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
這話一出,震驚了全場。那十位匈奴人都安靜下來了。剛才還對他們笑臉相迎的人,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這變化太快,讓匈奴人有點震驚。
“喂,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一位匈奴人說道。
陳言沒有理會他,而是停下了腳步,盯著這十位匈奴人,沒有說話。
“這小子難道是被嚇到變成啞巴了?”其中一位匈奴人說道。
“可能吧。”另一位匈奴人說道。
“可能是我們氣勢嚇到了他。”
“我覺得是。”
對於匈奴人的這些話,陳言並沒有過多的理會。緊接著,陳言看著他們幾個人,淡淡地說道:“你們,吃完了就趕緊走,再不走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陳言已經是很克制自己的情緒了。
陳言這話一出,惹得這十位匈奴人捧腹大笑。
“哈哈哈,你聽到他說的沒,要對我們不客氣,哈哈哈。”
“不自量力。”
“小子,趕緊回去叫你媽媽出來,我們不打你。”
陳言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長相還是太過和善了,說出來的話居然都沒有人願意相信,這真的是。他可是得到了韓伯的真傳啊,對付這十個匈奴人,應該不在話下。
陳言往柴房走去,從柴房門口旁的一堆農具中拎起那柄曾經讓他出糗過的斧頭,然後一甩手,斧頭直飛出去,落在那十位匈奴人的前面,斧刃深入地面,斧柄直指天空。
“你在挑釁我們。”為首的那名匈奴人說道。
陳言走了過來,走上前幾步,邊走邊說:“難道我表現的還不明白嗎?”陳言一步一步走過去,漸漸逼近那十位匈奴人。
看著深入地面的斧頭,為首的那位匈奴人頓了頓,他走上前去,想要拔起地上的那把斧頭,結果一動不動。
為首的那位匈奴人震驚了一下,居然這世上還有他拿不起來的斧頭,這就有點意思了。
匈奴人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有意思。”
緊接著,陳言衝了過來,一腳踢在了一位匈奴人的胸口處,匈奴人後退了幾步,沒有站穩,右腳膝蓋重重著地。
陳言的動作很快,不一會,除了那位為首的匈奴人之外,其他九位都已經被陳言踢飛,基本都已經躺在地上,捂著胸口滾來滾去。
為首的匈奴人看著這一幕,他終於舍得放開這把自己拿不起來的斧頭,和陳言面對面站著。
“好小子,有兩下子。”為首的匈奴人說道。
“我的實力,遠非你看到的。”陳言淡淡地說道。
“很好,我很欣賞你,小子,要不加入我匈奴,保證你吃香喝辣的,身邊美女無數,如何?”匈奴人說道。
“沒興趣。”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我冒頓凶起來,可不是那麽好收場了。”這位自稱冒頓的匈奴人說道。
“是嗎?”
“試試你就知道了。”冒頓說道。
陳言面對著匈奴人冒頓,氣勢上一點都不輸。他走到斧頭的位置,伸出右手,輕松就拎起了這把斧頭。
冒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這小子,居然這麽輕松就可以拎起這把斧頭,自己剛才研究了這麽半天都沒有拎起來,這真的是...比起來簡直要氣死人的節奏。
“可惡。”冒頓咬著牙說道。
陳言把斧頭扛在肩上,看著冒頓,然後伸出手指著他,
說道:“你,有實力的話,就來試試,如果你贏了我,我就讓你住在這裡,如果你輸了,就帶著你的人,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冒頓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被人這麽調戲過,今生今世,第一次被漢人給調戲了。而且,他剛打了敗仗逃到這裡,他本想要點面子,結果,這點面子居然都要不到,他恨啊!
冒頓忍無可忍,他必須要打贏眼前的這個人。
“啊——”
冒頓大喝一聲,朝著陳言衝了過去,陳言正要拿著斧頭去抵擋,結果他卻轉移了方向,跑向了馬所在的位置。
陳言看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操作,他頓時有點懵了。
不是說好的打架嗎?他怎麽跑另一個方向去了?這是怎麽了,難道要逃?不應該吧。陳言看他剛才的氣勢,明明是已經做好要乾架的準備了。
陳言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冒頓跑到馬前,然後從馬背上拔出那把佩劍。接著,他轉過頭看向了陳言,嘴角還露出一絲微笑。
“漢人,報上你的名字,我冒頓不殺無名之輩。”冒頓眼神非常銳利,好像是要用眼神來殺死對方一樣。
“陳言。”
“好,陳言是吧,我記住你了。”說著,他伸出舌頭在劍刃上添了一下。
“陳言,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劍一出,必見血。”冒頓說著,便朝陳言衝了過來。
“巧了,我的斧頭也是,必見血。”陳言說著,也衝了過去。
揮舞著斧頭,兩人的兵器就這麽碰上了。斧子與劍的碰撞,金屬音伴隨著火花四濺,緊張而又刺激的碰撞。
屋裡的二女看著屋外的情景,那顆心都提起來了。
隨著一陣激烈的聲音發出,陳言和冒頓各自後退了幾步,兩人停下腳步,都看了一眼對方。
“小子,不錯嘛,值得成為我的對手。”冒頓說道。
“你也不賴。”陳言嘴角帶著微笑。
冒頓看著陳言,陳言他居然一點大氣都沒喘,自己卻要氣喘籲籲了。汗水順著臉頰流向下頜,然後滴落到地面,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再打下去的話,他注定會輸給陳言。
“怎麽樣,還要繼續嗎?”陳言問道。
冒頓想了想,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算了,我們下次再戰。”
“你們還打算在我這住下?”陳言再一次問道。
“不了,我們就不打擾陳兄了。”冒頓對陳言施了一個抱拳禮,收回手中的劍,走回去扶起倒地的那些弟兄。
騎上馬,冒頓走在隊伍的最後面,他停下來,對陳言說:“這次,我冒頓就此謝過陳兄,往後,如果你落敗於我匈奴族,我會放過你三次,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不需要,你不要再落敗於我就好。”陳言說道。
冒頓頓時不想跟陳言講話了,這一次明明沒有落敗,怎麽就在他嘴裡成了落敗呢?
“我沒有敗。”冒頓說道。
陳言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兩人都知道,再打下去的話,敗的就是冒頓了。
“好走,不送。”陳言一手拍在馬背上,那冒頓的馬便狂奔起來,跑向遠方。
看著那些匈奴人走遠,屋裡的兩女也松了一口氣。她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方,笑了笑。
冒頓,這個名字圈出來,以後要考的...咳咳,冒頓將會是秦木一生之敵!【小劇透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