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夥,開乾!”
薑小魚手上多了桃木劍,道袍,糯米…等諸多能克制鬼物的東西。
“隊長,你們負責戒備,警惕那隻隱藏在附近的凶靈,這些女人讓我來!”
蘇牧揚起拳頭搗鼓而去。
那塊飛過來的桌面,瞬間被炸裂開來,木屑紛飛。
“牧哥,打女人俺最內行了,我來幫你!”
石生雙眼泛光,蠢蠢欲動,卻被薑小魚跳起來揪住耳朵。
“你別去添亂了,拿著糯米,黑狗血往這些被附身的女人身上潑,逼他們顯現,驅散她們身上的鬼氣。”
說著!
薑小魚將手上的袋子、還有個黑色的瓶子塞給了石生。
不是薑小魚看不起石生,而是石生平日裡遇到七八隻一級的鬼物,都會被壓製的激活血脈之力,肉身石化裝死。
眼下密密麻麻一大波,上去了不但不能幫忙,反而會成為蘇牧的累贅。
“隊長,這糯米和黑狗血不是對付僵屍的嗎?對付鬼物能管用嗎?”
接過薑小魚遞過來的物品,石生疑惑的說道。
“鬼物和僵屍應該是親戚,肯定管用的…森森,你修為最弱,多拿一些,在我們背後打輔助!”
囑咐完畢,三人各自擺開陣型。
薑小魚揚起手上的桃木劍,正想出手。
不過下一刻,她抬起的腳跟定格在了原地,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完全石化了。
滋滋滋!
一拳擊碎桌板之後,蘇牧的拳頭猶如劇烈轉動的鑽頭,順勢砸在琪姐身上。
琪姐發出淒厲的慘叫,身軀騰升起了滾滾綠色的鬼煙。
那股綠色的鬼霧脫離肉身,凝聚成一團人形的輪廓,還未有所動作,蘇牧就屈指一彈,一滴精血順勢沒入鬼霧之中。
瞬息之間!
琪姐就如同一塊烈日籠罩下的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蒸發。
隨之!
地面遺留了兩個精神力屬性氣泡。
“蘇牧這麽厲害的嗎?”
薑小魚看傻眼了。
“金烏血脈,至剛至陽,能不厲害嗎?”
“隊長,蘇牧能以一當百,這真的不是吹的,不相信你繼續看!”
石生和林森森腦袋點的就跟小雞啄米似的。
砰砰砰……
擊殺琪姐之後,蘇牧猶如猛虎如羊群似的,開始獵殺起了整個酒吧裡,將近五十來個被鬼物附身的‘小姐姐’。
因為這些小姐姐本人還活著,蘇牧下手也格外有分寸。
每次出手的時候,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只會將附身的鬼物逼出體外,並沒有傷及肉身。
盡管這樣的話…會耗費蘇牧大量的時間。
但畢竟是一條條活生生的人命。
颼颼颼~~~
剩余的五十個被附身的‘小姐姐’,之前看到蘇牧一拳秒殺自己領班琪姐的時候,就已經嚇破膽了,此時哪還有什麽反抗的勇氣?
一群鶯鶯燕燕,在狹小的酒吧裡,被一個男人追的花容失色,衣衫不整,嚶嚶直叫。
不明真相的人若看到了,還以為什麽富二代,舉辦什麽大型的一龍戲百鳳的真人活動呢。
當然!
這酒吧裡的男賓客,因為都服用了屍蟲,此時腦袋處在迷茫的狀態,眼前的一幕,哪怕他們感受到的,也會以為是一場夢。
在蘇牧如猛虎似的攻勢之下,幾十個附身的鬼物,連續被重創,
脫離了附身的狀態,顯現出了真身。 一蓬蓬或綠,或黑的鬼體,在狹小的空間裡逃遁漂移。
就如同霓虹燈閃爍,煞是壯觀!
不過同樣的!
因為鬼物的陰氣,怨氣太過濃鬱,以至於周遭的溫度急速下降,甚至連地面都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修為最弱的林森森此時嘴唇發白,凍得直打哆嗦。
她掏出了蘇牧方才贈送的符籙,塞進了自己飽滿的胸口,這才感覺一股暖流湧了上來,舒服了很多。
至於薑小魚和石生的話,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兩人各自手握桃木劍和糯米,每當有鬼物想逃走或者朝自己這邊過來,就將糯米灑向它們,然後順勢用桃木劍將其擊殺。
慢慢的……
隨著眾人的努力合作。
被斬殺的鬼物越來越多,地面累計的屬性氣泡越來越多,達到了將近五十多個。
時間一晃過去了十幾分鍾。
整個酒吧除了刺耳的音樂聲,再也沒有其他動靜了。
而地面之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將近六十幾個衣衫不整的男女。
“隊長,你們可有看到那隻凶靈的蹤跡?”
詢問的同時,蘇牧動作利索的撿起了地面散落的精神力屬性氣泡。
“你提取到了精神力+2”
“你提取到了精神力+1”
“你提取到了……”
系統的提示聲此起彼伏,蘇牧的個人綜合戰力值也在瘋狂的飆升。
短短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從645飆升到了725點。
不過獲得的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精神力。
至於蘇牧期待中的隱身天賦,並沒有提取到。
這讓蘇牧有些鬱悶。
按照他的判斷, 鬼物是具備隱身功能的,理論上是可以提取到隱身天賦屬性。
“石生,你去把音響關掉,然後開燈…森森,你跟著我逐一搜查酒吧所有空的包間,我有一種預感,那隻凶靈應該還沒有離開!”
薑小魚平日裡看上去嘻嘻哈哈,有些萌蠢。
但眼下的神態和口氣也非常凝重。
石生點點頭。
大致一分鍾不到,吵雜的音響安靜下來,整個酒吧的所有燈光也被打開,宛如白晝。
而就在這耽擱的時間裡。
少數之前被附身的男女,此時都有醒過來的征兆。
其中一個女子傷勢很重,林森森掏出電話撥打了警方的電話,然後拖著那個女子,慢慢的朝出口而去。
“森森,你別動……”
就在此刻,蘇牧瞳孔微微一凝。
“牧哥,怎、怎麽了?”
林森森嬌軀一顫,如雕塑似的楞在原地,心神更是緊繃到了極限。
蘇牧的目光看向了林森森頭頂那張掛畫。
掛畫之中,描繪的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孩童,他穿著一套紅的妖豔的小醜衣服,手上握著一把紅色的菜刀,稚嫩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種天真無邪的笑容。
這笑容給蘇牧的感覺,就好像三更半夜自己在照鏡子,長期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理會發怵。
緊接著!
一滴滴猩紅的血液,從那面掛畫之中滲出來了。
而那個孩童從之前的天真活潑的笑容,慢慢的變得猙獰、邪惡、恐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