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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漢中王》第8章 在下並非獵戶
  轉眼之間,這獵戶已經用鋼叉刺死了五六個山賊,而他的左腿也被刺中了一槍,行動受到了明顯的影響,一瘸一拐的與山賊周旋遊鬥。

  “這獵戶武藝不錯,若是能夠把他拐到巴蜀,說不定能夠為季漢招募到一員良將。”

  劉鬥有心救人,只可惜自己雖然力大無窮,腦子裡卻沒有任何招式概念,只能將來拜個師父苦練武藝。

  但看到山賊都是徒步,劉鬥便策馬揮鞭,風馳電掣一般衝進了廝殺的人群之中。

  山賊遭到兩匹駿馬的衝擊,唯恐被撞飛,俱都下意識的退避三舍。

  “獵戶兄弟,快上馬隨我走!”

  獵戶絕處逢生,也顧不得多想,接過劉鬥拋來的韁繩,翻身騎上了那匹黃驃馬,緊緊跟在劉鬥馬後。

  “多、多謝救命之恩!”

  獵戶說話有些口吃,一邊策馬突圍,一邊揮舞獵叉逼退了企圖追趕的山賊,“哪個再敢追趕,定叫你有來無回!”

  這些山賊見獵戶有了幫手,又有坐騎傍身,只能眼睜睜的目送二人漸行漸遠,白白折了五六條同伴的性命。

  兩人並駕齊驅,馬鞭揮的震天響,一口氣飛馳出了二十多裡,直到道路兩側逐漸寬闊起來,遠處的村莊升起嫋嫋炊煙,這才放慢速度在路邊停下了馬蹄。

  劉鬥徐徐勒馬,關切的問道:“兄台的傷勢無妨吧?”

  獵戶低頭看去,只見自己左腿上的血窟窿依舊沒有止血,不斷滲出的殷紅血液濕透了褲子,若不及時包扎,時候久了怕是不妙,急忙勒馬帶韁。

  “多、多謝兄台救命之恩,容、容我先做個包扎。”

  獵戶翻身下馬,把背上的包袱摘下來解開,從裡面找了金瘡藥與止血帶進行包扎,手法十分嫻熟。

  等對方包扎完畢後,劉鬥這才誇讚道:“兄弟你這武藝不錯嘛,用來打獵實在可惜。”

  “在、在下並非獵戶。”

  對方起身再次向劉鬥作揖致謝,“我乃義陽人士,姓鄧名范,表字士載,這廂有禮了。”

  “哦……原來閣下姓鄧……”

  劉鬥抱拳還禮,話說了一半剩下的噎了回去,“鄧范?鄧士載?說話結結巴巴的,這不就是偷渡陰平,直取蜀漢的鄧艾嗎?”

  鄧艾並未察覺到劉鬥的變化,點頭道:“在、在下姓鄧,今、今年二十二歲,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當、當不得閣下二字。”

  “哦……在下劉鬥。”

  劉鬥收起心中的驚訝,做了自我介紹,“我虛長你兩歲,便喊你一聲鄧兄弟。既然鄧兄弟不是獵人,為何大清早出現在山谷之中?”

  鄧艾憨笑一聲:“說、說出來不不怕兄台見笑,在下喜歡四處查看大山,勘察地形,做、做獵戶打扮一來行動方便,二來也不會招惹懷疑。”

  “鄧兄弟勘察地形卻是為何?”

  劉鬥明知故問,要不是這廝有這個愛好,估計他也不敢偷渡陰平,說不定“假阿鬥”的蜀漢還能多延續幾年國祚。

  鄧艾撓撓頭皮,紅著臉道:“封侯拜將,吾所願也。”

  “有志者事竟成。”

  劉鬥向鄧艾豎起了大拇指,單刀直入的問道,“既然鄧兄弟時常攀爬大山,想必對附近的道路了如指掌?”

  鄧艾自豪的道:“了、了如指掌說不上,但西起漢中、上庸,東至南陽、汝南、廬江,小弟都能來去自如。”

  “那實在太好了。”

  劉鬥拍掌叫好,“哥哥有急事要去一趟江州,

正苦於不知道路途,有勞兄弟為我做個向導。”  頓了一頓,補充道:“當然,絕不會讓兄弟白白跑腿,等我到了江州之後,必有酬謝。”

  劉鬥知道自己現在只是個無名之輩,上來就說自己是漢中王的兒子,鄧艾信了才怪。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出錢雇傭他,再加上救命之恩,鄧艾應該會答應。

  只要把他賺到了閬中,他鄧艾還能插上翅膀離開?

  這時候曹操的大魏、劉備的季漢都才剛剛立國,孫權甚至還沒有成為“大魏吳王”,因此天下的百姓還沒有國家概念,普天之下皆為漢民,你們軍閥打仗,乾老百姓何事?

  鄧艾略作思忖之後痛快的答應下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豈敢言報酬?前年的時候我在漢中勘察了三個多月,本來想南下巴郡勘察地形,因為得了痢疾,只能作罷。既然恩公需要向導,某便順路再去一趟巴郡,也算報答你的恩情。”

  “那士載是否需要回去告知家人?”

  沒想到鄧艾答應的如此痛快,劉鬥喜出望外之余,不忘關心鄧艾一下。

  “不必了,某常年在外奔波,三五個月回去一趟乃是家常便飯。”

  鄧艾謝過了劉鬥的好意,整理好行囊道,“劉兄現在即可出發。”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此動身。”

  劉鬥喜出望外,與鄧艾各自上馬,劉鬥騎著黑鬃馬,鄧艾騎著黃驃馬,並駕齊驅,一路向西。

  有了鄧艾這個向導指路,劉鬥便再也不用盲人摸象一般趕路,沿途走的都是寬闊的驛道,道路兩旁時常可見村莊。

  走了二十余裡,兩人饑腸轆轆,途徑一處小鎮時在一家酒肆門口駐馬用餐,並吩咐店夥計去把坐騎喂飽。

  倒不是劉鬥吃膩了商城裡的食品,而是怕自己無緣無故拿出來一些吃的引起鄧艾懷疑,橫生枝節,所以盡量低調一些。

  兩人要了一盤臘肉, 一碗白菜燉豆腐,每人喝了半壺濁酒暖暖身子,又各自吃了五六個粗面蒸餅,這才打起了飽嗝。

  待到結帳之時,劉鬥才想起自己仗著外掛在身,出門時未帶分文。

  “無妨、無妨,我來結帳。”

  鄧艾看到劉鬥露出尷尬之色,痛快的從腰間解下褡褳,拿出銅幣付了飯錢。

  “盤纏昨夜丟失了。”

  劉鬥一臉歉疚,“待到了巴郡之時,定然連酬勞與花費一並奉還。”

  “劉、劉兄言重了,區區小錢豈能與救命之恩相提並論。”

  鄧艾豪氣乾雲,吩咐掌櫃的再切上三斤乾臘肉,再拿上二十個粗面蒸餅、兩壺濁酒全部打包。

  兩人酒足飯飽,兩匹駿馬也被店家喂飽喝足,各自上馬,繼續向巴郡方向飛馳。

  “我二人走的這、這條路是去漢中最近的道路,先到朗陵,再奔新野。”

  鄧艾一路指點,輕車熟路,看得出他的記憶力遠超常人。

  有了鄧艾引路,劉鬥不用再擔心走錯路,因此速度極快,兩人晝夜疾馳,夜間累了便找個避風場所小憩上幾個時辰,天亮後繼續趕路。

  兩日之後,兩人已經離開廬江七百裡路,到了南陽境的邊界。

  日薄西山,天色遲暮,眼看天色又要黑下去。

  鄧艾看到路邊有一座荒廢的村莊,勒馬提議道:“邊、邊境時不時有軍卒巡守,我們先在村子裡歇歇腳,等半夜時候再過境最為妥當。”

  劉鬥欣然同意:“便如士載所言,就在此處暫歇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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