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旦惡狠狠地說道,巴著陰毒的眼睛看了看四周。
“要不,我們偷偷的乾掉他?”
熊亦透說著,卻是搖了搖腦袋。
“行了行了,這附近還有不少人呢。我父親不許。”
“怎麽了?”朱宜群問。
王七旦也很奇怪,問道:“那個人到底在向你展示了什麽,你的眼睛都直了,還咽了咽口水,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不錯,我看熊兄在看到那個物體的時候,愣了一下,難道那個物體的魅力,還不如一個女人大?”
熊亦透面色一變,認真的說道。
“好奇心太重了,別問了。”
朱宜群一頭霧水。
“熊哥,這是怎麽回事?”
“你越是隱瞞,我們就越是起疑心。”
“會不會是因為他拿出了什麽令你這麽認真的東西?”
熊亦透沉吟片刻,道:“是是是,反正你別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否則會有很大的危險,明白了麽?”他還不忘記警告他。
王七旦、朱宜群兩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三個人一前一後,朱宜群等熊亦東的身影已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才向王七旦衝去。
朱宜群說道:“我總感覺‘一頭熊’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們,否則以他的精明,看到那個人表現出的實力,肯定會大吃一驚。”
王七旦也說道:“我也認為熊一是個壞人,他只顧著自己的東西,而不是自己的朋友。”
朱宜群道:“不錯,我只是隨口一說,想看看他有沒有令符,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並不像。”
“那個,要不我們偷偷地...”王七旦說著,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喉嚨。
朱宜群說道:“我們去把那個混蛋……”
丁高心裡美滋滋的。
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我是個窮人。
誰能想到,竟然會有這麽一群蠢貨,給自己帶來了這麽多的錢,而且還是這麽乖巧的。
他腳步輕松,腳步也不急不緩,打算尋一家好飯館,好好喝上一杯。
就在他走進一條小巷時,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哎呀,哎呀,哎呀,我的頭,我的臉。”
“哎呀,哎呀,哎呀,我的頭,我的臉。”
丁高回頭一看,就見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
心中不屑。
這家夥,就是個臭皮匠。
我知道你在哪。
我知道你在哪。
他又念叨了一遍。
連他自己都被自己說出來的這句話給震住了。
他沉默了片刻。
我在亭子裡見過你。
走,我在客棧等你。”
熊亦透風風火火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進入熊家,就直奔自己的老爹的書房而去。
還沒走到門口,他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父親,父親!”
熊公道正在自己的書齋中,一張大板凳上,正襟危坐。
他一手托著酒杯,一手掀開了酒杯的蓋子。
嘴巴一張一合。
“呼”的一聲,他將杯中的茶水吹了一口,正要喝下去。
還未見到自己兒子,便聽見熊亦透焦急的語氣,眉頭一挑。
“光天化日之下,你叫什麽名字,是不是在鬧事?”
熊亦透風風火火地跑到了他的房間,來到了他的父親跟前。
他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喘著粗氣。
“沒……沒有,沒有。”
熊公道板著一張老臉上,帶著幾分微怒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怎麽回事?對不對?”
熊亦透摸了摸自己的心窩,平複了一下心情。
回頭看了看書房的大門,確定沒有人。
然後對著自己的父親,神秘地問道。
“父親,孩兒在《上古神功》中看到了!”
熊公道一聽到這話,胖乎乎的身體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嚇得手中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溫燙的茶湯混著綠葉撒得滿地都是,蒸騰起一縷縷白煙。
他緊張的問著,語氣都有些發顫。
“啥?”
熊亦透定了定神,又補充了一句。
“《上古神功》,竟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熊公道此時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茶水,也顧不得身上還粘著幾片茶葉,一副震驚的模樣。
“在哪裡?神奇的招式?那本秘籍呢?”
熊亦透從桌子上取下一隻茶碗,端起茶壺,又斟滿一碗,遞到他面前。
熊公道一把將那杯茶推到了自己面前,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有什麽用,那本書,那本書呢?”
熊亦透知道他不會喝酒,於是吹了吹茶杯裡的葉子,抿了一小杯,不緊不慢道:
“父親,您這麽著急幹嘛,這門絕世武功不是我的,而是別人的。”
“他在哪?!人呢?”熊公道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急促語氣說道。
熊亦透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說道。
“沒人知道他在哪裡,就在我們身邊。”
熊亦透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熊公道聞言,頓時怒道。
“廢物, 連一個都殺不了?”
“白癡,沒用的東西。”
“你的姓氏倒是沒有被糟蹋!”
熊老爺子說到後來,更是怒不可遏,嗓門都大了幾分。
“我讓你看清局勢,看清局勢,為什麽你這隻踩瑪蠢得跟一隻蠢狗一樣?“……”
熊亦透把手中的茶杯一放,面色通紅,一副受了天大的冤枉模樣。
“父親,你不是說過,讓我們在外面,不要招惹是非嗎?”
“那時候人多眼雜,你要顧及自己的名聲!”
“當務之急,還是要保住你跟王爺,還有你跟我的名聲!”
熊亦透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熊公道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熊亦透雙手掩面,眼中盡是驚恐,他側著腦袋,看向自己的老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父親,您為什麽要打我?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熊公道氣得七竅生煙,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向了凌天。
“臭小子,一坨屎而已。”
“大事要小,大事要小,大事要小。”
“小事,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微不足道。”
“到現在,你還沒想明白嗎?”
等他把心裡的憤怒和憤怒都釋放出來,冷靜下來後,才放緩了聲音,開口問道。
“這件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曉?”
“你能肯定,這頭豬和這顆蛋,都不知道嗎?”
熊亦透摸了摸自己被打得通紅的臉龐,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