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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革命軍》一千二百三十四
  “哈——呼。”

  弗蘭寫了一會作業,感到身心疲憊,於是直起身子來伸了個懶腰。

  然後,她拿出手機來,打開了群。

  ——————————————

  碳:晚上好啊,我回來了哦~

  碳:都還好嘛?寶寶們~

  碳:(′?ω??`)

  死:碳!!!

  碳:死!!!

  碳:聽著好奇怪()

  死:碳——————!!!

  死:錯——醬——她——!!

  碳:怎——麽——啦——!!

  死:死啦!!!

  死:

  碳:啊?真的假的?

  碳:等會,錯醬是誰來著?

  死:@Caballero

  碳:是C啊,為什麽叫錯醬

  死:她自己說的來著

  死:反正她死——啦——!!!

  死:

  碳:怎麽回事?!!

  C:尼瑪…

  死:

  死:復活啦!!!

  碳:呃…所以說C…

  碳:不對,錯醬你那邊發生什麽事了啊?

  C:別提了

  C:周末出去打工,結果不知道怎麽的房子塌了!

  C:tm的都給我砸斷片了…

  碳:這…沒事吧?

  C:不要緊,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死:錯醬!!!

  死:沒有你我怎麽活啊——!!

  C:

  ——————————————

  群裡看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的熱鬧。

  弗蘭沒有繼續翻看前面的記錄,也懶得再問候些什麽,她只是隨意的一拋,把手機扔在床上繼續充電。

  她對於自己的這群網絡上的同伴,其實了解的並不多,既不知道她們住在哪裡,又不知道她們的身份、職業、年齡。

  不過按照平時聊天的感覺來看,她們的年紀應該和自己差不多。

  碳醬,也就是群主,她是所有人裡嗑藥最多的。

  死醬,具體的不怎麽了解,似乎是喜歡在微博上罵人,私底下和錯醬混的好像不錯?

  錯醬,也就是C開頭的那位,好像已經畢業了,在什麽地方打工。

  嶼廻,有錢人,而且有許多的粉絲,算是半個網紅。

  碳醬在平日的交流給人一種很會照顧人的大姐姐的印象,死醬如果說成是樂子人的話,錯醬就是樂子人二號,嶼廻嘛,偶爾上線發些自拍問些問題什麽的。

  四個人都有心理疾病,都嗑藥,偶爾會自殘。

  而弗蘭本人則是所有人眼中癔病纏身的中二病少女。

  弗蘭繼續開始寫起了作業,這裡暫且不提。

  廚房裡,弗竹,也就是弗蘭的哥哥正在用竹簽和鐵絲為橘子刻成的虛偽之神固定形狀。

  撇開這邊暫且不提,另一邊,被白潤的盾牌砸昏的麻將坐在醫院走廊的不鏽鋼椅子上,頭上裹著紗布。

  雖然他自認為沒什麽大礙,但趙爺還是堅持著安排他在附近的診所檢查並簡單的進行了包扎。

  “傷兒的不重吧,麻將?”

  趙爺拄著他的龍頭拐,晃晃悠悠的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嘿,沒四滴,鑿椰,窩滴撈闊解四滴很。”

  “委屈你小子兒了,那兒大夫怎麽說兒的?”

  “撈,撈怎蕩。”

  “哎…”

  趙爺歎了口氣,過去坐在麻將的身邊,將拐杖放在一邊,伸手拍著他的肩膀說:

  “年輕那會兒,我也竟挨揍去了,結果現在你瞧瞧現在,總算是熬到頭了啊。”

  “鑿椰…”

  麻將看著趙爺那張滿身皺紋的臉,聞到了一股酒味。

  “當年,我跟那兒個棺材瓤子走南闖北,還得跟人打架,老東西兒一說‘上!’,我就一下子撲上去,那兒時候真的就混的跟條狗似兒的。”

  “呵,可是你瞧瞧,現在一出門兒,他們哪兒個敢不尊敬我?除了那兒仨灶王爺兒…”

  “嘿嘿…鑿椰,你拗,你拗皮。”麻將在一旁捂著腦袋,訕笑著說。

  趙爺樂呵呵的笑著,跟麻將談著自己年輕時的往事,他越談越開心,而麻將則是在一旁暈乎乎的應和著,顯然這些故事並沒有對他的腦袋起到什麽治療效果。

  趙爺是個老光棍,活了大半輩子至今依舊無兒無女,因此他對麻將的感情不止是老板對員工的那種態度,甚至已經可以勉強稱得上是父愛了。

  可是,他又缺乏當好一個一位父親的經驗,他覺著麻將和年輕時候的自己很像,因此他總是想著要讓麻將經歷一下他那時候的經歷。

  帶他去各種場合,與各種各樣的人交流和接觸,幫自己打下手…所有的這一切其實都是趙爺自己過去經歷的翻版。

  就連這別扭的方言也是,趙爺其實也並不是BJ人。

  在趙爺眼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麻將的教育,他不僅要讓他成為下一個自己,而且還期待著他能做的比自己更好。

  但是有的時候耍過頭了,他又難免順著自己性子難為一下,看著孩子受傷或是被欺負了他自己又心疼的不行。

  真是麻煩。

  總而言之,麻將又像往常那樣,坐在那聽著趙爺給他講述自己的往事,以及各種各樣的人生哲言,各種各樣的大道理。

  他強忍著困意聽他講完,趙爺拍著他的肩膀站起來,微微一笑,拄著拐杖朝醫院外面走去。

  看著趙爺走了,他才重新掏出手機……

  離開這邊,再看看歌德那邊。

  他提著手電筒,在儲物間來回走著,從那一個個的大黑木頭盒子裡翻找著自己需要的東西。

  等到差不多收集了十多件之後,他轉身,朝著一扇半虛半掩,向外散射著綠色光芒的門走去。

  門後,一口半人高的巨大炭黑色坩堝擺在房間的中央,在坩堝底部,充當燃料的動物骸骨上燒著著綠色的火焰,鍋裡煮著的如凝膠一般的黑色液體,不斷的向外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刺鼻氣味。

  坩堝旁邊的桌子上擺著一隻巨大的木杓,再旁邊是一些相互鏈接的玻璃瓶和試管,也有燒杯、量筒,以及兩個扣著燈帽的酒精燈。

  另一邊,角落裡,一個由細樹枝和鐵條拚湊起來的架子上,捆著一隻小白鼠。

  這個房間裡依然沒有燈,此刻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一團忽明忽暗的綠色火焰了,草綠色的光芒映照在他的金牙以及圓框眼鏡上,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詭異非常。

  現在的歌德,就仿佛是一位巫師,又或者是煉金術士。

  “撲通!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幾隻類似風乾蛞蝓的東西被丟進了坩堝,薄薄的軟皮融化在裡面,成為這鍋“黑湯”一部分。

  “呵呵呵,又在熬瀝青糊了呀,皮埃爾居裡先生?”

  凱伊開著他的電動輪椅湊了過來,玩笑的說道。

  “這個方子試了15次了,要是再不行的話…”歌德攪動著木杓說:“夫人,再不行的話大概就可是確定它是假的了。”

  “你早該放棄的,至今為止做出什麽像樣的東西來了嗎?”凱伊說:“而且,比起居裡夫人,我這幅造型還是更像霍金吧?”

  確實。

  此時的凱伊已經摘掉了面具,漏出了那張一直藏在豬頭面具下面的臉,他的五官長得極精致,頭髮也很長,因此僅靠著長相和聲音應該沒什麽人能夠辨別出他的真實性別。

  然而,頂著這樣一個腦袋的身體卻被疾病死死的固定在那台輪椅上。

  凱伊是一位漸凍症患者。

  剛出生的時候還沒有任何征兆,因此他就像任何一個正常孩子那樣,他的母親喜歡女孩,所以從小就給他買各種女裝,打扮的像公主似的。

  一般來說,無論是小學還是初中,男生應該是不讓留長發的,然而他卻是個例外,因為無論是校門口負責檢查的學生會同學還是負責檢查的老師都以為他是女生,班主任們雖然知道,但是全都是因為覺著即使不修也不會有人發現,因此一種就這麽縱容著。

  他的性格和力氣決定了他不是很容易被同班同學欺負,雖然看著瘦,但是並不缺乏力量,打起架來很少有人贏得過他。

  12歲那年,凱伊的小腿突然失去了知覺,無法動彈。

  13歲,腰部以下的部分全部失去知覺。

  15歲,雙臂變得難以舉起,只剩下部分手指能夠運動。

  然後,現在。

  因為得到了歌德家的資助,他的病情得到了暫時的抑製,然而即使是請來國內最好的醫療團隊,也無法阻止他的病繼續惡化下去。

  按照醫生的估計,他大概只剩下5年左右的時間了。

  不過,至少現在他看起來還相當的樂觀。

  “可是霍金是物理學家哦?”

  “用你說,我又不是沒上過學。”凱伊略顯無奈的眨了眨眼睛,說道:“一天天的看你熬這玩意,這都喂死多少隻老鼠了也沒練出金子來,這不是完~全不靠譜嘛?”

  “總得試試嘛,反正也閑著沒事做…”歌德說:“而且我也不是在練金子。”

  “那是,不然怎麽還得找東西試藥呢,要是你一開始煉的是老鼠藥的話那麽顯然已經成功了啊~呵呵呵…”

  “嘿,說出來嚇你一跳,其實,我在練的這個是…”

  “是?”

  “九轉還魂丹!”

  “……”

  “呵,行。”凱伊尬笑著說:“你倒是一天比一天抽象了啊。”

  “你不信?我認真的。”歌德說:“我從書上看的,據說這本書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了。”

  “哎,好吧,上千年…”

  凱伊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那本書頁已經舊的發黃了的舊冊子,以及印著封皮上的古代條形碼,默默地歎了口氣。

  “反正真的也罷,假的也罷,既然是還魂丹,你喂給活老鼠怎麽樣也不可能有效果吧?”

  “哦?這你倒是提醒我了。”

  歌德一伸手,把老鼠從架子上扯了下來按在桌子上,老鼠掙扎著擺動四肢打算逃脫,可是下一秒,它的頸椎骨就被隔著皮膚從裡面拽斷了。

  “這下行了。”

  “呲…”

  另一邊,再另一邊。

  在麻將生活的那個城市,同時也是賭場所在的那座城市裡,一棟華麗的辦公大樓的某個辦公室裡,一位年紀與麻將差不多年紀的少女坐在一張黃花梨木的太師椅上喝著茶。

  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套做工精良的茶具,旁邊的電燎壺裡正咕嚕嚕的燒著熱水。

  桌子的對面,那個賭場管事一樣的管事正恭敬的站在那裡,給她報告上午發生的事情以及賭場的損失。

  “啊?所以我的賭場被騎著馬的古代戰士和魔法師襲擊了?”

  “是。”

  “艸,你tm磕大了吧?”

  “是真的…打手和客人們也都看到了。 ”

  少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放下茶盅,茶盅落入茶盤的時候,邊緣蹭了一下旁邊一個捂嘴猴子造型的茶寵。

  “真的?”

  “是。”

  “那可有意思了呀,嘿,那麽現在她們在哪裡啊?”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

  “我就知道。”

  少女拿起茶壺,將冒著熱氣的茶水倒入茶盅,倒茶的時候故意一歪壺嘴,一些茶水就這麽澆在了旁邊的茶寵猴子的腦袋上。

  熱茶與猴子的腦袋接觸,接觸到的部分就瞬間變成了鮮豔的紅色,如同鮮血一般,看上去略微有些滲人。

  “不知道就算了,隨緣,下一次你們再看她們直接給我打電話報坐標好了,比起這個…”少女說:“哎,你知道整天跟在趙老頭身邊的那個小子是誰嘛?”

  “您問的是……”管事似乎沒太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那個賣家具的趙爺啊,他身邊不是一直跟著一個說四川話家夥嗎?”

  “他啊,沒太注意,應該就是個普通傭人吧?”

  “不,不像!”少女說:“趙爺看那人的眼神絕對不是他那種地位的人看下人的眼神,應該說是親信嗎…?不,簡直就像是看兒子!”

  “那估計不可能,畢竟趙爺他…”管事插嘴道。

  “哎~哎,那不好說,就算不是親的也有可能是乾的,反正我知道趙爺很看中那小子,你幫我再去打聽打聽,去吧!”

  “是。”管事答應著行了個禮,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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