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大中午的在外面嚷嚷!”
小院屋裡,傳來一道酥軟入骨的聲音。
在黃石驚豔的目光下,一道穿著藍布花襖的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丹鳳眼、櫻桃嘴,皮膚白皙,身材豐腴,行走時搖曳生姿,晃晃顫顫,讓圍觀男人一陣口乾舌燥。
“原來是裡魁來了,您老人家找小女子什麽事啊?”
玥娘來到小院門口,眼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黃石,然後看向旁邊老人。
“哈哈!老夫來找你,是有好事,讓我們進去坐坐吧。”明華老人大笑道。
“好吧,裡魁裡面請。”玥娘似有所悟,目光又朝旁邊黃石看了一眼,點頭答應。
“客人我們走進去吧。”明華老人趕走其他人,朝黃石笑道。
“好的。”黃石連忙答應,跟上前去。
進入屋子,裡面陳設簡單,但家具齊全,地面乾淨,可以看出屋主是個勤快的人。
“裡魁,客人,喝水。”
玥娘拿出陶壺,為兩人各倒了一杯水,然後在對面坐下。
“玥娘,這些年也苦你了一人生活。”明華老人看著周圍清貧的環境,歎息道。
“玥娘一個人生活自由自在,不苦。”
此時周圍沒有其他人,玥娘態度也變得溫和。
明華老人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黃石,笑道:“你覺得客人如何?”
玥娘聞言臉頰頓時一紅,低著腦袋,好久才微不可察的點頭。
“哈哈!”明華老人臉上露出笑容,又對黃石道:“客人覺得玥娘如何?”
黃石還以為對方問的是外貌,點頭道:“很好。”
“哈哈,好!”明華老人拍掌大笑道:“既然你們兩人都不反對,那便擇一日成婚吧!”
黃石聞言,臉色大變,連忙道:“老先生這不行啊!我家裡已有妻子,還有一子,實在不能啊!”
明華老人還未開口,對面玥娘卻是眉頭皺起,不悅道:“客人說這話,可是討厭玥娘?覺得我年齡太大,不喜歡?”
“不,不,玥娘生的貌美如花,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麽可能討厭你!”黃石連忙搖頭道。
“那我嫁給你,可是你吃虧,還是我吃虧?”玥娘又開口問道。
“自然是玥娘你吃虧。”黃石沒有多想。
“那不就行了,我們成親吧!”
玥娘臉色轉陰為晴,笑道。
“可是……”黃石面露猶豫,但卻不像開始那般堅定。
玥娘長的好看,又能乾勤勞,實在是一個良配。
他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黃石心中猶豫時,旁邊明華老人勸說道:“客人,玥娘一個女子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在猶豫什麽!”
“今天老夫就倚老賣老,正好明天就是吉日,你們二人明日就成親!”
當天,從外面來的客人要與村內玥娘成親的消息,就傳遍全村。
所有人都齊聚在玥娘家裡,女人開始幫忙布置婚房,男人則是拉著黃石打造家具。
黃石忙了一天,累的幾乎倒頭就睡。
結果還是被人拉出了玥娘的院子,理由是兩人明天成親,今天不能再見。
於是黃石又回到明華老人的家裡住下。
晚上,黃石迷迷糊糊做著夢,他夢到自己和村裡一個叫玥娘的女子一見鍾情,
自己非對方不娶。 他們互相愛慕,終於要在明日成親。
次日,清晨。
“頭好痛啊!”
黃石從床上醒來,捶捶腦袋,還沒怎麽清醒,就被突然闖進屋裡的幾個人拉走。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黃石你是不是睡糊塗了,今天是你和玥娘成親的日子!”
“玥娘…玥娘,對,今天是我和玥娘成親的日子。”
黃石晃晃腦袋,感覺自己清醒了許多。
他眼神看向剛剛回答的男子,認出對方叫小武。
“謝謝你啊,小武,不然我今天就錯過成親了。”
小武聞言,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沒事,誰叫我們是兄弟嘛!”
“兄弟?我們?”黃石眼神疑惑,他怎麽不記得了。
“當然啊!”小武理所當然道:“你和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過你後面說出村子看看,結果一走就是好幾年!”
“現在好了,你回來了,咱們兄弟又可以一起玩了!這次你不會再走了吧?”
旁邊幾人,也是幫腔,都說認識黃石,大家都是小時候的玩伴。
黃石聽完後,感覺頭昏腦脹,下意識的答道:“不走了,這次不走了。”
幾人給黃石換上白色的新郎服,然後挑上昨天準備的聘禮,前往玥娘的小院。
當黃石到達,此時院裡,已經坐滿了村民。
他們見到黃石後,紛紛發出歡快的聲音。
“新郎來咯!”
“新郎官長的真壯實,肯定能用很久。”
“娘,娘!我摸到新郎官了,好香啊!”
黃石在眾人簇擁下來到屋裡,這時一身白色新娘服的玥娘在幾名村婦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玥娘!”
他看到即將過門的妻子,親昵的喊了一聲。
“夫君!”
玥娘聞言,面帶羞澀,嬌媚酥軟的聲音,讓黃石心頭火熱。
院裡不知何時,響起了樂聲。
只是黃石聽著有些怪異,乍聽之下十分歡快,可仔細聽後卻又感覺十分急促, 仿佛在趕人一樣。
可當他抬頭眼神看向其他人,發現他們臉上喜慶洋洋,似乎並未感覺到什麽不對。
“夫君這是怎麽了?”
旁邊玥娘發現黃石的臉色不對,小聲問道。
“玥娘,你有沒有覺得這樂聲聽著很不對勁,很難受?”
黃石想了想,還是對妻子說了出來。
“沒有啊。”玥娘搖搖頭道:“應該是夫君你出去太久,很久沒聽到村裡的曲子,才會覺得不對吧。”
“好像也是。”黃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再糾結這件事。
當天,黃石喝了許多酒,但他並不感覺很暈,反而覺得自己體內有一股火在燃燒。
他在送走最後一批村民後,來到了自己的婚房。
玥娘這時候依然穿著那件白色的新娘服,黃石看到的第一眼覺得有些奇怪,但心底冒起的火焰很快湮滅了他其它的情緒。
“夫君你在看上什麽嗎?”玥娘注意到男人火熱的視線,白皙的臉頰緋紅滾燙,“天色不早了,咱們趕快……歇息吧。”
“玥娘,我來了!”
黃石興奮的脫下衣物,三步並做兩步,撲向那床上勾人的尤物。
吱吱!
床榻發出不堪折磨的聲響,纏綿的聲音在屋裡響起,映照著周圍一片粉紅。
桌上,蠟燭散發著昏黃的光,驅散周圍的黑暗。
在那牆壁上,十幾道黑影不斷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