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這次離港,隨船護送強者有三人。
九龍城寨,北方武人神鞭王;
歸隱接近三十年的羅賓探長;
黑豹小師妹,天字第一號的侄女青青;
以及充當炮灰的洪興打仔十幾人。
就在丁雲峰和羅賓探長結下交情的時候,另外一邊,遊輪甲板之上,一男一女迎著凌冽的海風站在船首。
“青青,我沒想到,你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看著雙手拄著鹿頭劍,穿著一套黑色風衣的青青,黑豹有些感慨說道。
“自從師父死後,我一直都在尋找凶手!
這一次,是我姑姑的吩咐,她讓我過來港島保護一個人回蛙島。”青青雖然很克制自己不要去看黑豹,但是一雙美眸還是忍不住瞥了過去。
黑豹聞言皺起眉頭:“要你保護一個人去蛙島?不會就是那位剛剛卸任的洪興龍頭的蔣震吧。”
“嗯?你怎麽知道?”青青意外看向黑豹。
黑豹滿臉無奈,走過去將自己接了任務,這次上船就是準備對付蔣震一事告知。
不過,黑豹還是隱了丁雲峰這位金主的姓名,以及任務的具體目標。
“這麽巧?我不想同你動手,這樣,你退出吧,這次任務的違約金,我幫你出了。”青青想了一下說道。
黑豹面色拉了下來:“這樣有違我做事的規矩,為何不如你來退出?反正以你姑姑在蛙島的地位,再死十幾個蔣震都不會動搖到她的根基。”
“你這叫什麽話?我姑姑一大把年紀了,這樣不是讓她丟臉了?不行!”青青賭氣,提起鹿頭劍轉身離開。
黑豹叫了幾句,只能無奈回去。
玫瑰夫人在艙房等得一肚子火。
一個領頭人跑去會老情人,一個臨時加入跑去酒吧劈酒,最後一個泡到大洋馬,居然連夜都不回來過了。
“我就問你們一句話,接下來,我們還行不行動了?”步步逼近黑豹,玫瑰夫人來勢胸胸。
黑豹苦笑將玫瑰推開:“我剛剛知道,此次蔣震前去蛙島,青青也是護衛之一。
現在距離蛙島還有十幾個小時,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勸她放手……”
“現在不止有你黑豹門的高手,還有一個老家夥也被請了出來。”丁雲峰及時開口,將黑豹從玫瑰的糾纏中拯救出來。
聽知連與自己師父同輩的高手神槍羅賓出現了,黑豹懊惱說道:“早知道,應該叫孟波輝入夥的,那家夥做事不靠譜,可槍法靠譜。”
丁雲峰笑笑沒有說話,那位長得很像盧家耀的孟波輝?
一旦遇到羅賓探長那個傳奇稱號壓製,估計也是撲街的命,降低75%的命中,太克制槍手職業了。
想到這裡,丁雲峰好奇用系統查看了一下黑豹,發現對方果然擁有傳奇實力。
可能黑豹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他沒將豹頭刀帶在身上。
假如算上那柄極有可能是傳奇道具的寶刀,黑豹的戰力肯定要勝過羅賓探長。
畢竟再不服氣,雙方年齡上的差距,終究擺在這裡。
“哼!既然青青和羅賓探長都是被天字第一號邀請來的。
如果我們擺平青青,讓她去勸說一下羅賓探長,不就是一下子減掉對方兩個高手?”玫瑰夫人搖著扇子,不斷衝著黑豹打眼色。
其實這句話,丁雲峰早就想說了,
不過熟悉電影劇情的他,深知黑豹和青青兩人師父當年被人殺害。
因為青青懷疑大師兄血狼,而黑豹堅信對方已死,所以兩人產生隔閡。
現在為了任務,讓黑豹去找師妹低頭,這家夥肯定不會同意。
好在,玫瑰夫人主動提起,丁雲峰連忙抓住機會開口:“黑豹,你搞定青青,我幫你找出殺害尊師的凶手!”
“丁先生?你知道誰殺了我師父?”黑豹聞言大驚。
話音一落,房門一聲巨響,竟然被人劈得四分五裂。
一點寒芒直衝咽喉而來,丁雲峰受製艙房空間,只能仰身倒下,雙手握拳擊向來人劍身。
“青青,住手!”黑豹探手抓住來人手臂,發出一聲厲喝。
青青翻轉鹿頭劍逼開黑豹,左手扣住丁雲峰肩膀,縱身掠出房外的同時,手上寶劍抖出朵朵劍花,攔下玫瑰發出的十幾枚毒針。
“你知道殺死我師父的凶手?”將鹿頭劍架在丁雲峰脖子上,青青冷著臉問道:“快說,否則,我一劍下去,你的腦袋就要搬家。”
雖說知道自己的實力,與這些奇俠相比,肯定存在差距;
但是丁雲峰也沒想到,自己一個照面都撐不住就被青青擒了過去。
“殺了我,你就永遠別想知道誰殺了你們的師父。”丁雲峰看著青青發出一聲冷笑。
生得靚很了不起嗎?
這特麽態度是求人的態度?
面對丁雲峰擺出的無賴態度。
青青氣急,她握住鹿頭劍在他脖子上壓出一道血紋:“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我可以答應你,不僅退出這場保護蔣震的任務,還幫你勸說羅賓伯伯放手,這樣行了吧?”
看到這位禦姐露出小女兒的委屈姿態,丁雲峰表情變得有些怪異。
看樣子,現在的青青,距離幾年後氣場壓過黑豹的冷面女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青青不要衝動!”
黑豹走前一步,看著丁雲峰勸道:“丁先生,如果你知道我師父被誰殺害了,請您告訴我們。黑豹門,永遠承您這個人情!”
羅賓探長轉著一支左輪槍走了出來,不等丁雲峰開口,他已經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阿峰,如果你知道就告訴他們啦。
青青這個丫頭找那個凶手好幾年了。
這樣,如果黑豹門的人情不夠,加上我這個老家夥的人情如何?
怎麽,你還不肯說啊?哇哇哇,你該不會想要青青以身相許吧?”
“好!”青青情急之下,一個好字脫口而出。
一時間,場面突然靜了下來。
反應過來的青青,一張冷豔的俏臉,燒得連鹿頭劍都握不穩。
忍著脖頸被劍鋒上下刮出的癢痛,丁雲峰苦笑看著面色變得很黑的黑豹:“我確實知道那人是誰,不過現在我沒有直接的證據。
不如這樣,我將這個人的名字告訴羅賓,讓他做一個保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