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超出半年多的時間,再一次見到聖子斯圖爾,對方已經成為了教皇,並統禦世界第一大宗教。
其實在像阿辛紗他們這些最早一批甘農鎮信徒的心目當中,斯圖爾聖子遲早會有那麽一天領導全世界信仰聖主的信徒,來行使他的使命。
“你在虛空世界當中吃了不少苦頭吧,何塞每天都會對我進行匯報,不過是在聖殿軍的工作匯報中,順帶著提一句你的情況。
但你從虛空世界回到現世之後,你和教會之間就斷了聯系,不過只有短短一天的時間,並不是很長,畢竟在所有消失的一千六百萬左右玩家群體中,我關注的人只有你一位。”
斯圖爾向阿辛紗張開了臂膀,對方立刻撲了過來,兩個人抱在一塊,並沒有用教禮的方式來進行打招呼,因為他和阿辛紗兩人屬於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阿辛紗雖然是教徒,但並沒有任職於教會成為一名神職人員,所以在斯圖爾的面前可以顯得更加輕松一些。
擁抱結束後,斯圖爾邀請阿辛紗坐下,菲爾從外面帶來泡好的紅茶,除了教會的神職人員之外,阿辛紗是唯一一位被斯圖爾當做客人來招待的訪者。
斯圖爾和她閑聊了一些事情,但都沒有過多圍繞在虛空世界當中,此刻全世界都在忙碌處理這個神秘事件結束之後的工作,但身為教皇的斯圖爾卻在自己的會客廳和朋友喝茶聊天。
不過這也使斯圖爾難得悠閑的片刻時間。
“我從下面發來的報告文件中看到你出現在印國,那裡是被印迦教固化影響的一個國家,你這一次感覺如何?”
阿辛紗撇了下嘴,眼神中充滿著厭棄,想到一個國家,兩種社會狀態的撕裂,她直接說道:“真是一個爛透了的國家。”
“嗯,評價非常中肯!”斯圖爾笑著對阿辛紗的評價做出肯定的態度。
在印國,身為印迦教的教尊,安魯達尼非常疲憊的返回了印迦教的聖地,而這裡也是整個印國唯一一座供奉印迦教三位主神的寺院。
也就是在這一天,這位印迦教教尊深刻感受到了被外教逼迫的壓力,曾經幾百年前印迦教也和聖主教爆發過聖戰,到最後印迦教被收拾的根本不敢朝外發展,一直在印國這片土地上深耕。
“三天上神啊,我該怎麽做才能夠扛得住聖主教的壓迫。”教尊口中稱呼的三天上神,正是印迦教供奉的所有神明當中,三位至高神明。
除了聖主教將聖主看作為世界唯一神以外,其余任何一家宗教,都是供奉信仰一個龐大的神明體系,有些神明體系甚至呈現出一個家族的特征。
而伴隨著安魯達尼的呼喚,整個供奉殿宇沒有任何動靜發生,一切仍舊是那麽平靜。
而忙碌了一整天,都在外面公開露面不斷向聖主教賠禮道歉,並作出各種保證的印迦教教尊安魯達尼此刻感到一股深沉的疲勞壓在他身上。
在此刻就連眼皮都特別沉重,到最後整個人都栽倒在地面上,而在供奉三神的殿內,是有其他印迦教侍從的,此刻他們立即衝過去查看教尊的情況。
教尊安魯達尼的身體卻突然一顫,整個人被驚醒,從他栽倒在地上再到驚醒過來,這期間總共才十幾秒時間,但安魯達尼卻感到時間過得很漫長。
最重要是他在昏迷的短暫時間裡,看到了來自三位至高神之一,印迦教供奉的永恆之神大恆天的啟示,
在大恆天的啟示中安魯達尼得知印迦教所供奉的諸神們即將回歸。 但是回歸的契機和地點需要安魯達尼自己去尋找,只有找到了神所預言的這個地方,那麽安魯達尼就能夠以印迦教教尊的身份迎接諸神。
“我要去一趟遠門!”這是教尊安魯達尼在十幾秒鍾昏迷醒來之後所說的第一句話。
身邊的侍從開始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他,在他們心目中,安魯達尼教尊或許是面對聖主教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想要出去一趟進行一下短暫的逃避,畢竟剛剛教尊都暈厥過去了,雖然時間很短暫。
安魯達尼找來了專門負責這方面事務的印迦教高級神官,讓對方安排自己的出行,要秘密式的,不能夠被外界察覺到,同時還得保證他的安全。
“教尊要去什麽地方?”
“不清楚,只能根據大恆天對我的模湖指引找下去!”
後者歎了口氣,印迦教教尊雖然尊貴,但是並不像聖主教那般,全教上下都需要對教尊唯命是從,和聖主教皇對比, 此刻如果是斯圖爾要秘密出行,教廷會立刻來操辦。
保證一切都是按照斯圖爾的想法來進行,但是印迦教教尊安魯達尼在提出這個要求之後,卻要受到他人的層層問詢。
“那,教尊何時回來?”
“在我找到大恆天所指引的地方之後。”
“可現在是關鍵時刻,教內正承受著聖主教皇的施壓,您現在離開很不理智。”
“等我回來之時,便是諸神回歸的時候,到那時一切都不算什麽。”
安魯達尼非常確信他短暫昏迷過程中看到的就是真實的,所以安魯達尼決定必須要離開到外面才行。
而這個時候,整個印迦教都知道了,安魯尼達要離開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再回來。
在安魯尼達離開後,整個印迦教的聖地中出現了許多的不安,而也正是在這些不安中,整個印迦教也開始展現出逐漸的衰敗下去的征兆。
安魯達尼想要隱瞞自己離開印迦教的事實,但越想要隱藏的東西,到最後一定會鬧得人盡皆知。
整個印迦教內的教徒們,包括 外界的人士,都認為安魯達尼是在逃避責任,不過教尊畢竟不能夠代表印迦教一個整體。
所以當教尊離開之後,依照印迦教內部的順位,大祭司就成為了整個印迦教的話事人。
至於安魯達尼為什麽想要逃避,並以一種並不是很體面的當時離開印迦教,所有人都認為是教皇的施壓太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