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說好了,就不能反悔了?
司馬三光也是爆怒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厲色。
“其他的,你都可以說。”
“但我不允許你汙蔑我,汙蔑我無恥。”
“你不是在重複我們的對話嗎?”
“只有八個字。”
“什麽意思?什麽詞?”
“你想讓我把他送到什麽地方?”
熊公道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啊!媽的,看樣子是有人佔了便宜。
他無奈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來吧!”
司馬三光眼睛一眯,鄙夷的說道。
“一個阿貓阿狗,我都能打個招呼。”
“但我絕對不會和一個卑鄙無恥的家夥打賭。”
天陰晦暗
天色依舊昏暗。
一股濃鬱的腥臭之氣,在空中飄蕩。
獨孤狼抱著自己的傷口,一臉不敢相信的坐在地上。至於找花大飛,還有矮冬,都趴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滾燙的鮮血,從他們兩個的傷口中流淌出來。
鮮血噴湧而出,將地面都給染紅了。
二人全身好似被鮮血染紅了一般。
大飛氣喘籲籲的說道。
“這是何等可怕的功法?”
獨孤狼緩緩開口,目光落在大飛身上。
“梨花宮梨花瓣,俗氣的名字叫梨花瓣。”
大飛沉聲道。
“誰的眼淚掉下來,誰就會被打?”
獨孤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剛剛還口口聲聲說著下流下流話的人都愛叫“落梨”。
你是個文盲,說了什麽就忘什麽。
秦然說道。
“李必至,滿天星落,任你飛上枝頭變鳳凰。”
聽到獨孤狼的話,大飛詢問道。
“如果你不能活著離開這裡,為什麽你隻受了點輕傷?”
獨孤狼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你不是站在我面前嗎?”
一旁趴著的小冬花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卑鄙,你這是在拿我們做目標。”
獨孤狼怒聲呵斥。
“你就是個賤人,就會裝逼,還能怨得了我?我可沒有把你拉過來當擋箭牌!”
大飛苦口婆心的勸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們也沒多少時間了,說點別的吧。”
“……”瘋狗憤怒的說道。
“我不跟他說話,沒什麽好說的。”
“這就是我們的友情?”大飛道。
瘋狗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
大飛,獨孤狼:“……”
他這個瘋狗要發狂,就讓他發狂好了。
大飛冷靜下來,向獨孤狼詢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獨孤狼人畜無害的一笑,回答。
“往日裡,但凡是個正常人,哪個不是對那‘梨花宮’的女人,不是覬覦?”
大飛一臉茫然。
“還有,你如何得知她來自離華宮?”
大飛繼續問道。
“那不是大夏時期的麗華殿麽?”
獨孤狼咧嘴一樂。
“這樣的仙氣,這樣的清冷,這樣的氣質,這樣的清冷,只有在這座宮殿裡,才能找到。”
他把大飛的問題說了一遍。
“這座梨花殿,早已分為三個山谷,其中一個山谷,便是新朝府中的山谷。”
大飛一臉疑惑。
“哪三谷?”莫無忌問了一句。
獨孤狼一臉的見多識廣,一臉的高人風范。
“花園中青青,石崇奏思家之歌。”
“深山老林谷水邊村,曾經有一座孤花谷,曾經有孤花谷,孤花谷。”
“落葉還在山谷裡,梅花在山谷裡,梅花在山谷裡。”
大飛一臉茫然。
“為何三個山谷中,有兩個山谷都有花朵,只有一個山谷沒有花朵,這又是何意?”
獨孤狼朝他翻了個白眼,心中嘀咕,沒有教養的人,真的很嚇人。
他一副百事通的模樣,侃侃而談。
“新王朝有思歸谷,大王朝有另外兩個山谷,所以,思歸谷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大飛這才反應過來。
“她是被你給忽悠過來的?”
獨孤狼再次給了大飛一個不屑的白眼。
“你想想就好,沒必要太過詳細。”
大飛問道。
“我只是奇怪而已,她一個處子之身,憑什麽認為你會來?”
獨孤狼面露傲然之色。
“也就是她還是個黃花小女,涉世未遠,所以很好騙。
這邊!”
大飛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能解釋一下嗎?”
獨孤狼無可奈何,只能給楚陽解惑。
“我看到她在大街上四處打聽她師父的事情。”
“我假裝是她老師的朋友,告訴他,她老師的朋友,可能認識她老師,我們就在這裡見面了。”
大飛心悅誠服。
“不過我很欣賞你,你的勇氣和臉皮都很大,居然敢招惹我的‘梨花殿’。”
獨孤狼驚疑不定。
“你忽悠忽悠那幾個小丫頭還行,忽悠那幾個老太婆,那不是找死嗎?”
大飛歎道。
“你對梨花殿的了解怎麽會如此之多?”
獨孤狼渾然不顧自己手臂的疼痛,嘿嘿一聲。
“哪個男子不希望被一位梨花宮中的姑娘看上一眼?只要你認真對待一樣東西,你就能找到它,找到它,找到它。”
大飛一臉的疑惑。
“你們有人拿到了嗎?”
獨孤狼失魂落魄的大笑,帶著一絲孟浪。
“孟浪徒太多了,有個瘋子跑到我的皇宮來搗亂,結果被打得頭破血流,對著老天爺求饒。”
大飛詫異地說道。
“真的假的?我要是敢欺負你, 你會把我送上西天嗎?”
獨孤狼噗嗤一聲,大笑起來。
“對他們無禮的人,都是要被處決的,更何況是對他們有非分之想的人,你沒經歷過嗎?”
大飛悶聲悶氣的說道。
“你既然明白,為何要將我們兩個帶來,讓我們去送死?“……”
獨孤狼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掃視著兩個人,問道。
“那座‘梨花殿’早就被人煩得跑路了,難得遇到一個單獨的,總要試一試才能確定。人活著,總得有個目標不是嗎?”
大飛一口鮮血噴出,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但這不是目的,而是目的!”
獨孤狼目中閃過一絲寒光,淡淡的說了一句。
“至少現在,我們還沒有死。”
旋即,他又松了口氣。
“還好我們只是碰上了黃花姑娘的徒弟,如果碰上了他們的老爺子,恐怕我們就要變成一個無名小卒了,變成一個無名小卒了。”
“黃花?”大飛道。你的意思是,你還沒有結婚?”
獨孤狼淡淡一笑:“沒有一個合適的,你想娶什麽?”
大飛歎了口氣。
“你這麽大歲數了,還不如跟我結婚。”
獨孤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現在就在天上等她,看看她會不會來。”
大飛惋惜地說道。
“莫非是與世無爭?”
獨孤狼嘿嘿一聲,嘿嘿一聲。
“我自然是吃紅塵的,但我不吃色狼。”
大飛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