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的馬屁,對不對。
這個時代,誰會叫母親為母親?
說白了,就是情急之下說出來的。
大概是這個時間點,沒有人叫她媽媽,所以葉清逸以為她是在叫她媽媽。
她盯著他,加重語氣。
“家師。”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重複了一遍。
“是啊是啊,你們的主人,好美啊,跟神仙似的。”
她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抹微笑。
“廢話。”
唉!
他在心中歎了口氣。
不過是拿你和你師傅相提並論罷了,你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那豈不是說,他還很年輕?
難不成,女孩子就不想和同齡人相比?
葉清逸說著,伸手一指,一支精美的鳳凰簪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別忘了哈,那是我家主人才會用到的。”
“如果你見到我主人,千萬別叫我主人,叫我三小姐,否則她會把你的舌頭給剁了。
他驚恐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定睛一看。
她伸手在那幅畫上一抓,將其抓在手中,然後將其仔細折疊起來,放在一旁。
登徒子心中再一次泛起了波瀾。
這個年代的女人。
都是荒山野嶺。
等等。
一切都很自然。
每一個都是絕色美女。
每個人的胸膛都是高高隆起。
這兩個醜八怪,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個男的。
韓立嘿嘿一笑。
“知道啦!”蘇千瓷應了一聲。
於是,二人便繼續工作起來。
很快,魚肉和地瓜就熟了。
丁高將之前在石屋中放好的鹽和一些自然的調味料,全部放入了魚肉之中。
葉清逸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她只是聞著紅薯散發出來的香味,疑惑的問了一句。
“這紅薯怎麽長出來的?”
他如此說道。
“將幼苗種下去,明年就能結出果實了。”
“就這樣?這麽大的果實?”
“嗯。”
“是啊,番薯抗旱、抗乾旱、抗乾旱、容易種植。一條手臂,一條手臂,一條拳頭。
待到飯菜熟了。
二人席地而起,席地而坐。
丁高用早就備好的陶罐,為葉清逸斟滿了一杯美酒,這是他早就想喝的。
葉清逸一邊喝著,一邊讚歎著。
“好酒!”他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然後她閉上了眼睛。
林雷笑著說道。
“這麽濃鬱,這麽濃鬱,你是如何煉製出來的?”
丁端起酒杯,和她一飲而盡,然後一飲而盡。
“我用了這邊的幾種自然生長的東西。”
“真好喝。”葉情逸忍不住再次抿了一小杯,連連稱讚。
丁高見她這麽愛喝酒,就巴不得她多喝酒,把自己給灌暈了。
等他再次拿起來,又是一杯酒下肚。
他忽然想起來了。
他的酒量比她差遠了。
兩人都是喝酒,可是她沒有喝醉,他反而被灌暈了。
他的心情有些低落。
“好吧,我可不想再喝多了,否則我就徹底絕望了。”
入夜。
一輪明月,照耀著大地。
月色朦朧。
青山碧水,碧草翠竹,在月色下,映襯著此地的石頭房子。
一座石樓,建在懸崖上。
這個時候,正是整個峽谷最熱的時候。
丁高已經有些微醺了,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我先把油燈點燃,然後用熱水衝洗一下身體。”
“不用,用泉水洗澡就行。”
“沐浴呢?”他又問了一句。
“直接在溪水中洗澡不就好了嗎?”
好,既然你一個女人都不害怕,那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何好害怕的。
他走進小屋,發現了一些用白樺樹皮、松木和稻草製成的蠟燭。
將蠟燭插入,然後將火折給點著了。
他拿著蠟燭,對著石頭房門大吼一聲。
“睡覺吧!”
葉清逸狠狠地盯著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語氣太重,又或者是因為他的語氣太孟浪。
她站了起來,走向那間石頭屋子。
五座石頭房子並列而立。
大廳的正中央。
左側兩個房間是主臥和側臥。
右側是第二個儲藏室。
每一間屋子都開著窗戶,這是很聰明的。
丁將蠟燭高高舉起,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麽大的一棟樓,需要什麽樣的設備?丁高感歎了一句。葉清逸定睛一瞧,又伸手在牆壁上一抹,頓時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
“這裡沒有任何的挖掘工具。”
“自然形成?”
“也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丁高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
“你剛才說,這裡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葉清逸淡淡頷首,給出了一個確定的答案。
“那是手工挖掘。”
“你憑什麽用雙手去刨?”
“應該是用掌勁將牆壁擊塌,然後用手掌將牆壁撫平吧。”丁高一臉懵逼。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可怕的功夫麽?”
這一刻, 丁高終於明白了。
人與人的區別,就在於人與人的區別。
這就是“人”與“神”的區別,這就是所謂的“人”與“神”的區別。
葉清逸應了一聲。
“那片峽谷不是很好解釋嗎?”
“可是,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隱士。”
“你看看這床鋪,都積了這麽多灰,這屋子的老板,怕是已經去世很久了。”
“怎麽回事?”葉清逸倒吸一口涼氣。
丁高走到跟前,卻見那張石桌上,有一排文字。
一分為二。
二重融合。
兩者結合。
唯一的0
這可不是什麽一首歌曲,而是一首歌曲。
最重要的是,這首打油詩根本就不是什麽押韻的。
他沒有多想。
她重複了一遍。
“你看。”楚楓對著林楓說道。
說著,她將自己的手指放入了那幾個文字中,做了一個手勢:
“這也是以手為筆。”
“此話怎講?”
丁高扯了扯嘴角:“誰能明白他的用意?”
她皺著眉頭想了想。
“這是不是意味著,某個東西會分裂成兩半......”
丁高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你很有自知之明,或許你說的就是這個。”
葉清逸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你的意思是,我很傻?”
丁高哈嘿嘿的笑了起來。
手中的燭火,幾乎要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