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走邊想著,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春花和水月也都歇了下來,院子後面的澡堂也被打掃得乾乾淨淨,水池中的水也被更換,清澈如鏡。
到了晚上,他洗了個澡,上了床,開始考慮自己的未來,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
他向娘娘的房間走去。
溫泉,是娘娘的溫泉。
樹木茂密,含苞待放。
在假山和樹木之間,有一些小鳥在鳴唱。
清澈的泉水,緩緩流入水池,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溫泉中,熱氣騰騰,宛若世外桃源。
水池旁,一位位衣衫襤褸的侍者,正緊緊的靠在一起,若隱若現。
一看。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掃而空。
陽信坐在一張鋪著白色漢白玉床的水池旁。
皮膚白皙細膩。
她有著一雙大眼睛,精致的鼻梁。
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紅彤彤的大美人。
年輕的時候,帶著一股迷人的香味。
她的胸脯,是那麽的驕傲。
要是打麻將的話,四個 K,那就是四個 K。
她盤著一頭青絲,用一根精致的木簪子扎了起來。
雪白的後背,性感而誘人。
他們慢慢的將丁高帶了過來。
想到他拖拖拉拉的姍姍來遲,在新城被人羞辱的時候,她的怒火就被點燃了。
她把嘴裡的東西拿開,放在一邊。
沒有那種在戰鬥中,那種崇拜的眼神。
在自己的領地上,就應該有自己的身份和性格,否則,怎麽可能讓人信服?
她朝他吼了一聲,兩隻大眼睛都睜得大大的。
“趕緊的。”
她翻了個身,躺在了那張漢白玉床上,開始了對白玉榻的爭奪。
白玉榻上,傳來了一聲“炸彈”,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陽信一臉的鄙夷:“雙皇,我要殺了你!”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天然的大理石。美臀一挺,妖嬈無比。
她壓根就沒有考慮過他的心情,更沒有將他當成一個真正的男子。在她眼中,一個小太監連一個丫鬟都不如。
當了公公,就是下人,要挨揍,要挨揍。
一言不合,立刻斬首。
宮女送上了一瓶香油。
丁高拿了些香油,擦了擦雙手,又往她的後心上抹了些香油。
一股淡淡的香氣,從後背滑落,讓她的翹臀都有些發軟。
他的肩膀和身體都在顫抖。
他的手掌在手掌上摩挲著,直到手掌變得暖和起來。
一隻手拍在了她的後腦杓上。
“該死的公公!厲害!”
哼,我只有一隻手?
當你看到我的本事時,你會發現,我的底牌並不少。”
小妮子,你當我是一般的小宮女嗎?
你現在這樣,當我想要傷害你的時候……
這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習武,否則,他的成就,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他從她的脖子開始,慢慢地向下。
刷!
摁!
哢嚓!
啪!
好色之徒毫無保留的為公主殿下乾活。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既然是要他學詩,那他自然要學。
既然是公主讓他做的,那自然是不可能拒絕的。
而且,他還要給她洗澡。
他要盡力而為。
細心,
細心,專注。 陽信眯了眯眼,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偶爾還會哼哼唧唧的。
他專心致志的給她做著推拿。
他將自己的推拿手法,全部都用在了她的身體上。
他的手在她腰上一壓,將她的身體壓在了兩個小山之間。
陽信渾身一顫,尖叫一聲。
一聲大喝。
“屁股!我的屁股!”
“公主殿下,你這麽大呼小叫的幹嘛,能不能放松一下?”
“該死的公公!去找那朵花,那朵花,我要了。”
陽信有些鬱悶地哼了一聲,嘴裡的花朵和黃花,卻是一個踉蹌,掉進了池塘裡。
你先放輕松,我就可以把你的花朵摘下來了。
她的身體繃得很結實,久久沒有回應。
他松開了自己的手腕。
她打了個寒顫。
噢,鳥嘴
“天諾!”
他踩著水面,小跑著,朝著遠處的一朵菊花走去。
他將新鮮的黃菊放入水裡,用手輕輕一搓。
心中冷笑,給她寫了一句自己寫的情歌。
花朵對花朵。
這朵不是那朵。
嘴裡還叼著東西。
還是來點新鮮的西瓜吧。
等他走近,她才扶著自己站起來。
我的老天爺!
看著就讓人流汗、流汗、流鼻血。
“給您!”他低下了腦袋,不敢抬頭,生怕自己會瘋掉,成為一個地痞流氓。
“臭小子,你剛把它弄到手,還不趕緊走?”
再快一點?你當我是傻子嗎?
但我真的有,鈴聲很大,很可能會被撕碎。
陽信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將屁股夾在嘴裡。
巢,千金小姐愛薔薇。
現在的女人都愛花?
娘娘。
那根細若竹竿的花朵,什麽都能咬到。
我會給你買很多不同的花。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您的賀禮,一定會超出您的預料。
也不知道公主會不會看上她。
正當丁高胡思不定之時。
陽信突然說了一句。
“你這個該死的小太監,父皇欽點你來教我詩書,你不是很有才華嗎?”
“那麽,就用現在的情景來作一句詩詞,一刻鍾之內,如果你表現的不夠好,我就把你的腦袋給我割下來。”
怎麽就那麽傻呢?說斬就斬?
你做得好,你說得不對,這一端就是你的了。
“娘娘,我做得不錯,你卻說我做得不對,那我豈不是要被殺了?”
陽信公主見他要反駁,怒喝道。
“小閹人,你還想說什麽?要不是我爹有令,我早就把你給剁了。”
專門安排?
有何指教?
做娘娘?嫁給娘娘?
老兒陛下,你自己跟我說不行麽?
把我嚇壞了。
“是的。”
“我現在的情緒很低落,所以我要說的不僅僅是這裡的景色,還有我的情緒。”
我要昏過去了。
難道我這一隻就是你的了嗎?
就算是蘇東坡大元帥,也做不到李白。
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這不是鬧著玩嗎?
“還有”陽信用一根手指頭抵著額頭,似乎在想著一些事情。
陽信在他還在發呆的時候,繼續說道。
“對了,你這個死太監,這首詞要從我的視角寫,寫我的憂愁,寫我的情緒。”
喂,你個小丫頭,有本事嗎?給我上!
你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