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今年女兒俞彤彤初三畢業順利考上音院附中高中,假期裡沒任何作業,俞冬青兌現承諾,帶女兒到美國好好玩上一段時間。
明媚自然是要去的,不過這次沒帶寶貝兒子俞新樂,就是為了給他徹底斷奶。
樂樂現在已經一歲半過了,按照正常情況,小孩子要在一歲到一歲半之間斷奶。但兒子一哭,明媚就有點狠不下心,再加上自己奶水也充足所以斷斷續續拖到現在。
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全家一商量,乾脆借著這次出去旅遊,母子倆分開二十多天,徹底解決此事。
否則明媚還真舍不得離開兒子這麽長時間。
李萬打電話的時候,俞冬青一家三口正在興致勃勃逛紐約時代廣場。
紐約時代廣場並不大,遠遠不如天安門廣場,讓俞冬青感興趣的是百老匯。
幾十家歌舞劇院、電影院、音樂劇場,徹夜的“鶯歌燕舞”。古典與現代並存,音樂與歌舞同台。
俞冬青準備帶女兒去看聽一場鋼琴演奏會。
他看到的李萬打來的電話,就接聽過來。
“冬青,在美國玩得開心吧。”
“還不錯有事?”俞冬青問道。
“本來不想打擾你們全家休假,可是不說幾句我心裡難受《東西西毒》快要被影院下架了!”
“這麽快?票房現在多少?”
“大約4個億。”
“不錯嘛”俞冬青聽了笑起來:“比預想的好多了,也沒虧多少。”
“唉,本來可以保本甚至盈利,結果讓你剪輯的亂七八糟。”李萬想到俞冬青後期製作那種故意錯亂時間線,心裡就難受。
如果放在以前,剪輯的不是膠片,而是一張張百元大鈔啊。
當然,現在給俞冬青打電話也不是專門為了說他幾句消除自己內心憋著的火,還有別事。
“冬青,這部電影你也別報名參加金馬獎了,咱們玩個大的。”李萬說道。
“玩個大的?”
“直奔三大電影節!威尼斯的金獅獎已經錯過報名時間,柏林的金熊獎愛玩政治沒意思,咱們就直接報名參選明年四月份的戛納電影主競賽單元,爭取抱個“金棕櫚獎”回來!”
“行啊,我沒啥意見。”
按照戛納電影節影片入圍標準,有三個硬性指標:
1、電影必須在戛納電影節前的十二個月內製作完成;
2、電影在原產國之外的發行范圍有限;
3、電影沒有在任何國際電影活動中展示過,無論是競賽還是非競賽;
所以就沒法參加今年年底的金馬獎角逐。
其實俞冬青無所謂。
自己拍電影又不是為了獲獎,只是為了玩。
“那好,我準備資料,提交有關單位批準,伱們玩的開心,不打擾了,再見。”
“再見”
俞冬青掛掉電話,把事情告訴了明媚。
對於這票房結果,明媚也不感到意外,文藝片就這樣,如果大家都喜歡看都能看得懂就不叫文藝片了。
她關心的是拿到戛納電影節參展的事。
“老公,這部片子一定能獲獎的!”
是嗎?
其實獲不獲獎對俞冬青來說真無所謂。
在原來那個時空,追求這個獎那個獎的,現在沒這個想法。
拍電影,對他來說,只是一種興趣愛好罷了。
否則就不會拍《東邪西毒》,因為喜歡。
“走吧。”俞冬青輕輕拍了拍明媚的肩膀。
“一會陪彤彤去看音樂會,晚上還有一場電影。”
俞冬青一家三口興致勃勃逛著美國,看了尼加拉瓜大瀑布、黃石公園,又來到西海岸的舊金山,看了金門大橋,最後一站就是洛杉磯,想去洛杉磯看看。
舊金山到洛杉磯,俞冬青並沒有選擇飛機或者火車,而是自駕遊——因為從舊金山到洛杉磯所走的公路被叫一號公路,被稱為美國最美的海岸線自駕線路。
這一路上靠海,目之所及皆是山海風景與風情小鎮,俞冬青專門租了一輛甲殼蟲汽車,穿著花襯衣帶著墨鏡,一路向南。
一面朝著浩瀚的太平洋,背靠落磯山脈。一邊是驚濤駭浪,風帆點點;一邊是懸崖絕壁,群巒迭翠,吹著夏日的海風,感受著異國風情,一家三口都心情愉悅。
連明媚也忍不住哼起了一首美國鄉村民謠歌曲:
看,海水正湧來
我們已歷經千險
但仍需等待
等待更美妙的日子來臨
待我們乘風於歌聲之中
很好聽。
“爸爸,爸爸,你也唱一首唄。”坐在明媚旁邊的俞彤彤說道。
俞冬青看了一下窗外的景色,突然沒頭沒腦來了句:“明媚,你知道南加州的托多斯桑托斯(Todos Santos )小鎮在哪裡嗎?”
“沒聽說過,我幫查查。”明媚拿出手機,沒過幾分鍾說道:“谷歌地圖顯示距離這裡還有三十多公裡,在沙漠邊緣的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鎮——你怎麽會知道這?”
怎麽不知道?
那可是美國老鷹樂隊那首大名鼎鼎的《加州旅館》歌曲描述的旅館所在地啊。
當然有人說那是假的。
不過這並不影響這裡火起來,老鷹樂隊的影響力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歌迷和音樂人湧入到這裡,逐漸成為一個非常有特色的旅遊小鎮。
在這個時空裡,沒有了老鷹樂隊,這個小鎮也就籍籍無名。
還有那首《加州旅館》。
“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俞冬青說完輕輕哼唱起來。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在黑暗的沙漠高速公路上,涼風吹動頭髮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大麻暖暖的氣味彌散在空氣中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在遙遠的前方,我看見閃爍的燈火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I had to ;for the night
我的頭開始發沉,視線開始模糊,我必須停車過夜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I heard the ;bell
她站在門廳,神聖的鍾聲隱約可辨
And I was thinking to myself,‘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我心想:“這兒也許是天堂,也許是地獄”
正是那首《加州旅館》!
聽著俞冬青哼唱完這首歌, 明媚驚訝萬分:“老公,你這曲調既像民謠又像搖滾,挺好聽的,可你這歌詞有點太暗黑,如果寫出來恐怕通不過哦。”
“我只是隨便哼哼。”俞冬青笑道。
從舊金山到洛杉磯大約600多公裡,俞冬青一家人開車走了整整三天,邊走邊玩,黃昏時分到達洛杉磯。
來這裡主要是想看看好萊塢。
和原來那個時空一樣,這裡世界聞名的電影中心,俞冬青和明媚都想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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