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幽幽。
婚房中,寧月露聽到屋外的腳步聲,微微坐直了幾分,雙手交疊在一起,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緊張,等著陳墨掀起紅蓋頭,然後叫上一聲“夫君”。
這一聲“夫君”,寧月露早就想喊了,以前聽到林箖兒她們叫夫君,心裡多少有些羨慕,但以前畢竟未成婚,圓房雖然圓了,但稱呼叫這麽快的話,有些不識禮數。
房門推開、關上,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直至身前出現了一雙鞋尖。
然後一支金秤杆伸到了蓋頭下,將她頭上的紅蓋頭給掀了起來。
“夫君...”寧月露醞釀了許久,當紅蓋頭掀起的那一刻,頓時脫口而出。
“娘子。”陳墨把金秤杆放到一旁的案台上,然後拿來交杯酒,把其中一杯給了寧月露。
因為後面還有幾個媳婦,陳墨到沒有在她這裡磨蹭著,直接進行著洞房的步驟。
寧月露精致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陳墨在他的身旁坐下,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認真道:“娘子,你這套鳳冠霞帔,該不會是你當時當皇后時穿的吧?”
寧月露點了點頭,旋即略顯害羞道:“姐姐讓我給你一個驚喜,夫君,喜...喜歡嗎?”
“喜歡,皇后娘娘。”陳墨笑道。
聽到愛郎的稱呼,寧月露先是一愣,繼而嬌呼一聲:“什麽皇后娘娘,討厭啊你。”
“難道皇后娘娘不覺得刺激嗎?”陳墨手臂繞過寧月露的臂彎,兩人喝起了交杯酒。
酒水的辛辣,讓寧月露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酡紅,肌膚粉嫩可愛。
“……”
寧月露眨了眨眼睛,稍微思索,兩人早已圓房,也不知纏綿了多少次,此刻換個稱呼,確實覺得是挺有意思。
不過她心裡肯定不會承認的,這樣自己成什麽了……
“才不覺得。”寧月露把手臂收了回去。
陳墨早已是老手,哪裡看不出寧月露的真實心思。
從她的手中接過酒杯放到一旁,旋即又替她摘掉頭上沉重的鳳冠,以及一眾首飾,一張與姐姐寧月蘭有著五六分想象的臉蛋,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陳墨的眼前。
陳墨打量幾眼後,抬手就在寧月露的鼻尖兒上刮了下:“皇后娘娘,該入洞房了。”
說到這的時候,陳墨的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當今皇后娘娘的那張面孔,心頭不由一陣火熱。
雖然看著寧月露,想到蕭芸汐,是萬萬不該的,可是這個念頭一浮現出來,卻消散不掉了。
“夫君,你…怎麽了?”寧月露見陳墨看著自己出神,疑惑道。
“沒什麽,皇后娘娘你轉過身去。”陳墨道。
寧月露臉色一紅,以為陳墨是想采菊東籬下,換做平時,她肯定是不答應的,畢竟這個第二天后,上茅房解手都難受。
不過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寧月露咬著紅唇,想了想,便由他去了。
乖乖的脫掉繡鞋上了床,把床上的乾果收拾好,便開始褪去身上的鳳冠霞帔。
卻被陳墨攔住。
“怎麽了?”寧月露一愣。
“沒事,穿著。”
“穿著怎麽……入洞房?”
“這伱就不懂了,穿著能加攻擊力。”
“???”
寧月露懵懂的轉過身去趴著。
鳳冠霞帔很是寬大,裙擺很長,陳墨將裙擺掀起來,甚至能直接蒙住寧月露的腦袋。
裡面是一件白色的輕薄褻褲,就算貼在身上一樣,將豐潤的臀翹起個飽滿的弧度。
陳墨從身後環抱著她。
寧月露嬌軀不由緊繃了一些。
“月露,對不住了……”
腦海中的念頭越來越強烈,陳墨怎麽都消散不掉,乾脆把寧月露當成了當今皇后蕭芸汐,打算放蕩一回。
……
月上枝頭,也不知到了幾更天。
陳墨從婚房出來後,靜悄悄的關上了房門,避免驚醒已經睡著的寧月露。
他覺得剛才有些對不住月露,因為將她幻想成當今皇后,戰力飆升,自然就苦了她……
陳墨只能想著之後好好彌補她了。
他接著想去李晚秋那裡的。
可是在月蘭那的時候,他可是聽到了林箖兒、薑琪、白淑玉三女的話。
想了想,陳墨去往了徐妙兒的婚房。
……
婚房裡極為安靜,一盞紅燭放在案頭,徐妙兒端端正正的坐在紅床邊緣,頭上依舊蓋著紅蓋頭,自從拜完堂回到婚房後,除了中途實在忍不住去解了手,其他時間,根本沒動作一直坐到現在,期間還吃了些乾果填充肚子。
可能是等的有點久,屁股和腿都坐麻了,徐妙兒想先起來走走,可現在已經很晚了,陳墨隨時可能過來,瞧見她不守規矩亂跑,www.uukanshu.net 給一生中最重要的夜晚留下瑕疵,只能再強忍著。看書溂
不過好在沒等多久,房門被推開,熟悉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她修煉陳墨給的玄元功,到了蜃島後,又轉修水月鑒,如今已是一名九品武者了。
“陳……夫君是你嗎。”徐妙兒開始想叫陳公子,但已經拜完堂了,就得改稱呼了。
“是我。”陳墨拿起案頭上的金秤杆,挑點了徐妙兒頭上的紅蓋頭。
可能是出於緊張,在蓋頭挑起了時候,衣襟劇烈的起伏著,寬廣的胸懷有種呼籲而出的錯覺。
目光與陳墨對視後,臉色一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陳墨有些好笑,抬手在她的鵝蛋臉兒上捏了下,後者抬起頭來,臉色瞬間漲紅。
因為徐妙兒是第一次,所以陳墨並沒有亂來。
和交杯酒。
說誓詞。
一切都中規中矩,想讓徐妙兒體驗到一個完美的花燭夜。
徐妙兒感受到身上一沉,雙手被陳墨摁住的時候,身體陡然緊繃了起來,那是緊張所引起的,呼吸加快,不敢看陳墨,甚至步驟都忘了。
作為妾,這個時候她是要幫夫君寬衣的。
可是想到這點的時候,陳墨已經步入了正題。
“嗚……”
徐妙兒身體猛的一緊,蛾眉緊緊的蹙著,急急忙忙閉上眼睛,連大氣都不敢出……
“別這麽緊張,又不是上刑場。”陳墨安撫著她,讓她放心。
可她卻道:“夫...夫君,我腿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