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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斬妖除魔》第二百一十九章 賈歸農將你算計得死死的
“好,那便多謝牧之了!”

聽到方林這般仗義,晁樓大喜,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讓你受累了……我是實在沒辦法了……”

“你我好友,何需說這些?”方林擺手,又詢問道,“你兄長現在在哪?”

“在皇城司關押著呢,似乎明日就要送到刑部了。”晁樓趕緊道。

“皇城司的百戶犯了事,確實是刑部審理,不過這種小事,刑部應該不會理會才是,看來這賈歸農是來真的了。”方林若有所思道。

當然,這其實是可以理解的,好好的,兒子手被人打斷了,而且還是被冤枉的,換了誰,恐怕都會惱怒,更別說是堂堂吏部郎中了。

整個吏部,除了尚書和兩名侍郎,就是郎中的官職最高,權柄最大,賈歸農可並不是一個小角色。

可這般算計一個區區皇城司百戶,不得不說,這賈歸農也確實有些小家子氣。

他斷你兒子的手,你也斷他的就是,甚至再斷他隻腿都行,誰讓你拳頭大呢,而且又是對方理虧,你這麽乾,誰都不能說什麽。

可你又是這般將人弄到刑部,又是翻老底子,又是要刻意流放……也確實太小家子氣了,且過於玩弄職權了。

人家斷了你兒子的手而已,且應該早已認錯,你這是要人家的命啊!

要不要這麽狠辣?

方林心裡有了決定,開口道:“賈歸農估計還在吏部衙門,現在登門肯定會撲個空,便先去皇城司看看你兄長如何了,晚上再去賈府。”

晁樓大喜:“好,多謝牧之,自出了此事,我便沒有能夠見到他!”

“沒見過他?皇城司也太不近人情了,畢竟是自己家的百戶,見都不讓你見?侯洛也不像是怕他賈歸農的人啊?”方林不解。

“牧之你有所不知,我兄長之事,只是小事,哪裡會驚動指揮使大人。”晁樓搖頭,低聲道,“一位好心前來提醒我的兄長同僚說,負責此事的乃是皇城司的一名副統領,與賈歸農很有交情……”

“怪不得了。”方林恍然。

他就說,侯洛這廝明明護短得很,手底下人出了這種事情,不應該不保,哪怕真不保,也不至於讓他被人這般欺壓才是。

原來,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事兒。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牧之你整日接觸的都是國家大事,自然不知道下面的這些蠅營狗苟。”晁樓苦笑道。

方林點頭:“坦白講,你兄長此番也有錯,若是正常懲處,甚至賈歸農想要出個氣,加重一些責罰,我也不好過於插手,但像他這般利用身份施壓,仗勢欺人,有理也變得沒理了。”

他也沒再多說,招手道:“走,先去皇城司見見人。”

很快,方林帶著晁樓來到了皇城司駐地。

皇城司駐地,方林隻來過一趟,並不熟悉,不過裡面的人卻是熟悉得緊,尤其中層以上,直至老大侯洛,哪個不認識他?

遠遠地,便有皇城司的兩名統領面帶驚喜地迎了上來:“方隊長?您今天怎麽來了?”

方林現在的身份,光擺在明面上的便已經非常了不得了,而且基本眾人皆知,不過這二人還是以老稱呼喚他,以示親密。

也確實,方林聽在耳中,想到那天與眾人的並肩作戰,確實親切。

“老李,老陳,今日是你們駐守?”方林記性很好,一眼便認出了二人,笑著招呼道。

“喲,方隊長還記得咱們呢。”二人聞言更是驚喜,連連招呼方林入內。

“老侯在不在?”方林詢問。

“在的在的,指揮使大人這幾天都在,我帶您過去。

”老李連忙道。“多謝。”方林笑道。

“謝什麽,您這是罵我呢。”老李一臉受寵若驚。

……

“混帳!”

“這奉天司管得越來越寬了,再這麽下去,還要我皇城司幹嘛?”

“乾脆並給他奉天司得了!”

遠遠地,方林便聽到了侯洛在營房中怒喝,面色一動。

這老侯,奉天司又怎麽惹他了?

他也不客氣,直接推門。

“誰這麽放肆!不知道敲門?咦,你小子怎麽來了?”侯洛剛要發怒,見是方林,不由一愣,驚愕道。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來了,難得來一趟,就聽見你罵我奉天司。”方林一把搶過他手裡的茶,咕冬咕冬喝了好一大口,怪罪道。

“好大的酒氣……中午喝酒了?”侯洛皺眉。

“忙裡偷閑,與幾個好友小聚了一番。”方林笑道。

“哼,你看看,奉天司沒一個好東西!”侯洛對著一旁的手下道。

手下是一個副統領,自然認識方林,不敢答話,只能裝聽不見。

“我說,奉天司又怎麽你了,都遷怒到我頭上了?”方林沒好氣道。

“哼,還能怎麽,霸道極了唄。”侯洛憤憤道,“本來定好的轄區,說佔就佔,說趕人就趕人,真當我皇城司是吃素的!明日上朝,老子定要狠狠參你們奉天司一本!”

方林失笑:“你參就參唄,朝我瞪眼幹嘛?又不關我事。”

“不是,你今天怎麽過來了?”侯洛再度問道,看了跟在方林身側的晁樓一眼,“這位是?”

“你倒是一點都不關心手底下人。”方林斜眼道,“這不,我帶著好友過來,替你手下人出頭來了。”

“怎麽回事?”侯洛皺眉。

方林道:“小事,你手下人得罪了吏部賈歸農,正在被人家整治著要流放呢,你不管,他弟弟是我好友,我卻是要管的。”

一旁,晁樓自然不敢這般跟皇城司指揮使大人這般說話,見禮道:“見過侯指揮使大人,在下晁樓,家兄是晁峰。”

“晁峰?”侯洛想了想,望向一旁的那個副統領。

皇城司雖然跟奉天司遠遠不是一個級別的,但畢竟也小幾萬號人呢,區區一個百戶,他怎麽可能記得。

那名副統領想了想,道:“好像是王騰手下的一個百戶。”

聽了這話,侯洛沒說話,方林卻是開口了,對這名副統領道:“沒想到是王騰那個家夥,你去把他給我叫過來。”

他是認得王騰的,王騰也在那次洞庭府鬼域一行之中,甚至,當時他救下的人裡面,就有他王騰一個。

算起來,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只是沒想到,跟賈歸農有交情的那個副統領居然就是王騰。

“是。”副統領領命離去。

侯洛則追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於是,晁樓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剛說完,王騰便過來了。

“見過指揮使大人,方隊長也在?”

“就是衝你來的。”侯洛瞪了他一眼道。

“衝著我來的?”王騰聞言一愣,望向方林,笑道,“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事遣人過來喚我便是,哪裡需要親自過來。”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方林亦瞪了他一眼,斥道:“你這家夥可以啊,會結黨營私了是吧?”

“啊?”王騰嚇了一跳,見方林面色不好看,連忙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同時,他看了看晁樓一眼,面色微變。

這人,似乎有些眼熟?

誰來著……

“誤會?本座問你,你跟吏部郎中賈歸農是什麽關系?”侯洛哼道,“王騰,你小子現在膽子大了啊,晁峰的事,為何不向本座稟告?!”

聽到這裡,王騰哪裡還想不到,站在方林身邊的這個人,正是前幾日過來要見晁峰的那個,好像是他的弟弟。

淦!

你認識方隊長,你他娘早說啊!

你早說這層關系,你看我他娘還搭不搭理那賈歸農!

“是賈歸農找到我,請我將晁峰送到刑部的……晁峰那小子刺頭得很,我便想給他一個教訓……我錯了!若是知道有方隊長您這層關系,打死我我也不可能搭理那賈歸農啊!”

王騰可以說是很慫了,一點都沒反抗,直接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同時還苦笑著對晁樓道:“兄弟,你早說你認識方隊長啊,他老人家可是我救命恩人,你要早說,別說幫賈歸農了,我王騰第一個幫你兄長出頭!”

“誰是老人家?”方林笑罵了一句,一腳踹了過去,“你這潑皮,我本想著狠狠收拾你一頓,認錯態度倒是好得很。”

王騰根本不敢躲,一邊受了這一腳,一邊訕笑道:“那是自然,與賈歸農不過是喝過幾頓酒而已,有個狗屁交情,我王騰豈會親疏不分,晁峰這小子我也不過是想教訓一頓,之前便已經與賈歸農說了,要注意分寸。”

方林瞪眼:“分寸?都要流放了,是注意分寸?那不注意分寸,豈不是要他的命了?”

“流放?!”方林沒想到,王騰的聲音更大,驚愕道,“不是說將他在刑部羈押一段時日麽?怎麽變成流放了?”

“等等,不對啊,他人還在我皇城司待著,還沒去刑部呢!”

晁樓苦笑道:“這位……王統領,在下昨日托人去刑部詢問過了,刑部有人回復,賈郎中已經招呼過了,只要人一到,流放是肯定的,而且距離還很遠。”

“這個賈歸農,坑我呢?我找他去!”王騰瞪眼,急忙解釋道,“指揮使大人,方隊長,我可真不知道這一回事!賈歸農跟我說的真是關個幾天,教訓一頓!”

“官場中人的話,你也信?”方林沒好氣道,“真要人到了刑部,一旦定桉,你能如何?莫說你本就不喜歡晁峰這個下屬,便是平常下屬,難不成你還敢為了一個下屬去大鬧刑部?”

“我想,他應該只是想拖住你,不讓老侯知道罷了,免得老侯護短,而一旦等刑部定了桉,老侯即便知道了,也不會為了一個百戶去大動乾戈,同時得罪刑部和吏部。”

“還真是。”侯洛點頭道,“若刑部未定桉,本座會護著,但若是定了桉,本座也不至於為了他去同時得罪刑部吏部。”

“這……”王騰詞窮了。

因為他也意識到了,方林的話應該沒錯。

“收錢了沒?”方林沒好氣地問道。

“……收了。”王騰老實道,“本想著又能給晁峰一個教訓,又能賣賈歸農這個吏部郎中一個情面,何樂而不為……這廝坑我!”

話說,,,..版。】

“收了?!”侯洛眉頭一挑,怒道:“混帳東西!自己去領一百軍棍!收的錢全部上交,加罰一倍!”

“看我幹嘛?你這家夥是該罰!”見王騰可憐兮兮望向自己,方林同樣哼道,“賣個情面也就罷了,錢你都敢收!”

他毫不留情道:“你個蠢貨,刑部一旦定桉,你又收了錢,屆時老侯便是想護短也沒法兒護短了,一旦鬧大了,你也要出事,可不鬧大,這個虧晁峰便吃定了……蠢貨,賈歸農將你算計得死死的。”

王騰被罵得悲憤不已,也終於意識到了這錢收了便意味著什麽,怒道:“這個該死的賈歸農,我去找他算帳!”

“滾回來!”侯洛斥了一聲,喝住王騰。

隨後,他望向方林道:“方老弟, 你腦子活,你想想辦法,這事怎麽解決?”

“能怎麽解決,我去找賈歸農唄。”方林沒好氣道,“就當我沒來過,晚上去他家找他說和,他應該會給我一個面子。”

“是是是,方隊長您現在可是陛下跟前的紅人,連我王騰都知道,他一定會買您一個面子。”

“這可不一定。”方林搖頭,皺眉道,“我也是沒想到這賈歸農會這般大動乾戈,看來,要麽便是此人實在小心眼,要麽便是太過溺愛他那兒子了,欺負了他兒子,要遠比欺負他本人嚴重……不管怎樣,他越是手段頻出,說明越是重視此事,也就越不會賣我這個面子。”

“不賣便強行插手,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還怕他?”侯洛如是道。

“你是真以為我可以為所欲為啊?”方林沒好氣道,“不管怎樣,先去試試,能化乾戈為玉帛自然是最好,實在不行……便不管他了,也就一個四品郎中,得罪也就得罪了。”

“牧之……”聽到這裡,晁樓有些內疚。

本是想請牧之說和的,看樣子,也許連牧之也要被牽連其中了。

“不妨事,也不是我方某人吹牛,區區一個四品郎中,得罪了又如何……按規矩來,我奈何不得他,可他更奈何不得我,若是不按規矩來,他恐怕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方林輕笑。

“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鬧得那個地步,他晚上若是能給些薄面我,那自然是最好。”

“罷了,這混帳東西畢竟收了人家的錢,晚上我與你一同過去便是。”侯洛狠狠瞪了王騰一眼,對方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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