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硬著頭皮,又說了一遍。
“也許,它們跟魚的種子是一個原因,它們被風吹來,或者被雨水吹來,又或者,它們被人從很遠的地方吹來。”
聞言。
葉清逸側了側腦袋,撇了撇唇,好像也是這麽回事。
所以她讓他走了。
二人緩緩的走著。
丁高眼睜睜地望著這小妮子在自己身邊轉來轉去。
他感覺自己的腿都要累了。
而那些家夥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到處走走。
女性認為散步是一種幸福,一種浪漫。
不過,這對他來說,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這對一個大老爺們,絕對是一種煎熬。
他打定主意,不再繼續閑聊,而是停下了自己的步伐,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我抓點魚來給你烤。”
“你在附近轉轉吧,別迷路了,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麽猛獸。”
“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不是怕猛獸,而是怕猛獸。”
他才剛剛做了一頭畜生。
想要變成畜生,只能等晚上,也只能等時機成熟了。
他嘿嘿一笑。
“我們是一家人,玩得開心,好吧,我就不跟你玩了,別跑得那麽快。”葉清逸翻了個迷人的白眼。
“好了,別廢話了!”
她一轉身,豐腴的酥胸再也看不見了,腰肢一扭一扭的,很是誘人。
她扭動著腰肢,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他呆呆的看著她離開。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他這才轉身離開。
唯有傾盡全力,方能俘獲她的芳心,將她據為己有。
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距離並不是很近。
他昂首挺胸,昂首闊步。
唇角微微勾起,帶著幾分邪氣的笑容。
他連忙回到自己的房間。
從石屋中,他發現了一柄看上去有些生鏽,卻依舊很銳利的長刀。
安格列提著長刀,走到一邊,開始瘋狂地斬斷周圍的幾根樹枝和藤蔓。
最後將這些枝條全部砍掉,重新拖回了屋子邊上的一條溪流中。
一番折騰之後,總算是弄好了。
他還采摘了許多花朵......
終於,它側著腦袋,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
他咧嘴一笑。
然後就去做別的事情了。
丁高已經在石屋前面的一條溪水旁,忙活了很長時間。
葉清逸慢悠悠的走了一圈,終於走了出來。
二人相視一笑,相互問好。
丁高再次開始了他的工作。
然後,她就站在了丁高用樹枝、藤蔓和鮮花編織而成的美麗的搖籃上。
一棵足有碗口大小的大樹。
樹枝上的幼苗,都長得很大了,在天空中熠熠生輝。
腳下是一片青翠的草地,像是一張軟綿綿的地毯。
不遠處,一條清澈的溪水,潺潺的流淌著,讓人心曠神怡。
她的手緊緊地抓著那朵花。
他的雙腿微微用力,讓自己的雙腿懸浮在地面上。
那蕩漾開來的漣漪也隨之蕩漾。
那是一種清新的青藤和花朵散發出來的芬芳,令人陶醉。
她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心裡甜滋滋的。
她在想。
這色狼,還真是體貼啊。
在斷魂崖上,
他害怕自己被一隻蟲子嚇跑,所以才會冒著生命危險,將自己從斷魂崖上扔下去。 品嘗著水雲間的美酒佳肴。
自己被那個什麽師傅的老朋友給坑了,那個老朋友連忙跑過來救人。
別看他是個采草藥的,可是他的見識卻很廣。
以及他在亭子裡說的那些豪言壯語。
這一刻,他也會談情說愛,展現了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細膩。
不知不覺間,她的心臟已經被他慢慢地佔據了。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疑問。
她輕聲的問了一句。
所以她很溫柔的問了一句。
“為什麽你能確定我在郊區?”
他趴在地上,不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聞言。
他一邊工作,一邊回頭,微笑著回答。
“你離開後,馬三光這個嗜賭如命的家夥,就去了那家客棧,告訴了我這件事。”
她皺了皺眉。
“他為什麽要告訴你?”
你是什麽人?他怎麽會想到,我會往郊外的十字路口走?”
唉,該死的。
你一次又一次的詢問,讓我怎麽回答?
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他站了起來,鼓掌。
他的手,下意識的在自己的褲襠上抹了抹。
葉清逸看到他的舉動,嘴角抽了抽,一臉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色狼,我剛才還在誇獎你呢。
他們不愛乾淨,這才顯露出了他們的本性。
一見她的臉色,他就明白,這位美女是不喜歡她了。
“呵呵。”
小妮子,別這麽看不起我。
男人就是這麽粗枝大葉,懶洋洋的!
他有潔癖。
我雖然雙手沾滿了汙垢,但並沒有沾滿汙垢。
恰恰相反,他身上散發著一股陽剛之氣。
他趕緊轉移話題,說。
“好賭的家夥喜歡賭博, 說見過我們兩個飲酒,所以打了個賭,希望能從我這裡得到一些錢。不過,我不明白,他是怎麽得到你的消息的。”
“最後呢?”
“我是勝利者,要不是我身上沒有錢,我也不會給你給布莊和服裝店的老板給你穿衣服的!”
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將布莊的老板也拉了進來。
否則,以她的智商,今晚的事情就會暴露。
但是,她並沒有去聽他最後那一段的含義。
她隻抿起嘴唇,用不信任的目光注視著他。
“你怎麽可能打得過一個破破爛爛的賭徒?”
他發出了一聲狂喜的笑聲。
“何止是勝了,我已經勝了他兩場了!”
當聽到他第二次又贏了那個敗家子的時候,她就更不敢置信了。
身為江湖中人,她對江湖上的事情,自然要了解得多。
她唯一的認識,就是跟一個壞賭徒打賭。
很難有人能勝過他一次。
而且還是第二次。
她聞所未聞。
然後,她就用一種不屑的語氣,用一種諷刺的語氣繼續說了下去。
“第二次?能打過一次,你就謝天謝地了,兩次,你就是在說大話。”
他的臉色因為緊張而變得通紅。
“別看不起我!如果你不信的話,以後遇到一個好賭徒,你可以問問他!”
見他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向那個賭徒證明自己的樣子,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他應該是有意讓著你,才會將你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