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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萬億舔狗金》九百八十六 紅豆酥(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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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一對師生相談甚歡,但是也沒聊過電車停運的點。

當然。

即使電車停運也無傷大雅,在東京擁有房子的香田熏肯定強於一般社畜,沒有太大的生活壓力。

“回見了。”

指尖輕握,而後雙方在咖啡店門口分別。

沒有依依不舍,香田熏自然從容的轉身,抱著從隔壁書店街購買的書籍,在有別於大都市喧鬧的寧靜夜色下,漸行漸遠。

或許是因為喜歡看書的原因,這位曾經背井離鄉的外教老師,對待人生的態度好像十分的率性、灑脫。

“一樣嗎。”

看著那道逐漸模糊的背影,江辰輕聲詢問。

幾乎沒怎麽說話一直在“觀察”那張臉的端木琉璃在這個問題上,無疑很有發言權。

再者說。

旁觀者清。

江辰目前已經沒法進行自我判斷。

“一模一樣。”

年輕道姑這一次沒有裝聾做啞,給出的評論相當的果斷和肯定。

論長相,論外形,甚至是身材比例,這位現在給皇室授課的外教老師和東瀛超級財團的那位藤原小姐的確如同一比一複刻出來的一樣,單看表面,絕對難以辨別。

但是。

她們說話的口吻、以及風格又有差異。

最重要的。

假如真是同一個人,怎麽演繹出兩種人生?

那位藤原小姐的手段,江辰深刻領教過,裝神弄鬼爐火純青,可是她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如果真的只是為了“嚇唬”自己而提前在東瀛設置一個全新身份,不辭辛苦的去給皇室授課,而且還經常來沒落的書店街買書,那他真的心服口服。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人?”

那道誘人犯罪的婀娜背影已經消失。

實話實說,有生以來,讓江辰如此困頓彷徨的時刻當真不多。

“不知道。”

端木琉璃微微蹙著眉頭,有種小學生被題目難住的感覺。

“你們修道人,不是最擅長看人識人嗎?”

江辰從前方收回目光,扭頭打趣,“學藝不精啊。”

還是年歲太小。

要是換作那位老神仙來,無論是六耳獼猴還是真的齊天大聖恐怕都無所遁形。

識人觀心這項本事,和文化課與武術課都不一樣,在與世隔絕的深山裡是很難去教會的,必須實踐。

或許這也是人家老人放這位小徒弟來紅塵遊歷的原因。

“她們是不是一個人?”

看著那雙透著求知欲的眼眸,江辰不禁微微一怔,繼而莞爾。

難得讓這位道姑都產生了好奇啊。

江辰轉身,走向與香田熏離開相背的方向,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句。

“凡所有相,皆為虛妄。”

江辰不動聲色的偷偷瞥了眼,只見跟在身後的道姑妹妹若有所思。

實際上。

他能判斷個嘚啊,只是不想丟人而已。

長街慢慢安靜。

半島酒店。

玩了一天的江老板提著一盒酥餅,在兩個保鏢的“虎視眈眈”下,敲響了面前總統套的房門。

作為世界知名的奢華酒店品牌,半島從來不缺生意,它的總統套是很難定的。

一晚房費普通人一年的工資,還需要“搶”,很難理解,其實富人的世界就是這樣。

就和奢侈品出限定款一個道理。

十萬一個晚上的酒店,以正常人的視野確實誇張,可是很多人的收入,是按秒計算的。

“謝謝。”

通報過後,保鏢放行,進屋前,江老板沒忘衝兩個保鏢同志禮貌微笑。

“給你帶了點零食。”

不出所料。

曹錦瑟正在辦公,坐在電腦前,投入而認真。

其實女人有上進心,也是一件魅力四射的優點。

“放著吧。”

曹總沒空看他。

心態過人的江老板當然不會介意這點細枝末節,拎著自己的一片心意,望向四周。

“東京富商名流雲集,能搶到這種房間,運氣不錯。”

“我是半島酒店的紅卡會員。”

雖然沒看他,但曹錦瑟的態度不算冷淡,依然盯著電腦屏幕,並且時不時敲擊鍵盤,像是做著批示。

其實當老板,真的非常累。

這不是凡爾賽。

就比如蘭佩之。

據江辰所知,每天一打開電腦,蘭佩之的郵箱裡至少有幾百封郵件需要處理,人家不來東瀛,不是沒有理由的。

所以說。

資本家也是個苦力活。

“我還以為半島也有九鼎的股份呢。”

雖然沒聽過紅卡是什麽東西,但所謂的貴賓卡大同小異,只不過顏色不一樣而已,江辰邊說,邊拎著酥餅往辦公桌走,貌似非得讓自己的心意被人家看見。

做舔狗。

他現在也算是一個行家了。

默默無聞背後付出的,都是新手小白。

江辰還沒走到,就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打眼一瞧,醉心工作的曹錦瑟終於正眼相視。

江老板若無其事,繼續向前。

然後只見筆記本電腦“啪”的一聲被合上。

曹總有很多優點,可是有一個地方美中不足,原則性太強,太過公私分明,稍微格局有限的人,恐怕會大受打擊。

可江老板的心胸毋庸置疑。

他身邊的女性,沒一個是看了男人走不動道的花癡。

包括施茜茜那個魔女。

比如讓她把金海送給自己,看那姑奶奶會不會願意。

作為一名受過高等教育的新時代青年,江辰一直很尊重女性,不可否認有些女性的能力比男人要強。

其實不管男人女人,獨立、自主、能自我發光發熱,比淪為他人附庸要有魅力的多。

所以花瓶只是富二代的玩具,而不會成為成功者的選擇。

“錢是賺不完的,壓力不要太大,廢寢忘食不可取。”

江老板將點心放在筆記本電腦旁,

雖然只是一盒小小的酥餅,但是禮輕情意重。

“我刻意上網打聽的店,坐出租去買的,東瀛的出租真是貴,也就幾裡的路花了我一百多,回來又是一百多。難怪那些白領一加班晚了都不回去,這種車價誰出得起,嘗嘗。”

江老板碎碎念念。

“禮物”能起到的作用性,是分對象的。

對於大部分女性,酥餅只是酥餅,可是對於曹總來說,一盒酥餅的價值,或許要強過一盒金銀珠寶。

“你能不能別像個老婆婆一樣。”

曹總本來應該是要板臉的,可是看著一臉肉疼絮絮叨叨的江老板,剩下的只剩無奈了。

“東瀛早就是發達國家,但現在我很同情東瀛人,就像閆總說的,東瀛人應該感受不到幸福感。”

即使強勢如曹錦瑟,此時也沒什麽辦法,畢竟人家是一片好心。

她看向那盒酥餅,打開包裝,“當自己是聖母瑪利亞,有這份閑心同情人家,不如關心關心自己的同胞,京都、東海、申城……生活在國內一線城市的普通人,誰比東京人輕松。”

曹錦瑟還是曹錦瑟,絲毫不加掩飾。

諱疾忌醫不可取。

一門心思隻琢磨著批判別人從來不審視自身則更為可笑。

其實從一個人的說話,就能看出他的格局,因為一個人的發言,往往能反映他的眼界和三觀。

領導就是領導。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人感覺就要比那位九鼎高管層次高上那麽一些。

“……感覺還是不太一樣。”

一時不知該怎麽接的江老板籌措了會後回道,“國內在大城市打拚的普通人,心裡還是有希望的。”

並不是粉飾太平。

因為江老板曾經就蹲在阿房宮門口和一個啃饅頭的外賣大哥聊了人家一頓午餐的時間。

幾個饅頭就是一頓午餐,時間不長,可是從那位騎手大哥眼裡,是能看到光的,

不像在東京,即使笑容滿面,眼裡也死氣沉沉。

“那是因為文化傳統賦予了國人根深蒂固的家庭觀念。個人吃苦,家人享福,在國內,很多人無怨無悔,這就是他們的希望所在,但是東瀛人沒有這種理念,所以在他們身上,你才感受不到你所說的那種幸福感。”

“受益匪淺。”

江老板感歎。

曹錦瑟拿出一塊酥餅,習慣了他的貧嘴。

熱愛自己的國家,這不是錯,所以主觀上有所偏袒,人之常情。

她也是一樣。

就像一家人完全可以關上門來討論自家的問題,但是不會允許他人說三道四。

“對東瀛的皇宮感覺怎麽樣。”

“不失所望。”

江老板知錯就改,這個回答,就彰顯大局觀了。

曹錦瑟嘴角微微上揚,“你這個所望是望的什麽?”

江辰聳了聳肩,“只在外苑逛了一圈,內苑沒進去,人家的精華沒看見。”

“皇宮大內是想進就能進的?少說得預約個三五個月,你這次是沒有機會了。”

“是嗎。”

江老板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笑問了句。

“味道還不錯,紅豆的?”

曹錦瑟咬了口酥餅。

“我也不知道,我買了幾盒,這盒端木道長不吃,我就拿來了。”

江老板脫口而出,應該還在就皇宮的事想入非非,注意力沒收回來。

清晰可見,宰相肚裡能撐船的曹總臉色“噔”的一聲就黑了下來,差點把手裡剛咬一口的酥餅往某個魂淡的臉上砸去。

很快。

思想打岔的江老板回過了神,目睹人家冰與火交織的眸光,連忙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端木道長刻意挑了盒口味最好的,讓我送過來。”

江老板確實是個地道人,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顧慮團結他人之間的關系。

“你可以走了。”

人家曹總當然不傻,同時,也不願意裝傻,雖然礙於自身修養,沒乾出拿酥餅砸人的潑婦行徑,但還是冷著臉下達了逐客令。

江老板站在那裡,有口難言,百口莫辯。

“卯兔。”

曹錦瑟喊了一聲。

沒動靜。

“卯兔!”

曹錦瑟加重音調。

這下子有反應了,只見某個長得像未成年的嬌小女孩從總統套房的裡間走了出來,趿拉著拖鞋,穿著卡通睡衣,邊走邊揉眼,一副剛被吵醒的樣子。

這才叫安全意識嘛。

裡三層外三層。

出門在外,理應如此。

“咦,你怎麽在這?”

見到江辰,外形委實和保鏢這個詞產生不了任何關聯的女孩驀然瞪大眼,並且用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江老板保持禮貌微笑。

“請他出去。”

曹錦瑟發話。

小姐在工作她卻在裡面呼呼大睡的卯兔確認自己沒有眼花,詫異之余,頃刻間精神抖擻,咧了咧嘴,露出潔白的兩排牙齒。

這丫頭,一定沒遭遇過怪蜀黍喂糖,牙口這麽好。

“好的小姐。”

剛被吵醒的她絲毫不累了,一步一步的朝江辰逼近,江辰竟然從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眼裡, www.uukanshu.net 看到了惡趣味的暴力色彩。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審時度勢,方乃英雄本色,道姑妹妹不在,而且江辰早就擯棄了以貌取人的陋習,他絲毫不懷疑這女孩對自家小姐命令的服從程度,同時,在不了解的情況下,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最大程度的高估對方。

江辰能屈能伸,在卯兔距離他起碼還有四五米四五米的時候,拔腿就往外走。

見狀,卯兔眼裡明顯浮現懊惱之色,恨不得去追。

可江老板腿很長,三步作兩步,頭也不回,很快就走到了門口,把門拉開,迅速撤退。

“膽小鬼!”

卯兔衝著門口跺了下腳。

可是人已經走了,不可能再回來,她只能掃興的轉過身,“小姐,他怎麽在這裡?”

“旅遊。”

曹錦瑟簡單道,想把手裡的那塊酥餅扔了,可應該是良好的品行作祟,不願意浪費食物,還是把咬過一口的酥餅吃完。

“小姐,你吃東西怎麽不叫我。”

卯兔見狀立即委屈。

“都拿走。”

曹錦瑟看了眼那盒酥餅,心裡明顯還有鬱結。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卯兔立即趿拉著拖鞋近乎小跑過去,上下尊卑在她這裡等於沒有,絲毫不客氣的將一盒酥餅都抱在懷裡。

“謝謝小姐。”

她這就打算抱著酥餅回房,她留在這裡是會打擾到小姐工作的。

“等一下。”

曹錦瑟忽然又叫住了她。

卯兔目露疑惑。

也許是確實有點餓了,曹總抿了抿唇,不拘小節,

“給我留幾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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