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摩天輪,在送鬱宜回家路上,女高中生開始給梁緋灌輸自己的那套真愛理論。
“小緋緋,你和年糕大姐長久不了的,信我。”
鬱宜攤開手,早就沒了剛才的難過和害怕,還很虔誠的望著星空:“畢竟,信鬱妹,得永生。”
梁緋覺得現在這個世道要比後來要好,因為你現在調侃明星,哪怕咖位如春哥那般都不會有啥,更不可能會被律師函警告。
哪像以後啊,說小鮮肉演技差都能被發律師函,怕了怕了。
見鬱宜信誓旦旦嬌俏樣子,梁緋伸出一隻手揪了揪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你給緋哥說說,這是為啥。”
“明擺著的嘛,大學時期的戀愛永遠都是在畢業時戛然而止的。”
鬱宜頻頻點頭:“年糕大姐快畢業了,你倆也快玩完了。”
“所以啊小緋緋,我跟你才是命中注定的,等我高中畢業十八歲了,你也在社會上歷練了幾年,看遍世間冷暖最後發現,只有鬱妹的懷抱最溫暖。”
這狗屁理論聽起來還蠻有道理的,畢竟鬱宜的懷抱確實挺溫暖,還很q彈,從小練武打下來的基礎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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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宜興衝衝看著梁緋:“你認為我說的有道理不?”
“有一點。”
“你看吧!”
“不過鬱宜,年糕畢業了會跟我分手,那我畢業了,會不會跟你分手?”
“呃....”
“不可能,絕不可能。”鬱宜張牙舞爪,有點兒威逼利誘的感覺,“小緋緋,有顆水靈靈的小白菜擺在你面前要珍惜啊,說不準哪天小白菜就被搬走爆炒了呢!”
梁緋猛地扭頭瞪了眼鬱宜:“這種話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
鬱宜歪歪頭,她覺得自己沒有說錯話啊。
和鬱妹兒澄澈純真的眼神對視了半秒鍾,梁緋就羞愧的收回目光認真開車了,互聯網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愣是被自己聽出了歧義。
滑克!
回到年糕的小三居,梁緋剛進屋就看見許茹婷正在廳裡收拾行李,年糕在旁幫忙。
看吧,只要把鬱宜給支走,老媽肯定打道回府。
“阿姨,你再多住幾天吧,我有點兒舍不得您了。”年糕這話發自肺腑,許茹婷和藹可親,平易近人,這些天中青幼三人相處得相當融洽和睦,像極了相親相愛一家人。
當然得排除吃完飯後例行的年糕輔導鬱宜功課時光。
“是啊媽,多住幾天吧。”梁緋假惺惺的幫腔,開始幫忙收拾行李,動作迅捷且麻利。
許茹婷笑著看了看年糕,眯眼說:“哎呀我這次逗留的時間已經很久啦,梁緋爸爸一直催我回去呢,搞得好像我會被拐跑似的。”
梁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平躺望著天花板開起了自己爸媽的玩笑:“老梁不能離開許茹婷,就好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冷漠的世界,只有婷妹兒的懷抱能給老梁片刻的溫暖。”
一個拖鞋‘biu’的扔過來,準確無誤砸到梁緋面門,許茹婷笑罵:“小王八蛋,這話你再說一遍我錄下來回去給你爸聽。”
“別,讓他安心養牛吧,婷妹兒~”
“嘿小王八蛋,非得走之前挨頓揍才舒服是不,老娘滿足你!”
鬱宜現在喜歡喊自己鬱妹兒,就是偷聽許茹婷和老梁電話時,老梁都這麽喊許茹婷。
因為明天要早起趕路,許茹婷早早就睡了,廳裡只剩下剛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年糕,她一邊擦拭濕漉漉的頭髮,走到沙發邊踢了踢梁緋。
“你怎麽還不走?”
“這裡是我家,我走哪兒去。”
年糕被梁緋這不要臉的話給氣笑了:“喂,鳩佔鵲巢是不,你個狼子野心的,這還沒法律保護的身份呢就開始圖謀我的房子了?”
梁緋一個翻身爬起來,笑著對年糕道:“剛才鬱宜下車前說,她一定會回來的。”
“是嗎?”
“嗯呐。”
年糕坐到梁緋身旁,身上濃鬱的洗發水和沐浴乳的香氣令梁緋一陣心猿意馬,如癡如醉像在吸大麻。
“這幾天每晚下班回來就得忍那個鬧騰的小丫頭,現在人一走吧,反而有點兒不適應了。”
年糕拍拍梁緋肩膀樂呵呵說:“這幾天我和阿姨,鬱宜都睡一塊,晚上我就抱著鬱宜睡,她人小小的,抱著可舒服了。”
低頭看了眼睡裙下又白又長的大腿,年糕悠悠說:“男人應該都很喜歡嬌小的女孩子吧。”
“我這個人貪便宜,喜歡大的。”
“哦知道了,你喜歡唐惜。”
“......”
如果無話可說了,那就說明氣氛到了。
——梁樹人
鼻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湊到年糕的脖子邊,嗅了嗅,呼出的熱氣令她整個人縮了縮,白了眼梁緋:“別鬧,阿姨還在臥室。”
梁緋小聲安撫:“沒事,我媽睡得死,天塌下來她都不會醒的。”
“那要是還沒睡呢?”
“也沒事,正好鍛煉一下你的臉皮。”
“哎呀!”
年糕被梁緋抱在懷裡,兩人雙雙倒向沙發,對於剛完澡的女孩梁緋只有一個評價,人間完美。
捧著梁緋的小臉,年槐詩認真問:“小緋緋,你是喜歡我的吧?”
“我最喜歡你了。”
有時候梁緋也在奇怪,為什麽女孩子總喜歡在這種時候問男人類似的問題,這就好比什麽,銀行職工問搶匪,你喜歡錢對吧!
只要對方不是dc裡的小醜,那得到的回答要麽‘是’要麽一梭子,很簡單的。
換到這裡,就是梁緋的肯定和擁吻。
洗完澡的女孩子渾身都是香的,只會穿又薄又少的睡裙,你大可以在不脫她任何衣物的情況下,親到平時連看都很難有機會看見的部位。
比如雪白的鎖骨,對吧。
你們還在想別的什麽嗎,那不應該在起點看書,應該打開uc。
當梁緋的手越來越放肆,開始專門往特別敏感的地方摸索時, 年糕終於睜開了眼睛,使勁兒推她。
“真是厲害啊,這都能忍住。”
意猶未盡的從年糕身上爬起來,梁緋拿起個保證壓在大腿上,保證視覺效果上的純潔。
欽佩的衝年糕豎起大拇指:“不是我拍馬屁,年糕你絕對是個能成大事的女人,真狠啊,竟然強壓自己對我洶湧熱烈的愛。”
年糕滿臉酡紅,雙手不停撲扇,起身在廳裡轉圈圈,冷靜下來後叉腰下了逐令:“你走吧,我要和阿姨睡覺了。”
梁緋搖搖頭:“還不能走。”
“為什麽!”
“實力不允許。”梁緋嗯了嗯保證,純真無邪的看向年糕。
年糕的小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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