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這般慢了時辰?”
采荷不悅的呵斥響起。
“砰!”突然,一陣輕微的滑倒聲音傳來。
徐年皺了皺眉,回頭一看,一個綠衣侍女打扮的女孩正跨步而來,在她身後的采荷已經暈了過去,倒在地上。
“刺客?”
看著那僅有先天境界的女孩,目光仇恨地盯著他,徐年雖驚不亂。
“暴君,去死吧。”輕叱聲呼喝而來,伴隨著她的,還有一柄短小的匕首。
“大膽!”徐年眼中精芒大勝,隨後突兀地長身而起,不著寸縷的身軀中罡元一震,周邊水珠頓時變成了利刃一般,刺向來人。
仔細一看,此女竟就是和他在望月樓中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孩。
“原來是你,竟敢妄圖刺殺君侯,膽子不小。”
露珠全部落在女孩身上,讓她直接全身濕透,也阻止了其向前的刺殺舉動。
“你竟是宗師之境!”女孩瞳孔一震,一身真元差點凝滯。
“退!”她心中只有這唯一的想法了。
先天和宗師的差距極大,哪怕徐年是靠著吞服先天靈藥邁入的元罡,也不是先天境界可敵。
“晚了!”徐年跨步而行,蟠龍身法一轉,就到了少女面前。
“叮!”直接以極快的速度拍開她刺來的匕首,徐年就到了她的左近之處,右手一抓,就擒拿住了她的喉嚨。
“放開我!”她腳下對準徐年頭部踢來,攜帶的真元足以踢碎一頭牛的頭骨,可惜遇到的卻是罡氣叢生的元罡宗師。
左手握拳,直接砸在她的腳背上。
“呃!”少女痛呼了一下,卻強忍著不出聲。
“想死的話就繼續。”徐年用力捏了捏她的喉嚨。
“殺了我吧。”她冷冷地說了一句,隨即低頭不語。
然而低頭的她,卻直接看到了他光潔如玉的身軀,挺拔的英姿讓她也不禁轉過了頭。
“到底誰派你來刺殺我的?”徐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段在他眼中看來,竟是和采月有些不相上下,就差了蘭姨一籌。
倩麗的臉蛋中帶有一股英氣,好似一朵劍蘭一樣,寧折不彎,具備十足的剛柔並濟之色,讓人有種征服的欲望湧現。
特別是那粉色的小衣服都露出後,更讓他不覺喉頭湧動。
剛才連續經過青兒和采荷的誘惑,徐年心中火氣沸騰不已。
看著眼前的少女,他眼中掠過一絲暴虐欲色之氣。
“暴君,你一定會不得好死。”少女看著他,眼中浮現一抹複雜,若非世事變遷,她也晚來了一步,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樣。
可是事已至此,她只求一死。
“不得好死?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的。”徐年眼中閃爍欲色,隨即狠狠地印在少女的檀口。
一股香檀的味道,讓他有些愛不釋口。
隨即徐年開始暴力地撕裂她的衣裳。
少女早已被他粗暴的動作給驚得不能自已。
雙手努力地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他點了經脈,一時之間用不上真元之力,憑借本身女子的力氣,根本就無能為力。
她面色有些驚駭地看著他,想要說些什麽,卻都被他堵了回來。
“不!”
………
被青色籠罩的床上,一身有些青紫的女孩呆呆地看著前方,眼中已經變得一片死寂。
身下略有些疼痛感讓她轉過頭,
看著那靜靜立在一旁的少年,眼中仇恨和複雜閃爍,還有一些不知所措起來。 “抱歉。”徐年歎息一聲,如是說道。
他本該心狠手辣地殺死這個妄圖刺殺他的女孩,可是剛才發生的一切讓他有些下不去手。
少女帶給他的感覺,讓他都不禁有些貪戀,想要一輩子囚禁她在宮中。
“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麽?”女孩突然開口,聲音很是清幽。
沒等他詢問,少女自顧自地說道:“我叫徐嫻,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徐年聞言,身子陡然一震,眸子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你竟是徐阜的女兒?”
少女沉默以對,這副模樣已然回答了他的問題。
“你個畜牲!殺了我吧。”
她再次求死,這一次卻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徐年有些心亂如麻,眼前的女孩居然會是那人的女兒。
“難怪你想要殺了孤,為父報仇也是應該的。”
他坐了下來,就在她的旁邊。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是叛國之罪,他擅自起兵攻打徐邑,難道孤要坐以待斃,等著他攻入徐邑殺了孤不成?”
“孤沒有牽連他的家人,反而全部送去君陵守陵,已經是格外開恩,你貿然刺殺孤,算是恩將仇報了,不怕孤徹底滅絕他的子嗣嗎?”
“你弟弟只是被流放,這輩子或許過得辛苦一些,但是也沒有殞命之危,你今日這般, 是逼著孤殺了他。”
“不要!”少女陡然跪了下來。
“你放過桓弟吧,他才八歲,威脅不了你的。”女孩本來清絕的臉龐有了些許生氣,眼中戚戚難掩。
“孤可以讓徐桓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只是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他撫著少女的秀發,眼中貪婪之色難掩。
“你!”少女再次驚駭地看著他。
“你已然知曉我的身份,如何還這般……”
徐年一把重新抱住她入了懷中,霸道宣布:“既然你已是孤的女人,那麽就要一輩子陪著孤,過去的身份和你再沒有關系,以後青宮中只有嫻妃。”
他低聲在她耳邊說著:“若是你不好好侍候孤,那徐桓那邊孤可保證不了什麽,還有那些守陵的老弱,你難道忍心看著他們迅速勞累死去嗎?”
“你不僅行事畜牲……還卑鄙無恥!”少女氣得酥匈急促跳動,眼中恨恨之色不減。
她想要和他同歸於盡,也不想被他這般玩弄,可是想想家中的老弱和桓弟,她卻一下沒了恨意。
感受到她抵觸的心思漸漸減弱,徐年眼中掠過一絲喜色。
他的手再次攀上,握著說道:“再侍候一次孤。”
“畜牲!”她下意識地推拒,卻抗衡不了他。
徐年翻身而起壓上,再次掀起一場戰爭。
這一次他顯得更加激動和貪婪,一切或許是因為她的身份。
哪怕被人說成是暴君又如何?他隻想要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東西。
包括他看上的任何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