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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愣了一下,拿著手機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多名全副武裝的警茶。
龍哥滿臉帶笑道:“幾位領導,你們請進。”
帶隊警茶說道:“我們就不進去了,你在電話裡說,知道滅門案的凶手是誰,你是怎麽知道的?”
“幾位領導,你們先等一下。”
龍哥轉頭衝著屏幕說道:“陳醫生,警茶已經來了,快告訴我誰是凶手。”
陳宇不緊不慢地說道:“凶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是別人,就是你。”
“我?!”
龍哥瞬間張大嘴巴,表情驚愕好像見了鬼。
過來收集線索的幾名警茶,也被這句話嚇了一跳。
馬上將手放在腰上。
“姓陳的,你開什麽玩笑?”
“如果我是凶手,怎麽可能自己舉報自己?”
龍哥壓著火氣,說道:“別鬧了,快告訴我到底誰是凶手,幾位領導工作都挺忙的,別浪費他們的時間。”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的確是凶手。”
“心態是不是特別地炸裂?”
陳宇冷笑道。
“我去你大爺的!”
龍哥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沒乾過就是沒乾過,你別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幾名警茶有點拿不定主意。
沒人會傻到自己舉報自己。
可又有人說龍哥是凶手,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故意搞什麽惡作劇?
陳宇淡淡道:“昨天晚間,你是不是又去找你以前的小弟要錢了?”
“沒錯,有這麽回事。”
龍哥為了洗清身上的不白之冤,主動將昨晚的事情講了一遍。
昨天晚上他在街上閑溜達,看到一輛豪車停在會所門口。
車裡下來一名西裝革履,打扮得人模狗樣的男人。
此人是他以前的一名小弟,專門給龍哥當司機。
多年沒見,曾經的司機開上了豪車。
龍哥不顧其他人的阻攔衝進會所,準備從小弟身上揩油。
要不到幾萬,幾千也好。
“那個王八蛋真是太他娘損了!”
“拿出兩萬塊錢,讓我喝光十箱啤酒。”
龍哥咒罵小弟不得好死。
十箱啤酒,整整一百二十瓶,全部喝完是會出人命的。
陳宇說道:“你最終不還是拿到了兩萬塊錢嗎?”
“那是老子用命拚來的!”
龍哥怒衝衝道。
“那群王八蛋把老子當猴耍,喝到一半,我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
“他們像是仙女散花一樣,把錢灑落在地,哈哈大笑地看著我。”
“我彎腰將這些錢撿起來,他們感覺不盡興,又讓我跪在地上撿錢。”
“後來呢?”
陳雨問道。
“後來我就回家睡覺了,一覺睡到今天早晨。”
“對關二爺發誓,要混出個人模樣。”
“中午吃完飯,我去銀行把錢存上,然後就回來繼續補覺。”
“幾個小時前剛起來,接著就看你直播。”
講完這些,龍哥換了副面孔,滿臉堆笑道:“幾位領導,我說的全都是真的,你們可以去調查,凶手真的不是我。”
陳宇直白地說道:“你拿完錢以後,並沒有回家。”
“當時你已經喝得神志不清了,走了沒幾步,大腦開始失去意識。”
“看著身上的錢,你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在這裡作威作福的年月。”
“跌跌撞撞去了一棟別墅。”
“那裡曾經是你的家,但現在已經成為別人的住宅。”
“你將門敲開,面前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
“你以為是自己當年的情人,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抱進客廳。”
“女人以為碰到流氓,拚了命的掙扎,不小心將你的臉撓花。”
“你完全將自己帶到了十幾年前,誰敢對你不敬,你會以殘忍的方式進行報復,女人不停反抗,觸發了你心中的凶狠。”
“你抓起水晶煙灰缸,用力擊打頭部,直到將人打死為止。”
“殺完人以後,你累得氣喘籲籲,渾身大汗淋漓,回憶起以往身體疲倦時,你會選擇去洗桑拿。隨後大搖大擺的離開別墅。”
走了沒多久,你趴在地上睡死過去。
直到凌晨才被冷風吹醒。
混亂的意識多少清醒一些,回到家裡繼續睡覺。
“胡說八道!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龍哥咆哮道。
“你在現場留下了不少的指紋,經過指紋對比,你有沒有殺人,有關部門會查清楚的。”
“把他拿下!”
陳宇這邊話剛說完,幾名警員如狼似虎地將龍哥撲倒在地。
冰冷的手銬銬在龍哥手上。
直播也到此結束。
“這就沒了?”
“連麥沒了,龍哥也快沒了。”
“哈哈哈,一語雙關,妙不可言。”
“執法人員反應也太慢了吧,怎麽沒在案發第一時間抓住龍哥。”
“其中一定有隱情。”
“陳醫生雖然撒謊了,但是這謊撒得好,要是不這麽說,龍哥也不會自己舉報自己。”
直播間裡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出現大量誇讚陳宇的大拇指表情。
陳宇說道;“大家不要誤會,當地執法部門動作一點都不慢。”
“龍哥昨天凌晨行凶,直到幾個小時前,死者丈夫才從外地出差回家。”
“看到妻子被人殺害,馬上選擇報警。”
“相關部門正在對案情進行分析,就算龍哥不與我連麥,他也會被抓進去。”
“大家說我說假話騙他,這也是不存在的。”
“身為醫生,怎麽會說假話騙人呢。”
幾條特效彈幕從陳宇眼前飄過。
如果陳宇沒騙龍哥,做生意躺著把錢賺了,是怎麽回事?
龍哥殺了人,怎麽會自己舉報自己呢?
“龍哥喝了大量啤酒,理智這種東西早已不存在他的大腦當中。”
“根本不知道自己殺人。”
“說他做生意,也不是騙他,通過做生意躺著把錢賺了,指的是他做了殺頭的生意。 ”
“死了以後躺在墳裡。”
“別人以燒紙錢的方式祭奠他,不就是躺著把錢掙了嗎?”
陳宇風輕雲淡地解釋道。
水友愣了幾秒鍾,接著發出哄堂大笑。
原來是這麽個躺著把錢掙了。
殺頭的生意的確是生意,就是代價有那麽一丟丟慘。
第二場連麥在一種別開生面的形式下開始。
又以一種誰也沒有想到的方式結束。
沒等陳宇開口,第三名連麥水友已經上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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