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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道君降臨》第430章 南明離火劍
大雪山,乃是一片連綿無盡的雪峰,寒冷之極,素來少有人跡。

 許淵平來到這裡自然不是為了欣賞這裡的漫天雪景,而是為了一柄寶劍而來。

 此劍就是南明離火劍。

 說起南明離火劍的主人,那便是大名鼎鼎的達摩祖師。

 當年達摩祖師東渡而來傳播大乘佛法,渡人無數,最後飛升西方極樂世界。

 他在凡間的時候,煉製的隨身降魔佩劍便是那南明離火劍。待到後來,達摩祖師修為日漸精進,已到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的地步。他自覺此劍殺伐之氣過重,不應該留在人間,就要用法力將其化去。

 卻不料被弟子歸一大師知道了,極力阻攔,說是留下來做個念想。

 故而達摩祖師就把此劍留給了歸一大師。

 豈不知這卻是埋下了禍根。

 佛家修行,講究不假於外物。歸一大師將劍留下,卻是動了嗔心,因為此劍遷延了幾百年這才修成正果,隨師父達摩祖師飛升而去。

 歸一大師飛升前,又把此劍留在大雪山中封印起來,靜待有緣人。

 這個有緣人不是別人,正是三英二雲之一的余英男。

 可如今許淵平來了,有緣人自然也就是變成他了。

 許淵平來到此地後舉目望去,

 只見四周都是那白雪皚皚積雪皚皚的連綿雪峰,要在這裡找出一柄神劍來,不下於大海撈針。

 不過他自然有他的辦法。

 這南明離火劍在原著中說過,被一個叫米明娘的散修所得。

 這個米明娘有一雙天生的靈眼,可洞穿山石土地等諸多障礙,正因為此,卻是被其尋到不少奇珍異寶。她路過這大雪山之時,偶然發現了藏在這裡的南明離火劍,因封劍神石之上的偈語帶有個自己的名字,以為是天定命數,便在此耗費功夫尋了一處前人隱修的山洞,住將進去,曰夜以本名丹火祭練,希望能夠將劍取出。

 豈不知她這卻是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

 峨嵋派和佛門的人都知道她得了此劍,只是這劍被歸一大師用佛門神泥封印,知道她破不得這封印,樂的讓她做個免費的保鏢,也就懶得過來拿回此劍。

 這個米明娘,說來和許淵平也不是外人。米明娘和許淵平之前在妖屍谷辰洞府附近收的徒弟米鼉,都是旁門修士黑手仙長米和的子嗣。米和因為平曰所行惡事過多,卻是遭了天誅。剩下他們兄妹兩個,也因為姓格、行徑相悖,並未在一起修行,而是各自分開。

 故而許淵平來之前,還特意取了一些米鼉的血液毛發用來尋找米明娘。

 說起來許淵平在僵屍世界學的茅山法術雖然在蜀山世界的正面鬥法之中沒什麽用,可是用來尋人、查探之類的那是相當好用。

 米鼉和米明娘本就是兄妹,許淵平用茅山法術很快就推衍出了她的大概位置。

 有了大概的方向,許淵平禦遁平飛,逐次排查起來。一刻鍾之後,便已察到了一山谷之內設有禁製。

 許淵平大大咧咧的站在門口不做任何遮掩,用真氣凝聚出一隻巨大的大手,向谷口拍去。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那谷口驟起一片五色華彩欲擋大手。不過,兩下裡力量相差太甚,劈啪一串細響,華彩幻成漫天彩點消散殆盡,禁製已破。

 許淵平直接入內,米明娘所設禁法,被其隨手而破,沒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說是完全沒有起到作用也不全對,最起碼這裡禁製一破,米明娘那裡馬上知道有人闖入,她即刻停下煉化南明離火劍的禁製,飛奔而出,只見一個劍眉星目,身著道袍,淵渟嶽峙的年輕人大大咧咧的站在那裡。

 米明娘不敢因為這個道士的外貌而小看他。

 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破掉自己設下的禁製,道法之高不是自己能夠匹敵的。

 說不得此人就是哪裡蹦噠出來,修道數百年的老古董也說不定。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我的洞府?”

 米明娘靈眼神妙,看出許淵平不好惹,故而只是開口詢問他的來意,不敢輕啟戰端。

 許淵平看著眼前這個生的又瘦又乾、黑面矮身的道裝女子道:“我乃五台派三代掌教許淵平……”

 “什麽!?你便是綽號玉麒麟的五台派許淵平!”

 許淵平話語還未說完,就被米明娘的驚呼聲打斷。

 對此他也不覺得奇怪。

 自從慈雲寺之戰過後,他的這個五台派玉麒麟的外號就已經流傳開來。

 得了曉月禪師稱讚,一招擒龍飛,慈雲寺對陣峨嵋派不落下風。

 如果說前兩件事情都還是小打小鬧的話,那後者就是能夠吹噓一輩子的事情。

 自從五台派樹倒猢猻散之後,峨嵋派就一家獨大。

 能夠在峨嵋派面前不落下風,就好比張無忌頂和了六大門派,一戰成名一樣。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號了,那我也就不囉嗦了。米明娘,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知道我為何會來到此地吧。”

 許淵平笑語盈盈的說道。

 “我委實不知,還請道友示下。”黑衣道姑米明娘此時也顧不上探尋對方怎知自己跟腳,顫聲回應著許淵平的話語,還想著蒙混過關。

 她的余光,不著痕跡的從身旁一口大有五尺、形如棺材的石頭上一掃而過,面顯驚惶。

 對於米明娘的裝聾作啞,許淵平自然是看在眼裡。他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貧道來此,自是為它。”許淵平邊說邊指向了那塊大石之上。

 許淵平話音剛落,只見一道彩光衝天暴起,卷起石棺化作雲彩便要飛走。但許淵平早有準備,豈容她脫身?就見大手反掌一拍,無邊白光彌漫滿天盡將雲彩罩住,米明娘瞬間被這一巴掌從天上拍到地下。

 事情到了這副田地,她再也沒有了半分僥幸的心理,神情盡是絕望。知道以對方的神通法力,自己那點手段就好似蜉蝣撼樹一般,毫無作用。

 她趴在地上,神情淒然哀聲哭道:“許前輩,你身為名門大教五台派弟子,什麽異寶不曾見過?何須自降身份與我這後輩爭搶此物?況且這裝寶物石匣上尚有偈語,暗藏我的名字,又經我幾次費盡辛苦尋到,用明陽真火煉了多年眼看就要到手,前輩你一來就恃強搶奪,就不怕傳了出去壞了名聲?若前輩肯放我一馬,憐我辛苦多年不取此物,我修為雖差,但眼力卻是不弱,善於鑒別地底藏珍,異日必有以報。如何?”

 許淵平想不到自己如今也成了前輩高人了。

 只是看著米明娘淒涼悲憤的模樣,他卻沒有半點同情。

 “你說的不錯,我身為名門大派弟子,什麽法寶沒有見過?又豈會貪圖你的法寶?只是我和峨嵋派的恩怨想來你們這些散修也知道,這法寶即便我不取,翌日這法寶也是要被峨嵋派所得,你米明娘同樣也是留它不住。”

 “我如何會留之不住?”米明娘厲聲叫道:“許前輩,你不要大言欺我,我知你神通廣大欲要強奪此物,我自知是爭不過你。但是峨嵋派也是名門大派,又如何會無緣無故搶奪我的法寶?再說了,這石匣上明明留有偈語,道是此劍屬我,此乃天數有何爭議?若你不搶,此劍定是屬我。”

 說到此處,她面上已盡是一派淒厲絕望,雖心知無論如何爭不過許淵平,但在偈語歸屬上卻不甘示弱。

 “錯了,全錯了。”許淵平搖了搖頭,憐憫的看著她道:“米明娘,我無須欺你。的確,今日此劍我定是要取,但關於那偈語之事,這裡卻也要與你分說明白,免得你還心有不甘,覺得我恃強搶奪還虛言欺騙於你。我來問你,你可知道此劍的來歷?”

 米明娘搖了搖頭。

 許淵平見狀自顧自的把此劍的來歷一一說給米明娘聽。

 米明娘雖然得了這劍,委實不知道此劍來歷,聽許淵平娓娓道來,這才知道此劍原來是達摩祖師的隨身配劍。

 聽到這裡,她就更加舍不得了。

 “玄天異寶,留待余來。神物三秀,南明自開。你以為這偈語上的南明是暗指你米明娘的名字,殊不知說的卻是峨嵋派一位天稟奇厚福緣奇佳的女子,名為余英男的。”

 “余英男?”米明娘渾身一震,神情大驚,不敢置信的望著許淵平道:“你是說,這……這余英男才是此劍真主?”

 許淵平繼續說道:“其實此劍歸屬早已經內定,看到了嗎?玄天異寶,留待余來。關鍵就在這個余來二字上,就是說等著姓余的來取。而那神物三秀,南明自開。南明是劍的名字,不是你名字的明娘。且你得此寶二十多年了吧?每日以真火熔煉,想煉匣取劍,那都是無用功。人家那正教的佛道高人早都知道你得此物,之所以不理只是用你順便看護此寶,待那時間一到自會來人取劍。你以為你得寶隱秘,無人知曉,事實上不但仙劍歸屬早定,就連你米明娘自身,也早被內定為得劍之人的弟子了,就等著取劍之時順帶將你收服,帶回峨眉做個端茶掃地的小輩弟子,明白了嗎?”

 “什麽?”米明娘聽得此話更是被震碎三觀,被許淵平說的失神不語,心中百念龐雜不知該信還是不該信。

 “若不是你哥哥米鼉是我的弟子,看在他的份上,其實這些話我也懶得和你說。”

 她在這裡猶豫,許淵平可沒時間和他磨蹭。他抬手遙遙一招,那石匣便離地飛起,直向許淵平身邊飛去。而米明娘伸手虛攔了一下,不知又想到了什麽,最終還是頹然垂下手臂,再無心氣阻攔。

 許淵平將石匣縮小收入玄牝珠後,抬頭見得米明娘呆在那裡可憐兮兮的模樣,便說道:“此劍我不取峨嵋也是要來拿的,但是終歸是我從你手裡取的。我憐你辛苦看護此劍二十多年,今日就許你一諾。異日那峨眉來人取劍落空,若因此不肯收你入門。到時你可來鐵刀峽盤葷仙府尋我,無需拜師我即傳你一門道法,許你天仙可期。但若峨眉仍肯收你為徒,日後見你我也答應饒你一次。”

 許淵平說罷,也不等米明娘回應,把腳一跺腳,就要禦劍而去。

 豈料這邊遁光尚未飛空,那邊天際卻遙遙傳來人聲。就聽得一個溫婉,但不失清亮的女聲驟喧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許道友何事急急欲行?暫留貴步與玉清一絮如何?”

 許淵平微微一歎, 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來取寶的時候心中早有準備,對此也不意外。之前是因為峨嵋派無暇顧及他這隻小蝦米,再加上他又善於蒙蔽天機,這才讓他如魚得水,取了好幾件法寶。

 現如今被人家注意到了,還想肆無忌憚取寶,那是不太可能了。

 “慈雲寺一唔,大師不發一言而走,貧道甚是想念大師。不曾想今日居然有幸再會,貧道正好領教大師手段。”

 清音傳蕩,響遏行雲。

 玉清一聽,怒不可遏!

 俗話說揭人不揭短,這小賊傷口上撒鹽這樣的事情做的倒是很溜。

 之前慈雲寺之戰中,玉清帶領佟元奇、笑和尚、周輕雲、孫南四人去破慈雲寺。來的時候是五人一起,結果回去的時候只剩下她一人。峨嵋派的苦行頭陀雖然沒有說一句責怪她的話,但是其他人,如孫南的師父李元化,周輕雲的師父餐霞大師可沒有給他半點好臉色。

 答應人家的事情沒做好,她自己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這下又聽得許淵平嘲諷挖苦的話語,她要是還忍得下去,就不是當年那個橫行無忌的玉羅刹了。

 玉清著一身黃鍛僧衣,法冠雲履。仍是妙相莊嚴,美麗十分。

 她怒極反笑道:“慈雲寺一別甚是匆忙,今日貧尼正好得空,就要一試道友的手段。”

 許淵平看了看四周說道:“光憑你一人份量卻是有些不夠,把其他人也一並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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