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考完試後,返回馬家鎮,想到走馬燈對自己的恩情,特地去馬員外家中看了一盞燈籠,早已等候多時的管事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前些日子誇過聯語的夫君,堅持要把他迎入府中。
坐下後,心浮氣躁的車夫就央求王安石給他配一副,王安石又換了一副對聯,上面寫著:“飛虎旗,老虎飛,老虎藏。”
員外見他對得好,立即將閨女嫁與他,並提議選個良辰良辰,在馬家舉行婚禮。
這幅走馬燈上的對聯,竟然是馬家的女兒,為了給自己的夫君挑選一副。
婚禮當天,整個馬家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就在新婚夫婦拜堂之時,有人來報:“王先生中了進士,明天瓊林宴,請客!”這可是一件喜事,馬員外欣喜若狂,立即又開始了宴會。
王安石喝得酩酊大醉,在一張紅紙上書寫了一個“IT”的大字,命人往門口一掛,口中念念有詞:“巧合雙喜,燈籠飛虎繩。”
自此,“IS”這個詞就流傳了下來,後來,“IS”這個詞和“紅雙喜”在人們的生活中越來越受歡迎。
她徹底被折服了。
“你腦子裡有什麽?”
他嘿嘿一笑。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很好?”
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真好!”
她洗了個澡,隻覺得渾身舒坦。
她用纖纖玉指扶著水桶邊緣,有些失神地站了起來。
“這是個很美妙的故事,泡得我都快暈過去了。”
她曼妙的身姿,濕漉漉的。
他呆呆的看著她,嘴邊還在往下淌著口水。
她微微低頭,手指按在額角上。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嘴唇微微張開,用手背抹了一把口水,笑著問。
“沒事了?”
她的一條長腿已經從水缸裡伸了出來,轉過身來,對著他微微一笑。
“把你的汗水洗乾淨。”
唉,走吧。
他有些不服氣。
“你的背心上雖然沒有汗水,但卻沒有清洗。”
“不用,我已經把花灑在身上了。”
他抿著嘴唇,一臉的無奈。
“好了,我已經準備好了。”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你也明白,我害怕做惡夢。
睡覺去。”
“嗯。”
“好。”
他從水缸裡爬出來,開始清洗自己。
回到臥室,把自己的隱私留給了她。
她在壁櫥裡忙活了一會兒。
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他走到浴缸前,擰開木栓,水流沿著牆壁上的一條小溪流入下水道。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
她就像是一朵出了水面的荷花,垂下頭,一言不發,拿著自己的棉被走了進去。
這小妮子的心思倒是挺細膩的。
怕別人不小心進了自己的臥室,所以今天早上,她悄悄將被子帶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靠在床上,微笑著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枕頭。
她閉上了嘴巴,搖了搖頭。
將她昨天晚上睡覺的地方,放到了床上。
一言不發,悄無聲息的上了床。
然後,他掀開被子,自己去睡了。
臥槽,難道要熬夜?
他伸出一隻腳,摸上了她的腳丫,在她的腿上蹭了蹭。
她慌亂的收回了自己的腿,將自己的身子挪到了床上。
罷了,一天下來,在山上走了一圈,也是夠了。
到了後半夜,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發現她躺在床上,被她的後背甩了過來。
說著,他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她早就被他吵醒了。
他拉住她的肩,她的肩膀微微一顫。
他試著將她的胳膊擰了好幾下,卻被她掙脫了。
清晨。
等她醒來,發現他的雙手已經按在了山頂上。
最離譜的是,這家夥居然還翹起了一條大腿。
這色狼一夜做了很多的惡夢……
二人在書房裡吃著早飯。
“回去吧。”
她疑惑的抬頭,一雙漂亮的眸子裡滿是疑惑。
“這裡呢?”
“張善、李思在此,按照課程進行修煉。”
她接著說道。
“然後?”
“從現在開始,我們可以去王宮和軍營了,也不算太遠。”
“行,我知道了。”
只要你願意,一切都聽從我的吩咐。
二人再次進入宮殿,向後院走去。
她告別了皇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皇后對他很是滿意。
等他坐下後,端上一壺清茗,關心地詢問。
“累了吧?”
“娘娘,奴婢不困,奴婢有些事情,還請娘娘恕罪。”
“嗯,你說。”
“皇后娘娘,普通的人,平時都是用什麽來洗衣服的?”
身為一個國家的母親,對於百姓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否則的話,她又如何能做到這一點,她微笑著說道。
“頭上有汙漬,用灰洗淨;衣服上的汙漬,用灰塵洗臉。”
“皇后娘娘是說,要用普通的草木灰和貝殼粉末來清潔?”
“對,百姓家都有,臨海,海邊,都有,很容易弄到。”
皇后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你有沒有發現, 你會這麽說?”
他沒有馬上給她答覆,而是繼續問道。
“除此之外,你說的是什麽?”
她想了想。
“再來就是漿糊了,就是把衣服清洗乾淨,然後再把衣服穿上,泥巴分為兩種,窮人喝的是米,或者是淘米,有錢的喝的是澱粉。”
他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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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用肥皂擦衣服嗎?”
“你是說那些從河邊、溝裡、山上生長出來的尖刺?”
“是啊。”
“這玩意能洗衣服?”
“可以,而且,它的效果要好很多,等我把它弄成一半。”
“好好好,小丁子果然是個機靈鬼,要是真的做到了,那可真是讓人感恩戴德啊。”
他覺得自己似乎有兩個問題要問。
“娘娘,這是哪種鹽?”
“礦石。”
這是一種名為“岩鹽”的礦石。
這是一種古老的海洋或湖泊,在水下二三百多公尺的深度。
因為要開采,必須要打孔,才能抵達鹽場。
再往裡灌一些海水,把鹽融化,形成鹽水。
然後將鹽水注入製鹽設備,經過一系列的蒸發和乾燥。
產量低,產量低,產量低,就像鋼鐵,受到嚴格控制,供不應求。
“那麽,湖和海的鹽怎麽辦?”
“難道是……”我們大夏沒有鹽湖。”
“還有,這是我從未聽聞的東西。”
他想到了臨海等夏王朝的地圖,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