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次交手,賤人不停碰撞,前腳不停招呼道對付身上。
南宮武傷勢雖極為嚴重,但這並不影響他在死前拉蘇定方墊被。
對於南宮武的意圖,蘇定方在交手的過程中,自然已經知曉。
因此,他並沒有讓對方如意。
長劍不停揮動,一道道劍氣殺出,直逼對方的咽喉,或者是致命的部位。
南宮武面不改色地揮劍抵擋。
不過身上喪失的逐漸擴大,讓他深刻明白,必須想辦法給對方致命一擊。
否則還沒等自己乾掉對方,他自己就已經涼涼。
就這樣,南宮武在一邊交手,一邊尋找蘇定方的破綻。
不過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
蘇定方不僅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反而打得他連連敗退,氣勢逐漸弱了下去。
明白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會玩完,南宮武內心一橫,果斷的賣出破綻。
看到他露出破綻的蘇定方,沒有一絲猶豫地揮動長劍攻擊,劍鋒直指他的心臟。
強忍著冰冷長劍穿透心臟帶來的疼痛,南宮武握緊手中長劍,對準蘇定方的脖子橫掃一擊。
蘇定方臉色微微一變,左手成掌,果斷的朝著對方的胸膛排出。
砰的一聲,南宮武橫飛了出去,最終狠狠的砸落地上。
伸手摸了摸滲血的咽喉,蘇定方背後不禁露出了一身冷汗。
沒想到一個疏忽大意,竟差一點讓自己喪命於此。
南宮武這一劍雖然沒有要他的命,但卻在他咽喉處留下了一絲傷口。
從自己身上撕下了一塊布,蘇定方就用其包裹住了自己的咽喉。
雖然咽喉上的傷口不至於要他的命,不過總這麽讓它流血很是不好。
身軀重重砸在地面上的南宮武,看到自己最後一擊沒能乾掉蘇定方,眼中頓時流露出惋惜之色。
不過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力量在跟蘇定方。
即便有力量,他也沒有那個命了。
蘇定方刺中他心臟的那一劍,包括用力拍出的那一掌,已經奪走了他的性命。
就這樣,南宮武的雙眼逐漸變成了灰色,最終不甘的死去。
蘇定方大步來到南宮武的屍體旁,伸出右手拔出了插在他胸膛上的長劍,然後抬腳去加入其他戰隊。
當然,他並沒有直接參戰,而是接手侯君集的指揮權,指揮夏朝將士殺敵。
與此同時,李牧也憑借著絕對的碾壓力量,乾掉了齊朝兩名非武將級四品高手,趙邊、關揚兩人。
沒有了強者作戰,再加上士氣低落,部分的齊朝將士,開始丟棄武器投降。
伴隨著有人丟棄武器投降,戰場上越來越多的齊朝將士,也相繼放下武器投降。
看到敵人放下武器投降,李牧就命令夏朝將士不要再戰鬥,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再出現……
伴隨著黎明出現,屍體橫豎的鮮紅大地,在這一刻印入人的眼中。
夏朝將士開始打掃戰場。
早已投降的齊朝將士,則被聚集到一起。
為了防止他們反抗,李牧特意讓人收走了他們身上的甲胄。
但凡只要能夠傷人或者護身的東西,幾乎是一件都不留。
收走了這些武器,李牧就讓人將這十多萬齊朝將士分批管理。
但凡只要是將領,不管是伍長還是十夫長還是百夫長……都被安排到同一個地方。
李牧這麽做的目的也很簡單,
就是防止他們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在安排好了一切後,李牧就帶著手底下的親兵,進入了牧羊城。
……
次日上午。
長州上陽城。
身處在城主府內的趙銘,望在眼前的沙盤,心中感歎萬分。
自從去年入秋開始,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裡,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時刻關注戰場上的局勢。
現如今,被叛軍佔領的五州之地,已經全部回到他的手中。
若他沒猜錯,李牧所帶領的軍隊,現如今已經開始進攻齊朝。
拿回曾經夏朝丟失的四州之地。
沉默了許久之後,趙銘淡淡道:“開始清理。”
“諾!”收到命令的秦銳士,上手清理眼前的物件。
但凡是重要的物件,全部集中到一起,然後進行密存,那些不重要,通通拿出去燒了。
趙銘轉身走出了內堂,並來到了偏廳的炭火爐旁邊坐下。
屁股還沒有坐熱,他就閉上了眼睛,來到了識海空間。
打開了輪盤寶箱面板,他伸手一點,上邊的指針刷刷刷的轉動,最終在紅色寶箱區域停了下來。
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趙銘退出了輪盤寶箱面板,道:“打開寶箱。”
【恭喜宿主獲得武將王賁。】
“王賁?!”
趙銘既驚喜又驚訝。
沒想到這一次得的猛將,居然是王賁的兒子王賁。
那個號稱小白起的人物。
一個簡易的資料面板彈出。
【姓名:王賁】
【朝代:戰國秦國】
【等階:一流】
【功法:飛龍訣】
【境界:三品】
快速掃蕩完資料,他當即就退出了面板,順便離開了識海空間。
剛一睜開眼,系統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緩緩響起。
【王賁已經被召喚出,預計一個時辰內來到宿主的面前。】
趙銘倒也不在意,繼續烤著火。
時間一晃,轉眼一個時辰過去。
一名秦銳士來到了偏廳門外,順便伸手敲了敲門。
聽到聲響,魏忠賢轉了過身,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隨後一臉淡漠的詢問道:“什麽事?”
“門外來了一個叫做王賁的將領。”
雖然青年是一名秦銳士,但他跟王賁並不處在同一個時間段,因此並不知曉王賁這個人。
眉頭微微蹙了蹙,魏忠賢很快就想到了對方是誰,然後讓眼前的秦銳士帶路。
過了沒一會兒,他就帶著一名身姿挺拔,劍眉星目,上唇留著八字胡,下巴留著短胡,約有三十來歲的男子,來到了偏廳。
剛來到趙銘的面前,王賁便跪了下來行禮道:
“末將王賁。”
“參見陛下。”
“愛卿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趙銘站了起身,笑著把對方攙扶了起來。
“謝陛下!”
王賁面色感激的抱拳一拜,然後站了起身。
趙銘邀請對方到一旁邊坐邊聊。
就這樣,兩人一直聊到了日落時分。
但魏忠賢將王賁帶去其他同僚那裡, 讓他們互相認識,趙銘就繼續坐在炭火旁。
坐了不到半炷香時間,聽到敲門聲的他,淡淡的說道:“進來。”
聽吱呀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一名秦銳士從外邊走了進來。
走到趙銘的身邊,他緩緩的開口道:“陛下,沙盤與地圖都已經被擺好。”
聽到這番話,趙銘緩緩的站了起身,帶著這名秦銳士就離開了偏廳。
走進內堂的他,看到了嶄新的作戰室。
沙盤上不再是夏朝的五州之地,而是齊朝四州之地,放在周圍的地圖,也不是夏朝的地圖,而是齊朝的地圖。
走到了沙盤前,趙銘臉色平淡地看向了上邊的齊朝四州之地。
被齊朝所統治的四州,分別是封州、明州、太平州、鳳陽州。
對於現在的齊朝而言,這四州是齊朝的領土,但對於夏朝而言,這是他們曾經丟失的領土,必須不惜一切的拿回來。
若原主沒有因蠱蟲之亂,那不就將來,這四州,將會再次回到夏朝的手中,只可惜一切都變了。
不過好在如今直接到來。
沙盤上四州之地的每個城池,都插著一個紅色三角形旗幟,每個旗幟上都有一個“齊”字。
抬腳走到右手邊的沙盤前,趙銘目光看向封州大地的牧羊城上。
看了幾秒,他伸出了右手。
一名秦銳士立馬給他遞來了一個黑色的小旗子,旗幟上面寫著一個“夏”字。
伸手取走插在牧羊城上的小旗幟,趙銘當即就將手中代表夏朝的旗幟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