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剛學了點詩歌,就……這讓她又氣又怒。
可現在,這個好色之徒,竟然要出遠門。
這一去,什麽時候回來?
萬一父親問起,說自己學了幾首詩歌呢?
他不能跟自己的父親說。
他沒有太多的詩文。
居然被這個色狼給教了這麽多...
依舊如此……
這色狼是想要逃跑,然後一去不複返嗎?
她瞪大眼睛,有些擔心,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她轉過身,瞪著他,一臉堅定的說道。
“我讓你別來,你要是來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他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手輕輕揉著她的脖子。
他一邊給她講解一邊笑。
“丁子出遠門,乃是商議大事,可不是閑逛。”
他話音未落,她便以一種很不滿意的口吻補充道。
“你要走了,到時候,我該怎麽寫詩?”
他只能用溫柔的話語來安慰她。
“等丁子一回去,我答應你,一定會和你好好的切磋切磋,你看怎麽樣?
他本想說,等他回去後,可以和你一起學習詩歌。
甚至可以和你一起玩鬥地主,玩木樁。
她撅著小嘴巴,一臉的不服氣。
“我不管你,明天我就去找父親,控訴你這個色狼,欺辱我。”
臥槽,你是認真的嗎?
如果你真的將我對你的所作所為說出去,那老兒一定會勃然大怒,將我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那老兒一定會暴怒。
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被一個該死的小太監給糟蹋了。
這樣的事情,誰能忍得住。
而且,還是一個閹人。
如果不是公公的話,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說不定那老兒看到他的天賦,會破格提拔他做他的夫婿。
自己如今可是個公公,要是給皇上老兒丟人,那可就真的丟人了。
如果他真的要和我拚個你死我活,我的性命也會受到威脅。
他仔細想想,這丫頭也就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她若是有膽子,早就說了,何必等到今天?
一二次,三次,四次。
現在跟皇上老兒說,豈不是要皇上給她許配給?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肯定會答應的。
即便是犯了欺君罔上的大錯,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到了那個時候,他肯定會展現出自己的實力,展現自己的實力。
他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要不要明天跟陛下說一聲,讓陛下把你許配給小丁子?”
“你......你這色中餓鬼,明天告訴父親,直接將你斬首。”
“不用通知陛下,你可以自己動手。”
“我不想殺你。”
他厚顏無恥地說道:“你要殺小丁子,我就不幫你揉捏了。”
“色狼……你。”
他抿著唇,衝她說道。
“小丁子揉得有些辛苦了,我也進去洗個澡吧。”
“你不要命了?”
“我寧願在這木盆中死去,也不願明天死去。”
說著,他開始解衣。
“臭公公,色狼,你好大的膽量。”陽信怒喝一聲,攔住了蘇莫。
“我怕你?這一點,你應該深有體會。”
說著,他就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你給我退下,明天我不殺你。”
陽信大驚失色,立刻讓蘇莫住手。
“這可不行,這麽大的雨,要是著涼了,可就慘了。我今天晚上不出去了,就住在你的房間裡。”
“做夢去吧,等這場大雨一過,你就給我滾出去。”
“所以,你答應了我的長途跋涉?”
“不一樣!”
“好,好,我今天晚上就住在你的房間裡,你答應不答應?”
“如果我不讓你走,就算你把我爹叫來,你也出不了皇宮。”
小妮子,就因為你那該死的詩歌,就放棄了整個帝國的未來?
祖國的利益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臨江之行,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不然的話,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白費。
他憑什麽要讓這丫頭心軟?
最好讓她一直唱下去,一直唱到嗓子疼為止。
叫也叫不出來,叫也叫不出來。
難道這座宮殿,就是你們的了?
果然,這座宮殿,就是她的。
我還不如不出宮呢!
不能離開皇宮?
既然如此,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
他翻著白眼,開口道。
“那個小丁每天都在皇宮裡給你講課,講詩,講詩。”
陽信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知道這好色之徒已經回心轉意。
“沒錯。”
誰知道,他竟然提出了一個讓她臉色發白的條件。
“咳咳!”
厚顏無恥的說了一句。
“我可以每天都給你講詩歌,可是小丁子,一定要……”
我的床邊,怎麽能讓一個好色的小太監睡覺?
聽到這話,陽信勃然大怒。
“你……你給我去死!”
他的外套都脫光了,卻沒有去換內褲,而是抿了抿嘴唇。
“公主不答應,我也沒有別的選擇,誰讓我是在床上突然有了靈感呢。”
“你先回去,好好感悟吧。”
他嘿嘿一笑。
“這可不行,我不會從床上得到啟發,然後急匆匆地趕回來給你上課。”
“如果我在半路上摔倒了,失去了靈感呢?怎麽教?”
“色狼,你這拐彎抹角的,不就是為了走得更遠嗎?你老實交代,這次長途跋涉,究竟是為了什麽?”
“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對大秦有好處的事情,你很快就會知道。”
他一再強調,自己在臨江的任務,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只有皇后一人知道。
陽信沒好氣地說道:“什麽國家大事,我都不知道?”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還沒到說的時候。”
“不如如此, 待到小丁子到了臨江,若是王妃想念小丁子,便書信一封,或者是要學習什麽詩歌,也可以書信一封,讓小丁子教你,你看怎樣?”
雖然不確定能不能給她寫信,但他還是想安慰安慰她。
我好歹也是一位王妃,若是給你寫一封書信,向你討教詩書,那可就成了一個笑柄了。”
咦,原來是郵件嗎?
他微微一笑,指點她該怎麽做。
“你怎麽不讓你的貼身丫鬟給我送一封信?”
“殿下,我們真的可以交流麽?”
陽信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只要你有足夠的錢,你就可以去各大客棧,各大客棧,拿到令牌。”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寫封信,讓小丁子來。”
“什麽時候回去?”
呵呵,這小妮子總算是服軟了,趕緊回復。
“等我處理完這裡的事,再回去吧。”
“如果你不回去,我一定會找到你,不管你逃到哪裡。”
“色狼,你這該死的小公舉,你到底要做什麽?”
他彎下腰,三兩步走到木桶前。
她雙手扶著木盆邊緣,一隻腳踏在木盆裡的板凳上。
動作利落得跟小偷翻過牆頭似的,一個漂亮的轉身,就鑽入了木盆裡。
進了木桶,他就坐了下來,背對著木桶的牆壁。
她的腦袋往後一仰,腦袋貼在了木盆的邊緣。
他微微眯起了雙眼,臉上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
他還在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