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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第九十八章 驚變!大軍圍城!
“這府衙果然比不上千戶所。”

 許崇看著面板,有些嫌棄的搖了搖頭。

 自段遠明死後,一切與案相關人員,全都住在了府衙,不得隨意外出,連葛萬山也是如此。

 而住在府衙的這大半個月,面板才堪堪生成2靈源,大概是10天左右才能生成1點,著實要比千戶所慢上不少。

 “這麽大的事情,按理說早就該來人偵辦了……”

 許崇有些不解,也有些凝重。

 早在半個多月之前,他就旁敲側擊從賀同知的口中得知,所謂的京城段家,實際上就是世襲的國公之家。

 堂堂國公府,莫名其妙的就損失了優秀的嫡系後裔,應該早來人了才對,怎麽會過去這麽久不見動靜?

 有些不正常。

 不過他也並沒有太擔心。

 這一次,唯一知道他有問題的兩個人,段遠明和假的謝長空都死了。

 並且,謝長空死前看到的最後畫面,是他被莫名其妙的打飛了出去。

 而段遠明的死,他隔著那麽遠的距離,更是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除非段家能讓這兩具屍體開口說話,否則絕對沒人會懷疑到他身上。

 唯一的隱患,就是摘星這門秘武。

 不過說實話,這個隱患很小很小。

 首先,他已經盡可能的去改變了那一招摘星的表現形式,理論上不太可能被認出來。

 其次,就算被認出來又如何?

 那種層次的摘星,反而會讓他的嫌疑更進一步減輕。

 總之,算來算去,許崇始終都算不出來自己被認定為凶手的可能。

 相比起來,葛萬山的嫌疑更大一些。

 畢竟,段遠明身死之前,是跟葛萬山單獨待在一起的。

 好在葛萬山也聰明,第一時間就有了那一句‘保護府君大人’的怒吼,而後更是被大樹直接砸到地底下,要不是有法兵血衣,差點兒人都沒了。

 而且這大半個月來,葛萬山主動把自己限制在了府衙正廳,哪兒都不去,隨時隨地接受任何人的監督,甚至連血衣衛的指揮權都交給了賀同知,可以說是做足了姿態。

 “現在想想,自己留字無邪反而有些多余,要是因此害了葛萬山……”

 許崇搖了搖頭。

 他也沒想到那一招摘星能造成這麽大場面,遠遠超出了‘段無邪’理論上能有的實力上限。

 沒辦法,留字的時間要早於那招摘星,再抹去的話只會讓破綻更多。

 現在就看上頭往哪個方向去想了。

 正想著,屋外突然出現密集的腳步聲。

 “來了麽?”

 許崇雙眼一凜,推門而出。

 等他來到府衙前院的時候,這裡已經站滿了人,個個墊著腳看向大門之外,神色有茫然和驚懼。

 許崇的身量較高,一眼就看到了大門之外。

 那是……鐵騎!

 密密麻麻的鐵騎!

 看樣子,很可能已經將整個府衙給圍了起來。

 賀同知等一眾衙門官員,跟葛萬山一起,站在人群最前面,警惕的看著門外的陣勢。

 很快,一條上好的鹿皮毯,從府衙之外一直撲進前院。

 “請段公子……”

 嘭!

 院外剛剛響起一個人聲,還沒說完就被暴力打斷。

 緊接著就飛進來一個全身披甲的壯漢,跌倒在地。

 一個皮膚略黑,肚滿腸肥的中年走了進來,在那壯漢面前蹲下,一下一下的拍打壯漢的頭盔,“你叫我什麽?段公子?忘記我怎麽跟你說的了?”

 嘭!嘭!嘭!

 那壯漢的表情被隱藏在面甲之下,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麽任由著中年拍打自己。

 所有人都被這囂張至極的一幕驚到,大氣難喘。

 賀同知作為府衙現有的最高主官,上前一步抱拳:“敢問閣下可是成國公長子,段遠暘段公子?”

 嘭!

 又是一腳。

 賀同知也被踹飛了出去,撞到人群之中。

 “聽好了,這句話我隻說一次。”

 段遠暘整了整衣襟,嘴角上揚,“別叫什麽公子,長子,叫我世子,叫我小國公,明白嗎?”

 盔甲人默默的起身,站到段遠暘身後。

 眾人噤聲。

 只有葛萬山能屈能伸,帶著笑容上前:“原來是小國公當面,血衣千戶葛萬山,見過小國公。”

 段遠暘滿意的瞥了一眼葛萬山,“倒是識趣,若沒有這次的事兒,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做我狗的機會,可惜……”

 此話一出,哪怕葛萬山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表情僵硬,心頭殺意驟起。

 武者的自尊性都是極強的,一般情況下,哪怕是上位者,也會刻意的去羞辱一個武者。

 身為成國公長子,應該比其他人更容易明白這一點才是。

 怎麽到了這個段遠暘身上,卻恰恰相反?

 葛萬山忍著心頭憋屈,問道:“可惜什麽?”

 “可惜,我段家死了嫡系。”

 段遠暘的下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知道這什麽概念嗎?我段家的嫡系死在這兒,哪怕將這座城都屠掉,也遠遠不夠抵!”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了下來。

 許崇一陣無語。

 這段遠暘,跟段遠明的段位也差太多太多了吧?

 整個兒就一地主家的傻兒子。

 還屠城……

 成國公他自己來敢不敢說這話?

 “不過呢,本世子心比較善,屠城就算了,有傷天和。”

 段遠暘笑了笑,不等眾人松口氣,立即話鋒一轉:“但,全部府衙從屬、以及事發當天身在府衙之人,都要乖乖跟我回京,接受審訊!”

 所有人都要抓回去審?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賀同知掙扎開同僚上前,“段世子,所有證據、細節、案發經過,下官都上報給了朝廷,哪怕是審訊,世子也應該是先提取證人證詞,從案發現場找線索,再來確定嫌疑范圍吧?”

 這一下挺身而出,讓人群裡不少官員壯著膽子也跟著開口。

 “是啊世子,府衙上下數千從屬,若是抓空了,府衙事務豈非要就此荒廢?”

 “而且,真正的凶手只怕早就不在章華了……”

 “更何況,此事極有可能是那個千面道子衛無邪所為……”

 越來越多人開口,想要勸阻段遠暘。

 “閉嘴!”

 段遠暘一聲冷喝,“剛剛說話的這些人,都記下來了嗎?”

 “記下來了。”

 盔甲人沉聲回應。

 “好,回去後就先從他們開始審。”

 段遠暘的眼神陰沉無比,“當然,伱們也可以選擇逃跑,試試看能不能從這座城逃出去。”

 “什麽意思?”

 一直沉默的葛萬山聞言臉色一變。

 “你以為本世子就帶這麽點兒人嗎?”

 段遠暘指了指身後,搖頭道:“不不不,段家嫡系無端橫死,整支赤松軍都來了。”

 沒辦法,他不能直接否認凶手是衛無邪。

 因為要否認衛無邪,就必須拿出段無邪就是衛無邪,且已經身死的證據。

 而這件事,就算是成國公府也不能拿到台面上來說。

 嫡系加入太平道?

 那有沒有可能整個段家也加入太平道了?

 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只能是盡可能的將有嫌疑存在的人都帶回去。

 這一點是成國公老爺子定下來的。

 以奏報上凶手的手段,的確像是通脈之上再之上的存在。

 而那樣的存在,怎麽可能剛好出現在府城,又剛好能利用到段遠明穿破屋頂的時機呢?

 至少在當時,府衙之內肯定有同黨存在!

 既然如此,那就不去管什麽嫌疑大嫌疑小,把所有人都抓起來就行。

 好在奏報上,十分詳細的標注了當時所有身在府衙的人員,只要雷霆突至,打這些人一個措手不及,就能最大程度的防止逃跑。

 而後再將所有人都帶回去,慢慢找自然找到凶手的同黨。

 而這,正是成國公給段遠暘的條件。

 “好了,家常就拉到這裡。”

 段遠暘拍了拍手,對身邊的盔甲人道:“有不配合的,直接以軍陣拿下,不管他是什麽人,什麽身份,什麽背景,明白嗎?”

 “明白。”

 盔甲人惜字如金。

 轟隆隆。

 全副武裝的士兵魚貫而入,披甲持槍,嚴陣以待。

 盔甲人開始點名。

 每點到一個,那人的周圍同僚就會齊齊退開,無論那人願不願意,都會被士兵圍上製服,帶上枷鐐,強行押出去。

 掙扎的話就算了,頂多被打一頓。

 可若是反抗,盔甲人雷霆出手,直接重傷,然後同樣是被上枷押走的下場。

 許崇看的很清楚,那枷鎖和鐐銬,跟禁錮江之鴻和謝長空所用的,是同一種才是。

 只要武者被那樣銬上,生死將操於人手。

 許崇心中犯冷,悄無聲息的摸到葛萬山身邊,低聲道:“大人,這些人也太肆無忌憚了吧?朝廷就這麽放任不管?”

 “恐怕不是放任不管,而是成國公老年喪子,百官怕他發瘋所做出的妥協。”

 葛萬山陰沉著臉,同樣低聲道,“反正陪都那邊閑官多的是,補充一個府衙輕輕松松。”

 “那…那咱們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

 許崇咬牙道,“大人您有貪光,還能逃出去,可屬下連疾影步都未練成。”

 “練成貪光也沒用。”

 葛萬山搖了搖頭,“赤松軍是京軍,跟地方的屯軍所可不一樣,我猜用了貪光也出不去。”

 “這……”

 許崇心中一沉。

 “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又能怎樣?只怕會被立即打成反賊,生不如死,到那個時候,即便總衛想替咱們出頭都不方便了。”

 葛萬山語氣低沉,帶著些無奈,“最好的辦法就是乖乖上枷,去京城接受審訊……”

 說到這裡,葛萬山已經有點絕望了。

 若單只是肉體上的刑訊手段,他一點兒都不害怕。

 可那是京城啊。

 他敢保證,那裡絕對有辦法讓人實話實說,吐露一切私密。

 “該死!”

 葛萬山惡毒的咒罵了一句。

 那個段無邪,明明答應自己能攔下段家來的……現在是什麽情況?

 不僅段家來了人,連踏馬赤松軍都開了過來。

 出爾反爾?

 大放厥詞?

 不管哪一種,如果到最後實在沒辦法……別怪我拉你下水!

 葛萬山心中發狠。

 與此同時,許崇也是滿心的冰冷。

 他萬萬沒料到,段家的動作居然會這麽大,根本就部分青紅皂白的將所有人都一網打盡。

 這讓他準備的那些,什麽不在場證明,什麽自己也是受害者,都變得毫無用武之地了。

 鎖拿入京?

 毫無疑問,只要去了京城,自己將再也無法掌控局面,只能任人宰割。

 那些秘密,將會被一件一件挖出來。

 單單一個通脈十重的實力,就是他完全無法解釋的了。

 還有靠近京城,自己的勁力就會暴動……正陽勁這套功法,也是根本就不能暴露的隱秘。

 不……不能被拿入京城!

 還有什麽辦法嗎?

 許崇苦苦思索。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不見得能行得通的辦法。

 逃。

 用貪光逃出城去,以最快的速度聯系孫蓧蓉,在被打為反賊、降為匠籍之前,參與太平道的解封。

 然而,這風險太大了。

 單是一個逃出城的把握,像葛萬山說的,就降低到了極點。

 更被說,後面打的那個時間差,能否足夠自己參與完解封了……

 怎麽辦?

 要不要賭?

 許崇心中來回掙扎。

 點名還在繼續。

 一個個隸屬府衙的官員、衙役、書吏被押出去。

 終於。

 “血衣衛……”

 盔甲人看著名單上標紅的名字。

 這份名單上,只有寥寥四五個人名被標紅,意思就是這些人有重大嫌疑。

 國公的吩咐言猶在耳:這幾人必須帶回,且一定要嚴加看管。

 而這是他點到的第一個重要嫌犯,不由得聲音都冷冽了幾分:“總旗,許崇!”

 “……”

 許崇眯起了眼睛。

 他能聽出來,這盔甲人在點到自己之時,語調有著明顯的變化。

 自己這是被著重懷疑了啊……

 這一刻,許崇做出了決斷。

 然而,就在他準備動用貪光之時,一陣明顯的,馬蹄踢踏和軲轆碾壓的聲音傳來。

 聽方向,還是朝著府衙來的。

 而且……聽起來還有點熟悉?

 熟悉?

 許崇一愣, 抬頭看了過去。

 從他的方向,剛好能看到堵在府衙外的,嚴陣以待的赤松軍。

 這些軍紀言明,素質極高的將士,此刻一陣東倒西歪。

 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將他們往兩邊‘撣’了出去一樣,瞬間清理出來一條通道。

 一輛馬車出現在了通道盡頭。

 許崇瞳孔猛縮。

 他認得這輛馬車!

 正是與他相伴一個半月有余,用來‘押送’江之鴻入京,且最後被他遺棄在定天府的那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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