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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輪回》無路可退
  用鐵鍬劃出一片空地當作擂台,蘇典約定技窮或者被擊出擂台就算輸,李段只是冷笑。

  氣沉丹田,蘇典扎穩馬步把重心沉下去,手持盤龍棍嚴陣以待。

  李段年輕氣盛,滑步向前出刀試探,蘇典冷靜應對以棍把樸刀撥到一邊,再轉身下蹲以棍尾橫掃李段雙腿。

  李段迅速後撤躲過,蘇典再以棍首上挑急打李段手腕,試圖讓他吃痛繳械。

  李段來不及反應,想反刀防守已經為時已晚,眼看一棍命中,他卻從另一隻手的袖口中滑出一把袖劍堪堪擋住,狼狽至極。

  在比武時藏武器屬於耍賴,這把袖劍很明顯是李段打算陰蘇典用的,只是他沒想到他會被蘇典壓製的這麽嚴重,只能被迫提前亮出來。

  雖然掏出袖劍的一刹那民情激憤,但蘇典並不在意,他心裡也壓著一口火,就算脾氣再好被人當著面打自己徒弟也是莫大的侮辱,他想好好收拾一下李段。

  李段雖然用陰謀詭計擋住了這一棍,但是雙手都在右側導致了他的左邊門戶大開,蘇典一刻不停,伸出右腳卡住身位,同時棍隨身動以棍尾敲打李段膝蓋。

  李段無處遁逃隻好強吃這一下,蘇典還是留手了,要不然正常情況下這一棍足以把李段的膝蓋骨打碎,結果只是讓李段感到了疼痛,膝蓋並沒有太大損傷。

  按理來說,出現這種致命的漏洞就可以宣告比武結束蘇典獲勝了,但李段面色漲紅,咬著牙繼續死纏爛打,已經打算退場的蘇典隻好再次提起精神跟他決鬥。

  毫無懸念,李段根本不是蘇典的對手,一個是棍道數一數二的大家,一個是剛剛出師的愣頭青,哪有可比性。

  但李段的師父是李一彩,這個江湖裡的過街老鼠。

  眼看那棍首就要以秋風掃落葉般不可阻擋的氣勢將他掃堂撂倒,李段眼神發狠提起內力動用了自己的修煉者力量,用常人不所能及的速度躲過棍首,再一腳蹬在了半蹲著的蘇典臉上。

  一直在用普通人力量的蘇典來不及反應被李段這廝大力一腳蹬飛出去,知道自己壞了江湖規矩的李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緊跟著蘇典趁他還沒站起身就揮刀直斬要害。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蘇典的徒弟以及老頭當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段抬起樸刀,灰白色的刀刃映出了他那猙獰的側臉。

  一刀揮下,蘇典橫棍拚命格擋,原本氣定神閑的臉頰開始滲出大片汗滴,鋒利的刀刃一點點接近他的咽喉。

  反應過來的蘇典徒弟們衝向擂台,但李段同夥攔在擂台外,揚言比武未結束不能擅自上擂台,否則就是主動認輸。

  看著他們醜惡的嘴臉,即使蘇典徒弟們殺了他們的心都有卻也是無可奈何。

  實力高強的徒弟都已經外出歷練了,留下來的他們武功都還很淺薄,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蘇典此時也不希望別人插手,他已經被惹怒了,這般江湖臭蟲一再的挑戰他的底線,他,要親手殺了他!

  提起一口氣,蘇典左手松勁,樸刀力道偏移斬向他的左臉,刷的一下,左耳被一刀連根斬斷,蘇典強忍疼痛把力氣全部移到右手,毫無留力的給李段腦袋一記悶棍。

  鮮血從左耳處湧出,順著臉頰脖頸大片染紅了前襟。蘇典把臉上的鮮血抹掉,滿手滿臉滿地。

  挨了一記悶棍的李段隻感覺眼前一黑,暈頭轉向的踉蹌了幾步又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額角也流出一股鮮血。  蘇典眼神發狠,釋放出實力外泄,頂尖修煉者!

  頂尖修煉者的氣勢鋪天蓋地的籠罩了李段,他一介普通修煉者隻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額角流下的鮮血糊住了他的眼睛,血紅中的黑色身影仿佛地獄的黑無常。

  踩著一地的鮮血,蘇典每走一步都在原地留下一個血色的鞋印,李段破音大喊道等等,但蘇典沒有任何猶豫,力道足以碎骨的棍子從上而下,直接掄在了李段的腦袋上。

  慘叫都沒有,李段渾身抽搐了一下,腦袋仿佛沒有任何支撐點般無力的垂了下來,七竅流血,然後如破布口袋一樣倒在一邊。

  “別動!別動!”

  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蘇典放眼看去,只見數輛警車呼嘯著警笛,片刻就把蘇典武館圍了個水泄不通。

  當街殺人,證據確鑿。

  李段還躺在地上,他的同夥們沒有一人上前收屍,為首的陰柔男子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李段就收回視線,跟臉色難看的蘇典說:

  “拜拜啦典爺,我會替你好好治理豐川的。”

  這一切好像都是安排好的一樣,從蘇典選擇接受李段挑戰的瞬間他就已經無路可退,要不被李段殺,要不殺了李段被抓。

  李段只是個死士,他的任務就是拖蘇典下水,好讓他的主子能夠名正言順的入主豐川, 這個地理位置敏感的重城。

  人證物證俱全,蘇典第二天就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年,這還是他的江湖摯友們東奔西走找各種關系的結果。

  蘇典武館也緊接著被查封,他的徒弟們都收到了死亡威脅,為了自保紛紛舉家離開豐川,蘇典從此隻存在於某些老人的記憶中。

  “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人被人設計陷害,那這個陰柔的男子後來在豐川幹什麽了?”

  項向隻感覺惋惜,如果蘇典不死那他肯定是江湖支柱級別的,一呼百應也不是沒有可能。

  老頭已經喝的暈乎乎的了,他眼眶通紅,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栗,滿滿一杯酒還未遞到嘴邊先灑了一半。

  “這個跟娘們一樣的人我不熟,他沒有開館授武,也沒有脅迫百姓收取保護費,自那一下午之後就再沒見過。”

  “這樣啊。”

  項向有些不理解,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小刀青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那您知道典爺出獄後去了哪裡嗎?”

  老頭閉眼撐著桌子一動不動,呼吸平穩。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是疑惑。

  睡著了?

  項向小心翼翼的探頭觀察,老頭卻突然睜開眼,緩緩呼出一口氣說:

  “老了,有些神志不清,見諒。

  我也不知道典爺出獄去了哪裡,但前些年我聽說有人在路邊見過一個流浪漢長的酷似典爺,等到我找到那個目擊人時他已經年邁離世了。

  再後來就沒有聽說過任何關於典爺的傳聞,但我有預感他就在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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