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冬青在老家呆了三天就準備返回燕京。
其實自己也想多呆兩天但關鍵是現在已經八月初,女兒的暑假作業一筆還沒動!
她不著急可俞冬青有點急了。
咱不說考試非要考到班上前幾名,但最起碼作業要完成吧?
於是隻好帶著女兒準備回去,車裡自然裝著老媽讓帶的的各種土特產說是帶回去親家。Z.br>
早上趁涼快,俞冬青開車上路進了豫省地界就接到吳蘭的電話。
「冬青,還在外地旅遊?玩的開心吧?」
「挺好,現在準備回來了。「
」可以啊,出去玩了一趟,還順便寫了一首好歌。」
俞冬青笑了笑沒有說話。
「喂,冬青,你看網上對這首歌的評論沒有?」吳蘭又說道。
「沒,怎了?」
「說你是暴殄天物!這麽好的歌怎麽會交給一個新人唱,有點浪費啊?這樣,能不能交給艾童唱?我覺得她挺適合唱這首歌的。」
吳蘭也沒拐彎抹角說出自己的意思。
但俞冬青回答的很乾脆:「不能。」
「為什麽?是不是因為當初艾童不聽你的勸,不願意唱那首《青城山下白素貞》?」
「我有那麽小氣嗎?」俞冬青笑起來:「只是這首歌我不打算讓別的歌手翻唱,最起碼這兩年不會。」
「怎麽?那個叫張蕾的姑娘和你是什麽關系?」電話在吳蘭的語氣變得有點驚訝。
「旅途中認識的,一個初中小姑娘。」俞冬青說完頓了頓:「她患有抑鬱症。」
「啊?!」
俞冬青就把旅途中偶遇張樹春一家情況簡單給吳蘭說了一遍。
「我希望她能開開心心,另外通過這首歌他們家也能得到額外收入,這件事請你不要告訴別人。」俞冬青最後解釋道。
吳蘭那邊沉默了下才說道:「我明白,我尊重你的決定。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幫艾童寫一首,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嘛.....」
得?
又是這話?
「等我回燕京再說吧,我現在開車。」俞冬青悠悠說道。
「好的,回來我和你聯系,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吳蘭打完放下電話,想來想又撥了個號碼說了兩句,沒過幾分鍾艾童就匆匆進了她的辦公室,急忙問道。
「吳總,俞老師同意嗎?」
「沒有。」吳蘭搖搖頭:「他說了,這首歌不會讓別人歌手再唱,至於其中原因,你不必多問。」
啊?!
艾童頓時大失所望。
「不過,我請他幫你重新寫一首。」吳蘭又說道。
「他答應了?」
「他說回到燕京再說,不過我想可能性很大。」吳蘭笑了笑:「到時候爭取吧。」
「那.....吳總,需要我做什麽?」艾童頓時燃起希望。
「暫時不需要.....管理好自己情緒!」吳蘭的臉色變得冰冷起來。
俞冬青開車當天下午趕回燕京,先回到人定湖公園邊自己的家,收拾來下又開車把女兒俞彤彤送往後海她姥姥家。
二十多天沒見,姥爺姥姥想外孫女了。
當然父女倆進了後海老丈人家的院子,丈母娘劉慧研一看到外孫女就對俞冬青一陣埋怨。
「看看,彤彤才出去幾天,怎麽就黑成這樣?也瘦了。」
這倒也是。
小姑娘出去就像個小猴子一樣亂跑,又不戴帽子,她小姨給她準備的防曬霜也不抹,一天瘋跑,大
西北本來就紫外線強烈,不黑才怪呢。
其實,俞冬青覺得這樣才健康,但是當著嶽父嶽母的面不好這麽說。
丈母娘數落完,又對俞冬青暑假期間就讓彤彤住在這裡,你就不用管了。
好吧....
暫且偷懶清閑一陣。
晚上在老丈人家吃完晚飯,又閑聊了一陣,夜色已經降臨,俞冬青就開車到三裡劉益民的十裡桃花小酒店,他要看看張寶。
車停在門外,俞冬青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嘹亮的歌聲。
一咿兒呀兒來吧呦
熱騰騰兒的油糕哎咳哎咳呦
擺上桌哎咳哎咳呦
滾滾的米酒捧給親人喝
咿兒呀兒來吧呦
圍定親人哎咳哎咳呦
熱炕上坐哎咳哎咳呦
知心的話兒飛出心窩窩
呵?
是馮沛的學生張寶的聲音!
俞冬青進了酒吧,果然看到穿著T恤牛仔褲的張寶拿著話筒正在歌台上縱情唱歌。
沒想到張揚也在,正在和劉益民坐在吧台邊的高腳凳上喝啤酒聊天,看到看到俞冬青進來,劉益民就招呼道:「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到,就過來看看。」俞冬青說了句,又指了指台上的張寶:「你讓他唱歌了?」
「嘿.....我覺得這小夥子唱歌要比做服務生好。」劉益民笑道。
原來張寶來到燕京,按照原來安排的,就在劉益民的小酒館做服務生,端盤子洗碗什麽的,有一天晚上酒館的駐店歌手有點事耽誤了下,劉益民就讓他上去唱試試。
本來,劉益民擔心他唱的是民歌不太合乎酒館客人的胃口,但一開口高亢嘹亮的歌聲還挺受歡迎。
於是劉益民就讓他做了個兼職歌手,偶爾上去救場,效果倒也不錯。
兩人正閑聊著,張寶也已經唱完歌下來,看到俞冬青趕忙過來恭敬的叫了聲:「俞老師。」
俞冬青點點頭:「報名了?」
「已經報了,得到通知是八月十五日正式海選開始。」
「好好努力!」俞冬青鼓勵了句。
「嗯!俞老師,我去忙了。」張寶說了聲,又趕緊喘氣服務生製服,去後面乾活。
看到張寶離開,劉益民給俞冬青倒了一杯扎啤,又說道:「馮沛來電話說,張寶沒有系統接受過樂理培訓,好多發音技巧都不太懂,讓我們能不能幫忙訓練下,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嘛。」
「馮沛也給我說過這事。」俞冬青點點頭:
「不過我覺得張寶這種近乎自然的原生態唱法挺好,如果完全按照教科書上說的理論方法,反倒失去原有的韻味....我的意思是只需要掌握一些最基本的技巧,別的就用學了。」
「那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劉益民說道。
「我?」
「咱們幾個現在只有你是專搞音樂, 你不教誰教?」這時候張揚插話進來。
這倒也是。
再說他是馮沛的學生,這份情面是要給的,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張寶的訓練就去我的培訓學校,反正練歌房也空著。」張揚又說道。
「行。」
雖然自己家做的錄音室也能練歌,說實在俞冬青很不習慣別人進自己的家。
「剛好還有件事,我在西安遇到廖倩,她邀請咱們青芒履樂隊去西安參加曲江國際音樂節,這事她也給你們打電話了吧?」
沒想到張揚和劉益民對望了一眼,過下張揚才懶洋洋說到:「打了,一周前打電
話說了這事,不過昨天突然又來了電話,說不好意思,這事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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