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想把衣服脫掉,就這麽披在身上。
她要好好睡一覺。
她剛要上床。
隔壁房間的丁高小聲地說道。
“你沒事吧?能不能讓我進去?”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
“沒事了,快請進。”
一走進隔壁,他的目光就被她的兩個高峰吸引住了。
盡管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袍。
但她的雙峰實在是太高了。
而且還穿著內衣。
就算是寬大的睡袍,也掩蓋不了她那高聳的胸脯。
小妮子隱藏得很好啊!
她到底吃了多少苦,被包了這麽久,居然還能這麽囂張。
這未免也有些過於保守和謙虛了。
不用跟那些前世的女藝人一樣,故意往前推。
就算沒有,也要挖一條人造的壕溝出來。
這就是她的風格,低調而又有品位。
有很多的故事,有很多的故事。
他微笑著說道。
“你的生日怎麽樣?”
她的臉色微微一紅,低下了腦袋,輕輕地點頭。
“嗯,那就多謝丁公公了。”
從她的睡裙上,他就能看出,她是真的。
他提醒了一句。
“你要在床上把它脫掉,這樣對你的健康有好處。”
她咬著牙,閉上了眼睛,將手指放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小臉蛋一紅,有些奇怪的說道。
“丁公公不過是個小宮女,哪裡懂得這麽多?”
他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說的是女人。
他嘿嘿一聲,說道。
“我的大腦會思考,我會思考,多思考,多思考,自然而然的就會明白。”
“所以,你一直在注意我,你到底在想什麽,我一開始還以為你錯了。”
他心中默默的想著。
呵呵,丫頭,你沒有搞錯吧?
我的眼睛,我從不藏私。
假如有人試圖掩蓋他對美女的厭惡。
這個人,不是有毛病,就是沒本事,或者是個虛情假意的家夥。
人都是愛慕虛榮的。
憑自己的能力,去追求一個漂亮的女人,有什麽不對的?
“這很自然,別人也會誤解,更何況是你。”
“還好我是個閹人,不用擔心被人誤解。”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性的美麗,為了女性的健康。”
“丁公公,您真是太善良了,裘姚幵一開始就是錯怪您了!”
“沒事沒事。”
“裘姚,你看看,這片深山,空蕩蕩的,詭異的很。”
“這麽大的屋子,我一個人睡,我很害怕。”
“丁公公,你是不是很害怕?”
“我是個太監,又不是什麽大老爺們,我可沒那麽大的魄力。”
“丁公公,你怎麽看?”
“要不,你跟我一起睡,或者我跟你一起睡,我就放心了。”
“丁公公,您這麽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有什麽好的,大家都給我壯個膽子。”
“我不怕!”
你不怕,我要怕。
“你不怕,但我不能閉上眼睛,我一閉上眼睛,就會覺得有什麽東西從窗戶或者窗戶裡鑽出來。”
裘姚嫣然一笑。
“你這是癡心妄想,有些人就是這麽做的,就像是那些懦弱的侍者。”
原來這麽多人都是懦夫啊。
還好,有個膽小的人提前做了準備,真是太感謝你了。
“是啊是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們天生就是個懦夫,睡不著覺,明天就不能乾活了。”
“那我就先回你的房間好了。”
他開心的咧開了嘴巴,一副孟浪的模樣。
連忙道:“是是是。”
“你去睡吧,我收拾收拾,馬上就到。”
“行行行,裘姚小姐果然明白我的心思。”
他輕輕地走著,腦袋和身體都在微微地晃動。
孟浪著頭也不回的跑回了臥室。
他的嘴角和內心都在微笑,很開心,很邪惡。
微笑著上了床,將所有的東西都安排妥當,就在這裡等候。
他覺得自己已經等了好幾個世紀了。
裘姚豐腴的臀部,曼妙的酮體,嬌媚動人的走了過來。
他目瞪口呆。
“你...你……你怎麽把被子給我?”
她微微一笑。
“這山裡很冷,很冷。”
“我床上的被子足夠大,怎麽可能遮掩不了我的身體?”
“太監,您這是想多了。”
“我誤會?”
小妮子不一定是因為害怕寒冷,所以需要兩張被子來取暖?
“太監,裘姚只要坐在長椅上,就能擋住午夜的寒冷。”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是說,在長椅上休息,就是在休息?”
“好的,老爺子。”
“不行,你會感冒的。”
“而且,你那曼妙的身姿,如果長期坐在椅子上,會對你的骨骼造成很大的傷害。
你這樣下去,你會成為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嫗。”
她被他的表現嚇了一跳,又見識廣博,不得不信。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句話也沒說。
他趁機補充了一句。
“要不,你一邊睡覺,我一邊睡覺。床夠寬,夠寬,可以互相用被子遮住,
大家都可以安心睡覺了。”
仔細一琢磨,好像也是這個理。
畢竟,他是個閹人。
既然她已經給了皇后娘娘洗澡了, 那他還能做些什麽?
這就是他的心態。
所以她沒有爭辯,也沒有堅持。
她俏生生的站在他的另一邊,俏臉上一片通紅。
輕輕的將床單放了下來,滿臉通紅,不想再去看他。
她的半個屁股,緩緩的靠在了床沿上。
然後,她就側著身子,將被子一蓋,就這麽睡著了。
他在心底呐喊,讓你跟我一起睡覺,跟我一起睡覺。
哥哥睡在床上,妹妹睡在最後,這是什麽情況?
他只能無奈地看著。這是對耐心的一種挑戰。
如果你沒有功夫,早就被餓狼給吞了。
罷了,先上了床再說。
躺在一張床上,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卻找不到食物,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他沒有再堅持,也沒有堅持。
他很清楚,這種女人,骨子裡還是有很多規矩的。
若是太過激進,反而會起到反作用,所以只能聽之任之。
經過一日的辛苦,大家都很安心地進入夢鄉。
她真的在睡覺。
他睡覺的時候,心裡卻沒有睡覺,他的大腦還在思考著什麽。
那時候。
地面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他驚恐的從她身邊跑過去,瑟瑟發抖。
他的一舉一動,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她疑惑的皺眉,低低的問了一句。
“怎麽了?”
“我……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