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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革命軍》白兔
  “別拽我,哎,要掉下去了!真掉下去了!疼!”

  “快走!前輩,快拽他頭髮!”

  “至於這麽恨我嘛?而且哪有拽頭髮……靠,你來真的啊?”

  “呃呵呵…實在對不住嘍,畢竟可愛的後輩都這樣拜托了,你就,忍一下!”

  “啊啊啊,放手啊,你個怪力女!歌德,救命啊!”

  “抱歉了,我也攔不住他們,但你直接老老實實的讓她們推你過去不好嗎?”

  “我不!我不!鬼知道她們要把我抓住做什麽挨千刀的實驗!”

  歌德家,凱伊的監控室裡。

  此時此刻,凱伊他,正在受難。

  今天是星期四,距離白潤和弗蘭在天台上第一次召喚出弗蘭的專屬結界已經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裡,每天中午兩個人都會在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剛剛打響第一時間,戴著自己的午飯趕往天台,並重現那天的魔法。

  經過這麽多天的改進和測試,弗蘭逐漸已經逐漸掌握了只靠著吟唱和動作就能重現之前的術式的技巧了。

  而今天,由於承接社會考試的緣故,學校臨時通知了,明天放假一天。

  因此,弗蘭和白潤就約定好了下午放學的時候一起去歌德那裡,展示這幾天的研究成果。

  嗯,所以她們為什麽要迫害凱伊呢?

  主要因為歌德。

  隨著與白潤的接觸,弗蘭開始逐漸的熟悉了他們這個組織,熟悉了白潤,熟悉了歌德…但是對凱伊卻不怎麽感興趣。

  歌德是個富二代,家裡是世代經營著黑色固體傳統化石能源的開采及批發,翻譯成人話就是煤老板。

  據說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家有多少億的存款,再加上父母就只有他這麽一個孩子,溺愛的不行,以至於他連那九年的義務教育都沒完完整整的讀下來。

  當然,他並不是文盲,家裡專門請了家教,將一些處於這個地位和身份的人必須要學會的一些東西教給了他。

  不過比起這些,他還是對煉金術比較感興趣就是了。

  再來說白潤,她有一對小她10歲的雙胞胎妹妹,在家排行老大,父母在本地工作,有穩定的收入,再加上姥姥每月能夠從養老金裡抽出一部分來幫一下忙,一家人的生活總體來說還算的上那麽回事。

  白潤的母親在家裡排行老五,是家裡最小的,上面有四個姐姐,也就是白潤的四個姨媽,在白潤的姥爺過世之後,由於她們四個都號稱自己很忙,相互之間推推讓讓,最終推著推著,贍養老人的任務就落到白潤母親的頭上了。

  從那之後,姥姥就一直和白潤他們住在一塊,不過最近因為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過後查出了慢性腸炎,近段時間一直在醫院裡準備著手術。

  嗯,所以說,這些和凱伊又有什麽關系呢?

  沒什麽關系。

  只是弗蘭討厭凱伊,所以完全不想了解他。

  對歌德和白潤的了解使得他們三個之間的交流變得更加的融洽,歌德本身又是話癆,一聊開了,各種各樣的話題就像荷官手裡的撲克牌一樣“嚓嚓嚓嚓!!”的快速發出。

  這樣聊天可是很難停得下來的,弗蘭聽著歌德擱那“嘚不嘚,嘚不嘚”隻覺著自己的腦袋被說的有些發昏,眼看著“牌堆”見底,實在沒有什麽話好接,弗蘭才有在無意間講出了自己對凱伊的看法。

  “說實話,我並不怎麽喜歡他,總覺著很煩,

說話還尖尖的。”  “哎,正常,不過有那種感覺主要還是因為你不夠了解他這個人,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周四下午略微有些堵車,因此從弗蘭的學校到歌德的家整整耗費了他們三個多小時,弗蘭提出自己對凱伊有意見大概正好才剛行駛到了一半行程,而剩下的那一半行程,歌德就一直在旁邊給她講述他所了解的凱伊那悲慘而又痛苦的往事……

  至於他具體說了些什麽,這裡先暫且不提。

  總之,等到終於在目的地下了車,弗蘭已經被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了。

  同情也好,可憐也好,總之歌德的講解讓弗蘭對凱伊的看法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以至於在她的內心滋生出了要專門為這位苦命人做些什麽事情的想法。

  然後,就。

  “別拽了,別拽!鼠標線纏腿上了!”

  “老實跟我們走的話就沒有那麽多事了。”

  “你們不拽我走也就沒這些事了好吧!!!”

  他們磨蹭了半天,最終,白潤一用力,直接把凱伊連著他的輪椅一起抬起來扛在了肩膀上,這才將凱伊送到了那間位於別墅中心位置的白色房間。

  “行了,鎖上!”

  “哢噠。”一聲,弗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鎖頭一下子拴在凱伊輪椅左面輪子上。

  “所以你們到底要幹嘛……呐,可以告訴我嘛?阿白?”凱伊無奈的問著,看來經過了這麽一陣折騰之後,現在他已經徹底放棄掙扎了。

  “哈…啊……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因為弗蘭她只是說……”

  “我有東西要讓你看。”弗蘭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湊近白潤的身邊,對著她的耳朵小聲的咕噥了幾句。

  白潤認真的聽著,並迅速的明白了她的意思,講完之後,兩人分開,相互之間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各自變身。

  “【所羅多羅多!】”

  “【拔劍!】”

  “【愛斯基摩人的吼叫,復活節島的曲棍球,太陽神殿的南極仙翁,阿瓦隆的李大爺!】”

  “【結界!展開!】”

  在一段驢唇不對馬嘴的咒語吟唱結束之後,她們兩人同時展開了結界。

  混沌至極的色彩從弗蘭的法杖劃過的軌跡湧出,與那自白潤劍鋒處擴散開的土黃色空間融為一體,在二者接觸的地方,光明與黑暗,兩種相互克制的能量反常的攪在了一起,形成一種散發著微光色彩惡心的半透明混合物;

  這種混合物並沒有固定的狀態,像是真實存在,又像是幻影,它們似乎沒有體積,不存在邊緣,但是卻又認真的遵循著某種令人費解的古怪規律,時刻變化著;

  結界的邊緣不斷坍塌,空間碎裂開然後又重組,然後,隨著融合的加深,一些細小的肉紅色細條從被雙重結界覆蓋的地面上冒了出來,甚至還連帶著一些畸形的肉塊、眼睛以及像是嘴巴或者口器之類,生長著細碎牙齒的奇怪器官。

  “啊啊啊啊!我去!救命……!”

  凱伊看到這幅宛如地獄之門首次被人打開,千萬隻惡鬼從漆黑可怖的深淵中不斷在現實中現形一般的場景,瞬間被嚇得汗毛倒豎;

  甚至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又恢復了以往的靈活,嚇得他幾乎快要從輪椅上跳起來逃跑。

  當然,那是錯覺,實際上他的身體依舊被那可怕的疾病穩穩的固定在輪椅上。

  隨著結界繼續融合,地面上鑽出的肉塊之間又生成了血管、淋巴、骨頭、皮膚以及皮膚外面的白色毛發…

  這些東西從那依舊鑲嵌在地面裂痕中混沌扭曲的母體中分裂出來,獨自成長,進化,逐漸形成了一大群毛皮細軟的,長著長耳朵的小型哺乳動物。

  一群白兔?

  不,不完全是兔子,因為它們全部都是畸形,不是多腳多眼就是腦袋完全長在腰間,其中一隻生有兩張方向完全相反的小嘴的兔子頭頂上的耳朵甚是高達12對。

  那模樣,看上去幾乎就只是一團胡亂拚湊在一起的兔子屍體,然而它們又是那樣的鮮活靈動,一成型,就迅速地的蹦跳起來,尋找地面的裂縫中,由母體的血肉滋生出的,大量鮮嫩多汁、不斷扭動著身體,如的青草一般的活物。

  結界內天空的顏色,逐漸由五彩斑斕的雜色攪拌成了陰霾暗淡的灰,其中偶而鑽出的一些淡藍色閃電;

  這些閃電相互連接,大片大片的同時閃爍,共同勾勒出並不存在實體的烏雲的輪廓,努力的裝點著天空。

  最終,結界的完成與融合伴隨著法杖與劍刃上兩種光芒逐漸暗淡下去而宣告結束,這時的地面上已經布滿了那奇怪的青草,成了一片怎樣也看不到盡頭的廣闊草原,裂縫全都消失不見,畸形的兔子們繼續啃食著“青草”,不時的發出“哢滋哢滋”的響聲。

  弗蘭側著身,用沒有眼罩阻礙的那隻眼睛眼角的余光,瞧瞧打量著凱伊的神色。

  當她瞧見了他那副驚魂未定的表情,不覺的竟抬手捂嘴笑出了聲。

  “噗…”

  “你……”凱伊白了她一眼,一邊操縱著電動輪椅小心的躲避著地面上那群兔子,一邊顫抖著他那尖銳過頭的嗓音說:“報復…報復是吧!”

  “吾才,沒有那麽無聊!沒那麽……呵,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的確,弗蘭的本意並不是報復。

  但是這種一瞬間,在無意之中大仇得報的感覺可不是區區一個“爽”字就可以完整概括的,以至於在這種奇妙情感的衝擊下,她幾乎完全忘記了歌德在小轎車上用大篇幅的文字描述的有關凱伊的悲慘過往。

  憋笑逐漸變為竊笑,竊笑晉升為小聲的偷笑,當她的大腦和右眼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笑出了聲,這份偷笑早就跳過友善的微笑或相對瀟灑的捧腹大笑,而是直接變成了近乎瘋癲的狂笑。

  笑聲穿過雷電勾邊的虛假雲層,穿過結界構成的偽造藍天,在這片空間裡回響,伴隨著那群畸形小動物的牙齒碾碎“青草”的聲音,顯得格外滲人。

  那一刻,凱伊、歌德、白潤以及弗蘭自己,甚至說就連地上的白兔和在它們口中咀嚼著卻仍然還在蠕動著的“青草”們也都感知到了。

  毫無疑問,弗蘭正是這片空間的主人。

  …………

  等到弗蘭最終止住了笑,凱伊在白潤的解釋明白了弗蘭分本意之後,他們恢復了以往的鎮定,驅趕兔子,並像歌德和凱伊解釋了近期總結的有關結界特性和原理。

  正如剛才他們所見的,這片空間是融合她們兩個人的結界力量,合力創造出的特殊空間,融合她們兩個人空間的特點,並加以協調,不斷的的改良咒語和吟唱順序,最終得到的成果。

  “嗯,雖然應該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但是這已經是我們目前能夠做到的最好最穩定的一個版本了。”

  “難怪用那麽奇怪的咒語啊。”

  在星期一的第一次實驗中,是由弗蘭本人獨自完成的結界。

  可是結果並不怎麽順利,她創造出的那東西從內容上看與今天這詭異的陣勢別無二致,但是比起所謂空間,那更像是一層包裹著噩夢的迷霧,並沒有像白潤的沙漠那樣,無法逃脫以及無限寬廣的特性,而是像過去的蜃氣結界一般的常規范圍型魔法。

  “吾試過用白潤前輩當目標,控制兔子們對她進行攻擊,可是它們溫順的很,就連平時用來控制小動物的魔咒都完全不起作用。”

  “啥?阿白,你就這麽讓她拿著你做實驗?”

  “哈……嗯,因為我覺著自己應該能防住。”

  “我覺著你這樣早晚會慣壞她的。”

  兔子和草並沒有實際上的作用,結界又不能用作隱藏人和物,因此弗蘭對自己的無能大感失望,不過並沒有放棄,她繼續努力,利用這三天中午的時間跟白潤前輩在天台上不斷實驗,想出了靠著同時釋放融合兩種能力的特性的方法。

  而且,在這期間她們還發現了弗蘭的這片空間除了召喚草地和兔子其實還存在著其他的功能。

  “故事書?”

  “嗯,是童話故事,就是那種家長會講給小朋友聽的,雖然形式上看起來十分幼稚但是卻往往富含著更加深層次的內涵…。”

  “啊,不不不,我不是問你定義,這個我肯定知道。”凱伊打斷了弗蘭的解釋,繼續問道:“我是不太理解你的意思,你說你的結界的本質其實是一本故事書?”

  “吾剛才就是這麽說的,汝有什麽不明白?”

  弗蘭依舊使用著她那種變身之後特有的古怪解釋法跟凱伊說明她們的發現。

  凱伊雖然聰明,一直以來都擁有那種作為黑客來說也許是必須具備的清晰的邏輯才能,然而弗蘭的話進入了他的耳朵之後,那些莫名其妙的又像動詞又像是形容詞的專有名詞就開始迅速的在腦袋裡東拉西扯東跑西顛,最終,變成一大段毫無意義,類似“意大利面必須要拌24號混凝土”一樣的句子。

  “在這個混沌邪典之內,當然吾會將它解釋為一種迷霧空間,迷霧空間的中的物質,不,它們也並不能稱作物質,因它們不總是根據物理法則進行變化,因此我們可以將它叫做例外質,吾猜想這種例外質只能存在於迷霧空間之內,並且不遵循物理法則而是根據吾的意識而運行。”

  “但是由於吾的思想中存在著根深蒂固的唯物主義信仰,並且缺少掌控這些例外質的經驗, 因此這些例外質就往往會遵循著一般的物理法則與吾潛意識中某些會對產生影響其性質和形態發生改變的要素而行動,因此才會產生如此多怪異的叱??和加特蠕蟲,當然或許白潤前輩的黃沙之海也是,但是這樣的話就會出現許多的矛盾,因為她平時…”

  “啊,可以了可以了,該停下來了,這個你自己明白就行了,不需要解釋的那麽仔細。”凱伊再次打斷道:

  “實際上我們只需要知道具體怎麽用就好了,而且不是現在,現在我十分急切的想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從這裡出去,離開這個瘋狂的地方,回到我溫馨的電腦桌前,OK?”

  “當然沒問題的,我們現在就走,走吧走吧,白潤來開下門吧?”虛偽之神說。

  “哦,好?”白潤拔劍,隨手一揮,輕松的在身邊劃出一道口子,然後大家就全都跟在虛偽之神的身後向外走去,歌德推著凱伊的輪椅,弗蘭跟著白潤,走在隊伍的最後。

  “嗯?怎麽了?”

  半路上,虛偽之神聽到身後弗蘭的腳步停了下來,於是轉過身,用他那被圈在倒置等邊三角形中心位置的左眼朝她看去。

  “時間到了,我應該回家了。”弗蘭說。

  “哈,這個啊,先不用那麽著急,朋友。”

  虛偽之神眯著眼睛,似乎是微笑了一下,然後,他又像是過去那樣,轉動著手指,念出了咒語:

  “【善與惡,黑與白,忘了一切從頭來】,想起來了嘛?弗蘭,今天我們並不用早回家,因為今天是萬聖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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