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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飛揚年代》第662章 苟住!別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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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飛坐在羅漢床上,腦子裡冒出這些念頭。
 突然自己打了一個激靈。
 一抬手,差點給自己臉上來一巴掌。
 卻在最後一刻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穩住。
 心裡卻暗罵自己最近走的太順了,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還想更積極主動一些!
 怎麽積極主動?
 在歷史的大潮中,他杜飛又算得了什麽?
 慢說是他,就是朱爸,也未必百分百安然無恙。
 所謂的積極,不過是自不量力的自以為是。
 有一句話,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這一次,賈婆婆的意外死亡,令杜飛產生了一些思考。
 然而,這種思考看似積極,但對杜飛來說,卻不一定合時宜。
 這就像一場賭局,他現在什麽都不做鐵定能贏。
 如果做點什麽,可能贏得更多,也可能傾家蕩產。
 那麽一定不要貪婪,因為墨菲定律告訴我們,一旦選擇鋌而走險一定會面臨更糟糕的結果。
 杜飛再次深吸一口氣。
 冷靜下來,重新整理腦海中的思路。
 首先,積極一些的想法沒有錯,但怎麽積極卻是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跟‘生存還是死亡’一樣重要。
 最起碼在未來這幾年,必須苟住,決不能浪!
 要當一隻煽動翅膀的蝴蝶,而不是那個衝在潮頭,最顯眼的弄潮兒。
 至於扇動翅膀能否引起‘蝴蝶效應’掀起一場風暴,那是太平洋的事。
 杜飛緩緩點上一根煙。
 深深吸了一口,焦油和尼古丁刺激他的神經,令他的思維更清晰。
 杜飛默默想:“如果未來,因我的努力,能讓華夏少走一些彎路,那是因為華夏生而偉大絕非我的功勞……”
 幾天后,

把賈婆婆發送出去。
 因為移風易俗,一切從簡,火化之後,葬入公墓。
 沒有搭靈堂,也沒有披麻戴孝,只有棒杆兒作為長孫,在胳膊上帶了一個黑箍。
 但從另一個角度,賈婆婆這次未嘗不算風光。
 因為秦淮柔的關系,這次軋鋼廠來的人可不少。
 上到廠辦主任,下到各個車間有頭有臉的,幾天功夫,前前後後,就沒斷過人。
 後勤的呂處長更是在秦淮柔家裡陪著住了兩宿。
 這一下院裡的,包括周圍幾個院子的,算是小刀剌屁股——開了眼了!
 幾位廠長雖然沒露面,但李明飛卻派秘書過來,代表廠裡額外送了一筆慰問金。
 這下就連一大爺、二大爺都驚了,沒想到秦淮柔的面子這麽大!
 卻不知道,真正面子大的不是秦淮柔其實是杜飛。
 但這幾天,專案小組那邊的進展卻不順利。
 之前,通過張大奎發跡的時間,推測出駱先生可能是陸海山。
 而且‘駱’和‘陸’兩個字相近。
 但接下來,順著這條線再往下查,卻陷入了死胡同。
 幾天下來,圍繞陸海山沒有任何進展。
 原本幾個可疑的地方,仔細調查之後,都被一一推翻。
 不由得令人懷疑,是不是方向搞錯了?
 好在之前他們剛立了大功,眼下倒是沒那麽大壓力。
 但在李長江被殺前後,陸海山都被關在精密儀器廠的倉庫裡,很難與外界溝通聯系。
 就算廠裡還有別的內線,可以幫他傳遞消息。
 陸海山故意讓包偉把自己困住,又是什麽意思?
 對於這些不合邏輯的地方,杜飛也想不通了。
 只能先讓小黑2號盯死了什刹海大院那邊,希望能找到是否遺漏了什麽。
 ……
 這時,已經是深夜。
 在杜飛家裡,二樓的炕上。
 剛剛雲雨過後,秦淮柔慵懶的趴在杜飛的胸膛上,忽然道:“今天呂姐跟我說,等過完年廠裡可能要分樓房,你說我要不要?”
 杜飛一愣,前一陣子朱婷說他們單位要分房,沒想到軋鋼廠這邊也有,問道:“你也有名額?”
 秦淮柔白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我怎麽啦~現在我大小也算個幹部好不好!”
 杜飛不由笑了笑。
 秦淮柔撅撅嘴,又解釋道:“呂姐說,這次蓋樓得蓋十多棟,一共一千來戶,還輪不到我了?”
 杜飛一聽卻皺皺眉:“十棟樓,一千戶,那一戶才多大面積?”
 秦淮柔道:“一共有三個戶型,小的三十多平米,大的五十多。”
 杜飛道:“那比現在也大不了多少呀,你想要?”
 秦淮柔猶豫道:“我就是沒主意才問你呀。呂姐說上樓有暖氣,以後就不用天天點爐子了,通了自來水,還能用煤氣,肯定比住平房方便。”
 杜飛一聽也是。
 原先有賈婆婆,秦淮柔下班回來,最起碼不用現點爐子。
 現在就得指望棒杆兒下學自個點爐子了,其他買菜做飯的事,秦淮柔都得一把抓。
 如果上樓,這些雜事就能方便不少,最起碼孩子們回家來不用擔心凍著。
 不過,上樓有好處,肯定也有壞處。
 最大的壞處就是,離開這些知根知底,在一起住了十幾年的老街坊,搬了新家,街坊鄰居,全得重新認識。
 萬一遇上啥事兒,不可能像現在一樣,把孩子甩給一大媽就走。
 所以秦淮柔心裡十分糾結,始終也拿不定主意。
 而且她另外還有一個顧慮沒說。
 真要上樓走了,她以後再跟杜飛見面就沒這麽方便了。
 雖然跟了杜飛之後,她這一年來非但沒見老,反而越來越年輕漂亮。
 但秦淮柔卻知道,杜飛在外邊還有別的女人,她擔心搬走了,以後見面少了,她跟杜飛的關系還能維持下去嗎?
 此時秦淮柔心裡就是這麽糾結複雜。
 杜飛卻沒想那麽多顧慮,想了想道:“要我說,上樓有上樓的好,住在院子裡有院子的好。如果能弄到面積大,三室一廳的,肯定選上樓。要是就三四十平米,還不如先留這邊,等再過幾年,環境寬松了,再給你換個大院子。”
 秦淮柔一聽,不由眼睛一亮,雙手撐起身子:“你說真噠!”
 啪的一聲~
 杜飛朝她屁股拍了一下:“咱啥時候騙過你?”
 秦淮柔“哎呀”一聲,嬌滴滴的媚眼如絲,那一瞬間宛如狐狸精附體。
 就算杜飛還在賢者時間,都不由心頭一蕩。
 當即翻身,梅開二度。
 秦淮柔也是自作自受,不知道‘玩火尿炕’的道理。
 沒事兒玩火,結果就尿炕了……
 第二天,1967年1月24號,星期三。
 杜飛一早跟汪大成一起來到專案小組的駐地。
 針對陸海山調查了好幾天,卻始終沒有進展。
 令眾人懷疑,是不是方向錯了?
 根據他們掌握的情況,陸海山雖然在49年改名換姓,但在建國後並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怎麽看也不像是隱藏極深的敵人。
 而且他的性格懦弱木訥,十幾年都是這樣,應該不是裝的。
 一進屋,見幾個人表情嚴肅,杜飛不由得笑了笑。
 隨即看見董成,卻是一愣:“哎?老董,這才幾天,你就出院啦?”
 董成咧咧嘴,嘿嘿道:“顧問,我這都是皮外傷,看著挺嚇人,其實沒啥事。”
 杜飛點點頭,既然當事人說沒事兒他還能說什麽。
 更何況,董成急著回來,也是怕錯過了立功的機會。
 杜飛更沒理由攔著人家上進。
 隨後,按慣例一邊吃早飯一邊開早會。
 先是總結了一下這幾天的工作,隨即王參軍看向杜飛道:“顧問,您看下一步咱們是不是調整一下方向?”
 對於眼下的局面,杜飛心裡有數,好整以暇道:“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些困難,但仍不能排除陸海山就是駱先生的可能性。不過……是得調整一下方向。張大奎死前曾弄到兩個金元寶……”
 其實,杜飛早就對那兩個造成張大奎死亡的‘大德通’的金元寶抱有懷疑了。
 大德通錢莊雖然號稱匯通天下,但這種金元寶卻很少在外面流通。
 杜飛之前之所以能搞到那麽多,是因為當初日本人在山西刮地三尺。
 最後落到京城這邊,是因為澄田賚四郎的最後一車財寶被就地瓜分了。
 杜飛有理由懷疑,給張大奎兩個金元寶的那位駱先生,很可能是當年參與瓜分財寶的人。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必須去問一問愛寫日記的野原廣志先生了。
 因為野原廣志的身份特殊,杜飛直接給楚紅軍打了電話,才要到審訊的許可。
 但也只有杜飛和王參軍可以去,並被要求對野原廣志的情況嚴格保密。
 杜飛一聽這個,立馬猜出幾分端倪,野原廣志身上估計還有別的事兒。
 但那跟杜飛他們沒什麽關系。
 現在杜飛就想知道,當初他們這些人瓜分了澄田賚四郎的財寶,除了把金元寶藏在灶台下面的那個日本女人之外,還有誰得了‘大德通’的金元寶。
 那麽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駱先生。
 快十點鍾。
 杜飛和王安軍開車來到一個位於城郊,戒備森嚴的僻靜大院。
 因為事先楚紅軍打好了招呼,王參軍開車直接進了大門。
 在裡邊登記之後,王參軍留下配槍,這才進入院裡的大樓。
 在一名三十多歲,自稱叫王松的人引領下,穿過大樓,來到後院。
 這裡有一溜紅磚蓋的二層樓。
 三人進去之後,再次進行登記,這才進到裡邊。
 卻在這個時候,從樓梯上面晃晃蕩蕩下來一個人。
 那人看見杜飛,不由得愣了下。
 杜飛也是一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周鵬那貨!
 “嘿~兄弟,你怎跑這兒來了?”周鵬搶了兩步迎上來,又看向旁邊帶他們來的王松:“老王,這怎麽個事兒呀?”
 “你們認識?”王松微微詫異,解釋道:“上邊的話,這兩位同志要提審那日本鬼子。”
 周鵬松一口氣,拍了杜飛一下:“我艸~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小子犯事兒了呢!”
 杜飛笑道:“我能犯什麽事兒,給楚伯伯幫點忙。”
 周鵬恍然大:“難怪這幾天你都沒來上班,打算調到那邊去?”
 杜飛擺擺手道:“現在還沒想好,先把眼巴前兒的事兒解決了再說吧。”
 之前杜飛就知道周鵬是怎麽回事,只是倆人都沒有挑明了。
 這次恰巧在這裡遇上,索性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周鵬拍拍杜飛肩膀,又看了看手表:“今天還有事兒,等哪天咱哥倆好好喝點兒。”說完又囑咐王松:“老王,這是我哥們兒,絕對鐵瓷兒。”
 王松道:“我懂,我懂,都是自家人。”
 完事周鵬匆匆走了。
 接下來,王松對待杜飛和王參軍的態度明顯熱情多了。
 周鵬在這裡還真有些面子。
 等十多分鍾後,在一間審訊室內,杜飛終於見到了野原廣志。
 說起來杜飛跟這位也算是老熟人了。
 從劉光北到劉衛國,再到野原廣志。
 杜飛一步步抽絲剝繭,好不容易把他揪出來。
 但野原廣志對杜飛完全沒有印象。
 因為杜飛從頭到尾,幾乎沒出現在他面前。
 杜飛坐在審訊桌後邊,把審訊工作交給王參軍。
 王參軍直接來到野原廣志的面前,笑呵呵道“野原桑,冒昧打擾非常抱歉。”
 看著這一幕,杜飛忽然想到了一個成語——笑裡藏刀!
 沒想到王參軍還有這樣一面。
 野原廣志有些憔悴,但總體看起來還算不錯,並沒有受到虐待。
 他抬頭看了看面前的王參軍,又看看坐在後邊的杜飛,皺眉道:“你們是誰?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
 王參軍立即抬手打斷,他對這邊問野原廣志什麽不感興趣。
 而且王松就在旁邊的鏡面玻璃後邊盯著,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王參軍仍笑呵呵道:“野原桑,別緊張,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一些小問題,比如……比如當初澄田賚四郎那批財寶。”
 野原廣志一愣,實在是這個問題太簡單了。
 到了這一步,那些財寶對他來說早就沒意義。
 根據現在的情況,反正他這輩子估計甭想出去了。
 “問這個幹嘛?”野原廣志皺眉,不答反問他。
 王參軍淡淡道:“那些都是我們華夏人的民脂民膏,我們當然有權利收回來,用於建設國家,改善人民生活,難道不應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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