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現在才能知道,對方是有多麽恐怖。
只是一個照面,隻感覺對方一陣金光冒出,她便直接被秒殺。
她可是全性四張狂啊!其實力毋庸置疑!
可在盧暉那,竟然走不過一回合。
對方到底是什麽妖孽?
為何我從未聽過,異人界還有此等高手?
還好對方對自己施展的是金光,倘若用的雷法……
看著全身焦黑呂良,夏禾一時感到慶幸。
這幅慘樣,可比被金光照兩下難受多了。
馮寶寶一直在後方看著,全程沉默,只是那豎起的大拇指一刻都沒有落下過。
“我就知道你很強!”
“我真是激靈的一批,又詐出來個異人。”
見盧暉將兩個異人都給解決,馮寶寶正準備將張錫林的屍體抬走。
然而盧暉卻攔住了她。
“這不有人幫我們抬呢!”
盧暉看著躺在地上的呂良,一腳直接踢過去。
“我知道你還活著,別裝死。”
呂良沉悶的乾咳了一聲,一臉淒慘的將頭抬起來。
“別楞著啊!屍體怎麽來的,你怎麽搬回去!”
“我……”呂良剛想說話。
盧暉並沒有給他機會,又是一腳踢上去。
呂良頓時痛的齜牙咧嘴。
“我不是在問你,是命令你!”
“我這就搬。”
艱難的爬起身,呂良吃力的抬起屍體。
又是忌憚的看了眼盧暉,便抬著屍體往墓場方向走去。
盧暉看著發愣的馮寶寶,說道:“別楞著了,喊你們的人來收場吧!”
馮寶寶反應過來,畢竟這裡還有夏禾。
這種存在,自然要讓公司帶回去審問。
馮寶寶拿出手機,打通了電話。
“徐三,任務我已經完美完成,喊人上來收場吧!”
“好嘞!我先掛了!”
收好電話,馮寶寶來到盧暉身旁,拍了拍他肩膀。
“你做事方式我很喜歡,不如做我的奴隸吧!跟我混,吃香的喝辣的。”
“奴隸!”盧暉嘴角一抽,差點罵出聲。
這下小妮子,怎就天天想著收奴隸。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現在我隻想知道,那個超級無敵牛批的東西,你啥時候給我?”
馮寶寶似懂非懂的點著頭,說道:“我們還會見面的,等見面了我就帶給你。”
“下次。”
盧暉聳了聳肩,也隻好應呵下來。
畢竟,他拿對方也沒有辦法。
不過他相信,以馮寶寶的智商,是不會騙人的。
很快,有一眾穿著灰色夾克衫,頭戴鴨舌帽的人走了進來。
一眾人在和馮寶寶打了招呼過後,便將夏禾銬走了。
而馮寶寶和盧暉,則跟著呂良一同前往墓場。
石頭之後,張楚嵐看到盧暉安然無恙,他不由松了口氣。
怕是盧暉再不出來,他就要衝進去了。
“盧暉怎巴結上這位大姐了?”
“有這種高手做後台,以後在學校誰還敢欺負他?”
在他看來,盧暉進去後,定然是馮寶寶幫著解決了全性。
只是不知,他方才又感受到了,金光咒、雷法的氣息。
不過這種感受,轉瞬即逝,他隻好當成是錯覺。
要是什麽人都會金光咒、雷法,這異人界怕是就亂套了。
他到現在還記得,
爺爺是怎麽吹金光咒變鈦、逆天…… 看著和馮寶寶走在一起的盧暉,張楚嵐竟有一股酸意。
“馬德,老子要是要這種人保護,哪還會提心吊膽的。”
還在抱怨,盧暉悠然的聲音卻是傳來。
“張楚嵐,別躲了,這邊完事了。”
張楚嵐聞言,乾咳了一聲,小跑來到盧暉身旁。
“你小子可以啊!有這種人罩著,以後衣食無憂啊!”
來到墓場,呂良將屍體扔在地上,整個人躺在地上喘著氣。
讓他一個小孩子背著這麽重的屍體,確實有些太難為他了。
看著盧暉的笑容,呂良心頭只有兩個字。
殘暴!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走?”盧暉帶著笑意的看著他,“你耳聾?我讓你怎麽拿出來的,怎麽放回去。”
“你們偷屍體的時候,屍體就在外面?”
“你……”
又是隻說了一個字,一個巴掌過來,直接將呂良扇倒在地。
“我這就埋回去。”
忍著臉上的痛,呂良將屍體放入棺材,開始埋進土坑之中。
盧暉見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讓呂良埋,到時候張楚嵐肯定要去埋。
只要張楚嵐去埋,定然是要拉著自己。
這般想的話,不如活讓呂良幹了。
位於盧暉身側張楚嵐,正一臉陌生的看著他。
現在的盧暉在他眼裡,就好似兩個人一般。
要知道,對方可是異人啊!
而盧暉一個普通人,竟敢這般使喚異人。
貼進盧暉耳邊,張楚嵐對著問道。
“盧暉你可以啊!有個大姐大罩著, 這麽飄?”
盧暉聽罷,對其翻了翻白眼,“活不讓他乾,一會我陪你乾?”
張楚嵐瞬間反應過來,“高!”
將張錫林的墳墓恢復原樣,呂良這才重重松了口氣。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盧暉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狡詐的看著他。
“現在你可不歸我管咯!”
還不待呂良說話,馮寶寶突然上前,一鏟子直接對著拍去。
呂良當即被拍暈在地上。
盧暉、張楚嵐二人見狀,紛紛咽了口口水。
“這大姐……太生猛了!”
“多謝了,東西我後面會帶給你。”
說完,馮寶寶拖著呂良腳,順著小路下山去了。
墓場,隻留下張楚嵐,盧暉隨風而動。
“盧暉,她給你送東西的時候,你別叫上我,我怕……”
“沒事,我讓她送你手上,轉交給我。”
“你妹的!”
……
張楚嵐對著墳墓上了幾柱香,盧暉讓其先下山。
雖然疑惑,但張楚嵐實在對著墓場有陰影。
便沒多問,直接下山去了。
偌大的墓場,恍然間只剩下盧暉一人。
“出來吧!等我很久了吧!”
盧暉讓張楚嵐先下山,自然有他的道理。
就在剛來墓場之時,他便能清晰的感知出,有一道先天一炁,很是濃烈的彌漫向自己。
這道炁,既不溫和也不凶厲。
顯然,只是針對於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