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江源一直夜宿花叢,才把去主世界後的壓抑完全釋放。
現在的江源,才算是徹底回歸。
這兩天,關於江大善人痊愈的消息,已經傳遍清瀾府,並且向著四周道,府開始傳遞。
絕症!
不藥而愈!
祥瑞啊!
這是獨屬於善人的祥瑞。
使得江源的聲望更高。
以江源行善二十載為名的詩會更是不斷召開,諸多才子佳人更是留下不少佳作。
並且有人說出了江大善人無意中說出的一句警句。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瞬間引起軒然大波。
一時間,江大善人名字喧囂塵上。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這句話,成了很多人讀書人,士人的座右銘。
甚至這兩句話還引領了一陣風潮。
看到小偷....
會說一句,勿以惡小而為之。
看到有人扶起倒地的孩子,同樣也會喊一句,好,說一聲,勿以善小而不為......
一時間!
江大善人的名聲更上層樓。
遠遠不是原來可以比擬的。
江源自然也知道。
這個結果他想到了,但依舊有些意外。
二十年行善,抵不上短短幾句話。
這就是輿論的威力嗎?
江源此刻對於主世界的一些宣傳攻勢有了新的理解。
有時候,一件事隻做還不行。
當然,不要名利的可以不在乎,但江源需要啊!
在這樣的世界,沒有一道金身護體,恐怕會被吞的連渣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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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江源直接包下了卿衣閣。
之所以選擇這裡,因為這裡很大的可能是繡衣衛的據點。
他雖然不知道府衙和繡衣衛找他的目的,但多少有些猜測。
何況,他有什麽能讓這些大人物惦記的呢?
錢?
不可能!
利?
也不可能!
他所創造的這點利益跟那些家族根本不能比。
唯有藥材的種植之法。
現在江源鑄造更加堅實的金身的同時,也解決種植之法帶來的隱患。
“王家主!”
這時,一個穿著錦羅綢緞的中年儒雅男子走進卿衣閣,江源拱手示意,讓這位隨便找地方坐下。
“哼!”中年儒雅男子看了一眼江源,冷哼了一聲。
對於江源,他們從來沒有一個好臉色。
就是因為江源,他們的臉才丟盡了,一個為富不仁名聲,讓他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如果可以!
他們真恨不得把江源碎屍萬段。
可惜!
這事只能想想。
不值得為了一個江源豁出去一切。
江源自然也明白!
所以他除了藥材一項,從來沒有涉獵過其他生意。
“江家主,不知道叫我們來,所謂何事?”儒雅中年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一手摟住一名卿衣閣的小姐姐後,看也不看江源的問道。
他之所以來。
就是想看看江源究竟要幹什麽。
否則,依照江源的身份,根本不值得他親自前來。
“王家主稍安勿躁!”江源笑著說道。
說完開始招呼新進來的人。
“劉族長!”
“張族長!”
“趙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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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不到一個時辰,江源所有邀請的人,來了一大部分。
其他的嗎?
不來就不來吧!
江源也不強求。
“麗娘,關門!”等時間到了,江源對著旁邊的老鴇麗娘說了一句。
“是,大善人!”麗娘脆聲應道。
說完,對著旁邊的女子使了個眼色。
“裴府主到!”
女子剛剛走到門口,一聲叫喝在門口響起。
轟.....
大廳內,所有的家主全部站起身,一臉的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裴府主入主清瀾府已經超過十年,但他們能見到這位府主的次數屈指可數。
一個字,牛!
牛的不是他府主的身份,而是裴家的身份。
府主他們可以不在意,如果想,甚至可以左右一位府主,但,裴家人的身份,讓他們不得不顧忌。
在他們眼中,江源是泥腿子。
而在這位府主的眼中,他們又何嘗不是呢?
唰!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江源。
都沒有想到江源跟這位府主有關系!
隱藏的夠深。
江源呢?
雙目微微一縮。
圖窮匕見?
如果沒有造謠這件事情,江源一直不知道,這位才是隱藏在幕後的推手。
“裴府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江源向前幾步,拱手道。
“哈哈,這位就是名滿大景的江大善人吧!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早就想見見江家主,只是公務繁忙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今天聞聽江家主在此宴客,不請自來,還請恕罪啊!”
裴矩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源後,豪邁的大笑一聲,十分熱情和客氣的說道。
任誰看了,都得讚一聲府主謙遜有禮,不虧是望族出身。
江源如果不是知道這位就是散播謠言的幕後推手,估計也得被他的表象所騙。
“哪裡,哪裡,裴府主能來,是我們的福氣!”江源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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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家主, 族長,還有我們尊敬的府主大人,歡迎諸位!”
等所有人落座,麗娘開始吩咐上菜,上美人,江源呢?則來到大廳中央的舞台上,對著四周拱手說道。
“江源,有屁趕緊放,老子的時間非常忙,沒時間聽你廢話!”江源的話音剛落,角落裡一個聲音便響起。
“哦,遼源鎮的汪族長吧!”
“沒想到你比府主大人都忙!”
江源並沒有生氣,而是衝著裴府主拱了拱手,淡淡的說道。
“沒!”
“我沒有!”
“你別瞎說!”
這位汪族長聽到江源的話,心裡咯噔一下,冷汗瞬間就布滿額頭,連連否認。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
可不是說說。
看著裴矩和和氣氣的嗎?
別鬧,哪有狼不吃人,狗不吃屎的。
何況,這些年眼前這位滅掉的家族少嗎?
凡是忤逆者,都被以各種理由,充軍的充軍,下獄的下獄。
當年那位全家流放的大夫,就是因為給府主府看病引起的。
至於具體什麽事情沒人知道。
但江源多少清楚一點。
就是後宅的一些是是非非,那位大夫僅僅是看病,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就直接被流放。
裴府主一直笑眯眯的並沒有說話。
他今天也不準備說話。
來,就是想看看江源要幹什麽,或者看看有什麽能插手的機會。
這種植之法他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