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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錘:以涅之名》第三百零九章 戰爭的意義
最新網址: 在這場戰爭進行到第十天,或者第二十天的時候,卡利班人有些驚恐地發現,他似乎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一部分感知。

 他只能確信,無比地確信:戰爭的第三十天尚未到來,因為魯斯和盧瑟的艦隊還沒有出現在近地軌道上,如果他們已經趕到了,那麽摩根不可能不告訴他。

 唯有這一點,能讓基因原體那疲憊不堪的心靈,感到一絲最低限度的慰藉,而這種慰藉又會帶來巨大的力量,支撐著他跨越熊熊燃燒的廢墟,趟過惡臭撲鼻的血池,在異形帝國一座又一座全副武裝的抵抗平台上,進行著單調乏味的駭人屠殺,每一次揮劍,便象征著一座要塞的陷落。

 莊森抬起頭來,他掃了一眼正在走過的這座廢墟:焦黑的牆壁上遍布著汙漬,大多數是異形士兵的鮮血,也有來自於人類的彈藥,而成堆的屍骸則是被隨意地扔到了角落中,有些只剩下等離子焚燒後的灰燼,而另一些則是肆意地腐爛發臭著,吸引著一群群諸如蒼蠅一般的蟲群嗡嗡作響,而在更深處的屍堆中,甚至能看到正在茁壯成長的霉菌與屍斑,以及縈繞其中的,不應該出現的腐朽笑聲。

 在最多半個小時前,這裡還是一處繁忙的要塞,至少二十萬的冉丹武士以它為中心,構建著搖搖欲墜的防線,那些無以計數的平民與奴隸則是要麽被趕走,要麽被滯留在暗黑天使的炮擊區域中。

 莊森花了二十五分鍾來摧毀自己的抵抗,他第一個攻入了要塞的內牆,斬殺了所有能夠威脅到戰局的異形指揮官,便任憑自己的騎士團們自由發揮了。

 在最開始,基因原體還有一些在戰術上的細節操作,但在重複了數百遍毫無區別的攻堅作戰中,就算是卡利班深林中的野獸,也早就磨去了最後的耐心。

 屬於卡利班的鋼靴毫不猶豫地踩在這些旺盛的死亡叢林上,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在過去的這些天中,莊森已經見慣了這些淒苦的場景:就像他麾下的每一名帝國戰士一樣,他們已經變得冰冷、無畏與麻木,甚至感到了一絲厭煩。

 每一個小時,他們都要殺死至少幾百萬異形:少部分是頑強抵抗的戰士,而更多的則是在戰火中慌亂奔逃的異形平民,反正帝皇的軍隊也懶得去區分其中的區別,這些阿斯塔特與凡人輔助軍們只是忠誠的執行著基因原體的命令,在登陸點與前線之間,維系著一條荒無人煙的穩定通道,甚至不願意去佔領更多的異形土地。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天,又或者是十五天,直到暗黑天使的先鋒軍在摧毀了又一座要塞後,看到了異形皇宮那高聳入雲的牆壘,以及圍繞在牆壘之下的,那數量多到令人發指的詭異祭壇。

 “那些祭壇幾乎要堆得和皇宮城牆一樣高了。”

 從前線趕回來的阿拉喬斯,是這樣向他的基因之父匯報的,在他那張習慣了堅毅的面容上,居然出現了少許的不安,就如同之前目睹到了異形的泰坦軍團一般。

 但莊森對此並不在意,因為在過去的十多年裡,暗黑天使也不是沒在冉丹的世界上目睹到祭壇,但是它們沒有絲毫的作用:即使真的有什麽作用,那這些涉及到了亞空間的力量,也不是他擅長的。

 話說回來,如果出現的是冉丹帝國的泰坦軍團,那反而是一件更輕松的事情:卡利班之主已經率軍夷平了無數異形的戰爭巨獸,盡管有超過兩千名暗黑天使、上百台神之機械與騎士,以及不計其數的凡人輔助軍,因此而獻出了生命,但是這些來自於異形帝國的對手,終究還是沒有擋住他的腳步。

 就像其他的異形狂徒一樣,它們使用了一切的辦法來阻擋第一軍團的前進:防線、堡壘、鋪天蓋地的戰鬥機與裝甲集群、連綿不斷的自殺性突擊、連建築都能腐蝕的致命毒氣、亦或是來自於亞空間深處的侵蝕法陣……

 在過去的幾百個小時裡,有成千上萬種癲狂的犧牲被投入到了與人類帝國的戰爭之中,它們的一部分甚至令見多識廣的泰拉老兵都不由得驚歎,甚至因此而喪命,但就像戰線外側,那些已經幾近枯竭的冉丹援軍一般,沒有什麽能夠阻擋卡利班人的意志。

 率領著與他同樣疲憊且瘋狂的暗黑天使們,莊森最終來到了冉丹皇宮的腳下,他冷酷的清洗了最後的抵抗,便舉起獅劍,讓最後一場圍城戰正式拉開了序幕。

 伴隨著他的咆哮,無數剛剛在輪休與補給在恢復了精力的人類戰士,湧向了最後的戰場,紅金色的雙頭鷹旗鋪天蓋地,宛如烈焰的漩渦一般,狂怒地燃燒著,與它們一同前進的是遮蔽了太陽的鋼鐵彈幕集群,這些致命的炮彈不斷考驗著異形的宮殿,在那層古老的防禦網絡上,掀起連綿的水花,如同暴力的雨滴擊打著醜陋的池塘。

 基因原體佇立在了最後一座被擊垮的異形戰爭巨獸上,觀賞著人類帝國的大軍對冉丹的心臟發起第一波攻勢,就像是傲慢的君王在觀賞著他戰無不勝的軍團。

 不知道什麽時候,考斯韋恩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獅王總管剛剛從戰線的後方返回,他帶來了補給線與登陸點依舊被凡人輔助軍們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好消息。

 “來自阿瓦隆的凡人輔助軍們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出色,他們抵擋住了冉丹人的裝甲集群,甚至摧毀了上百台戰爭巨獸:但是他們本身的傷亡也非常巨大,僅僅是戰死的人員就超過了三成。”

 獅王總管的話語中帶上了一絲擔憂,不過這種擔憂並沒有被有些疲乏的基因原體捕捉到,莊森只是點了點頭,略過了這個話題:他還要操心其他的事情。

 “黎曼魯斯他們來了麽?”

 “先鋒艦隊已經抵達了,正在摩根閣下的調度下進行登陸。”

 莊森沉默了一下。

 “告訴摩根,把他們直接調度到距離冉丹皇宮最近的登陸場,讓那些太空野狼和生力軍們,能夠以最快速度加入到這場圍城戰中來。”

 考斯韋恩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基因之父,張了張嘴,似乎在猶豫著什麽話語。

 獅王沒有回頭。

 “有話就說,阿考。”

 “是的,大人。”

 “我想說……在我們原本的計劃之中,太空野狼軍團,和其他的援軍們,不應該被投入到後方的彈性防守戰線中麽?”

 “……你看看那裡,阿考。”

 基因原體指了指異形皇宮那高聳入雲的城牆,哼了一聲。

 “以我們現在的兵力,甚至無法完成對這座異形巢穴包圍,而且我麾下的大多數戰士在過去的十幾天裡隻經歷了一次輪休,他們的精神與戰鬥狀態已經大不如前了:即使是那些任務不太重的破曉者們,也已經露出了明顯的疲態。”

 “以這樣的部隊進行最艱苦的攻堅戰,會是極其低效的:雖然我並不吝嗇於犧牲,但是如果讓太空野狼和其他的生力軍加入到這場對異形皇宮的進攻中來,無疑會以更快的速度,結束這場戰爭。”

 “的確如此,可是……”

 考斯韋恩舔了舔他已經有些乾裂的嘴唇,他瞥了一眼周圍靜默無聲的獅王衛士們,瞳孔中閃爍著幾絲飄忽不定的色彩。

 “但說無妨,阿考。”

 獅王總管深吸了口氣。

 “大人,我想我需要提醒您一些戰鬥之外的事情:在過去的這十幾天鏖戰中,您麾下的戰士們,或者說暗黑天使們,已經付出了非常巨大的代價,他們一直負責劈開冉丹最鋒利的矛頭,相對於進行側翼牽扯與襲擾的破曉者們,以及主要負責守衛後方的凡人輔助軍們,您的戰士的傷亡是最高的。”

 “尤其是現在正在前線擔任主攻的那幾個騎士團,他們大多已經損失了超過一半的戰士,甚至連騎士長都已經犧牲於此地了:在這個時候插手他們的攻勢,讓太空野狼或者其他的軍團加入到對於冉丹皇宮的總攻中來……”

 “多少有些不妥……”

 考斯韋恩盡力地斟酌著自己的語氣,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懷念那些破曉者軍團的戰士了:早在戰線推進到冉丹皇宮的前夕,同樣在戰爭中付出了不小傷亡的摩根之子們,便默契的偏移了戰線,避開了對於冉丹皇宮的總攻,雖然依舊有一部分破曉者加入了這場最後的圍城戰,但是他們的數量著實是無關痛癢,沒人會在乎。

 但如果把一大批剛剛抵達的太空野狼和其他戰士放進來……

 考斯韋恩低聲地歎著氣。

 這個問題其實並不複雜,無非就是【榮譽】二字而已,但恰恰是這看起來虛無縹緲的東西,已經是不少暗黑天使最珍重的期待了,只不過,他們的基因原體,似乎並不太明白這一點。

 ……

 獅王總管沒有說錯。

 卡利班之主把他的劍立在了地面上,他沒有立刻回答自己最信任的子嗣,而是靜靜地觀察著不遠處的戰鬥,觀察著暗黑天使的先鋒支隊是如何對城牆展開攻勢的。

 過了一會兒,他才指著那座燃起硝煙的要塞,開口。

 “你知道麽,阿考:我的一位兄弟,已經攻入了冉丹的皇宮:即使是在這裡,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野蠻與血腥的氣息。”

 聞言,獅王總管頗為驚愕的抬起了頭,而當他看到卡利班之主臉上那淡泊的笑容時,他的驚愕便瞬間攀登了幾個等級。

 雄獅的語氣平淡到就像是在描述一枚子彈。

 “你覺得我會怎麽樣,阿考:是憤怒?發狂?還是氣急敗壞於先登的榮譽被奪走?咒罵我的兄弟是一名卑劣的小偷?”

 “盡管他的確是這樣的人。”

 “不過……”

 莊森笑著,露出了牙齒。

 “其實在一開始,我也挺期待於自己的反應的,但實際上,當我發現康拉德真的在裡面的時候,我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擔心那個雜種的安危,而第二個想法,則是期待於他能發揮出什麽作用。”

 “至於所謂的榮譽……也許有一點吧,也許在我的考慮與渴望之中吧,但是它們稀薄到了,連我自己都無法確定它們的存在。”

 基因原體轉過身來,他拍了拍還在發愣的獅王總管的肩膀,用輕蔑的哼聲,表達著對於他們正在討論的這個話題的淡然。

 “考斯韋恩,我的戰士。”

 “你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從一開始,你,或者任何人,就不應該渴望從這場戰爭中獲得榮譽,或者其他的什麽東西。”

 “就像我們在十幾年前所經歷的那場戰爭,現在已經無人問津了一般,我們現在進行的,注定是一場將被遺忘的戰爭,就算是今天在這片土地上奮戰的這些戰士,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也將遺忘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的拚搏與犧牲。”

 “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無人會銘記我們的犧牲,感慨我們的付出,我們的一切英勇與戰績注定將隱秘在黑暗中,連我們的後繼者們,都只能在秘密的文檔中窺得一二,甚至完全忘記。”

 “這是理所當然的。”

 “反過來說,如果我真的想要從這場戰爭中獲得榮譽的話,那我根本就不會接過它的指揮棒:因為這是一個偽命題,一座永遠都不可能搭建完成的巴別塔。”

 “我們不是為了榮譽,又或者其他的任何東西,才在這片異形的土地上奮戰的,支撐每一名暗黑天使戰鬥到死的,應該是更高尚的,早已被我們擁有的東西。”

 “……那是什麽,大人?”

 考斯韋恩深深地呼吸著,他緊盯住基因原體的身軀,隻感覺自己似乎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父親:這簡直是莫大的失職。

 莊森似乎對這個答案並沒有更多的熱衷,他擺了擺手,再次目睹著前方的戰況,似乎在思索介入的合適時機。

 一段時間後,才有一個低沉的卡利班腔調,將答案送到了考斯韋恩的耳旁。

 ——————

 “忠誠。”

 “我的戰士。”

 “忠誠,便是唯一的回報。”

 ——————

 “……”

 “……”

 “我其實挺好奇的。”

 “究竟是什麽,支撐著你完全了如此荒唐的偉業?”

 “是忠誠?瘋狂?偏執?還是徹頭徹尾的,仇恨?”

 午夜幽魂的聲音比他的身影更先抵達,畢竟在正式推開那扇通往頂層的大門之前,他還需要解決走廊裡的幾名守衛。

 諾斯特拉莫人優雅地摘下了最後一名對手的頭顱,他來到了那扇雕刻著精密花紋的門扉面前,撲面而來的便是足以席卷整條走廊的血腥氣息:這氣息甚至讓康拉德有了一種回家的親切感。

 他推門而入,湧入視野中的晦暗燈光與詭異擺設被隨意地忽略掉了,那雙來自於諾斯特拉莫的瞳孔在黑暗中放著光芒,在這寬闊到足以容納一台騎士機甲的房間中不斷尋覓著,並很快就鎖定了自己的目標。

 冉丹的大祭司,它正站在祭壇的最高處,形同枯槁,但是身姿挺拔,透露著說不出的怪異,當它的視野集中在了貿然闖入的基因原體身上的時候,這位名義上的冉丹最高統治者,卻沒有絲毫的驚訝。

 它開口,是流利的哥特語。

 “早在這場戰爭開始之前,我就已經預見了你的到來,人類。”

 “……”

 午夜幽魂咧著嘴,笑了,他轉過身去,規規矩矩地關上了門,又在門口的地板上蹭了蹭自己那雙沾滿了血腥的鋼靴,才將手中的異形頭顱放在了一旁的展示櫃上,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台階下面。

 “你也會預言麽?”

 基因原體的腔調更像是打趣。

 “如果是的話,那麽請收下我對於你的同情,不過鑒於你馬上就要擺脫這種可怕的命運,那麽來自於我的同情,也不會太多。”

 “……”

 “我沒有預言的能力:如果我有的話,戰爭根本不會演變到如今的這個地步,但是作為一名通曉亞空間能量的施法者,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就在近地軌道上,便有著一位你們人類的強大施法者,她一定能感受到這裡的異動。”

 “而你,就是她派來的打手。”

 “……”

 “請稱呼冠軍劍士,謝謝。”

 康拉德豎起一根手指,頗為嚴肅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冉丹的大祭司發出了沉重的哼聲,它靜靜地目睹著基因原體邁上了台階,也並沒有多少的恐慌:就像午夜幽魂的步伐,其實也並不算快,甚至算得上是緩慢。

 他們二人似乎都對這場沒頭沒尾的對話更感興趣。

 諾斯特拉莫人走到了大約一百階左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他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散去。

 “坦白來說:當聽到你能說出如此流利的哥特語的時候,雖然我已經預見到了,但我還是不得不表示我的驚訝:在此之前,我可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異形。”

 大祭司面如深水。

 “我致力於振興我的種族,並為此而學習所需要的一切的知識,哪怕是有關於死敵的知識,早在這場戰爭開始之前,我就能夠閱讀每一本我所能找到的人類書籍了。”

 “厲害。”

 午夜幽魂拍了拍手,展露著破具有諷刺性的笑容。

 “你甚至比我的某位野獸兄弟更像是一個文明人。”

 “不過,我還是想說:知識與智慧,可是兩碼事,一個學富五車的教書匠,未必不會犯錯,而一個能夠走通自己人生之路的聰明人,也未必要博覽群書。”

 “你的知識看起來就沒有為你帶來智慧,異形的雜種閣下。”

 諾斯特拉莫人的目光掃過了他身旁那些奇形怪狀的祭壇,當他看到了那些祭壇上,被精心雕刻出來的四張王座時,他臉上的譏諷甚至比正午的太陽還要耀眼。

 “多麽諷刺啊,不是麽。”

 基因原體咯咯直笑。

 “我的那位兄弟,那位除了戰爭之外,一無是處的兄弟,就在距離二十公裡外,正帶領著他的所有軍團,不惜一切進行著殺戮,持續了十幾天的殺戮,將屠刀一次又一次地降臨在你的同胞身上。”

 “但盡管如此,比起你待會要殺死的冉丹異形,他的戰績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他無數的揮下屠刀並發出命令,又報銷了成千上萬的炮彈,也不過是殺死了最多幾十億的異形而已,而你,而你這個奄奄一息的家夥,只需要念誦一段誰都聽不懂的咒語,就可以收割多到數不過來的冉丹人。”

 “軍務部應該給你頒發一枚冉丹友人勳章,表彰你的貢獻。”

 “不過仔細想想,這樣的笑話似乎又很有現實依據:任何的智慧生物,只有在內鬥的時候,才能爆發出真正的殺傷力,畢竟對於外族的戰爭,多是因為利益與生存。”

 “而對於同胞的殺戮,則是因為嫉妒、仇恨、瘋狂……”

 “以及愚蠢。”

 微笑著,午夜幽魂緩緩地跨過了第二百個台階,他看向了百米之外的冉丹統治者,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就像冉丹的大祭司是如何看他的一樣。

 以基因原體的速度,像這樣的距離甚至連一秒都不需要,但是康拉德卻走的很謹慎,每當他前進了一百個台階,來到了一處堆積著無數小型祭壇的中間地帶時,他便會鄭重的停下來,幾乎在心中醞釀著有關於抵抗的力量。

 這樣的舉措並沒有逃脫冉丹大祭司的眼睛,它笑著,乾癟的喉嚨中吐出了瘋狂的烈焰。

 “你知道的,人類。”

 “你阻止不了我。”

 “儀式早在你們認知中的十年前就開始了,而最後一步也在至少一天之間就正式啟動了:你阻止不了這種力量,你阻止不了我的儀式與召喚,你阻止不了我將詛咒施加在爾等種族的頭頂。”

 “從一開始,你這個被派來阻止我的先鋒,就不可能成功。”

 “當這場戰爭開始的時候, 當你們的第一支部隊邁上了我等神聖的主星的時候,你們就失敗了,因為所有的交火,所有的犧牲,甚至是這場戰爭本身,就是為了讓儀式能夠順利的進行。”

 “這便是戰爭的意義。”

 “……”

 “……”

 “啊,確實。”

 康拉德很是真摯的點了點頭。

 他看起來毫不驚訝,甚至連笑容都有了些誠懇。

 “不過,我想提醒你一點,異形雜種閣下。”

 “我可不是先鋒。”

 “我只是一個……看客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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