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好無聊……”
除夕夜,燕京下起大雪,天寒地凍,家裡暖氣夠,暖如初春。
秦瀾癱在沙發裡,白色的小背心,牛仔小短褲,一雙勻稱修長的腿,不避諱的擱韓橋腿上。
大冬天。
吃著一根奶油雪糕,時不時眼神瞟韓橋,小香舌裹著奶油雪糕,嘖嘖作響。
“你是不是有病。”高媛媛雙手抱胸,眼神嫌棄:“無聊就早點睡,吃個雪糕有必要發出這種惡心的聲音。”
她真服了。
“要你管。”小瀾笑盈盈,唇辦飽滿,輕咬香唇,聲音發膩:“韓橋,你喜歡嗎?”
很難不喜歡啊!
清咳一聲,左右為難,兩個女人跟哼哈二將一樣,鉗製著他。
小媛雙手抱胸,眼神直勾勾的。
毫無疑問。
三個娘娘又鬥法了!
他不吭聲。
高媛媛微笑,輕聲細語:“小橋,這麽晚了,你明天還要去美國,早點休息吧。”
“對哦。”小染大方說:“兩位姐姐,臥室我就不跟你們搶了,我睡客廳。”
說著。
雙手摟抱著韓橋手臂,考慮到兩個女孩子,晚上不安全,她關心說:“兩位姐姐,我給你們守夜,晚上記得鎖門哦。
眼神看著韓橋,假惺惺說:“群眾裡面有壞人。”
嘶……
北宮娘娘太壞了!
“小賤婢。”小瀾嘴角下撇,腿惱怒蹬著,掐著韓橋胳膊。
都怪韓橋。
沾花惹草,雙眼圓瞪,沒好氣嘲諷道:“我都懶得戳穿你,你是睡沙發嗎?”
“我看你是要爬床吧!”
“我是舍身伺虎,喂飽了凶猛的老虎,你們就安全了。”
小染委屈,垂淚欲滴:“兩位姐姐,我這麽替你們著想,你們可別冤枉我。”
小瀾冷笑。
小染攤牌了,頭藏在韓橋背後,暗戳戳說:“我不睡?你睡,可不能委屈了姐姐。”
陰陽怪氣:“姐姐可是有個好大兒呢。”
“撲哧。”
小媛身子抖動,忍住笑,一本正經:“那可不是她的好大兒,那是她心尖上的寶貝呢。”
小瀾溺愛兒子。
恨不得拴在腰上,小媛早看不順眼了,瀾生那麽懂事。
三個娘娘鬥法。
眼看要吵起來。
韓老爺靈機一動,咳嗽聲,提議:“除夕夜睡覺,多無聊啊,不如我們打麻將吧。”
“打麻將?”
三個娘娘眼神對視,打錢是不可能的,琢磨著。
怎麽整治狐狸精!
“輸了的。”韓老爺善解人意,嘴角勾著笑,手握著拳頭,決心說:“脫衣服!”
客廳。
三個娘娘肉眼可見的暴躁。
一頓粉拳。
劈頭蓋臉:“韓橋,你上輩子是帳房嗎?這麽會打算盤。”
“脫衣服,我看你是想脫層皮。”
“你還想幹什麽?一起說出來,免得挨兩頓揍。”
韓橋雙手抱頭鼠竄,這廝,往小染懷裡拱,鼓鼓囊囊的。
李小染雙拳酥軟,臉紅耳赤,咬著唇,不作聲。
小瀾粉拳如雨,撒著火,韓橋太過分了,抬頭,眼神瞥見小染的臉色。
頓時不妙。
手拉著韓橋胳膊,冷笑:“小浪蹄子,大冬天發浪,給你滅滅火。”
眉毛一皺,叫道:“我覺得可以,不過,脫了衣服,要洗冷水澡。”
怕兩人不答應。
小瀾冷笑:“小媛,如果你贏了,明天我叫瀾生過來陪你。”
提議太荒唐。
小媛的性格,不可能答應,小瀾戳中她的痛處,臉色猶豫,片刻:“一言為定。”
小媛答應。
小瀾眼神瞧著小染,對付小染,簡單多了,她譏諷說:“小浪蹄子,你不是想睡沙發,你要是贏了,今晚你睡沙發。”
“誰怕誰。”小染臉色緋紅,羞怒叫:“你要是輸了,除了冷水澡,還要叫三聲姑奶奶!”
“那個。”
韓橋舉手:“沒必要玩這麽大吧!”
“閉嘴!”
三個娘娘脾氣暴躁。
甭管如何。
麻將湊起來了,韓橋眼神瞧著,啞然失笑。
太狠了。
三個娘娘披衣穿紗,客廳,暖氣夠,三個娘娘衣服裹的嚴嚴實實。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一局開始。
三個娘娘裡,小瀾技術是最好的,她的閨蜜團。
麻將高手眾多。
小染麻將技術很差,幸好,她手氣好,很快就能自摸。
小媛就慘了。
三隻狼裡的哈士奇,太顯眼了。
不過。
韓橋是誰!
他是掛逼,這麽說吧,韓狗打麻將記牌,暗中掌控全局。
半個小時。
地板上。
花花綠綠,全是衣服。
三個娘娘眼神你看我,我看你,發現情況不對勁。
三人身上。
衣服都少了許多,小媛最慘,輸的就只有運動背心了。
她是狠人。
運動背心裹了三層,胳膊上密密層層的細汗,頭髮朝後,系著馬尾。
身材很好。
臉色羞紅,很難為情,胳膊緊挨著身子,唯恐不能一整個人,藏到背心裡。
小染還有三層薄紗。
她身材最好,一件運動背心,鼓鼓囊囊的。
膚色如白雪。
小瀾情況最好,這時候,外套竟然還在,眼神懷疑:“韓橋,你怎麽一次都沒輸。”
觀察一下,恍然大悟,叫道:“你肯定出千了!”
三個娘娘,目光審視。
韓狗扯著背心:“我說,我就一件,我輸了,那就真沒了。”
“不管。”小瀾蠻不講理:“我們都輸了,就你沒輸,你肯定出千了。
眼神從下到上,審視韓橋,直勾勾看著他臉,眼神一亮,叫著:“有了,罰你趕緊脫了。”
“就是。”小染眼神躍躍欲試:“我們都輸了這麽多了,老公,你脫了嘛,脫了嘛。”
“小橋。”小媛臉紅撲撲的,這場面,她有點難為情,頭低著,聲音很輕:“你脫……脫了吧。”
“靠。”韓橋不乾:“我沒輸。”
“不脫是吧。”小瀾冷笑,雙手推牌:“不玩了。”
眼神瞧著小媛,臉色可惜:“可惜了,馬上就要分出勝負了。”
臥槽。
韓橋認命了,控場這麽久,腦細胞死了幾十億。
不能功虧一簣,臉不紅,心不跳,韓橋咳嗽,正兒八經的樣子:“小瀾,打牌,最重要的就是公平。”
小瀾素手托著下巴。
韓橋繼續說:“不過。”
“一家人玩玩,開心就好。”韓橋說著,小背心脫下。
兩條胳膊。
肌肉線條分明,胸膛上,6塊腹肌,小山丘一樣。
他的皮膚是小麥色,非常健康,暖氣夠,腹肌上。
涔涔汗。
目光灼灼。
其實。
女人也好色,更何況,都是老夫老妻了,小瀾臉色紅撲撲的,喉嚨有點乾啞,吞咽著口水,叫著:“繼續啊。”
其他兩個女人。
不吭聲。
接下來。
麻將就有意思了,小瀾頻頻犯錯,衣服脫下。
最後。
一件運動小背心,韓橋腿癢癢的,不動聲色。
不用想。
肯定又是小染,這個小妖精,肉都都的腳心軟肉戳著韓橋的腿。
眼神橫掃,氣氛有點微妙。
暖氣管。
熱烘烘的,
溫暖而躁動,最後一張牌落下,韓橋雙手一推,臉色惋惜:“清一色,通吃三家。”
條清。
牌局,靜悄悄的,三個娘娘你看我,我看你,臉色羞紅。
都只剩下運動背心了。
韓狗心情激動,正經危坐,嘴角勾著笑:“看來,你們運氣不好,今夜就到這裡了,剩下我就不看了。”
說著。
背著手,走到臥室門口,進屋前,韓狗臉色嚴肅:“你們不會賴帳吧?”
“誰賴帳啊!”
“我可不會。 ”
“嗯。”
臥室門關上。
客廳。
三個娘娘眼神交錯,旋即,眼神錯開,臉色躁紅。
好姐妹。
大家都不避諱,經常一起洗澡,可是,三人關系,太緊張了。
這時候。
膽子最大的小染,心裡都怪怪的,眼神瞧著兩人,咬牙說:“到底脫不脫,不脫我可睡了,他問起來,不管我事啊。”
兩個女人不吭聲。
小染眼神看著,二話不說,起身離開,走到門口。
腳頓住。
口裡都囔:“狗男人,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