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出版了……”
錢權翻著手裡《卻仙》的嶄新樣書,讚歎道,“現在可以跟丁叔、蘭姨攤牌了吧,讓他們也跟著開心開心。”
“過年回去說吧。”丁琳琅道,停頓了下,“我們兩……要告訴他們嗎?”
“一起告訴他們吧。”錢權笑道,“等過年的時候,我們兩家一起聚餐,就當面官宣,看看他們啥表情。”
“嗯。”丁琳琅也微笑點頭。
吃完飯,他們一起去圖書館碼字。
這次,錢權也帶了電腦。
這幾天參加武術交流賽,絲毫沒有耽誤他碼字,每天勤奮更新。
現在已經不需要編輯告訴他具體成績,每天看到那麽多新增收藏、推薦、打賞和評論,心裡對這本新書也有了自己的預期。
這周日開始上第三輪推薦,目前收藏已經破兩萬,並出現在了新書榜前十的位子。
按目前更新和成績的漲勢,大約會在2月1號上架。
“你現在寫的什麽題材?”丁琳琅看錢權神神秘秘的,還故意坐到她對面,忍不住問道。
“都市情感類題材。”錢權把自己的另一個想法告訴了她,“故事背景設置在中海,暫定六個主角……”
丁琳琅道:“你這也不是網文,現在網文哪有多主角的,男頻現在雙主角都不流行了吧。”
“這個不是網文,我準備走實體出版和影視改編,版權向的。”
“好吧。”丁琳琅也沒有多說什麽。
“看到我爸和你都要賣版權了,我也想挑戰下。”
“加油!”丁琳琅也沒有打擊他,提醒了一句,“現在純新人的實體出版越來越難,伱要做好被頻繁拒稿的心理準備。”
“嗯,實在不行的話,到時我自己開公司,自己投資。”
丁琳琅笑著點頭。
……
“老錢,你說如果你的改編很成功,那後面咱們是不是可以自己開公司,然後從投資你的改編開始,等做大做強之後,再投其他人的。”
中午,錢、丁兩家一起吃了個飯,飯後聊天,丁理隨口問道。
“理論上是可行的,但實際上,我對什麽題材的能改編並不清楚,這次能賣版權,實屬僥幸。”
“也是,等寒假倆孩子回來,問問他們,年輕人對這些應該很清楚,我記得以前放假,他倆老在一起窩在沙發裡看電視……”
葉雲蘭笑著接道:“現在石頭不只可以看電視劇,也可以自己去演電視劇了。
“他現在比那些明星還要火,我抖音裡天天刷到他。”
“那是因為你經常看和他相關的視頻,又點讚又評論,平台自動推送給你的,這叫大數據。”丁理道。
“是這樣嗎?”
“當然,大數據很厲害的,你喜歡什麽,想買什麽,只要你在網上聊過,都能被猜到。”丁理道。
“你這樣說我就有印象了,我以前在微信裡跟人聊什麽東西,然後網購網站就會推薦給我,有時候還能接到短信。”
話題歪了一會,楊玉華言歸正傳:“我不會讓石頭進娛樂圈,娛樂圈的男女關系太亂了,今天他倆好了,明天他倆好了。
“萬一到時石頭還跟別的女演員演親密戲,琳琅看到多鬧心。”
“哈哈,聽你這麽說,我也不想讓石頭當明星了。”葉雲蘭笑道。
“說起這個,你們真的能確定他倆在一起了?”錢文林問。
丁理表情嚴肅起來。
即使親眼看到錢權在比賽場上K·O一個又一個日本武士,但當他聽說錢權和琳琅元旦前晚去開了房的事情,拳頭還是忍不住硬了起來。
讓錢權做女婿,他現在是百分百認可的,也不反對他們現在確定戀愛關系。
但如果他在婚前就敢對女兒做放肆的事情,他暫時還無法接受。
“百分之九十九,”楊玉華道,“我是通過微信步數判斷他倆那晚在一起玩的,年輕人都講究一起跨年嘛。
“然後,第二天我特意跟雲蘭一起約好同時給石頭和琳琅開視頻,果不其然,他倆真的在外面跨年,晚上沒有回學校。”
“他倆以前出去旅遊,也經常住一個房間啊,怎麽這次就那麽肯定?”
“表情不對,雖然石頭和琳琅都裝得很自然,但他們在面對自己親媽的時候,那點演技還是太嫩了。”
葉雲蘭補充道:“特別是琳琅,從來沒在我面前那麽心虛過,話明顯比平時多了很多。”
“等他們放寒假回來,我們再觀察觀察吧。”錢文林道。
丁理也跟著道:“我先表個態,我是不反對他倆談戀愛的,包括以後結婚,我都雙手讚成和支持。
“但是呢,他們現在還是學生,我希望,有些底線呢,他們——要守住,是不是,你們同意我的看法嗎?”
“同意。”錢文林道。
“當然,這點我會跟石頭說清楚的。”楊玉華道。
葉雲蘭道:“我們要相信他們,他們現在都是成年人了,心裡有分寸的。”
……
周日。
海師大的校報想給錢權做個專訪。
因為負責采訪的校報記者之一是錢權同班同學,作為班長的錢權自然要支持同學的工作,欣然接受了采訪,回答得比接受官方媒體采訪時還要認真。
采訪結束後,錢權要去跟白沅芷學姐商議開通個人帳號事宜,結果班主任和輔導員先後打電話給自己,說有重要人物來訪,要見錢權。
等錢權來到副校長辦公室,發現要見自己的人居然是全日本劍道聯盟會長、中日武術交流協會會長大河內勳,以及五十嵐飛鳥。
他們通過日本駐中海總領事館,直接向海東師范大學發出訪問申請,並點名希望見錢權一面。
這算是官方意義的正式會面了。
“很抱歉,打擾到錢權君您的私人時間,我們希望通過此次會面,向您發出正式邀請,誠邀您親赴日本,與本國其他武術界才俊進行一次武道交流。”
大河內勳說明來意。
錢權道:“我會認真考慮的。”
“多謝。”大河內勳微微欠身,“另外一件事,由飛鳥小姐私下向您轉達。”
五十嵐飛鳥起身,朝錢權深深鞠了一躬,道:“錢權君,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嗯。”錢權站起身,和飛鳥一起離開辦公室,來到空曠的露台。
“飛鳥小姐,有話請直說吧。”
飛鳥再次向錢權鞠躬,問道:“我可以拜您為師,跟您學中國功夫嗎?”
“抱歉,我暫無收徒意向。”錢權婉拒。
飛鳥似早有所料,並不意外。
“我猜到錢權君您會拒絕我,沒關系的,”飛鳥道,“中國有句話古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窮’,錢權君,我可以跟您定個三年之約嗎?”
“什麽三年之約?”錢權覺得這台詞怎麽這麽熟悉呢。
“三年之後,我與你再打一場,若是我輸了,我可以做您的奴隸,屆時您讓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
“若是您輸了,請您將您療傷的辦法教給我的父親,正式向日本武道俯首認輸。”
錢權失笑道:“三年之後,我可以跟你打,但賭約就算了,我既不需要奴隸,也不會把療傷的辦法教給你們,更不會向日本武道俯首。
“我接受你的挑戰,但不會和你定任何契約。
“順便說一句,你父親的祖輩是殘暴的侵略者,他們在中國犯下了滅絕人性、人神共憤的滔天罪孽,你們從來都不是受害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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