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立國已有八百年的時間。
而世間有聞的陸地神仙僅有一位,那便是開國時期的太公薑望。
也正是有一位陸地神仙的幫助,大周才能夠和大商的戰爭中屢次獲得勝利。
要知道前朝大商麾下可是擁有數百萬強兵的,數百名將更是人人宗師以上,大宗師都不乏數十人。
而大周呢,地處西岐地帶,人口不過數千萬,哪怕窮兵黷武,也不過兩百萬大軍,軍備大多落後至極。
一開始西岐大周反商是連戰連敗的,直到文君請出了太公薑望出山。
薑望親自領軍對戰商軍,連戰連捷,一路殺到了大商最後一道關卡三山關,才遇到了巨大阻礙。
當時的三山關守將乃是大商第一名將孔煊,大宗師巔峰境界,帶領數十位大宗師一同鎮守此處,讓大周數百萬大軍都無可奈何。
最終薑望無奈,親自出手對戰數十位大宗師,讓世人第一次看到了陸地神仙究竟有著何等的偉力。
天地大勢加身,將薑望化身為真仙一般,只是半個時辰的時間以後,三山關就宣告被破。
至於陸地神仙和數十位大宗師對戰的過程,那也不是姬月可以知曉的。
只是大周立國沒多久後,薑望充充傳下齊國後裔,就消失在了人世間,從此,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尊陸地神仙也消失了。
再往前,在上古聖皇時代,陸地神仙雖然也不算多,可是至少也有數位,比如著名的黃帝,蚩尤等,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個時代講究強者為王,所以最強者才是部落首領。
黃帝旗下尚且有玄女,力牧,風後等陸地神仙。
蚩尤座下同樣有四大巫神。
只是後來黃帝勝利以後,傳聞中攜帶了旗下所有陸地神仙飛升而去,同樣不知所蹤。
而姬月的仙人授法一事,是還在黃帝之前,當時的炎帝身上。
炎帝出身連山氏,其母夢見大陽落入腹中得以懷孕,生出了炎帝,炎帝出生後,三天能言,五天能走,時有人稱其妖怪。
然而有一天卻有仙人降世,傳授了炎帝仙法,讓其少年就成為武道強者,部落中少有人能夠與之為敵。
後來在仙人的教導下,他逐漸也成為了一位陸地神仙,統領了連山氏,又連接了不少部落,歸入統治之中,為後來的黃帝奠定了大一統的基礎。
再往上,姬月也不曾知曉了。
獲得了不少新的信息,讓徐年也覺得受益匪淺。
他感覺這個世界的歷史也有些異樣的熟悉感,就仿佛華夏的歷史經過了神話一樣有些大同小異。
“或許,在某個平行時空中,就有著同樣的歷史進程,只不過由於世界的本質不同,所以最終進化的經過也不一樣吧。”
兩人坐著聊了許久,不知不覺中,他已然牽住了少女的手。
姬月的手有些僵硬,不過依舊白皙,只不過常年練劍的她,右手上有著些許繭子。
雖然被其精心的養護,也難免留下痕跡。
卻和阿青是不一樣的。
阿青從召喚出來,手上就一直都有些軟軟糯糯的,一身豐腴的樣子也不像是武道高手。
反而姬月很是和他印象中的武道女強者類似。
輕輕地捏了捏,手上的觸感也是不同的。
少女臉頰微微發紅。
心中再是如何野心勃勃,此刻的她也只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罷了。
“夜深了,
月兒,咱們歇息吧。” 徐年如是說著,目光熠熠地看向她。
少女羞澀地點頭,周圍的侍女也隨之退了下去,不敢停留。
獨留下的她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卻是起身為徐年服侍脫下衣服。
“君上,月兒不怕的。”她這般說著,讓少年情不自禁地將她摟入懷中。
僵硬的身子出賣了她,明明有些害怕,但是眼神卻是堅定不移。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嗎?”
少女眼睛閉上,朱唇輕啟:“還請君上憐惜妾身……”
……
和阿青果真不一樣。
不過雖然有些羞澀,姬月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主動。
她不似阿青豐腴,卻也有獨特的一面,甚至還有馬甲線。
而且至少未來是不用害怕孩子餓著的時候。
姬月也未曾想到,同床共枕後的威武少年,卻又變了一番模樣,像是一個孩子一般,讓人羞澀不已。
兩人直至天明時分才沉沉睡去,不得不說習武之人的身體是真的好。
翌日中午。
當太陽已經開始融化冰雪的時候,繡塌上的兩人才從朦朧中醒來。
少女感受到一股疼痛傳來,不禁想起了昨日發生的事情。
她並未感到害怕,反而有種濃濃的滿足。
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少年,看著他英俊的面容,想到他昨夜那般貪戀,都讓她心滿意足地趴下, 靠在他的臂彎中久久不能起身,慵懶地靠著他。
以後,他便是自己的夫君,自己的一切了。
少女帶著甜蜜的笑容,又悄然睡著。
而徐年卻是醒來了。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壓迫感覺,就知道有人枕著他的手睡著。
他一動不動地看向旁邊,姬月充斥著些許淚痕的臉上依稀還有笑容,頓時讓他放松了一些。
昨夜也是他的不是,以為少女是先天高手就這般索取無度,險些忘了她本還是一個雲英少女罷了。
直到最後時分他陡然清醒過來,及時阻止了更多的瘋狂。
也是這段時日在戰場上壓抑太甚,見識了太多的血肉模糊之事,讓他腦海中不免存在了些許暴虐。
如今經過一陣發泄,應該也就差不多不會有這般時候了。
天色已經大亮,算是已經晚了。
不過也不要緊,反正今日也沒有什麽大事可言。
看著少女,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撫了撫她的秀發,目光有些柔和下來。
對於姬月,徐年並不想要單純地把她當做一個工具人使用。
已然成了自己的妃嬪,那麽他也會和其她人一樣對待她的,並非只有利用之心。
何況這個少女尋求的也不過是一些地位上的殊榮罷了,他能夠察覺她巧妙的小心思。
而除卻少數女孩,誰又能夠不乏此類心思呢?只能說人之常情罷了。
況且她還是出身曹國公室,本就明白在后宮之中,爭奪到了那個位置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