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代理方丈不是誰都能做的余亮隨著空進空退來到大殿，戒律帶著釋武釋站在佛祖塑像一側等著，猛地余亮有種奇怪的感覺。眼前的白胡子的戒律老和尚，似乎不對勁，余亮小心翼翼來到戒律三人面前。　　“師叔祖，師伯，師叔。”余亮上前打了聲招呼，退到一邊，戒律擺了擺手，空進空退等人退出大殿。

　　“坐吧。”戒律點點蒲團，余亮趕緊的拿了三個送到三個老和尚身邊，這才坐下來。

　　“這份合同，你見過吧。”戒律對著釋經招了招手，釋經趕緊遞上來合同本頁，余亮看了一眼，愣住，這不是自己和釋食簽的合同原本，只是多了一份律師所的公證書。余亮有點傻眼，這份合同竟然公正了，這不是說有法律效應，開玩笑吧。

　　一千萬違約金，余亮現在割肉賣身也湊不出一萬塊錢，一千萬，普通人兩輩子也掙不了這麽多錢。

　　“認識。”有點失神點了點頭，余亮此時心裡後悔，為了什麽香火氣，這下陷進去。

　　“認識就好，這份合同是你和釋食師侄簽訂的，當時釋食師侄還是黑峰禪寺方丈。這份合同，和尚我承認，當時，如是你沒有達到上述要求前，你的代理方丈權利暫且有監寺來行使。合同上有著明確說明，你看看。”余亮趕緊拿過來看看，果然，有這麽一行小字，當時沒有當一回事，還以為監寺不過說頭，沒想到真出來一位輩分奇高，手下多名身懷絕技武僧隨行。這家夥，余亮傻眼，認了。

　　“是，師叔祖。”余亮點了點頭，既然是合同上說明，自己只有照做份，不然一千萬違約金，殺了自己湊不齊啊。

　　“和尚對釋食師侄眼光雖然認同嘛，不過你的所作所為，有些讓人失望，從現在開始，在接下來半年之內，我會改造你，先從佛經大意和佛門戒律開始，希望你在三個月之內熟悉這些經書要義。”釋武拍了拍手，空進空退抬著一個巨大的紅漆木箱來到余亮身邊。

　　一箱子經書，至少上百本，余亮徹底傻眼。不帶這麽玩人，這還不算，老和尚戒律從自己袖子裡抽出一本一指頭節後的佛門戒律。

　　“師叔祖，我雖然簽了合約，可也隻算是職業和尚，這些事情合同上可沒有寫。”余亮心裡有點惱怒，你這不是玩人，三個月看完上百本經文，還有能熟練的精通要義，還不如殺了他得了。“合同上有規定，因為你是簽約方丈，必須在半年之內去佛教協會申請方丈級別考試，黑峰禪寺雖然已經不負以前的鼎盛，可是級別一直沒有變，屬於四級佛門，方丈最低需要達到佛法精深四級，如是你沒有取得方丈資格，你屬於違約。”戒律嚴肅說道，余亮趕緊把合同拿來再重新看看。

　　果然有一條履行方丈義務，首先一條取得方丈地位，余亮本來還以為光光說一下，自己成為黑峰禪寺方丈就算成了。沒想到還有參加考試，余亮心裡不由一陣煩悶。“師叔祖，空無難道取得的方丈資格。”

　　余亮還不信，方丈資格難入登天，如是安著戒律的話，佛法精深，至少需要二到三百本佛經要義熟悉，不僅僅誦讀，還要理解其中含義，可以說大乘佛經八成掌握。這是人能做到嗎，這還光光是四級佛法精深。

　　“空無方丈乃是百年一遇佛門奇才，方丈不必太過好高騖遠。”戒律說道空無時候臉上讚許，任何人都能看的出來，至於余亮戒律真不敢有太大的奢望，可是去的方丈資格戒律已經滿足。

　　余亮臉色不愉，

憑什麽，空無有什麽了不起。邊上釋經悄悄在余亮耳邊說道。“方丈，空無方丈佛法精深已經到達八級，堪稱一代奇才。”　　“八級?”余亮一愣，不會吧，那不是要看上萬本佛經，甚至對於各種梵文都要有極深造詣，八級佛門除卻十大高僧到達十級佛法精深之外，最為厲害等級，各大頂級佛門勢力方丈不過要求六級佛法精深，只有個別如同雷音寺這樣三大佛門勢力方丈需要八級佛法精深。

　　天才，媽的，簡直是妖孽啊，余亮第一次感到深深無力，空無這個小白臉，還他丫是人嗎?長的帥不說了，這是人家爸媽的功勞，可是世界頂級大學博士學位，精通多國語言，佛法精深達到驚世駭俗地步，身手了得，為人謙謙有禮。最為重要是作為小雷音寺方丈，手裡大量資產，東南部三省區第一佛門勢力。

　　手握大權，財產無數，這還是人嗎?妖孽啊，光光看看如今山裡鬧得極凶，可是小雷音寺卻一點沒有放在心上。底氣十足，山裡這些勢力，沒有一個隨便敢惹到小雷音寺，可見威名遠播。

　　“空虛，和尚暫且收回你的方丈權利，在你達到和尚要求之前，你先隨著空進空退做一名修行武僧。兩位師侄意下如何?”釋武和釋經能有什麽意見，余亮一看，徹底完了，這個老和尚不會來爭權奪利的吧，不對黑峰禪寺如今可以說風雨飄搖。

　　山裡各大勢力，虎視眈眈，出之而後快，余亮滿心的疑惑。戒律似乎明白余亮心思，對著空進空退擺了擺手。

　　“兩位師侄暫且出去，和尚有些話和空虛說。”釋經釋武隨著空進空退告辭，走過余亮身邊拍了拍余亮肩膀，有些擔心。

　　“師叔祖不知道有什麽和我說的。”余亮眼裡閃過一絲不快，本來這份合同不公平，本不該有法律效應，可是這個白胡子不知道怎麽做，使得合同一下成了具有法律效果的真正合法合同。余亮一下背上巨大負擔，數目巨大的違約金和懲罰條文，余亮可以想想，自己如是違約幾乎死無葬身之地。

　　“空虛，你可知，和尚我本不想再給你機會，釋經和釋武兩位師侄多日勸說，和尚相信釋食師侄一直眼光，再有你能主動回寺，有悔過之心。”戒律說的余亮微微一愣，脖子嗖嗖一陣冷風，山中佛門可不是善茬，對於敵對勢力趕盡殺絕，不是沒有事。黑峰禪寺為什麽敢和鬼子乾，多少年養成血腥氣起到不少作用。

　　眼前這位竟然是當時三大武僧之一高陵僧的大徒弟，當時隨著師傅抗擊鬼子，曾經親手血刃十多名鬼子。最後雖然受傷不得已退下來留住性命，可是光光這些戰績已經令人佩服不已。余亮聽著戒律述說自己經歷，暗暗佩服，心裡不由冒出一絲冷氣。

　　“空虛多謝師叔祖。”余亮挺直腰板，道謝，幸好，自己發現最近香火氣增多，心中好奇，回寺，不然再過幾天，自己下場可難說。

　　“空虛，這次的事情，我已經通過一些路子查到些資料，這次事件屬於軍方和遠征軍殘余主導，而你不過是中了降頭師的道，不僅僅你，釋武釋經中了道，傭兵組織裡有內鬼，他們中了道，你們都是被利用棋子，成為棋盤的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戒律的話讓余亮一驚，難道這些日子自己仔細想想，有些事情做的不像是自己風格。

　　“降頭師?這些不是傳說中東西，怎麽可能存在啊?”余亮不敢相信，怎麽可能會有傳說中才會存在的人物啊。

　　“何止這些，這次參合進來勢力至多極為罕見，除卻，本地的勢力苗族巫蠱，各大國際傭兵，各種黑惡勢力，金三角各家勢力以外，隱約可見還有國外勢力介入，南印馴獸師，東泰和撾國降頭師，金三角毒師等等。”戒律說起這些勢力時候眉頭緊皺起，似乎不滿余亮，狠狠瞪了一眼。“還有郭家，你收下好徒弟郭小萌，正是郭家人。”

　　余亮如同聽著天方夜譚一般，這些傳說中人和物都出現，真的假的。

　　“師叔祖，降頭術真的存在。”

　　“哼，這些不過小道，降頭術說的好聽，不過用白色曼陀羅燃燒產生一種迷人心魄的煙霧，降頭師借此用催眠引領之術，使得你陷入降頭師世界。雕蟲小技，只要佛法精深達到六級以上，這點小道輕易可破。”戒律一臉不屑，邊上余亮撇了撇嘴，老大，你說的輕巧，小雷音寺達到六級佛法精深不超過一巴掌。

　　釋經不過剛剛邁入四級佛法精深，至於自己，余亮估計沒有半年別想入門，還四級殺了我得了。

　　“是。”余亮點頭稱道，惹著戒律狠狠瞪了一眼，冷哼一聲。“降頭對於我等雖然小道，可是對於普通人卻是致命，降頭師不僅僅擅長催眠引領之術，更多是對於各種致命菌培養，破傷風，毒病細胞，你如是遇到盡量不要靠近，降頭師一身毒，以後你如是和降頭師打交道一定不要碰和接降頭師遞給你物品。對於一個隨時利用一杯清水瞬間孵化成蟲子的降頭師來說，你只要接觸過他們，他們就有十足把握讓你成為蟲卵和病毒的寄生體，生死瞬間掌控別人手裡。”戒律說著余亮直冒冷汗，自己上次中了了白色曼陀羅毒，被催眠，那不是說有降頭師曾經和自己接觸過。

　　余亮有些好奇，為什麽沒有要了自己小命，難道說自己還有別的利用價值。

　　“在他們眼裡你只是一隻可以隨時隨地碾死螞蟻，對於一隻螞蟻來說，沒有咬人前，人是懶得碾死它，別說高傲的降頭師。”戒律臉色帶著一絲不屑，不忿，似乎覺著降頭師侮辱他，沒有隨手碾死余亮，看不起余亮，就是看不起黑峰禪寺，就是看不起自己。

　　“螞蟻?”余亮眼裡燃起熊熊怒火，自己竟然是一隻別人懶得碾死螞蟻，好的，好的很，自己這隻螞蟻，你們等著吧，螞蟻有了毒牙，也能咬死人。尤其是一隻隱藏起毒牙螞蟻，余亮望著外邊，眼裡閃過一絲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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