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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開局混沌重瞳,驚呆通天》第一十章 恭恭敬敬
  回去小閣樓的路上,蕭瀟一直美滋滋的笑著,那副開心的模樣讓得羅先不知道她在樂什麽。

  側倚在雕欄旁,蕭瀟緊緊握著小拳頭,幾番猶豫,忽的轉身朝已走入房間的羅先連聲道:“天帝,昨晚我夜觀天象,發現今夜月明星稀,如此良夜,可有興趣與我泛舟遊湖?”

  昨晚……夜觀天象?昨晚好像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誒……這,這露餡了……蕭瀟更加緊張,只怕那男子搖頭。

  羅先的腳步一頓,接著便推門而入。

  失望之色浮上蕭瀟的俏臉,她搖首,本以為他救她是對她有所不同,原來,一切都沒有變……

  “我又多想了……”蕭瀟自嘲的話音未落,羅先平淡無情的聲音便傳入她腦海:今夜子正在船上等我。

  “好!”柳暗花明又一村,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得蕭瀟不由抬手撫住跳動的心口,高聲回應。

  良夜輕風,月色堪稱撩人。

  一艘八寶樓船在湖中緩緩蕩漾,夜風搖碎一湖月光,清惘溫婉的簫聲悠悠蕩蕩的在春江月明中飄曳,帶著春日的悸動與秋風哀愁。

  “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有人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墨染的長空中突兀的出現一人,白衣若雪飄蕩,血發逶迤,姿態尊貴,仿若天人。他望向那倚風吹簫的女子,低吟出一首清麗的詞來。

  簫聲混著他低吟的詞句,一幅女子蕩完秋千,微微帶汗帶少女風情,看見心儀之人過來,趕忙羞怯的逃走,逃走後卻又忍不住回首看那心上男子的畫卷在腦海展開。吹盡少女悸動,吟盡少女戀慕,畫盡無限風情。

  忽的,簫聲嘎然止住,女子回首看向那凌空而立的男子,指尖輕輕顫抖,仿若情人久久不見相思倍甚的輕喚:“天帝……”

  “啊…”蕭瀟這才從被擁抱的驚喜中回過神來,皓腕輕轉,白玉般的掌心托著一個小銀壺,將銀壺放在木桌上,再喚羅先坐下,她也趕忙坐下翻手取出兩個小銀杯,給二人倒好酒,遞一杯給羅先,“嘗嘗,我親手釀的。”

  羅先毫不客氣接過,低眸一看,發現杯中的清冽仿佛她的雙眸,酒中有著閃閃爍爍的星光,“這是什麽?”

  蕭瀟看了眼酒中銀色的星光,淺笑道:“此酒名為曇花,我采三年朝露,凝其精華代替清水,再取三朵青海蘭陵花,十株靈稻,再摻一些奇寶釀成,酒中的星光便是朝露精華的沉澱凝聚,我這杯酒花的代價就是天階鬥技也不及,而且這酒味也不錯,還有溫養靈魂功效,你嘗嘗。”

  羅先不由皺眉,太浪費了!用青海蘭陵花和靈稻來釀酒。他卻還是舉杯一飲而盡,入喉清涼,仿佛昆侖山上的一泓冰泉,卻是稍縱即逝之感,接著便是溫潤醇香的酒味,那白駒過隙般的感覺,讓人竟不由惆悵。

  “好酒!”羅先修眉舒展,很少有英雄霸主不愛酒,他也不例外,“這酒叫什麽名字?”

  看到他光華瀲灩的血眸,蕭瀟覺得怎樣都值了,不由開心的笑起來,道:“這酒名為曇花,寓意為:曇花一現的永恆。”

  美好的事物總是曇花一現,但只要留住那一瞬間美妙到極致的感觸,這一刹那,便是永恆。

  記得這是和冥靈鬥酒時釀的,他釀的名為冥靈,寓意為:千年等待。

  冥靈古樹,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葉生為春,葉落為秋,

她便是他追求的葉,為她,他願千年春秋,孤獨的等待。  想起冥靈蕭瀟便忍不住愧疚,當下壓住心裡的愧疚,笑著起身飛掠到月下湖上,揚聲道:“天帝,我為你舞一曲,不知你可願為我這支舞長歌一曲?”

  她站在湖面上,玉足與夜水,淺衣與夜色相輝映,竟美得驚人。羅先抬首,聲音卻不受美人美景波動,“我不曉音律歌賦。”他的確不怎麽知道詩詞,剛才吟出的那首還是從蕭瀟記憶裡知道的。

  是變相拒絕了,看到女子暗淡的眸光,羅先微微沉吟,接著道:“不過我可以叩劍當歌,你跳吧。”說著手中出現一把血色長劍。

  他第二次未曾拒絕她的要求。

  蕭瀟隻感覺歡喜的要落下淚來,趕忙翻手取出銀光閃爍的長劍,劍尖輕轉指向風吹往的方向,“這劍舞名為辟如朝露,我苦苦研究五年之久。”

  風弄竹影,劍舞月光,來如雷霆收震怒。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伴著羅先低沉而清越的叩劍節奏,蕭瀟縱聲長吟:“少焉,月出於東山之上,徘徊於鬥牛之間。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馮虛禦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蕭瀟劍鋒忽轉,柳腰伴隨動作輕扭,百般風情,千種嫋娜,雪白的玉足踩起清涼的湖水,宛如白蓮在玉足下綻放,步步生蓮花。

  “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托遺響於悲風。”

  吟聲漸低,舞姿漸慢,叩劍聲低響。

  長劍破風而舞,蕭瀟舞姿緩緩停下,罷如江海凝清光。

  “天帝……”看著那收起血劍,眉目尊傲清貴的白衣男子,蕭瀟再也忍不住心中翻湧的無限柔情,凌空飛起,撲入羅先懷中,聲音哀婉,“人生如夢亦如幻,辟如朝露去匆匆。曇花一現的永恆雖動人,但也太過傷人。吾生須臾,歲月無窮,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我愛你啊……”

  月上中天,蒼蒼大地連綿起伏,狂風怒舞,一道霞色身影以不可見的速度從天邊飛馳而來,她身影凌空的那一刻,天地也似是凝成永恆。

  不需看清她的臉容,倚風而立的風華便足矣顛倒眾生。

  “咯咯咯咯咯。”那霞色身影出現不久便有女子的嬌笑聲隱約響起。夜空中一金裙飄飛的女子款步而來,金色絲帶飄舞,青絲傾瀉,美豔高貴的讓人低首。可惜,論容貌她雖強過那霞衣女子不止百倍,論風華卻如同雲泥之別。

  金裙女子嫣然一笑,媚眼如絲,道:“羅先殿下真是來了呢,可著實讓小女子惶恐。”嘴裡說著惶恐,嬌顏上的媚笑卻帶上陰毒之色,“殿下若是晚來一會,怕是那司徒城主就……”說著,她抬起纖纖素手在脖子上比劃著抹了一下。

  “再說一句廢話,割了舌頭喂狗。”羅先微微一笑,眸中卻閃過冷厲的光澤,紅唇吐出悠淡的話,“說吧,找我來何事?你們這些苟延殘喘的家夥最近活的太自在了了麽?竟主動來找我。”

  霞衣如浪翻飛,溫柔悠淡,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殺意讓得金裙女子忍不住微微後退,卻還是僵硬的嬌笑著:“咯咯咯……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羅先眸光定住金裙女子,比太陽更耀眼的白光在掌中閃耀,凝聚成雪白光束射向金裙女子。

  “我死了司徒連也會死!”眼看光束已到眼前,金裙女子大驚,驚聲尖叫,此言一出那白色光束果然停住,金裙女子以手撫胸,恐懼的喘著氣,咬牙切齒道:“天罰殿主在我和司徒連體內種了鶴心蠱,我死了,司徒連也必死。“說著抬手在天上揮出一道水幕。

  陰暗的的石房,幾點燭光幽幽亮著,紅鐵鏈穿過琵琶骨,掛著一人。男子雙眸緊閉,面容堅毅如同刀刻,看起來已是不惑之年,肩膀寬廣,氣場穩重,使人莫名心安。

  多年已未曾感受過的憤怒直衝入胸口,羅先面色卻絲毫不面,揚唇冷笑道:“天罰怎會派你這蠢貨來見我?司徒連不過一個萬劍城城主,怎有資格引我前來,你們活膩了麽?“

  “哈哈哈哈。“金裙女子聞言大笑,俏臉閃過譏誚猙獰,”是啊,源大陸三百萬城池,一個小小城主怎惹得聖女殿下親臨?

  “冷笑一聲,”

  哼!他有沒有資格我不在意,只是聖女殿下若是不劃出一百萬城池給予天罰,那他這種小人物還是去死為好。“

  “一百萬?“羅先聞言嗤笑一聲,”天罰那老東西腦袋壞掉了麽?“

  “廢話少說!換還是不換?“金裙女子冰冷的看著羅先,手中握著一把短刀放在自己胸口。

  “聽著。“羅先沒有正面回答,隨意立於中天月前,衣袖鼓舞,刹那間,她負手靜立的霞色身影仿佛帶著天降之權,神聖冷漠而傲然。”聖殿是源大陸的主宰,自我出現後便不會改變,凡挑戰聖殿威嚴者,嚴懲不怠。“

  金裙女子仰望她,忍不住便想跪伏而下。反應過來,她心中震驚,終於明白什麽叫做天神,何為王者!

  “早就聽聞聖女早年殺了除弟弟外自己全家,果然陰狠,本以為那司徒連在她心中有幾分分量,沒想到……看來今日,是要死在這裡了。“金裙女子不禁想著,恐懼的看著那仿佛天地間王者的霞色身影。

  “害怕了?“羅先諷笑一聲,靈魂力量湧出控制住金裙女子不能動,悠然步至她身側,搖首歎道:”為什麽這世間的人都是小瞧別人高看自己?“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金裙女子感覺到一股重壓,壓的自己不能動彈,恐懼的看著羅先逼近,本來她知道自己的實力已可以在大陸排前三十,縱然不可以全身而退,逃走也不成問題,沒想到和羅先相比不過是蚍蜉撼樹,一種無力的絕望感籠上,她絕望的笑了,”

  聖女果真是大陸第一人,遠遠超越所有人……就像,就像……“微微沉默,她顫抖道:”就像神!“

  “神?“羅先挑眉,抬手像摸貓狗畜生一樣摸了摸女子的頭,悠然一笑,”神也不過是人罷了。也會有七情六欲……”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帶了幾分歎息。

  “什麽意思?“仿佛明白了什麽,金裙女子猛然抬頭。

  羅先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招了招手,身旁立刻出現一個金發老者,她隨意道:“怎樣?“

  金發老者恭敬道:“稟殿下,天罰聽聞降者不殺,立刻交出司徒城主,並且宣布金流蘇是大陸叛徒,交由殿下處置。”

  “不會的!”金裙女子聞言恐懼大叫,顫抖嘶喊道:“不可能!天罰是自由的,不會投降永遠不會!”想起羅先的手段,她便不寒而栗。

  羅先沒有理她,只是淡淡揮了揮手,吩咐道:“先將司徒城主送回吧,別說是誰救得他……他對聖殿有敵意。“

  “是!“金發老者俯首聽命,身形淡去。

  金流蘇顫抖著,他不敢相信天罰會背叛她,不敢相信天罰會投降,驀地,她想起羅先剛才的話,這世上對聖殿有敵意的人但凡被羅先知道哪個不是誅連九族,折磨致死?而那司徒連竟然還活的好好的,並且羅先還那麽在意他的想法。

  仿佛知道金流蘇在想什麽,羅先微微一笑,“我不會殺你的,原因你自己猜得到。給你一次機會,是剜去雙眼,割掉舌頭四肢扔到豬圈,還是乖乖自己取出體內的鶴心蠱,然後自盡?“

  多麽殘忍的選擇。金流蘇看著眼前溫柔微笑的女子,仿佛看到了浴血而生的修羅,恐懼將她淹沒,哭喊道:“我自己取出,請賜我一死!”說著,在羅先溫柔的微笑中,素手插入心臟,再拔出來時,布滿鮮血的素手上一條七彩蠱蟲蠕動著身子。

  鶴心蠱只能自己取出。

  “乖孩子。”羅先笑容溫純。

  金流蘇疼的咧嘴,她顫聲道:“看在司徒城主可以活下去的份上,能在我死前告訴我為何天罰會投降麽?”

  羅先負手而笑,睥睨天地,聲音悠淡卻冷若冰霜,“當拚盡一切也是蚍蜉撼樹時便會絕望,絕望便會拚死反抗,但是如果絕望中看到一絲光亮呢?那便會追逐那唯一的弱小的光亮。而我許他們投降不殺便是那光亮。人性的弱點啊!“

  她仿佛天地的主宰,運籌帷幄成竹在胸,王者一般卻陰狠毒辣。金流蘇恐懼的問道:“你真的會饒他們一命麽?“

  “當然。“羅先無所謂的一笑,柔聲道:”我向來說話算數。只是,受些懲罰是當然的,免得到最後誰也都敢反抗聖殿權威了。“

  “什麽懲罰?“金流蘇仿佛感受到了血腥的味道。

  “小小的懲罰罷了,不要緊張。”羅先微笑道:“不過是剜去雙眼,割去舌頭四肢,與豬同圈罷了。”笑了笑,她溫聲道:“對了,還有你,去陪他們吧。”

  “我?!”金流蘇恐懼的尖叫,“你不是說讓我自盡嗎?殿下賜我一死吧。”說著便跪下不住的磕頭。

  “果然,在真正的恐懼面前,人的骨氣尊嚴什麽都不算。”羅先有模有樣的歎息一聲,溫柔的拍了拍金流蘇的頭,笑道:“蠢貨,我說讓你自盡是騙你的。”

  金流蘇聞言頹然倒地,面色蒼白的由人有聖殿執法者拖了下去。

  羅先抬手虛托這蒼天,微笑著說道:“阿勞,司徒無大礙吧?”

  金發老者已經安排好歸來,聞言悄然出現,低首恭敬道:“司徒城主一切安好。”

  “那就好……”羅先依舊笑著,卻有些哀傷的意味,半響,她道:“對天罰眾人行刑的時候我要去看。”

  “……”老者微微沉默,卻還是恭敬點頭:“是!”他抬頭看了看跟隨百萬年的主人,感歎而憤怒。從前,殿下雖殺伐果斷手段鐵血,卻不會以虐待他人為樂,自從遇到司徒連……一切仿佛都走不回正軌了。

  “我出去一趟,聖殿的一切阿勞你先管著。“想到那人,羅先微微咬唇,朝西南方向飛掠而去。

  萬劍城在源大陸不過是一個中等城市罷了,源大陸三百萬城池盡皆由聖殿直接管轄,而聖女殿下便是聖殿永遠的主人,源大陸永遠的神。

  萬劍城城主府今夜鬧開了鍋,城主莫名失蹤又莫名出現,實在是讓人費解。

  羅先從空中落至城主府內,默默地走向主室,收斂了風華,她不過是一個中上等姿色的女子罷了。

  城主回來,主室卻甚是安靜,門外的守衛看到羅先,冷漠道:“城主遇險才歸來,珠兒姑娘還是先回吧。“

  羅先一怔,頓時明白是司徒連不讓外人進來,當下沉默一會道:“我在外面等吧。“

  兩個守衛相視一眼,撇了撇嘴道:“城主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擾。或者珠兒姑娘可以選擇在這跪著等,沒準城主一動惻隱之心,你就進去了。”說著,二人不屑的笑了笑。

  雖然尊傲如她又有幾人感讓她跪,不過在城主府,她不過是一個被城主撿回來的小丫頭罷了。

  思及司徒連被穿過琵琶骨,頓時更加擔心。羅先再不猶豫,恭恭敬敬的跪下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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