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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第四百二十七章 於遷:哎喲,臥槽!
想到了解決辦法,於遷也不再執著於這個。

 挑選動物送出去,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他就是乾這個的,還不知道哪些動物好?

 之後能陪伴那個小丫頭一起長大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於是二話不說,又到地方抽煙去了。

 幾十年的煙癮,肯定不小。

 要不然抽煙、喝酒、燙頭的人設也不會那麽瓷實,燙頭是因為頭髮稀,燙起來密一點。

 抽煙、喝酒便是真愛了。

 而瞧見乾爹又去忙活,孟鶴糖繼續去側幕看師哥的演出。

 今天的表演因為在北展,時間要比大場充足很多,不一定在固定點非結束不可,所以謝幕的時間準備的比以往都長。

 等《學電台》說完。

 郭麒靈、閻鶴相兩個人表演一段《大相面》,然後又接著齊雲成他們兩個人,再完便是黑衣男子孔芸龍接倒二。

 他接的時候。

 於遷開始穿大褂,套在自己的褂子和褲子外面,快到夏天,裡面穿多了也熱。

 同時好久沒和爺們說,想當初捧孩子的時候,一起在舞台上他不知道弄出多少妖。

 猝不及防,有時候都能嚇一跳,可又的確好玩。

 所以今天惦記著來一次,他這個人在玩上可以說是德芸裡面研究最深的人。

 而且所有人都羨慕不來。

 ……

 “屎殼郎必須得是活的,空運過來。拿小匣子裝好之後,回到你們家讓老中醫看,老中醫一看一公一母。”

 “一對?”

 “讓您母親躺在床上不能動啊,而這個屎殼郎不能拿水送,拿水送的話折半條腿,傷半個爪這錢就算是白花了。”

 “那怎麽辦?”

 “真難為您母親,兩個屎殼郎生往裡面爬呀。爬進去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您是平安降生。”

 “這藥還真靈。”

 “沒有不靈的。屎殼郎進去之後,把你推出來的。”

 “我屎蛋子啊我。”

 ……

 舞台上孔芸龍和現在的搭檔李芸傑說完一段《鐵甲金貴》之後,在一陣的掌聲當中下了舞台。

 與此同時主持人上來舞台中央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吃論》!表演者齊雲成、於遷!”

 呱唧呱唧呱唧。

 “於大爺我愛你。”

 “齊雲成我也愛你。”

 ……

 剛出場露面,下面把持不住的觀眾們便在掌聲中瘋狂的叫喊,一喊觀眾們一樂。

 到位置後,齊雲成調整話筒搖搖頭,“看來愛我們的人很多。”

 “是啊。”於遷笑著回答。

 “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吧,爭取於大爺來年給那位觀眾生一大胖小子。”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男的女的。”

 哈哈哈哈哈!

 笑聲一片片,而演員也只有在舞台上能開這種玩笑,台下壓根不可能。

 “剛才表演的演員大家可能都很熟悉,孔芸龍和他的搭檔李芸傑。前年好不容易上個熱搜還是一個黑衣男子,臉都沒露。

 我們呢叫他三哥,一個很不錯的演員,身體素質非常好。”

 “那是。”於遷篤定的口吻,至於裡面的故事了解德芸的其實都能知道,說過不少次。

 “其實呢最近也很少演出了,一直在拍一個戲,難得北展安排這麽一場,而且還是和大爺一起。

 於大爺三大愛好你們知道嗎?”

 觀眾:“知道。”

 “來,複習一遍。”

 “還複習?”於遷有點發愣。

 “預備起,抽煙……”

 觀眾:“抽煙、喝酒、燙頭~~”

 北展兩千多人齊刷刷的喊出,聲勢浩大,顯然沒有一個忘的。而喊完那一刻,齊雲成像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莫名其妙地開始鞠躬,然後往下場門走。

 這一走把於遷給嚇了一跳,同時把觀眾樂的,好像上來就為了複習一遍這個,複習完了就算完成任務。

 離開桌子,把人給拽回來之後,於遷還是一臉霧水,到底還是這爺們厲害。

 能處處跟你玩。

 而他也喜歡玩,於是當場吐槽一句,“爺們,今兒專場最後一場上來就是複習一遍三大愛好啊?。”

 齊雲成一臉無所謂的態度,“我的相聲表演完了啊。”

 “好嘛,抽煙喝酒燙頭就是一個相聲,那你這詐騙的夠厲害。”

 這一些動作完全是為了逗樂兒逗樂,也只有能跟大爺這麽來,齊雲成再繼續開口,“看的出來大爺的愛好很深入人心。不過也只有我們這些熟悉的演員才了解,他的愛好不止這個。”

 “那倒是。”

 “比如說吃,民以食為天。大爺在吃的方面非常厲害。”

 “談不上厲害,誰都喜歡吃。”

 “尤其一到節日,三大節!五月節、八月節、春節!到五月節這個粽子,都得吃吧。”

 “得吃。”

 “八月節還有月餅,春節更不用說,吃什麽的都有。”說著話,齊雲成忽然轉身看向大爺問一聲,“你們家粽子自己包嗎?”

 於遷點點頭,“也包。”

 回過頭來,齊雲成再看著觀眾比劃,“北方人包粽子用棗,豆沙!南方人吃鹹的、豬肉、排骨、鴨蛋黃。以前過節的時候,我在家也包,我媳婦兒是個吃貨,還得多包點。

 可也愁死我了。”

 “怎麽?”

 “包什麽餡兒的呢?想不起來吃什麽,正好於大爺用威信跟我視頻,看著他樂了。好,媳婦兒我們來個豬頭肉餡兒的。”

 “沒聽說過。”

 一個小包袱,於遷揮手一打住之後,觀眾們坐在下面傳出笑聲。

 “怎麽看我想起豬頭來了?”

 齊雲成恭恭敬敬指了一下,“這是正經的吃飯專家,老燕京,豆汁喜歡喝嗎?”

 “喝呀!”於遷很自豪的說一聲,並點了點桌子,要不怎麽能叫老燕京。”

 “您喝豆汁兒?”

 “喝呀。”

 “行,算您狠。”

 “喝豆汁兒就狠啊?”於遷很納悶。

 “我問過好些人,燕京有大部分不喝這個的,酸不溜的還有點臭,可有人愛喝的都不行了。”

 “上癮。”

 “您愛喝啊?那味道沒問題?”

 “行啊。”

 “正好我們家有幾種泔水,您一塊兒解決了吧。”

 “不行!”於遷連忙擺擺手拒絕,“泔水跟豆汁兒兩碼事,真把我當豬了你?”

 齊雲成繼續開口:“我不愛這個,大爺愛喝成那樣。好家夥,這邊喝起來,那邊槍斃他爸爸都不心疼。”

 “不至於,那是你不心疼。”

 “這是豆汁兒,燕京的。而我師父是天精的,我們這些做徒弟的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天精的煎餅果子好。綠豆面、黃豆面、白米面。幾樣面按照比例弄好了,得拿煮得羊骨頭的湯活。”

 “講究。”

 “有生蔥有熟蔥。熟蔥是打完了雞蛋撒上,有吃生蔥的是最後出鍋了撒在那上頭。而這裡攤煎餅,旁邊一定有炸油條的攤。”

 齊雲成雙手比劃一下長短,“天精油條這麽大,一尺,棗紅色。給你這個不夠一尺,打旁邊油條掐一節也要補給你。”

 “就這麽規矩。”

 一句一句的捧,於遷在舞台上看著齊雲成的表演很欣慰,果然是打小看出來能乾著行的。

 不管是小時候到現在都有一股靈氣。

 所以也特希望他能在幾年後收一徒弟,想看看被得剛這麽捧的孩子,能教出什麽樣來。

 到底現在他收的那一個孩子很難說相聲。

 而齊雲成哪裡知道什麽目光跟想法,隻努力在說這一場節目。

 “其實我們說相聲的也研究過,哪都去,走南闖北的。各地的小吃,各地的小玩意兒。有的趕個廟會,還能碰見跟吃有關的小遊戲。”

 於遷停止思想果然扶著桌子搭一句,“什麽遊戲跟吃的有關?”

 “您記得那種糖畫嗎?”

 “知道。”

 “廟會攤子上面抹點油,拿一杓子沾上糖在上面畫,這是個技術。一般來說旁邊有一個交完錢一轉的小東西。停在哪哪的圖桉就不一樣,運氣好可能就多點。”

 “是!”

 “以前師父、大爺經常帶我們徒弟演出。正好趕一個廟會碰見了,我當時的印象特別深。”

 “嗯。”於遷好像若有其事一般的點點頭。

 “我們到那打賭,看誰今天賺的多。”

 齊雲成伸手做出給錢然後轉東西的模樣,“一撥弄,都都都亂轉,一會兒停那了。”

 “什麽呀?”

 “鳳凰。”

 “哎喲呵。”於遷小驚訝一句,“這可大了。”

 “鳳凰騎自行車玩十八般兵刃。”

 “……”

 於遷剛想抬手再捧,但聽到這個的時候台底下光剩下笑了,而他也說不出話來,放下手好一會兒開口,“哎呀,跟你是親戚嗎?這畫畫的?”

 “畫畫的哭了,提拉著糖桶,給你吧。”

 “也別畫了,自己喝去吧。”

 “我說別別別,你還是畫吧,就一塊錢,但這麽大個兒。”齊雲成雙臂展開了形容鳳凰騎自行車玩十八般兵刃的大小。

 “我舉著跟孔雀開屏似的。於大爺看見樂了,我也來一個。交一塊錢,畫糖人的連忙拒絕,你得一百。”

 於遷:“為什麽啊?”

 齊雲成:“他都拿走了。”

 於遷:“好嘛,拿我補錢是嗎?”

 齊雲成:“大爺一瞧還有龍鳳呈祥,龍鳳呈祥外帶聽相聲的四百觀眾。”

 於遷:“呵!觀眾都是騎自行車來的吧?”

 齊雲成:“有的還開汽車。”

 見比鳳凰還多,於遷高興一聲,“這太好了。”

 齊雲成:“給一百塊錢一轉!不大一會兒停了。”

 於遷:“什麽?”

 齊雲成:“句號。”

 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於遷無語了,頭扭到那邊再看回來吐槽,“我就弄一糖餅,還是空心的?”

 “這是國內的小吃,說說國外的,好多人也愛吃,披薩愛吃嗎?”

 “愛吃。”於遷不斷點頭。

 “孩子都喜歡吃披薩,一個餅上放點餡兒,擱點火腿腸。還有壽司,這個也有喜歡的。”

 “那是島國的。”

 齊雲成搖搖頭,開始解釋,“這個我得跟您說一聲啊,壽司不是島國的,這可是國人發明的。”

 到了知識盲區,觀眾們疑惑,於遷也是如此,於是重複一句,“壽司是國人發明的?”

 “別看來的各位都吃過,但未必知道。東漢三國時期天下大亂,人們為了逃難來不及做飯,就發明這麽一個東西,隨時拿著吃。

 包括手卷那是賭徒發明的,為了一邊攥著吃一邊玩牌嘛。”

 “嘿,你知道的還挺多。”

 “前段時間、於大爺上島國演出順便想嘗嘗那邊的壽司,一去樂得都不行了,好多演藝圈的女演員來看他,我是一個都不認識,他都叫的上名來。”

 說著於遷樂了,不好意思的面向關總,“我們倒是經常見面。”

 “隔著屏幕?”

 “誰說的。”

 “尤其下機場還有一堆男的舉著橫幅歡迎。”

 “寫的什麽?”

 “歡迎於老師來曰!”

 哈哈哈哈哈哈!

 籲~~

 觀眾們再一次爆笑,至於畫面那是一點都不敢想,誰想誰破防。

 而於遷倒是無所謂的表情,“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

 “反正從島國那邊回來,於老師看著挺累的,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麽。”

 “演出嘛!”於遷趕緊補一個話口,不讓觀眾們多想。

 “您瞧一說大爺那點事,我都忘了說哪。”

 包袱都是隨意添加的,齊雲成開口,“咱們重說啊,爭取明年於大爺給那位觀眾生一大胖小子。”

 “從哪說啊。”於遷在旁趕緊一扒拉。

 “哪說都一樣。”齊雲成開始捋剛才說的東西,“豆汁兒說了啊?”

 “說了。”

 “壽司手卷也說了,還說了什麽。”

 “披薩,現在就差烤……”

 字眼落在一個烤字的時候,齊雲成瞬間精神緊繃,因為大爺一個烤字肯定說就差烤鴨了。

 這不是提前刨活嗎?他要是說就差烤鴨了?然後齊雲成接著說烤鴨, 有點別扭。

 可一兩個字的時間,哪裡能想得出什麽應對辦法。

 所以齊雲成乾脆破罐子破摔,果斷衝著大爺不客氣地吼起來。

 “啊!

 !

 !”

 於遷就在身旁不到半米,反應不過來自己要刨活,因為他捧跟都是意識流的,有一句沒一句的搭,所以全程望著爺們說話。

 正精神集中要回答一個烤鴨,爺們一炸毛,實實在在給他嚇得一哆嗦。

 “哎喲,臥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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