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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師娘,請借劍一用》一百八十八、當場對峙、靜齋傳人
第188章 當場對峙 靜齋傳人

 五嶽並派之事,眼下全系寧中則一人之言,一時論劍台近千人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

 方證、衝虛二人都以期待的神色望著寧中則,料想她大概率不會答應,只要有華山帶頭,便能與嵩山繼續對抗下去。

 “寧掌門,不知閣下尊意若何?”左冷禪目光冷冽道。

 寧中則環顧眾人,心中早已醞釀好的說辭脫口而出。

 自華山劍氣之爭說起,講到如今江湖武林之中的爭鬥仇殺,提倡和而不同的觀點。

 她這番話說完,方證、衝虛同時一愣,隻覺被人擺了一道似的。

 左冷禪也是大感意外,沒想到寧中則言下之意,竟也是讚成五嶽合派的!

 “如此說來,寧掌門是讚成合派了?”

 寧中則點了點頭,見群雄頗為驚愕,又解釋道:“我支持五嶽合派,旨在息解紛爭,並無意與別派一爭長短。合派之後,我們五嶽劍派大可互通有無,於武學之道上交流借鑒、共同進步。”

 聽到這話,眾人反應不一,有的松了口氣,有的則將信將疑。

 左冷禪眼睛微眯,想起剛剛嶽靈珊和令狐衝使出了各家失傳絕學,恍然大悟。

 不過他並未因此慌張,反而對寧中則大加讚譽,說她慈悲心腸,又有膽量眼界氣魄,乃是真正的女中豪傑。

 五嶽當中已有四家同意了並派,泰山派獨木難支,天門道人也隻好閉口不言、靜觀其變了。

 並派之事既已有了定論,就該商議這五嶽劍派的新掌門人了。

 要各家口頭上答應並派不難,難的是並派之後的利益分配,畢竟誰也不願自家百年基業給他人做嫁衣。

 涉及掌門人選,眾人便各執一詞了。有推舉左冷禪的,也有推舉風清揚的,更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吼了一嗓子“嶽不群”。

 “既然大家誰也不服誰,那不如輪流來做,一人一天,各個有份,都不落空!”

 “如此一來,政令豈不是朝令夕改,成何體統!”

 “那邊一人一月或者一年好了!”

 “胡鬧!這五嶽掌門定要德才兼備之人來坐才可!”

 眾人東扯西扯,鬧哄哄一團。

 這時,左冷禪站了出來,冷聲道,“諸位,且聽我一言!”

 眾人都應聲靜了下來,且看他有何說法。

 “這五嶽掌門責任重大,不但要個人高強,德才兼備,更得有足夠的謀略智慧,以及對門人弟子的厚愛和教誨......”

 他說這話,雖未指名道姓,可誰聽不出他是在諷刺寧中則教徒無方,以至於縱容出令狐衝這樣的孽徒。

 “是沒錯!左師伯教導弟子這方面不錯的,只可惜才有余而德不足。若是由左師伯來領導五嶽劍派,恐怕不假時日就成第二個日月魔教了!畢竟殘殺同道這種事,就連魔教也未必做得出來......”

 左冷禪臉一黑,望向說話之人,正是恆山派的儀玉。

 儀玉一直懷疑三定遇害之事和左冷禪脫不了乾系,是以說話也絲毫不客氣。

 “小尼姑,我們殘害誰了?沒有證據,可別血口噴人!”開口的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錦毛獅高克新,他脾氣本就暴躁,因此才得了這個綽號。

 三定遇襲之時,十三太保中包括高克新在內的數個都在左近,因此儀玉十分懷疑是他們給日月魔教通風報信,

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是血口噴人,還是確有其事,恐怕就只有左師伯心裡才清楚了。”儀玉毫不相讓,一張黝黑的臉透著兩抹紅暈。

 高克新眼睛瞪得渾圓,一副擇人而噬的神情:“再敢胡言亂語,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面對高克新的威脅,儀玉武功雖大不如他,卻仍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非但不怕,反而逼問道:

 “我們師父一向不肯同意並派之事。在龍泉鑄劍谷,為何你們甫一離開,她們就遭了魔教的毒手......難道天底下真有如此蹊蹺之事?”

 高克新正要發怒,卻被一旁的瘦削臉山羊胡道士給按住了。

 只見這道士陰惻惻笑道:“日月魔教的人神出鬼沒,出現在哪裡都不奇怪,而且他們在各地都安插了眼線,未必恆山派之中就沒有細作。”

 他是左冷禪的師弟鍾鎮,實力也是不凡,江湖綽號“九曲劍”。只是為人狡猾奸詐,外表道貌岸然,內心實則卑鄙齷蹉。

 這三言兩語的,便將嵩山派的嫌疑推得乾乾淨淨。

 儀玉卻冷笑道:“我恆山有沒有細作不甚明白,但你嵩山是肯定有鬼了!”

 說著,她便從袖中取出一物,高高舉起,好叫場上眾人都看個清楚。

 只見那面金燦燦的鐵銅牌上,赫然刻著“嵩山太保”四個字,正是左冷禪替十三太保定製的令牌,整個嵩山派也獨此十三副!

 “這是在師父遇害現場找到的,左師伯,不知你作何解釋?”

 左冷禪面色冷峻,沒想到底下人做事如此不嚴密,竟會留下這麽大的破綻。

 再看恆山派眾尼,難怪她們不反對並派之事,原來是有備而來,蓄勢發難。

 但僅憑一面令牌,也說明不了什麽。

 因而左冷禪不慌不忙地瞧了鍾鎮、高克新等人一眼,意思是伱們誰的令牌弄丟了!

 十三太保在場的有十二個,都不約而同地摸了摸自己身上,卻無一人少了。

 左冷禪登時明白,那面令牌是費彬的!他被莫大偷襲而死,身上的太保令牌也一直擱置在山上……

 如今這情況,只能說明嵩山內部真的有鬼!而且這個內鬼還不是等閑,否則也接觸不到這面令牌!

 左冷禪不禁在腦中思索起來,瞥向十二太保的目光也有了一絲不信任。

 十二太保之間本就不大和睦,如此一來彼此之間更加猜忌起來。

 眾人見得這一幕,頓時一片嘩然。

 “風哥,是不是你乾的好事……”華山一邊,靠在劉風身旁的嶽靈珊低聲竊笑道。

 劉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掩口低聲道:“好戲還在後頭!”

 這面銅牌確實是他讓勞德諾做的手腳,但那個蒙面的女子就不知是何方神聖了。

 不過她的實力高深莫測,也就是恆山派眾尼的倚仗了,是以她們才敢公然挑戰嵩山。

 “實不相瞞,這面令牌正是我師弟費彬所有。”左冷禪語氣有些低沉,似是哀傷,轉而又道,“只是大家都知道,他在衡山便遭人害了。恆山派諸位師侄說是在三位師太遇難之地撿來的,這倒是怪了!

 他這話說的倒也沒有紕漏,一時之間眾人也不知該取信於誰。

 便在這時,儀玉又自信滿滿道:“我就知道左師伯不會承認,不過無妨,這裡有位證人,可是親眼見得貴派十三太保,如何與魔教妖人勾結暗中害人的......”

 此話一處,全場寂然,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在了恆山派弟子間。在這群黑衣尼姑之中,最為顯眼的,自然就是那個披戴著紗巾的女子了。

 難不成她就是那個證人?!

 方證和衝虛見此機會,趕忙站了出來主持公道:“還請這位證人出來佐證!”

 儀玉點了點頭,那面紗女自恆山派眾尼中徐徐走出,到得台上,環顧了嵩山眾人一眼,聲音冰冷道:“嵩山弟子盡是鼠輩不成,有一統江湖之志,卻只會藏在背後乾些偷偷摸摸的壞事。”

 “那一日,我親眼所見,嵩山十三太保中有人和魔教七星使者勾結......”

 話未說完,台下便響起一陣爆喝,“哪來的妖女,連面都不敢露,便在這裡風言風語,栽贓嫁禍!且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再說!”

 錦毛獅高克新得到左冷禪示意後,暴跳如雷,上台便要去拿面紗女,目的自是要將她打斷,以免當真說出些對嵩山派不利的話來。

 眾人見高克新人高馬大,九尺高的個子,一對手掌便如虎爪一般,而那面紗女身形嬌弱,又手無寸鐵,對比實在太過明顯。

 “這嵩山派是要當眾殺人滅口麽?當真是猖狂至極!”

 諸派弟子同時想到,卻不見幾個大人物動手阻攔,也只能在心中腹誹。

 “啊”的一聲慘叫傳來,高克新龐大的身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鮮血四溢,他的十根手指被齊根斬斷,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

 可自始至終,都未曾見過那面紗女拔劍!

 台上眾弟子眼中都是迷茫之色,只有方證、衝虛、劉風三人看得分明,面紗女已達到了劍氣成刃的境界!

 左冷禪本是想讓高克新去擾亂視線的,卻沒想到碰瓷竟然成了真,更令他感到驚懼的,則是被他所忽視的面紗女!

 即便他有寒冰真氣和隱功秘法這兩樣底牌,但在面對對方時仍感到深深的無力。

 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啊!

 “妖女竟敢當眾傷人!”

 “說不得是日月魔教的間隙!”

 “拿下再說!”

 左冷禪遲疑間,丁勉、陸柏、樂厚、鍾鎮等十名太保,還看不清形勢,齊齊上陣,以為靠著人多便能將她拿下。

 一時之間,刀槍棍棒,好不熱鬧!

 由於嵩山十三太保各有師承,因而各自武學也截然不同。但眼前這十人當中,武功最差的也是一流好手,如丁勉、陸柏、樂厚三人,更是達到了天階境界。

 十大太保齊上陣,本以為志在必得的,可不待眾人痛罵他們“以多欺少,霸凌婦孺,好不要臉”,便見得台上閃現一道極其耀目的劍光。

 劍光所過之處,十大太保紛紛重傷倒地。

 其勢不減,直衝左冷禪而去。

 左冷禪急忙運功抵擋,可憐他堂堂天階後期的大高手,在這道劍光面前,便如紙糊似的一捅就破。

 左冷禪跌飛出去,站立不穩,手捂胸口,面色雖仍從容,可身後早已是汗流浹背。

 “咳咳......不知是哪位高人當面,我嵩山派又有何得罪之處?”

 左冷禪知道,越是如此就越要示之以弱,越要裝作無辜。

 “阿彌陀佛,還請手下留情!”

 “以和為貴,有話好好說!”

 方證和衝虛同時邁開步子,他們並未施展任何輕功,卻似縮地成寸般直接就到了左冷禪身旁。

 先天高手公然對後天武者出手,已違背了中州武林的規則。

 更何況,這女子還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簡直就是沒把少林、武當這兩個泰山北鬥放在眼裡。

 即便左冷禪有錯在先,他們又豈能坐視不管!

 “是他們先出手的,這可不怪我。”面紗女冷冰冰道,“再說了,他們殺害定閑、定逸、定靜,本就罪有應得!”

 “此事......可有證據?”方證白眉一抖,似已猜到了她的身份,但還是那句話,此事關乎的是少林和武當二派的顏面。

 即便左冷禪有罪,也得由他們來製裁。

 “沒有。”女子的聲音清冷而決絕。

 左冷禪松了口氣,他還以為這神秘女子真有他們的罪證。既然如此,他便有回旋的余地了!

 只見左冷禪面色一變,瞬間對著方證、衝虛二人賣慘起來:“兩位大師,你們瞧瞧,這叫什麽事......這不是純欺負人麽!”

 方證和衝虛同時望向那女子,她年紀輕輕便已入先天宗師之列,定是某個隱世大教的弟子,只是這天下太大,他們一時之間也沒有頭緒。

 “我雖然沒有證據,但肯定就是你們所為。”那女子一臉篤定,我行我素道,“你們若自行坦白,我或許還會饒恕你們。”

 見她這強勢的態度,場上眾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猜測她的身份來歷。

 “恆山派的諸位師侄,你們是從何方請來這位高人,僅憑一己之念就隨意傷人,實在是......”

 左冷禪一臉無奈地看著恆山派眾尼,又惺惺作態道,“若你們認定此事是我左冷禪所為,我願意用我的命來換嵩山派眾弟子!”

 他見方證、衝虛二人已站了出來,料想這女子即便是先天宗師,也不可能以一敵二,當即做起人情買賣來。

 “師叔祖!”儀玉此時衝著面紗女叫道,“要不等我們調查清楚,再行了斷?”

 眾人同時一愕,聽那面紗女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妙齡女子,可竟然是儀玉等人的師叔祖?豈不是說,她是三定的師叔了?

 方證、衝虛資質深厚一些,可思來想去也不知恆山三定的師叔輩有這麽一號厲害人物。

 “敢問閣下到底是......”

 那面紗女也不再隱瞞,聲音冰冷道:

 “少林、武當號稱中州武林的泰山北鬥,兩位實力也確實還可以。就是不曉得兩位知不知道,恆山創派祖師曉風師太,乃是出自於何地?”

 方證微微一愣,旋即想起曾聽寺中老僧談及過此事,當即雙手合十拜道:

 “阿彌陀佛,原來是終南來客,失敬失敬!”

 衝虛仍是不解其意,看了方證一眼,但見他吐出十個字來:

 “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衝虛瞬間明悟,竟是那帝踏峰傳人,難怪、難怪!

 “怎麽樣,我可有資格替恆山主持公道?”

 方證、衝虛對視了一眼,同時讓開半步道:“若所言非虛,我等自會不加阻攔。”

 左冷禪一驚,他媽的,兩個老東西怎麽變臉比翻書還快!

 那終南來客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竟讓武當、少林都要給她一個面子?

 面紗女伸出手,指著嵩山派眾人道:“給你們三息,若不能交代清楚,我就直接替天行道了!”

 嵩山派眾人心中一驚,眼見左冷禪是要垮台了,就連躺在地上的十個太保,都起了異心。只可惜他們受了重傷,連嘴都張不了了。

 “三!”

 “二!”

 嵩山派眾人各個汗如雨下,紛紛要坦白從寬之際,忽聽一個懶懶散散的聲音道:

 “喂,這裡是華山。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兒太目中無人了?”

 面紗女沒想到,在場之人,除去方證和衝虛兩個老頭外,竟然還有人敢駁斥她。而這不起眼的少年,竟讓她感到了一絲威脅。

 “你是何人?”面紗女驚疑不定地問道。

 “華山派, 一名小小的弟子罷了!”劉風微笑道。

 回應劉風的,則是那道無比燦爛的劍光。

 臭女人,一言不合就動手,早晚把你拿下好好炮製!

 劉風一揮手,明玉真氣便在他體表形成一層飛絮般的氣罩。

 這道劍光斬落而下,竟和他相持不下,二人的實力卻是旗鼓相當!

 “你有如此實力,不可能只是這小小的華山弟子......”似是對劉風實力的認可,面紗女的語氣有了一絲緩和。

 “給我一個面子,我必須給她們一個交代。”面紗女低聲道。

 “呃,你是誰,面子很大嗎?”劉風撓了撓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面紗女微微一愣,有些錯愕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來自......何處?”

 劉風搖了搖頭,露出了恬淡的笑容。

 老子當然知道了,終南山帝踏峰,雲深不知處......整得高深莫測的,不就是慈航鷄齋嗎!

 他只是沒想到,恆山派竟然會和這個自詡“武林聖地”的隱世大派扯上關系。

 前世看大唐雙龍傳,最煩的就是這群自詡不凡又不務正業的武林名媛聖母婊。

 一個個滿口仁義道德,開口閉口天下蒼生,成天道德綁架其他人,要求別人自我犧牲去成全別人,而自己卻總是一毛不拔......

 劉風打量著眼前身材窈窕的美女,就是不知道她是哪一代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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