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活動進行的很順利,一場獵鹿活動下來,各家公子都有收獲。
活動完畢的一群少男少女在鹿場邊上找了一個空地,休息了起來,護衛們負責整理環境,為各位公子小姐們防衛可能出現的危險。他們一群人則是在中間吃茶閑聊了起來。
這種打獵本來就是一種社交手段,這群人也都習慣了。
“沒想到寧小姐還有這等手藝。”
一名青衣公子吃到糕點的時候,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對面的寧小姐掩嘴笑了笑,一頓吃喝下來,所有人的關系都親近了不少。
“我出去轉轉。”
司徒宇起身。
吳師父消失的事,只能過一會再去想了,他可沒有忘記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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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資質的靈材!
“小心一點。”李唯一說了一句。
表妹慕千汐倒是和那個寧小姐玩到了一起,這會好像正在談論什麽東西。見她分不開身,司徒宇也就沒有打擾他。
離開人群以後,他找了一個無人的空地。
“小六,出來找找,看看那靈材藏在了什麽地方。”
一縷絲線一樣的金光順著他的掌心逸散出來,落到地面上之後,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猴子。這隻小猴子正是司徒宇契約的妖魔,也是他穿越以後獲得的最大底牌。
小猴子在地面嗅了幾下,六隻耳朵不停聳動,少許之後,它尋到了要找的目標。
“吱吱!”
小猴子指了一個方向,司徒宇順勢抓起小猴子,向著那個方向掠了過去。
沒多久,就讓他找到了一個山洞。
這個山洞是隱藏過的,外面被一塊巨石擋著,上面還鋪了不少苔蘚。估計是離開之人做的偽裝,不過這種手段騙不過司徒宇。他跟小猴子確定位置之後,便抬手將大石頭給推開了。
卡卡卡......
石頭挪開,露出了裡面隱藏的靈材。
藥香溢出,讓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定睛一看,一隻靈芝樣子的靈材正安靜的躺在那裡,除了這株靈材,周圍還有不少金銀財寶,全部都是貴重的珍品,拿到外面可以換不少錢財。
“算是便宜我了。”
司徒宇咧嘴一笑,對這次的收獲大感滿意。
拿起靈藥讓小猴辨認了一下,確認沒有問題之後他當場就啃了起來。
三下五除二就吃了個精光。
熱氣上湧,他立馬盤坐下來,進行了簡單的煉化......
半個時辰以後。
司徒宇返回先前的聚集地,其他年輕人已經非常熟絡了,有幾個大膽的小姐還給其他人送上了手帕,李唯一就收到了不少。
“司徒兄,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天色就晚了。”
看到司徒宇回來,李唯一立馬掙脫了那群鶯鶯燕燕,坐到了他旁邊。
鹿場圍獵只是一種社交手段,他可沒有忘記司徒宇郡守公子的身份。他們李家在魚淚城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再想往上走必須要接觸權貴階層,司徒宇對他來說就是權貴。
“你們打完獵了?”
司徒宇掃了一眼,他記得之前離開的時候,這些人還在野炊,之後還有幾個公子哥叫囂著要去再獵一頭猛虎來著,怎麽一轉眼所有的活動都結束了。
“大家先前也就是說說,夜間打獵是有危險的。”
李唯一笑著解釋道。
說白了之前就是年輕人撂狠話,為了在美女面前賺面子,真讓他們去大晚上獵虎......這些公子哥腦子又沒有進水。
“回去吧。”
慕千汐也和剛剛認識的幾個小姐妹道了別。
在外面過夜是不可能的,第一個是名節,第二個就是安全問題。
雖然大家明面上都不怎麽關心外面流寇的問題,但天下動蕩是不爭的事實,前段時間流竄到他們這邊的敗軍可是人人都看見了的。
他們瞧不起泥腿子,但更在乎自身的安全。
“吳師怎麽還沒回來?”
司徒宇留意了一下身邊返回的護衛,發現裡面並沒有吳衝。
“司徒兄在找什麽?”
李唯一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問了一句。
“沒什麽,看看有沒有落下東西。”司徒宇回了一句之後,便帶著慕千汐一起離開了。雖然擔心吳師父的下落,但對於那位神出鬼沒師父的實力,他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倘若真遇見了對方也解決不了的問題,那他過去也是白送。
李唯一也沒有多想,這次鹿場圍獵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圓滿的,好幾家公子之間的關系又更進了一步,一些暗地裡的合作也可以展開了。
回城的路比來時的路更加難走。
還沒走到斷橋的位置,天就下起了小雨。起初還只是一點零零散散的毛毛雨,但很快就下大了。
暴雨傾盆,讓原本就不怎麽好走的路變得更加難行了。
泥濘的雨水混雜著暴雨,將道路衝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泥水窪。也就是他們這些人都有武功在身,換做普通人恐怕已經要停下來找地方躲雨了。
“怎麽說下雨就下雨了?我出城的時候分明找人觀察過,這幾天都不應該有雨才對。”李唯一將一把雨傘遞給了旁邊的一名黑裙少女,皺眉看著天空。
隱隱感覺好像有些不對。
司徒宇沒有理會這些,他現在正在拚命的煉化之前獲得的靈材。
先前發現那件可以提升資質的靈材之後,他二話沒說當場就吃了下去。什麽帶回去藏起來之類的,在他的字典裡面就不存在。只有轉化成真正的實力才是屬於自己的,除此之外守著金山銀山又有何用。
又走了一段,雨越下越大。
等眾人趕到斷橋邊上的時候,原本一躍就可以過去的小河現在變成了一條翻滾著洶湧河水的大河,河面寬了何止兩倍。周邊許多區域都被暴增的河水給衝垮了,原本的斷橋更是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上遊有人掘堤了。”
一群人都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
李唯一臉色難看,這次鹿場圍獵是他組織的,要是出了事,他先前的付出就全部白費了。
“能過去嗎?”
西門公子走到李唯一身邊,開口問道。
李唯一目測了一下,一把將手裡的紙傘丟在一邊,而後腳在地面輕輕一點,人如同鴻毛一般向著河對岸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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