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廣場聽蘇凡講道的水雲宗弟子,看到蘇凡乾淨利落的將對方打昏,全都歡呼了起來。
蘇凡長老也太猛了吧。
他們還沒看清楚怎麽回事兒呢,那名築基長老就被擊敗了。
對於這些水雲宗的弟子來說,簡直太震撼了。
這幾個月蘇凡一直在這裡向他們傳授鬥法經驗,這些門內的弟子還沒見過他出手呢。
蘇凡衝幾名築基修士喊了一嗓子,並沒有人回應,於是他又問了一句。
“還有人和我切磋嗎……”
當著這麽多宗門弟子的面,被蘇凡如此挑釁,幾個築基修士都有些掛不住臉兒了。
可這個家夥的實力太強悍了,誰也沒有把握擊敗他。
如果在這些門內弟子的面前,被蘇凡打敗,他們的臉面往哪放。
所以幾個築基修士索性開始擺爛,躺平了任嘲。
“呵呵……師弟剛剛突破築基期,實力還很低下,你們不會連切磋都不敢吧。”
蘇凡的話也夠狠的,就像往他們臉上抽大嘴巴似的,幾名築基修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終於有人受不了了,就見一個築基修士站了出來。
他來到蘇凡的面前,衝他拱了拱手。
“師弟,我們切磋一下吧,都是同門,點到即止如何……”
蘇凡點了點頭,道:“那就來吧……”
他最看不慣仙宗的一點,就是在擂台上鬥法的切磋方式,對實戰一點兒幫助都沒有。
修士鬥法就應該你死我活,天天切磋有個屁用。
魔門修士在擂台上可能打不贏仙宗弟子,但生死相拚的時候,死的一定是仙宗弟子。
兩人來到擂台上,對方也怕蘇凡偷襲,連忙衝旁邊一個築基修士招了招手。
“何斌師兄,你過來為我們做一下仲裁……”
蘇凡聽了不由得撇了下嘴,如果遇到了邪修,你上哪找人做裁判。
一名築基修士走了過來,站在兩人中間,衝兩人點了下頭,然後猛的一揮手。
“開始……”
隨著何斌的一聲大喊,蘇凡沒有出手,而是靜靜的等著對方出手。
對面那名築基修士,突然祭出一件法器,瞬間向蘇凡激射而來。
“啪……”
蘇凡連躲都沒躲,一揮手就將對方的法器拍飛了。
“嘩……”
聚集在廣場上的水雲宗弟子全都驚呼了起來,幾名築基修士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凡,這也太凶悍了吧。
水雲宗的這些煉器弟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徒手接法器嗯。
那可是極品法器,即便一頭妖獸都不敢硬接。
自從“天魔聖體訣”突破到第三重,蘇凡的肉身已經強悍到連他自己都怕。
尤其是築基期以後,身體各方面強度又增強了不少。
如果對方操控一件靈器攻擊,他還真不敢硬接,而法器現在對他根本沒什麽威脅。
這貨也是個窮逼,都已經築基了,連一件靈器都沒混上。
蘇凡對面的那名築基修士,看到自己的法器對蘇凡一掌拍飛,也是一臉的懵逼。
隨之而來的就是深深的恐懼。
他現在可是老後悔了,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肉身竟然如此強大。
這時,蘇凡動了。
他沒有發動神通“雷霆鬼步”,而是慢慢的向對方走了過去。
對面那名修士隻覺得一股無比暴戾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向他壓迫而來。
看著蘇凡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就如同面對一頭凶殘的妖獸,令他驚怖不已。
他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又祭出一件法器,向蘇凡激射而來。
“啪……”
蘇凡揮手就將法器拍飛了,然後繼續向對方走去。
對面那名築基修士,被一股無比狂暴的氣勢,壓得已經喘不過來氣了,只能不斷的往後退。
“認……認輸……我認輸……”
聽到對方的喊聲,蘇凡這才停下腳步,眼神凶戾的盯著那名築基修士。
對面那名築基修士,冷汗都下來了,連忙衝蘇凡拱了拱手。
“師弟戰力強悍,在下遠遠不及……”
他說完轉身就走,灰溜溜的離開了傳法閣的廣場。
其他幾個築基修士,也都跟著離開了,身後的廣場上傳來一陣陣歡呼聲。
今天這幫水雲宗的弟子,算是開了眼界,蘇凡長老竟然接連擊敗兩名築基修士
看了眼這些人狼狽的身影,蘇凡抬起手往下壓了下,廣場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以後你們如果遇到邪修,一旦出手就要迅雷不及掩耳,不留一分余地,直到殺死對方為止……”
“是……”
聽了蘇凡的話,傳法閣廣場上的水雲宗弟子, 全都大聲響應。
“我教給你們的幾種方式,你們回去勤加練習,好了,今天就到這裡……”
蘇凡說完轉身離開了,身後廣場上的水雲宗弟子全都恭敬的行禮。
“恭送師叔……”
這一次切磋以後,新入門的幾名築基修士安心的呆在一座山峰上,反正是再也不鬧騰了。
幾天的功夫,這此切磋的事情就傳遍了宗門。
水雲宗的宗主左宗浩聽說了以後,也是挺震驚的,他也沒想到蘇凡的戰鬥力竟然如此強悍。
他也想到了原因,據說邪教打開了大羅天的空間通道,放進來數千異域邪魔,其中還包括一尊相當於元嬰境的大天魔。
每一個從昊元仙城逃出來的修士都不簡單,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經歷過這樣一次浩劫,戰鬥力當然不會太差。
最讓他感興趣的是,蘇凡竟然是一名體修。
如今體修都這麽強悍嗎。
傳說以前在上古時期體道繁榮,可如今中原修煉體道的人已經不多了。
對於蘇凡來說,這件事他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他這次出手其實就是為了立威,省得以後被這些人騷擾。
說實話,他真沒這幫人放在眼裡。
蘇凡僅憑肉身就接連戰勝兩名築基修士,他連汗都沒出,而且一點兒底牌都沒露。
這件事過去之後,接下來蘇凡在水雲宗也徹底打出了威信。
他每次來傳法閣講道,廣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人,甚至很多人都提前幾個時辰就來佔位置。
沒辦法,來晚了根本擠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