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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靈武:惟我獨仙》55 做回惡人
  周茹給周易打過電話之後,就後悔了。

  她心說:“我是昏了頭,就算他覺醒武道天賦,也確實賺到了些錢,可本性難移,他那性子我還不了解?所以說你到底在期待什麽呢?”

  然後她發現,她不是期待什麽,而是在這種最無助的時候,也只有血脈親情,能讓她抱有點幻想。

  室友已經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

  因為影響到了人家的名聲。

  一說起來,人家不會說某個人,而會說,305寢室那盡是些什麽人?莫非要準備來一出宿舍產子?

  就憑她跟室友的塑料姐妹情,人家不甩臉色才怪。沒有拿話擠兌她走人,已經算是很有涵養了。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搬出去住的,現在沒辦法了,又跑回宿舍了。當真是落魄起來,你都想不到你可以多慘。

  同時也為自己的臉皮之厚而詫異,平時那可是能夠堅定的說出我若果那樣,就自殺的豪言壯語的……

  而在周茹胡思亂想的時候,周易已經在直升機上了。

  直升機飛行時特別吵,周易要以金鍾罩模式隔絕,才能正常打電話。

  電話是打給孟來財的。

  “易哥,怎麽,現在就有空閑?我去接你啊,北寧玩幾天散散心。順便買房買車,這些也都改配備了。”

  “我現在在去太方的路上,你在太方有麽有消息靈通的朋友?”

  孟來財那邊一個激靈坐起身,旁邊一個妹子正要嗲,孟來財一個眼神,妹子悄無聲息的出去玩了,出門還不忘把門戴上。

  雖然蜜獾旅沒有透露出任何風聲,但是,就衝蜜獾旅的表現,孟來財和他的老爸,就判斷,周易手中的那個、曾在電話裡跟孟來財小提了一嘴的發財項目,花落蜜獾旅了。

  畢竟,蜜獾旅在外界看來,那也是即將點火發射的一支火箭。

  發射的確有失敗風險,但這個機會,卻是真實不虛的。

  賭對了,那也能上演雞犬升天。

  所以蜜獾旅現在可不缺投資者,大可以挑挑揀揀,選最心怡的,成本低而收獲大,甚至是旱澇保收的。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蜜獾旅選擇了不給孟家的那位老板的主要對手面子,直接拒絕了白手套的提議。

  然後請出軍方大佬放話,以至於老板的主要對手不得不鳴金收兵。這一退,氣勢就卸了。

  然後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故意拱火的一看掐不起來了,事件才開始迅速松動,孟家趁機奉上真金白銀,繼而解套。

  孟來財的老爸就跟孟來財說:“我們這次是真的因禍得福,底子洗乾淨了,可供拿捏的短板就沒有了。

  老板這次的表現從頭到尾很糟糕,眾人看的心寒,我們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以前我們是不得不站隊。

  現在我們不用選擇站誰,做好本分,站國家就行。

  換句話說,誰是國家,我們站誰。

  老板是反面教材,我們不能學他,我們欠周易一個大大的人情。

  盡管我們也很無奈,但很多時候,你解決不了問題,是你的事,你沒有兌現承諾,就要承擔代價。

  所以,我們不呢概念像老板那樣,連句體貼的話都沒有。

  更何況,周易值得投資。

  就衝人家在這次事件中的自救表現,就足以說明其厲害。

  在沒有信息支持的前提下,早早的就想通了來龍去脈,並且做出決斷,犧牲巨大利益,

換來緊急公關,安然過關。  再加上才情出眾,手裡恐怕還握有寶藏,可以說,這是個值得一生投資押注的項目。

  多說實話,多用誠意,省下的你自己看著辦。”

  所以孟來財姿態放的很低。

  本來這次孟家也是損失巨大,所持的大寶健份額,比周易都低了,要靠老板挺,才能在董事局說了算,才能將公司運營的實權拿在手裡。不可為不苦嗶。

  卻還得低聲下氣,給別人賠不是。心裡自然是很不爽。

  但一個是沒辦法,再一個是算帳。

  一個多半不遜色大寶健的大項目已經飛走了,心如刀絞有沒有?還要再來幾次?這金山銀山的,委屈一下,低個頭怎麽了?你的尊嚴真就那麽值錢嗎?

  所以,孟來財這幾天早就完成了自我心理建設,接周易的電話絕對不存在什麽心理有疙瘩,這這那那的加些環節,相反,明顯帶著幾分愧疚。

  這就讓周易感到很舒服。

  他也是個俗人,也是順毛驢。

  人家意識到錯誤了,並且態度也是端正的。

  你要怎樣,不依不饒?

  所以這時候給孟來財打電話。

  一個是不見外,一個是給對方還人情的機會。

  人出了大狀況,最先想到的是找誰幫忙,那麽這個人在其心中的分量就比較重。

  孟來財明白這個道理,當時就回:“太方那邊沒朋友,但人托人,可以有朋友。

  你是怎麽過去的?找我啊,咱們有灣流。”

  “我坐的是駝峰,讓其撐個場子,裝個嗶。”

  駝峰在地球叫支奴乾運輸機,俗稱‘空中棺材’。

  但在這個世界,大夏先發明的,叫駝峰,一前一後兩個鼓包,挺形象。

  尹清就坐在周易對面,周易打電話說什麽,她能聽到,露出了欣賞的笑容。

  她很喜歡周易,周易的一些特點,近乎完美的戳中了她對自己另一半的幻想。

  包括活的真實。

  就像剛才周易說的,讓駝峰撐個場子,裝個嗶。

  虛偽的人哪怕明擺著是這麽回事,都不會這麽說。

  而還有些人,拿粗俗當個性,這麽說讓人膩歪。

  周易就不會,就像他能撐得住金色這種色澤,當關底Boss時巨星風采,比先天還有范兒一樣。

  他這麽說,就不顯得粗俗,而是讓人覺得真實,以及會心一笑。

  我就是要直升機過去當背景撐場子裝嗶的。

  尹清覺得,如果不是差了八歲還多,她會嘗試反過來追求周易。

  跟著這樣的男人,活著才有意思。

  與此同時,孟來財就問周易:“查什麽消息?具體是誰?”

  “我姐,周茹。”

  孟來財就說:“等我,我這就過去,有消息我會即時跟你溝通。”

  “哦,好。”

  ‘噠噠噠!’直升機直接在女生宿舍樓前的小廣場降落。

  那是相當的擾民。

  學校的領導都很快驚動了。

  這是什麽軍事行動麽?事先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

  還有的開腦洞解釋:“可能是我們這邊突然出現時空裂縫了。要不要現在就安排學生疏散?”

  “嗯,先穩一手,但該準備的及早準備。”

  “好的!”幾個學校的行政部的乾事開始迅速的撥打電話。

  直升機門一開,全副武裝的戰士迅速跳下飛機,展開戰鬥隊形。

  沒穿步人甲,那是進入異界的新銳裝備,機密性較高,穿著那個來,裝嗶就太過了。

  就這也很唬人了。很多路上路下的學生都驚到了,也有不怕死的興奮的遠遠看熱鬧。

  得虧自媒體還不流行,否則現在就開始有短視頻衝擊熱搜了。

  周易穿著軍裝。

  他也是顧問,雖然沒有軍銜,但卻相當於中級軍官。

  軍裝還是比較扶人的,氣場本就很足的周易穿上,更是有派頭。

  身旁再有個英姿颯爽的尹清一站。

  人們只會說這是什麽神仙人物,年級輕輕就這麽大的官兒,而不會說這人可能是假冒的,不是軍官。

  只能說,有些人,天生就是好演員。

  周易徑直就往裡闖,尹清則橫了宿舍管理大媽一樣,大媽立刻成了乖仔。

  周茹的室友就像三隻興奮的麻雀,從直升機降落時的驚詫,到現在的興奮八卦,可謂是完美過度,嘴一直沒停過。

  周茹則躺靠在床上,無動於衷,她現在心亂如麻,哪有心思關心八卦。

  她只是覺得誰這麽無法無天,校園區停直升機,硬闖女生宿舍,木人管的嗎?

  然後過了一會兒,就聽到節奏清晰而有力的腳步聲響,且越來越近。

  周茹的三個室友都在興奮的戰栗,其中一個眼睛都在閃光,道:“不會吧,衝我們來的?誰?”

  順手就在臉上捯飭了兩把。

  另外兩個也是有樣學樣。

  ‘嘩!’門被推開。

  屋裡的四人就感覺雄獅到來巡視其領地,那種威風,難以言喻。

  “哇,好帥,好酷!”新晉大三的女生這一刻也成了追星迷妹。

  其實周易只是小帥,但修道者的氣質好,再加上軍裝扶人,以及當教官養出的派頭,就很有魅力。

  周茹一時都沒認出來。就覺得這個男生很正,就像是太陽,讓人不敢直視。

  “姐。”

  “……你是小易?”

  周易無語,噎了一下之後:“收拾東西,我們走。”

  周茹眨巴眨巴眼,確認了。不知道怎麽的就突然變得格外軟弱。赤腳下了地,緊跑兩步,撲在周易懷裡嚎啕大哭。

  三個室友目瞪口呆,猶如被施展了定身術。

  尹清倒是挺激靈,過來就把拖鞋給周茹提到腳跟前。

  這時候已經進入十一月,宿舍也不暖和。

  周茹哭的稀裡嘩啦,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周易代說了謝謝,並輕松的托起周茹,讓其穿上鞋子

  周易看了下床鋪的情況,覺得也沒有必要收拾了,就是讓尹清遞了羽絨大衣過來,然後讓其幫忙將手機之類的私人物品簡單一下。

  他則將大衣給周茹穿上,然後連架帶拖的就往外走。

  這種地方,顯然既不適合說事,更不適合養胎。

  等到了樓下,車隊已經來了。

  校領導心說:“政府要員麽?還是什麽特殊犯人,這麽大陣仗?”臉上卻只能陪著笑。雖然從教育體系升官的也不少,但跟丘八還真不是一路人。

  另外一隊就比較哼,一水的越野豪車,直接壓花壇、頂護欄的就過來了,從車上下來的全是年輕人,一個個要麽拿鼻孔看人,要麽拿頭皮看人,就跟{唐伯虎點秋香}中的華文華武似的。

  然後倒沒有拜大哥那麽誇張,但確實是來找周易的,一開腔就是道上風范,號稱都是來熱心幫忙的。

  周易覺得這TM是來給添亂的。

  心裡不禁有些小埋怨孟來財。

  心說這隔山探海的,調過來的是啥蝦兵蟹將,有禮也被這烏七八糟的作風整成無禮了。

  不過後來深入了解。發現這幫人其實也是在賣人設。

  心中清明著呢,大錯誤不犯,小錯誤不斷。

  用孟來財的話說:“神鬼怕惡人,有時候,文質彬彬沒用,就得這些混不吝,滾刀肉,才有奇效。

  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這方面卻很行,本色演出。”

  “尹清,你陪著我姐。我跟他們有些事要做。”

  “好。”尹清沒有在周易面前擺過來人的老資格,而是像個副官一樣,應話辦事。

  於是直升機飛走,車隊開走。

  學校熱鬧了,老師們轟都轟不動。

  “這誰呀,這麽牛嗶,又是軍方,又是少爺黨的。”

  “據說是周茹的弟弟。”

  “就那個挺了肚子被甩了的財經系的周茹?”

  “好像是。”

  “臥槽,那接下來的戲碼,該不會是怒打姐夫吧?”

  “很有可能。”

  “我就奇怪了,這麽牛嗶的弟弟,周茹之前裝什麽醜小鴨啊?”

  還真就被這幫八卦眾猜對了。

  接下來,真就是怒打負心男。

  周易也不是特別不講理那種,路上,情報就基本梳理了一遍。

  這個負心男,叫魏斌。

  爺爺是退下來的領導,父親是做生意的,家裡有點小錢。

  周茹就是被這個魏斌給忽悠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一早給個準話,打了胎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開始滿嘴謊話拖延,最後斬釘截鐵甩手,這就比較渣。

  到了魏斌家,已經是晚飯時間,正吃飯呢。

  直接踢開門進去,薅出來就打。

  魏斌的父母都驚的半天沒反應,後來一個怒不可遏,一個嚎啕大哭。

  上來倆高級流氓,‘啪啪啪’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最後還在臉上啐了一口濃的:“你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話沒冤枉,沒有這倆口子,周茹不至於那麽慘。

  本來是魏斌負心,追的時候甜言蜜語,哄上床也絲毫不替對方著想,隻圖自己爽快,懷孕了先推諉又甩鍋。

  到了這二位嘴裡,就成了女方不檢點。

  交給他家兒子的時候,可是清清白白,乾乾淨淨。

  這會兒就隻說自家的理了。

  這些高級流氓可是下的去手,臉都抽腫了。

  周易也下得去手,看著不青不紫,全是痛點。

  魏斌被打的滿口鮮血,周易這沒打他臉,他是疼的忍不住緊咬牙關,將自己舌頭都咬爛了都沒多少感覺。

  疾風暴雨打完了。

  周易說:“這是你打我姐的虧欠,接下來,我給你補管不住褲腰帶的虧欠。”

  一股靈力,周易氣海中煉出來的,就跟金針一般。

  直接後腰穴位上扎下去。

  周易站起身:“後半輩子,你就不用做男人了。”

  一旁的高級流氓都聽的暗中吸氣。

  這個是真狠!

  不算絕後,現在有試管嬰兒,但性福生活就別指望了。

  離開魏家,半道上,跟急匆匆趕來的孟來財會面了。

  孟來財是場面上的人,比周易能說會道的多。幾句話就讓幾個高級流氓相見恨晚,反覆說這忙沒白幫,認識孟來財和周易,值了!

  接下來,便是會所嫩模。

  太方是西山省會,自古有北地商王的美譽,現代則是能源大省,不缺煤老板、大商人,因此這銷金窟能辦的起來,不缺豪客買單。

  所以,這裡的私人會所以及嫩模,可以說是全國范圍內,也是頂流的。

  今天,周易感謝四海兄弟幫忙。

  明天,高級流氓們做東宴請賓朋。

  後天,孟來財慶祝結實好朋友。

  就這麽一連折騰了好幾天,你方唱罷我方登場,轉了一圈,狗肉交情也就有了。

  而在這背後,這些高級流氓,其實也是挺稀罕孟來財和周易這樣的。

  他們是靠蒙蔭,混個瀟灑愜意,人家孟來財和周易,那是靠本事穿金戴銀,財務自由。

  可以說,雙方在在正經事上的成就、分量、話語權差的很遠。

  如非機緣巧合,根本坐不到一塊兒。

  這樣的正經人,關鍵時刻別說是撈他們,撈他們的爹都能伸的上手。

  所以,做事他們或許不行,情商可都不差,否則真當他們為人仗義,豁出面皮為事先見都沒見過的人當打手?有那麽好?

  彼此都心知肚明,再加上這些人給了面子,又知情識趣,沒有急著要求兌現,周易和孟來財也就認這個人情。

  這就叫皆大歡喜。

  高級流氓們也是真的開心,回頭在父母長輩哪裡說起來都有面子:大寶健公司知道吧?最重要的兩位,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我哥們兒,我伸手幫過忙,而且是家事,可以吧?

  當然,有人笑,就有人哭。

  魏斌的父母拉著兒子去找魏斌他爺賣慘,也確實慘。

  魏斌的舌頭首創嚴重,都影響以後說話。

  魏斌的爺爺魏如松,倒究是官場上歷練出來的,不說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吧,也是穩的很。

  問清了來龍去脈,也是有些火氣。

  心說:“我雖然退了,但老狗也還有幾顆牙,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然後就打電話。

  很快就拐來拐去,拐到正經人那裡了。

  那位正經人幫忙牽線搭橋,就跟駐太方部隊的某頭腦搭上了。

  那位頭腦說:“不瞞你說,是那幫混小子耳朵靈,動作快。不然,就是我讓我的人去做打手了。哪怕回頭再給你賠禮道歉。

  為什麽?這個說來話長,但我可以長話短說,跟你簡單的嘮嘮……”

  於是,事情發生後第六天。

  周易這邊打通關,應付完這幫本地少爺們了。

  去招待所見著他姐。

  屁股還沒坐穩,魏如松就帶著兒子、兒媳、孫子來了。

  正式給周茹賠禮道歉。

  魏斌就不用說了,說話都‘阿巴、阿巴,歪比巴卜’了。

  魏斌的爹娘,臉上也還沒消腫呢,都是紅臉膛兒,豬頭臉。

  這明顯就是趁著夠慘,利用起來,賣慘博取同情。

  周茹當時就慌了,沒經見過這種陣仗。

  周易老油條,顯得心硬如鐵。

  就說了些很實在,但也很傷人的話。

  “都這樣了,還能指望長慈幼孝,夫妻恩愛?過肯定是過不在一塊兒,心中有成見,都遭罪。何必互相傷害?

  娃,我姐會正常生下,你們領走,我們不要。

  其他的就不談了吧。”

  最後就這麽地了。魏如松也壓根沒提魏斌成活太監這碼事。

  魏如松在家裡有絕對的權威。出門前又叮囑過,魏斌和魏斌的父母也都不敢多言。

  而這邊, 經歷了這事,周茹畏懼周易,比畏懼周青山更甚。

  生娃這事,都沒商量,周易就直接做決定了。

  回頭才跟周茹說,不能正常生產,傷害極大。

  “而且這都生命成型,強行流調,也照樣要經歷生產之痛,還會成為一輩子的痛。

  所以這孩子,要生。

  魏家會做人,我這個做舅舅的,自然會奉上一份大禮。

  魏家不會做人,我就不支持你跟這孩子有多麽親密的關系。我不會祝福他。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最關鍵的在於,咱家什麽都不差,你能走的出心中的陰影,那麽隨時可以展開一段嶄新的人生,學業、事業,社會關系,統統包括在內,全新的。”

  離開前,周易問周茹,要不要周青山和劉霞知道。

  周茹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好,我會安排好一切。你放心。”……

  另一邊,魏如松對兒子兒媳和孫子說:“孩子保住,第一要務。

  孩子他舅,未來不可限量。

  我們臉面上難堪些,不算什麽。又不是天天跟他舅一塊兒過。

  有孩子,就能軟化孩子他娘。

  不看僧面看佛面,孩子他舅是個護短的,不會不理會這個外甥。

  也不會讓他姐後半輩子守活寡,你們明白了嗎?”

  魏家三口子明白了,但這氣,積鬱在心中,難以紓解。

  不過,幾年後,這氣就化解了,暗自翹大拇指:“薑還是老的辣。早早就看出孩子他舅過於有本事,真的是高攀了,高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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