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件那邊有了新的突破口,但依舊不是短時間能夠破桉的,況且他在裡面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大多數都在一旁看著,學習兩個老六的經驗。
不過好在他已經知道了其凶手,剩下的就看警方能查到哪一步了,若是再遇到瓶頸,他也有辦法小小的提示一下,不打緊。
所以他決定給自己放個小假,放松一下,至於說誰批準他放假的,當然是他自己了?
現如今他的身份很特殊,雖然是警方的網絡安全推廣顧問,但本身卻並不受警方的管理,他也不是李子君這樣的正式員工,他就是個顧問,就是所謂的外聘,政府單位一出問題,就是外聘人員的那個外聘。
所以他可以不用天天去警局那邊上班,偶爾去一趟就可以了,至於公司,大黃不是去上班了嘛,關他什麽事。
要批評你找狗,不要找我。
所以本質上來說,他現在還是自由身,也就是所謂的無業遊民,炒炒股,拍點視頻,生活巴適的一批。
而且就在昨天,他的存款,終於破了百萬,經過多次短線操作,加上沉怡答應的三成利,他終於他有了百萬存款,也就是傳說中的百萬富翁。
一個年僅22歲,更畢業一年的百萬富翁,這不由讓他有些膨脹,隨著他存款的增加,他賺錢的速度正在以幾何速度倍增,越發恐怖。
不光如此,他現在手裡可支配的錢已小三百萬了,雖然大部分都是沉怡的錢,但架不住爽啊。
況且他現在嚴重懷疑,沉怡是不是都忘了有這回事了。
沉怡不提,他就不說,然後悶聲發大財,他現在有多錢少,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老媽周慧要是知道自己兒子賺到了一百萬,恐怕早就嚷嚷的滿小區皆知了,相親對象的質量恐怕要再往上提一提。
老蘇同志最近跟著他也賺了不少,不過老蘇同志做事有些小家子氣,每次就是三五萬,最多的時候投了八萬,而且他說這支股票能做十天,老蘇七天就會拋出,整個人穩得一比。
簡單來說就是,我可以少賺,但絕對不能虧本。
如老蘇這個年紀,加上大學老師這個工作,早就在舒適圈待習慣了,心裡根本沒有什麽乾大事的想法,反正現在兒子畢業了,等閨女也畢業,他就更沒壓力了,有條件的話甚至可以提前退休,過上養老的生活。
要知道老蘇還不到五十啊,人家現在都想退休了,這種人,能有什麽發展。
所以蘇青覺得,老蘇這個人不能處,有事是真跑。
等到晚上溫南晴帶著自己女兒離開後,蘇青開始去廚房洗碗,收拾家務。
一切完成之後,他來到沙發前摸了摸沉怡的額頭:“還行,比剛才好多了。”
沉怡拍掉了他的手:“少對我動手動腳的,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啊,甚至還敢摸我脖子下面,怎麽,你是不是還想往裡面伸啊!”
蘇青打汗,這都啥啊。
“你就不識好人心吧!”說罷,看向房東太太臨走前遞給他的紅糖薑棗方糖塊,不由笑道:“怎麽,你這是來例假了?”
聽到這話,沉怡臉色頓時一紅,隨即瞪了他一眼。
“這表情幹嘛,等著,給你衝杯紅糖水!”
看著他跑去廚房的背影,沉怡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揚,這種感覺好像也不錯。
她已經好久沒讓別人這麽照顧過了。
與此同時,西郊許峰的公司,一批政府稅務機關的人上門。
“許先生,經調查,您的公司涉嫌偷稅漏稅,且金額巨大,請隨我們走一趟吧!”
一名身穿製服的男人,手中拿著一份文件放在許峰面前說道。
這一刻,許峰的臉色煞白,他心中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並且他此時是知道有人故意要整他。
但他沒有辦法,因為他公司確實涉嫌了偷稅漏稅,這一點是鐵證,真想查他,他連反抗都做不到。
雖然是最壞的情況,但特也不是沒有心裡準備,真正讓他感到大事不妙的是,手中的那批貨根本走不出去。
他聯系了好幾位與他有生意上往來的老板,想將手中的貨走掉,然回口血,那樣一來,加上他手頭籌集到的資金,至少能夠先補上一大部分。
這樣一來的話,哪怕是相關部門也會給他機會讓他籌錢補稅的,畢竟他還有公司,那麽大的工廠在,不怕他還不上錢,但他現在卻被人在商業上狙擊了。
貨物砸手裡了,乾賠錢,員工的工資,逾期費用,補稅以及罰金一起爆發,一舉將他逼上了絕路。
現在就算他把公司賣了,也沒人接手,只等被查封,然後低價抵債,手裡的貨物也砸在手裡,這分明是要他申請破產的節奏。
一旦申請破產,公司,貨物就都不是他的了,到時候稅務這一點肯定是要被扣除的,但所剩的錢壓根就不夠他賠付各個合作商違約金,一旦到了那個地步,坐牢倒是不用,畢竟稅務會最先扣除,但他會因為還不上其他合作商的違約金,成為一無所有的老賴。
這和他所想的最壞的結果差了十萬八千裡,在他的預想中,就算最後沉怡選擇硬抗違約金,他的貨大不了也能平價走,到時候稅務被查出來,公司一賣,他還能剩下一筆不小的錢財,雖然和以前沒法比,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經能夠過上衣物無憂的生活了。
手裡有著錢,最起碼還有東山再起的資本,他到也不是太過驚慌,畢竟公司的問題也不是存在一天兩天了,他早有準備,但萬萬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
“那個同志,您看著樣行不行,稅務上的事是我們公司的問題,我可以先補一部分,剩下的您讓我想想辦法,我這麽大一個公司在這呢!”
“不好意思許先生,我們也只是按流程辦事!”
“別,那什麽,我和你們單位的梁主任認識,我能不能先打個電話?”
“不好意思許先生,就是梁主任讓我們來的!先走了一趟吧,對了,你可以聯系一下你的家屬!”
說罷,沒有再給他機會,周圍上來幾個人就將許峰帶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有人給許峰的公司以及工廠下大了停業通知。
一套組合拳直接打在了許峰的肺管子上,好久都緩不過來。
可以說,自從溫景棋那邊動用人脈關系發難的那一刻,許峰這邊注定就是這樣的結果,現在就是看他的公司到底能值多少錢了。
【九秒五八公司稅務問題已經被查獲,正在接受處理,但正所謂,兔子急了也咬人,許峰處於瘋狂的邊緣!】
聽著腦中的旁白,蘇青先是一喜,隨即眼神微眯,難不成這個假‘博爾特’還能出什麽么蛾子?
正當他深入沉思之際,一旁的沉怡捅了捅他腰子。
“喝,喝完了!”說著有些乖巧的遞過來一個杯子。
對此,蘇青接了過來,隨即道:“喝完了就回去休息吧,晚上十二點記得再吃一次藥,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說不定等你睡完一覺,發燒就好了,還能收到好消息,對了,房門密碼發我微信上,要不然我進不去!”
聞言沉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是想貪圖我房門密碼吧?那我不回去了,我睡二樓,你睡沙發!”
蘇青:...
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啊!
“你確定?”
“確定!”
“那行,看在你今天生病的份上,我讓你一次。”
說罷,蘇青瞪了她一眼,隨即上樓。
見此,沉怡不由咧嘴一笑,她果然還是喜歡和小男人鬥智鬥勇的日子,要是天天都能這樣就好了。
但剛笑到一半,她頓時臉色一變,緊跟著二樓就傳來一聲怒吼:
“姓沉的,你都幹了什麽!
”
說罷,蘇青的身影衝了出來,手上還有一張床單,最關鍵的是,床單上還有著紅色印記,再想到她來例假了,一瞬間他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
介娘們居然在自己沒回家這幾天,偷偷跑他房間裡睡覺,最可氣的是,還弄他一床單。
“啊這...我我我,我就是在你這裡待的比較晚,懶得回去了,反正你也不回來,房子閑著也是閑著嘛。
再說了,不就是一張床單嗎,我賠你一套就不行了?實在不行,我把我的賠你,你凶什麽凶!小氣!”
一開始她還有些心虛,但越說越理直氣壯,最後甚至開始反攻他了。
但下一秒,她就啞口無言,只見蘇青拿出自己的睡衣,上面居然也有血跡:
“那這你準備怎麽解釋?”
“額,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系,聯,拜拜!”
說罷,沉怡起身就朝門口跑去,見此,蘇青自然不同意,將床單扔下,大喝一聲:“不許走,給我站住!”
但奈何他本身就在二樓,怎麽可能追上,更何況個此時的沉怡爆發了自己全部的潛能,鞋都沒穿就跑沒影了。
等他追出去發現隔壁大門早已經關上了。
此時靠在門後的沉怡,臉紅的都充血一樣。
“完了,我沒臉了,我沒臉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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