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
墨北侯府,後院。
房間裡。
寧月蘭死死的抱著陳墨的腦袋,秀麗玉頰紅潤如霞,也有些微微泛燙,銀牙緊緊咬著下唇,螓首往後仰,芳心湧起陣陣的羞意。
好一會兒後,陳墨掙脫開寧月蘭抱著自己腦袋的手,抬頭笑看著她:“怎麽樣?”
“好受多了...”寧月蘭長籲一口氣。
“就是...不怎麽樣。”陳墨笑道。
寧月蘭白了陳墨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湧出一股羞恥的情緒。
“果然人的體質都不相同,芸汐、清雅甚至是月露,都沒有你現在這種情況發生...”陳墨一手輕輕撫著胖成球的小腹,一邊采著蓮子,笑道。
寧月蘭把陳墨的手拍開:“別鬧,我已經不脹了。”
“唉,你這是過河拆橋呀,用完我就丟。”陳墨覺得寧月蘭懷孕之後,身上有著一股好聞的香氣。
“我懷著呢,現在讓你別鬧,只是不想撩的你火急火燎的,到時麻煩的就是我...”寧月蘭也伸手撫著隆起的小腹,輕聲道:“而且我現在有些困意,有點想睡了。”
陳墨停止了胡鬧,繼而問道:“月蘭,那孩子踢你不踢?”
寧月蘭蛾眉挑了挑,柔聲道:“怎麽不踢,男孩子不是都調皮搗蛋一些嗎,不讓樹兒肯定沒有玉兒那麽鬧騰。”
男孩子按照玉樹臨風來取名的話。
寧月蘭懷著的男孩便叫陳樹。
“行吧,不過我等你睡著了再走。”陳墨撫摸著寧月蘭的臉頰,安撫著她睡下。
感受著青年那溫柔的動作,寧月蘭一雙秋眸盈盈如水,芳心被一股欣喜和甜蜜充斥著,閉上雙眼,抓著陳墨撫摸著自己臉龐的手,感到格外的安心。
安撫寧月蘭睡著後,陳墨去了蕭芸汐那,不過見她也睡著了,便又去了寧月露、喬清雅那裡。
寧月露和喬清雅兩人住在一起。
昔日寧月露還是皇后的時候,和當時是太后的喬清雅相處的還不錯,走的還挺近。
……
被陳墨落在後面的一千楚軍,今日終於回京了。
隨著越國的戰事順利,消息傳開,百姓們都知道軍隊的勇猛,加上新政的推行,各地的百姓們都不鬧了。
像比較之前的動亂,百姓們連一個飯都吃不上。
現在,也能吃上飯了。
在有一條活路的情況下,誰不想有個安穩點的生活。
全國各地欣欣向榮了起來。
陳墨被封為了王。
現在是墨北王。
這讓喬家和蕭家都開心不少。
畢竟喬清雅、蕭芸汐作為陳墨的妾室,雖然都是用的假名,但傳出去後,多少不太好聽。
現在陳墨封王后,那他的那些女人,就都是王妃了。
王爺的妾室,這傳出去,就好聽了許多。
徐烈、烏雲鶴等一眾將領也都有了封賞。
還有江南那些出了力的世家。
……
時光匆匆,歲月不居,轉眼之間就是四五天的時間過去了。
夏季已經到了尾聲,不過依舊熱的厲害。
因為要操心蕭芸汐、寧月蘭兩女的事,寧月露、喬清雅也要有所照顧,除了楚樂嬋外,其余的女人們,倒不好意思在這時纏著陳墨歡好。
蕭芸汐差不多快要到分娩的日子了,為了孩子的安全,她現在幾乎是不帶動的,能躺就躺,吃喝拉撒都是別人伺候著,不過難受也是真的。
好不容易伺候著她睡下,陳墨抹了把汗。
這父親真不是那麽好當的。
接著又去了月蘭那。
清雅、寧露也在。
陳墨便陪著三女在院子裡走著,散散心。
不過沒走多久,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變得烏雲密布。
“轟隆!”
一道震耳欲聾的雷霆在天空炸開,雷霆的尾巴像是連接到了墨北王府,嚇了三女一跳。
“夫君,長青丸煉好了。”
這時,葉伊人面帶喜色的走了過來。
還不等陳墨高興,春靈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少主,蕭夫人肚子疼,穩婆已經過去了,這次怕真的是要生了。”春靈道。
聞言,陳墨也顧不得長青丸了,趕緊朝著蕭芸汐的院子走去。
可能是太過著急,陳墨乾脆也不走了,直接飛了過去,把三女落在了後頭。
三女倒也不鬧,畢竟這個時候,換誰來都著急。
蕭芸汐的房間外,圍滿了人,多數都是侍女,剩下的就是離蕭芸汐院子近的李晚秋、徐妙兒她們了。
“怎麽樣了?”陳墨趕緊詢問起了李晚秋。
不過還未等李晚秋回答。
房間裡就傳出了蕭芸汐的痛叫聲,以及隨之而來的穩婆的時候,隱約能聽到是讓蕭芸汐吸氣,用力的聲音。
看來,是真的開始生了。
聽到蕭芸汐的哀嚎,陳墨心急如焚,若不是被侍女們攔著說男子不能進去產房,說不定陳墨直接進去了。
李晚秋道:“夫君, 聽伺候的人說,芸汐妹妹喝了口水肚子就疼了,妾身聽到動靜就過來了,查看後發現芸汐妹妹這是要生了,便通知了穩婆過來,並讓春靈趕緊去叫你...”
“轟隆!”
話沒說完,又響起了一道震耳霹靂。
烏雲堆積的越來越厚。
似是要下一場暴雨。
三女趕來了。
隨後聽到消息的楚樂嬋她們也是急匆匆的走來了。
“夫君,生了嗎?”杜子衿問道。
“剛開始呢。”回答杜子衿的是李晚秋。
因為陳墨此刻沉著臉,在屋外來回走動,聽著蕭芸汐的哀嚎,心都提了起來。
知道是在生孩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遭受鞭打呢。
“也叫的太誇張了吧,生孩子有這麽疼嗎?”楚樂嬋小聲嘟囔道。
寧月蘭緊緊的抓著妹妹的手,因為她身有所感,仿佛也感受到疼了,臉色微微發白。
“轟隆...”
“轟隆隆...”
與此同時,雷聲也是響徹不休。
嘩啦啦!
暴雨隨之而至。
眾女都躲在了屋簷下,避免被雨淋濕。
春靈她們搬來了椅子,讓夫人們坐下。
“夫君,坐著吧。”林箖兒道。
可陳墨此刻的心神全都在房間裡面,對於別人說的一切,都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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