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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別裝,我都看到你摸金符了!》496.第496章 香江往事
  大夥互相合計了一下,對林逸的安排沒有任何的異議。

  “既然你們現在手裡掌握了線索,那就趁熱打鐵,盡快落實,後面還需要我幫忙的,隻管開口!”

  “多謝先生,有您在這坐鎮,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剩下這些跑腿的活兒,就交給我們這些年輕人乾吧。”

  “對啊,您就在在屋裡等著我們勝利的消息吧!”

  白老爺子哈哈一笑,看著眼前這群充滿朝氣的年輕人,滿心歡喜。

  “其他的話我就不說了,免得你們嫌我老頭子囉嗦,一切注意安全,越是靠近真相,也就意味著離危險越近,千萬要小心。”

  “知道了先生!”

  破譯密碼的工作暫時告於段落,這部明代翻印的,仿董其昌書風的《金漳蘭譜》,可以確定就是“紫衣侯”組織內部使用的密碼本。

  這部書對他們而言,非常重要,原本先送還給馬館長,然後請他務必再幫忙原樣不動的翻印幾部。

  到時候翻找起來也方便,也不用再借人家的家傳寶貝來用。

  至於“紫衣侯”現在是否還在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總比沒有的強。

  至於下一步的計劃,就按照剛才商量的,兵分兩路,盡快落實各自的線索。

  商量了後續的事宜,白璐返回了小院去收拾行李。

  汪強開車載著林逸和錢升,去給馬館長還了書,然後折返回到錢升家的據點。

  “按理說,鼎這玩意,都是明器,可龍門那邊都是石雕,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怎麽能聯系到一塊去呢?”

  汪強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點了一顆煙,百無聊賴的拍打著方向盤,又聊起了下午的事。

  “快甭提了,我現在腦漿子還沸騰著呢,一下午全是各種頭腦風暴,我腦子都快抽筋了,現在快讓我緩緩吧。”

  錢升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躺在後排座椅上,根本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林逸把胳膊搭在副駕駛的車窗上,吐了口煙,看著前面一眼望不到頭的車流。

  “有沒有聯系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如果不是咱們在這抽絲剝繭,一點點的捯飭,許先生這本台帳,至今還沒人能解開呢。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倆這次過去,務必幫咱們把路打探清楚,我估計,這次咱們得在洛都扎點了。”

  “洛都?那不錯啊,早上胡辣湯,中午羊肉燴面,晚上再來碗羊湯燴餅,小酒一喝,那滋味,中!”

  “我說你這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民以食為天,這事才是大事,你們倆餓不餓,我怎麽有點餓了,找個羊湯館子,我先提前預熱預熱,讓我的腸胃適應一下洛都的節奏。”

  “是誰特麽說自己晚上再不吃飯了,要減肥來著?老三,你當時在跟前呢吧,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沒錯吧?”

  “沒錯,我可以證明!”

  “你證明什麽你證明,是,我說了要減肥,晚上吃飯了,可我沒說不喝湯啊。”

  哥仨互相拌嘴,車子開進了一家路邊的羊湯館。

  第二天,馬館長那邊還沒來消息,汪強和錢升就先往洛都趕,互相不耽誤。

  林逸和白璐也定好了飛往香江的機票。

  兩撥人各自上路,各司其職。

  對林逸他倆而言,距離上一次來香江,才過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因為是特殊行動,就沒有麻煩別人,行程全程自理。

  到了機場,兩人就地打車直奔摩羅街而去。

  這條古玩街還是他們上次來的時候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
    兩人一路走到街尾那家老鋪,今天沒有打烊,只是依然的門可羅雀,沒什麽生意。

  推門進去,門上的鈴聲咣啷一響。

  櫃台裡面躺椅上的阿伯頭也不抬的用粵語回了一句:
  “拍照隨意,購物的話,上面都有價格的,概不講價。”

  林逸看了看周圍,好像只有阿伯一個人。

  於是衝著白璐點了點頭。

  “阿伯,我們不是來拍照,也不是來買東西的,您給我們的那個筆記本裡的內容,我們解開了。”

  白璐甜美的聲音說完,櫃台裡翻報紙的聲音戛然而止。

  伴隨著一陣藤椅咯咯吱吱的聲響,老伯從櫃台裡站了起來。

  摘下老花鏡,低下頭,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倆一番。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啊。”

  老伯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微笑。

  “看來我真的沒有看走眼,這東西交給你們,算是給對了!”

  說罷,老伯從櫃台裡走出來,笑吟吟的看著他倆,然後轉身去把鋪子上的“打烊”的牌子翻了起來,拉上窗簾,把他們二人迎進了裡屋。

  裡屋的空間並不大,只能說在寸土寸金的香江,能有這麽一方天地實屬不易。

  老伯給他倆泡上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說說,這裡面都寫了些什麽?”

  “寫了什麽內容,我們暫時還不能告訴您,在此之前,我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跟許百交先生,究竟是什麽關系?”

  “什麽關系?”

  老伯端著茶盅,嘴裡沉吟了片刻,轉身去自己身後的櫃子裡取出一個相框。

  上面有兩個人的合照,是黑白色的,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戴著眼鏡,身穿一套西裝,坐在前面,身後一個年輕人,是一副酒店服務員的打扮,站在他的身後。

  眉眼間跟這位阿伯有著幾分的相似。

  “我沒看錯的話,這.是您,那前面的這位是?”

  “他就是許先生,我們的關系,就算是師徒吧。”

  阿伯摩挲著相框,說起了當年的往事。

  原來,當年“秘購組”的臨時辦公點,就設在香江半島酒店,這裡是香江歷史最悠久的酒店,也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社會名流聚集,舉辦各類社交活動的地方。

  當時許百交許大少就住在這,而當時的阿伯,只是這裡的一個服務員而已。

  據他回憶說,雖然他跟許先生交集不算多,但是每次跟他交流,許先生都彬彬有禮,對他很是尊重,也從來不擺闊少的架子,這讓他對許先生的印象一直不錯。

  慢慢的隨著時間推移,雙方關系變得熟絡起來,直到有一天,許先生神色匆忙的返回酒店,把這個筆記本交給了他保管。

  並且拉著還在上班的他,去影樓拍下了這張合影。

  “他告訴我,這本東西非常重要,讓我務必交給他大陸來的同伴,因為我見過他們。

  可從那天起,我卻再也沒見過許先生,後來才知道,他死於一場車禍。”

  “那這本工作筆記,您為什麽沒能交給他的同伴呢?”白璐追問道。

  “因為在許先生死後的第三天,我就被當時香江的英格蘭警察抓去,安了個罪名在我頭上,判處了我終身監禁。”(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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