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太后輕輕冷哼一聲,目光瞥了屋外,陳墨見狀趕緊把屋門關上,旋即前者一臉幽怨的說道:“小壞蛋,哀家不來找你,你就不會來找哀家嗎?兩個多月,一個信都沒有。”
“我也想啊,可皇宮不是我說進就能進的,而且永安宮還是在后宮裡,沒有詔令進去,這不惹人注意嗎?”
太后柳眉輕蹙,做出太后該有的端莊大氣,然後在軟榻邊坐了下來,雙手疊放在腰間,臉蛋微紅:“那你上次跑什麽?”
上次這壞人欺負完了她之後,一點溫存的話都沒說,提上褲腰帶就走了,活像一個大渣男。
陳墨:“……”
那種丟臉的事他能說嗎。
想了想,他道:“回太后,當時天色已晚,再不出宮,宮門就要關了,而且在永安宮待久了,也惹人懷疑,到時汙了太后您的名聲就不好了。”
“怕汙了哀家的名聲,還做詩給哀家,還真心實意……”太后撇了撇嘴,不過心中卻是原諒了上次陳墨的不辭而別。
女人的心思,陳墨還是猜的一些,聽太后的口氣,並不是找自己算帳的,而是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罷了。
想著要把場子找回來,陳墨走上前去,拿起放在桌上供貴賓品嘗的蜜餞,撚起一枚送到太后的嘴邊,然後在她的旁邊坐下,輕聲道:“太后,您消消氣,都是微臣的錯,吃口甜的,換換心情。”
太后終歸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陷入被自己誤認為陳墨編織情網裡的女人,這次出宮的目的,也是為了找陳墨,聽到陳墨哄一般的口氣,太后當即身子一軟,熟練倒在了陳墨的懷裡。
太后終歸是過來人,不是那種需要哄很久才會原諒男人的小女生,反而懂的體貼男人,紅唇微啟,便是將陳墨喂來的蜜餞吃了進去。
下一刻,陳墨便勾住了她的下巴,低頭啄住了她的芳唇,兩人一起品嘗著那蜜餞的香甜。
太后微微瞪大了眼睛。
雖是過來人,但她並不懂情趣,之前的主動,是女子所會的基本操作,對於陳墨所做的這般,感到無比的羞澀,臉色變的漲紅。
想要逃脫,卻被摟住了後背,只能是勉強的配合著陳墨。
很快,她感覺腳上的繡鞋被褪下,裙擺也被撩起,一雙欣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的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太后鼻孔中呼出的氣體都是熱的。
“好甜。”陳墨松開了她的芳唇,然後對著她的肩膀輕輕一推,讓她倒在床上,接著自己附身下去,單手撐在太后的右耳旁,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壞笑道。
太后的耳根子都是紅的,想抬手去遮擋,卻被陳墨抓住了小手。
“這麽美,擋著幹嘛?”
陳墨解起了太后衣襟上的扣子,然後輕輕一拉,並沒有將衣裙完全褪去,只是讓她露出雙肩來,那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偉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別……別看。”太后臉色紅的發燙,小腿在空中晃晃蕩蕩。
陳墨笑容溫和,緊緊盯著太后的眼睛。
太后被陳墨看的率先錯開了目光,小聲道:“怎…怎麽了?”
“真的好美,沒想到你這等美人,竟也能被我得到,真是三生有幸。”陳墨聲音輕柔的說著情話。
太后以前從未聽過情話,她的內心也是和眾多少女一樣,渴望浪漫的,聽到這話,臉上害羞的同時,心中就好像吃了蜜一般,眸含春水,道:“你就會討哀家…我歡心。
” 太后立馬開口換了自稱。
陳墨再次低頭親上了她的芳唇,然後是下巴、玉頸、香肩……
直到太后咬著唇,緊緊的抱著陳墨的腦袋。
陳墨被捂的有些快喘不過氣來了,掙脫開後,用手指刮了刮太后的鼻梁:“想謀殺親夫啊你。”
太后居然當真了,有些愧色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可愛。”陳墨捏了捏太后的臉蛋,她的臉蛋紅撲撲的,保養的也是甚好,滿滿的膠原蛋白。
太后紅著臉沒有說話。
陳墨也沒有再磨嘰了。
這裡畢竟不是在家裡,還是要小心一些,時間不能耽擱太久了。
陳墨開始為那晚的事找起了顏面。
一刻鍾後。
陳墨即尷尬又驚訝的看著太后。
後者雖然疼的厲害,但看到陳墨這番表情望著自己,有些驚訝道:“怎…怎麽了?”
“太后,伱還是處子?”
盡管還是一刻鍾,但陳墨這次好歹是把那條九曲十八彎的路走完了,眼見出了車禍,見了血,頓時一臉震驚。
太后漲紅著臉, 也是一臉震驚,然後說道:“怎麽可能,當初我…也是入過洞房的。”
“那就奇怪了……不對。”
陳墨好像明白了什麽,然後猜測到,會不會宣和帝和太后完成成人之禮的時候,和他上次的情況一樣。
好像也不對。
傳聞太后是懷過孕的,只是腹死胎中罷了。
不過畢竟是傳聞。
陳墨當即問起了太后,只見後者說道:“這……這事是假的,當時陛下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皇后生不了孩子,於是聯合禦醫,編造了我懷孕的假象,然後又以我不小心摔倒為由……”
從太后的嘴裡,陳墨得知傳聞是假的,她也沒懷過孕。
再從她的表情來看,當時宣和帝和太后入洞房的情況,就是那晚自己發生的情況。
對於自己發現的大秘密,陳墨不知道自己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然後他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太后。
太后當場就傻眼了。
因為這事有些過於扯淡了。
說是天方夜譚也不為過。
不過事實好像確實如此。
太后回想起了十幾年前的那晚。
雖然她和宣和帝沒有感情,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她還是記得清的。
當時宣和帝露出的表情,也是羞臊。
且自從那晚之後,宣和帝幾乎就沒再碰過她。
當時的她以為是自己不討宣和帝的喜歡。
但現在想來,並不是如此。
不過這事還是太過離譜了,盡管太后想清了,一時間也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