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包房內。
悠雅背對國王,陷陣殺敵,口中傳出數不盡的廝殺聲,只聽耳邊全是e,e,a,a的慘叫聲,戰況尤為激烈。
至於國王,其親自縱馬,
小櫻國的馬,國王策馬揚鞭,極為暢快。
關鍵小櫻馬有一點不一樣,其他國家的馬需要用馬鞭抽才跑,可是小櫻馬主動狂奔,速度可以說是一騎絕塵!
千裡馬,妥妥的千裡馬。
“嘶!”
大彰國王被顛的倒吸涼氣,深怕墜馬,這速度,yyds,難怪說都羨慕大y馬,小櫻馬都這麽頂了,那大羊馬可想而知!
十分鍾後,
“黃總,教我怎麽學賭術啊!”悠雅嬌滴滴說著,她並不是想學,畢竟賭術一般人短時間學不來,主要是想知道。
“再,再來就交給你!”
又是十分鍾後,悠雅躺在sf上,呼吸略顯急促,媚眼看了眼蕭彰道:“黃總,現在可以教我了麽?”
“到上面,在上面我教你!”
中控台,老板氣個半死。
耳麥裡面傳來的聲音讓他有些煩躁,悠雅的確是使勁渾身解數了,可是這個大黃牙愣是一丁點消息不說。
太可惡了,自己白白送一個美人給他鄭!
“老板,出了點變故!”賭場的打手頭頭皺眉,略顯凝重過來。
“怎麽了?”老板皺眉。
“老板,剛才我去打聽了一下,那姓黃的剛才讓那些人去喊人去了。”打手皺著眉頭沉聲道。
“呵,喊幾個人有屁用!”老板示意旁邊漂亮妹子,妹子遞過來一根雪茄,又很貼心的幫忙點燃。
“不止幾個!”
“能有多少?”老板吸了口雪茄。
“起碼三五百號人,都帶了家夥事,聽說有的還搞了個單兵火箭筒。”那打手頭頭聲音都有些緊張。
騰!
老板陡然坐了起來,眼眸一眯,冷哼道:“他們想死麽?難道不知道那姓黃的是我們要乾掉的人麽?”
“老板,那些人都是賭鬼、癮君子,哪裡管這些,我聽說,一個人給七十萬美刀,護送他活著離開再一人一百萬刀!”
隊長抿了抿嘴角,
老實說,就算他都有點想乾一票了,一百多萬,足夠尋常人舒舒服服活一段時間了。
“操!”老板急促的猛吸幾口雪茄。
“老板,要不要給大老板說下?”隊長試探性問道。
“說個屁,大老板忙著抓人呢,哪裡管得了我們?要是讓他知道我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估計可以滾蛋了!”
老板冷哼,有些煩躁。
“賭場內肯定是不能動手的,不然事情更大,去,召集所有下面的人,給我埋伏好,我不信那群傻逼敢和我們硬拚!”
“嗯!”隊長點頭。
“薑碧,今晚賭局你親自過去派牌,以伱的手法,外人看不出來,能在賭桌上把他贏完那最好不過!”
老板又看向自己的得力乾將,他雖然不知道那姓黃的怎麽把篩盅點數摸清楚的,可能是電腦入侵有分析圖,但是玩撲克,牌在薑碧手上,
他不信還有什麽電子手段能有效!
“好的老板!”薑碧點頭應下,對自己手法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到時候派什麽牌還不是她說的算?
“對了,今晚邀約參加的都來麽?”老板又翹著二郎腿,
詢問道。 “不算蕭彰,一共八位,其中賭神以及另外三位是我們的人,主要幫忙起勢和哄抬,另外四位是商業巨頭,都來了!”
薑碧簡單解釋了下,這些老板自然知道,但是她必須時刻匯報著。
“七十億美金,呵呵,不錯。”老板冷笑,當即揮手:“下去準備吧,今晚賭局不允許出現意外。”
洗錢,七十億,很誇張。
甚至說,就連那賭神都是洗錢中的一環,需要洗的可以參賽,然後由他贏走在場所有錢,不參賽也有辦法。
不過這次那富豪選擇了參賽。
八點五十,上官綺有些無語。
這吊毛真的是,到哪都能開炮,簡直了,不過她剛才也是出去看了看情形,外面已經是劍拔弩張。
她在想,一會兒怎麽抽身。
她也知道蕭彰聘請打手的事了,幾百個,各個都是狠角色,而且這些人家夥事都帶著,很可能發生大戰。
此刻,包廂裡面。
蕭彰舒了口氣,扭了扭脖子,小櫻花的妞就是不一樣,多了幾分大夏不一樣的感覺,形容不出來。
悠雅扶著牆,小腿肚發顫:“黃,黃總,現在可以教我了麽?”
悠雅心裡苦啊,這黃勝天,看上去跟四五十的一樣,沒想到拚起命來比二十來歲的也不逞多讓。
“剛才不一直再交你麽?”
蕭彰聳肩,指了指悠雅的小腹。
“啥呀?”悠雅看了眼小腹,有些茫然。
“孕氣啊,我玩這些全憑運氣,只是今天運氣比較好!”蕭彰說完,當即打開房門。
“額!神踏馬孕氣!”
悠雅氣的牙癢癢,她可是拚盡全力了,沒想到最後這老頭竟然耍她,不過她又接到新的命令。
那就是跟緊他,陪他參加賭局。
此刻,包廂外面。
“老板好!”幾十口黑皮白皮用著怪異的大夏話喊了句,顯然這些都是最前面五個人找來的小弟。
“找多少了?”蕭彰詢問。
“都找齊了,一共五百,都拿了家夥式,在外面呢!”最初那個黑皮拍著胸脯一臉自豪說著。
“不錯,不錯!”蕭彰點了點頭:“呐,這是定金,一會護我回去,除了剩下的錢,一人在額外獎勵一百萬美金!”
蕭彰說著,把四十五個籌碼分別給了五個代理人,算上之前給的一百萬,一人給了一千萬美金了。
人找來就給一千萬,這定金已經很多了。
畢竟總不能啥不乾就把錢給吞了吧?對此幾個代理人都沒有怨言!
“謝謝老板!”幾人連忙呼喊。
“好了,我還要參加個賭局,你先把定金分分,等會我參加完賭局就走!”蕭彰叮囑說道。
剛說完,就有優美的聲音宣布賭局即將開始,請所有參與的人都抓緊時間過去。
蕭彰溫笑離開,悠雅踩著高跟鞋連忙跟了上去,至於腿上的rou絲,有些地方不小心弄壞了,勾絲或者爛了。
當然,百褶裙下更破舊。
“黃總,你也不等等人家!”悠雅用著嬌滴滴的聲音說著,跟上去同時直接抱著蕭彰胳膊,走路顯然有些吃力。
“嘖嘖!”黑皮咂舌羨慕。
這悠雅,長得那叫一個靚,這小身材,不過她顯然剛才在包房裡已經和黃老板切磋過了,羨慕。
好在這票乾完,他也能左擁右抱。
想到這,他乾勁十足,當即道:“去去去,把兄弟們喊一喊,我去把錢換成十萬的籌碼,一人十萬,算定金!”
十萬,過來撐個場子價格很高了。
一會打起來,還有一百多萬,簡直就是搶錢,一時間,門口熱鬧的很,分錢能不開心麽?
上官綺也是感歎,這個蕭彰花樣可真多,真的就不怕人家查到這裡抓了他們?
不過想想也是,抓的是自己。
更何況,蕭彰這偽裝技術想探查出來不容易。
與之同時,前往機場的路上。
一輛出租車載著“蕭彰和上官綺”,二人從外形上來看幾乎沒有多大差別,尤其此刻還是晚上。
二人是受托,帶著這面具出去溜達一圈,然後把面具藏起來,就可以回家,酬勞一人十萬美金。
這錢就跟白撿一樣,自然有人接下來。
此刻,暗網基地。
整個暗網所有人才全都在比對搜尋所有關於蕭彰的信息,就在這時,通過攝像頭他們鎖定了一輛出租車。
“老板,快看,是那小子!”
s眼角一眯,露出驚駭,果然是蕭彰,而且攝像頭隱約能看見,後座還有一個女孩,輪廓和上官綺差不多。
“總算把他們給逮住了!”s冷哼,帶著幾分陰冷,他早前就從航空那邊截獲蕭彰今晚的飛機票,回國!
這不,幾乎布局了所有人去圍堵蕭彰,s可不想看著他離開,好在讓他發現了端倪。
“老板,這個蕭彰潛藏這麽久,在明知道我們抓他們,還出面,會不會太不小心了?”助理小聲道。
s瞳孔微眯,這個助理說的倒也不錯,按照之前蕭彰的風格,不可能忽然就暴露在攝像頭下面。
“老板,有沒有可能正是因為蕭彰他們聰明,覺得我們會多想,故意露出真面目?”一旁又有人開口道。
s皺了皺眉頭,他媽的,預判了我的預判的預判?
“不管是不是,給我派人堵住他。其他人依舊給我探查,我就不信查不出這兩人的蹤跡。”s冷哼說道。
當即,落山雞暗流湧動。
不少靜候的車輛此刻出動了!
只不過,出租車在路過第二個探頭後,沒多遠就靠邊停了,一男一女下車,然後在暗處脫去人皮面具,
這人皮面具有八分像,不過要是非常熟悉的到是一眼能看出是冒充的。面具放書包裡,二人晃晃悠悠離開。
殊不知,“蕭彰上官綺”的不翼而飛,讓暗網的那群人崩潰了,到處探查,愣是找不到,聯系出租車司機,得知半路下車。
以至於,搜捕范圍又籠罩在半路。
此刻,維納賭場最深處。
一張非常豪華且寬大的賭桌,一共坐了九個人,蕭彰屬於其中一個,而悠雅坐蕭彰腿上,拿著水果喂給蕭彰吃。
其他幾個當局者對此並未多言,畢竟又不是看他們的牌,而且這個悠雅很可能就是賭場的人,這人真的閑錢多。
至於每人面前,全都是一千萬一塊的墨玉色籌碼,一人一百塊,代表十億籌碼。
荷官是薑碧,她是今晚荷官。
至於一些看客,卻不能離的很近,只能遠遠的看著,防止牌面泄露,能帶的只有自己人,比如情人這種。
蕭彰懷裡摟的就算!
“那蠢貨,抱著悠雅玩牌,他還想贏錢?”中控台,看著抱著悠雅色眯眯的蕭彰,那老板冷笑道。
同樣鄙視的,還有很多,或者說在場的都非常鄙視,這人一點心機都沒有,也不知道之前怎麽贏的錢。
帶個自己女人就算了,帶個不知道哪裡的女人,這不是托托的被當豬殺麽?簡直不長腦子!
“靚女,一會給我牌發好一些喲!”蕭彰輕笑打趣道。
薑碧看了蕭彰一眼,沒有回答:“諸位,因為參局者多,本次賭局玩法是52張的梭哈,規則大家應該都知道!”
“我簡單說一下,牌型大小依次同花順、四條、三帶一對、同花、順子、三張、兩對、一對、散牌。”
“所有牌型以a最大!每輪最少一千萬,每人有三次加碼的機會,輸光則視為出局,最終只會有一位贏家,有沒有問題!”
說完,薑碧掃視眾人一眼。
“贏的錢能帶走嗎?我看電影裡到最後都會被biubiu亂掃!”蕭彰打趣,卻又意有所指。
“當然可以帶走,全都會以轉帳或者支票的形式。”薑碧嘴角抽抽解釋了句。
“那就行!哦對了,他們有錢吧?別是傳說中洗錢的,空手套白狼!”蕭彰撇嘴道。
此話一處,幾個正規參賽人員搖了搖頭,幾個托眼角微眯,顯然被蕭彰給說中了。
“黃先生,您放心,參賽的所有人員都已經驗過資了,錢財由維納賭場進行擔保,沒有任何意外。”
薑碧擠出笑容,心裡罵娘了, 這叼毛怎麽這麽多事!
“行吧,我加注十五億!”蕭彰把剛才賭場給的支票拿了出來拍在桌子上。
薑碧:“?!?”
同桌八位:“?!?”
周遭諸多看客,一個個嘴角抽了抽,好家夥,還沒開始賭呢,這人就直接加注十五億,這也太豪橫了吧?
“哼,這樣也好,省的他把錢帶走了。”中控台,老板冷哼:“悠雅,盯好他的底牌,以手勢告知!”
“驗牌吧!”薑碧開口。
幾個真實玩家當即讓專業團隊上前驗牌,十個億的輸贏,自然不能馬虎,最起碼牌上面不能出問題。
各種透視痕跡啥的都仔細檢查,用了五分鍾,這才確定牌沒問題,當然賭場也不蠢,顯然不敢用有問題的牌。
“切牌麽?”薑碧洗好牌,遞過白卡,一個個詢問,一副牌顯然已經被切的亂七八糟,就算薑碧也做不到所有牌都記著。
但是她的手法能盡可能把局給做起來,比如這邊開一個大牌,那邊開一個更大的,然後產生大的輸贏。
不然,五十二張牌,單憑運氣,怎麽可能像電影裡那樣,隨便就拿同花順,四條啥的,能拿兩對或三條已經很難了。
所以,她就是那個做局的人。
蕭彰不是嘚瑟嘛,這個賭局全憑本事,憑她的本事,想贏,那可真不是容易的事,二十五億,怎麽贏的怎麽吐出來。
吐出來少受罪,不然命都有可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