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不好,無論黑夜,只要我叫你一聲,你就乖乖的伺候我。”
你說什麽來著?
那麽,來,玩一玩,時間多著呢;裝模作樣,有很多機會。
丁高喜忍不住有些自豪。
風流倜儻的女人,不是什麽千金大閨秀,就是鄭貴妃那樣的深宮苦命的女人。
“行!我會努力的。”
鄭貴妃上了被窩,靠在了自己的懷裡。
“那麽,我們可以動手了!”
丁高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娘娘,你怎麽能這麽做呢?“……”
鄭貴妃轉過身來,看向陳凡。
“不然呢?”
他咧嘴一笑。
“我是說,你可以把衣服脫掉嗎?”
鄭貴妃微微一笑。
“我不想讓你佔便宜。”
“丁哥。
一個多小時的辛苦。
鄭貴妃已經進入夢鄉。
丁高有些不情願的叫住了她。
“娘娘,我如今是個孤兒,你又是個孤家寡人,我們兩個都是單身狗,實在是太沒意思了,要不,咱們打個小的?”
“玩的是哪一種?”鄭貴妃懶洋洋地說道。
丁高壞笑一聲:“。”
“是怎麽回事?”
丁高耐著性子說道:“我是強盜,你是被打劫的。”
“好吧。”鄭貴妃起身道。
“那就來,好好準備一下。”
丁高把自己的雙手當成了木棍,在鄭貴妃的腰肢上狠狠地撞了一下。
“攔路搶劫!”
鄭貴妃故作顫聲的詢問。
“搶錢,搶女人?”
被她這麽一說,他頓時語無倫次。
“劫結結”——
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啊!你搶劫還吞吞吐吐,這算什麽搶劫?從頭再來。”
“好,我們再來一次。”
“攔路搶劫!”
“搶錢,搶女人?”
“我自然是要錢和美貌的。”
“這給你。”王耀道。
說著把一疊錢交給了丁高。
他接過一張,是一張鈔票,毫不猶豫的收了回去。
她一臉懵逼,這幫人怎麽這麽不給面子?
他嘿嘿一聲,嘿嘿一笑:“抱歉,第一次搶劫就動手動腳,不過你放心,我是個花花公子,我是個無賴,你是個沒有教養的人,你也不會說風涼話,但我很喜歡你。”
鄭貴妃柔聲細語:“你怎麽能愛上他?”
“演戲而已!”
“什麽戲?”
“吟戲!”王衝淡淡道。
哈哈哈!鄭貴妃嫣然一笑:“恕我失態,連搶劫都這麽風度翩翩,哪裡有搶劫的樣子?”
丁高板著一張小臉:“認真一點,我要認真了!”
鄭貴妃調侃:“有種你就上,我還會害怕你嗎?”
丁高琢磨著,在不知道對手的底細之前,最好不要冒險。
“皇后娘娘,你可別再裝了,你要是把戲拍完了,你就再也裝不下去了。”
“還搶個屁啊,搶錢就是了。”
“那就繼續裝!”
“行,那就來吧。”
“好吧。站住,不許亂來!”
“這是什麽考驗?”
“脫掉衣服!”
“你來。”葉伏天開口道。
“娘娘,你確定?”
“哈哈哈!別做夢了,就算我把你扒光了,你也做不到。
” 他打了個寒顫,屏住呼吸,不行!
等等,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皇后,這樣不好。”
“我知道了,你不會好的,那可如何是好?”她嬉皮笑臉地打趣。
我不能嗎?你不覺得我做不到嗎?
等有一日,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那一天,你不認輸,我就不會放過你!
月光下,月光下,幽幽的花影。
丁高被鄭貴妃折騰得夠嗆,躺在床上睡著了。
而在未央宮的花園裡,月色下,一片死寂。
皇后讀了一遍,畫了一幅,彈奏了一首古箏。
他一個人靠在欄杆上,怔怔的看著月亮。
兩隻杯子擺在桌子上,裡面的酒還在冒著熱氣。
她害怕思念,卻已經思念。
真是思念之時,卻無從說起,只露出了一縷淡淡的笑意。
她平複了一下心情,終於做出決定,朝著裘姚道。
“讓他和我一起喝酒。”
皇后陛下心中一片冰涼。
就象是一汪秋水,沒有多少波瀾,平靜得象一縷輕霧。
可他的到來,卻讓她內心泛起了驚濤駭浪。
人間有多少?
無論多麽高尚的人,都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很難和紅塵道別。
想到這裡,她微微一笑,帶著萬種嫵媚。
她溫婉恬靜,就像一朵菊花。
拱雲托月,容華淡佇。
裘姚將他從沉睡中喚醒,將他送到了皇后面前。
當他趕到時,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一臉的癡迷。
沒有親眼看到她的人,怎麽可能知道她的笑容。
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他就一敗塗地。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這麽做。
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相對而坐,互相敬酒。
他說了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她聽得如癡如醉,覺得匪夷所思。
她對他說了幾句話,讓他像聽眾一樣聆聽著……
看到皇后將自己當做了自己的摯友,他又是高興,又是欣慰……
一壇美酒,可解紅塵。
事實上,普通的人生,總是充斥著硝煙味,也充斥著人間的榮華富貴。
紅顏禍水,能有這樣的朋友,實在是太難得了。
從她臉上的哀愁,還有她跟皇帝說的那些話,他都能聽得出來,她有多難,有多難過。
縱然是一壺美酒,也無法驅散她的紅塵之情。
她時不時地舉起杯子,想要喝上一口。
“吃酒。”葉伏天開口說道。
而且,他還會露出燦爛的笑容。
“幹了。”王耀道。
等他把杯子放下來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桌子上的筆,墨,紙,硯,還有她寫的詩詞和圖畫。
“你喜歡繪畫,喜歡詩詞嗎?”
皇后尷尬的笑了起來。
“偶爾會有點興趣。”
他微微一笑,是該展現自己實力的時刻了。
“我也會一點,丁子。”
皇后一怔,疑惑地問道。
“真的嗎?你會寫詩詞?”
他淡淡一笑。
“待會兒為娘娘做一句詩詞,討娘娘歡心。”
皇后有些醉意,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只是很有禮貌的回答。
“好。”王耀道。
二人開懷暢談,眼看著皇后越來越是醉意朦朧。
看在她是鳳凰之身的份上,他還是選擇了離開。
離開之前,他從桌子上取了一支毛筆,寫了一句詩詞。
等他走了,她一個人坐在那裡,怔怔出神。
她剛要爬起來,迷迷糊糊地走進內室睡覺,忽然看見了一首《行香子?述懷》。
她被嚇了一跳,精神一振,連忙接過,喃喃自語。
這是何等的曠達!
裘姚的探查,不就是一個從周邊國家漂泊而來的無家可歸的流民麽?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天才?
她心中一動,連忙叫上了裘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