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隻感覺一對有力的雙臂已然將她攬住,想著他詩中的暗示,乾脆整個人直接倒入他的懷中,充滿男性陽剛的氣息鑽入鼻尖,感受著滾燙的胸膛,太后的身軀就像是一灘水似的軟了下來。
酒壺掉在地上,居然正好是站立的,裡面的酒水沒有傾灑出來。
這可把陳墨有些搞懵了。
他原本是想扶住太后,然後再讓她站起來的,結果對方怎麽就一點點的往自己的懷裡倒呢,最關鍵的是,自己無論怎麽扶,對方就好像雙腿無力一樣,根本站不起來。
柔軟無骨的嬌軀緊緊的貼在身上,其身上的香味被陳墨吸入鼻中,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太后長的又不醜,不僅不醜,還風韻柔媚,體態豐腴,不免讓他心頭有些燥熱。
但想著這是太后寢宮,這裡是皇宮啊,體內高手眾多,太監宮女還在外面,這一步走錯,自己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哪敢衝動。
既然站不起來,直接扶著太后在自己的旁邊坐下,一邊道:「太后,你怎麽了?」
太后畢竟是個女子,她已經主動了,不可能不顧廉恥的再次挑明,只能是暗暗咬了咬牙,旋即嬌柔道:「不知為何,今晚有些不甚酒力。」
「那太后早些休息,微臣告退。」
陳墨感覺再待下去,絕對會發生什麽大事,必須得趕緊離開。
可就在他起身的時候,太后一把抓住了陳墨飛魚服的袖袍,道:「哀家還有事沒跟你說呢。」
太后那雙狹長柔媚的美眸微微眨動,直直的看著陳墨,似有妖媚之意在其中醞釀。
陳墨身形一頓,重新坐後,平複了一下內心情緒後,道:「太后請講。」
「哀家明白你詩中的意思了。」太后給陳墨倒滿酒,然後再給自己倒滿,然後示意兩人乾一杯。
陳墨正要勸阻,太后一口飲盡,臉頰上出現一抹酒醉的酡紅。
陳墨欲言又止,便道:「太后喜歡就好。」
詩的意思不難理解,太后知道很正常。
「喜歡,哀家太喜歡了。」聽陳墨的回答,太后知道自己猜測的詩中有他對自己的暗示,是真的了,心中不由有些羞惱,然後心中就如小鹿亂撞一般,道:「你真懂哀家。」
「……」
懂,陳墨他懂個屁。
陳墨隻覺得記憶中這兩首詩挺適合太后,所以稍稍改了一下,背給了太后,純屬背誦,完全沒夾帶個人感情。
但這些,是他能說出來的嗎,旋即說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真心表達而已。」
「你這是不敢,你這是太敢了?」聽到陳墨說是真心表達,太后暗道一聲,咬了咬唇,臉色更紅了,旋即說道:「哀家是一國太后,你……你還竟敢如此,難……難道真的不怕嗎?」
「怕……什麽?」太后這話讓陳墨有些摸不著頭腦,就正常的寫幾首詩,怕什麽。
「當…當然是陛下。」
既然陳墨說是真心表達,那麽說明他對自己心存愛慕之色,要知道,自己可是太后,他還敢有這種想法,不是想給皇室添汙,讓陛下臉上無光嗎。
「陛下?」
陳墨一愣,這麽一想,屬實有點,畢竟長恨歌改的那句「楚皇」,算是議論皇帝了,有些僭越了。
他朝太后拱了拱手,道:「微臣不是故意冒犯,還望太后恕罪,替微臣隱瞞,不要告訴陛下。」
「作詩的時候膽子這麽大,現在知道怕了?」太后紅唇一勾,眼神中竟帶走些許的幽怨,結合剛才,認為陳墨是有賊心沒賊膽,自己都倒在他懷裡了,都不敢動。
陳墨訕訕一笑,心中卻在腹誹:「若是你不把我叫
進宮作詩,我會這樣嗎。」
「安了,不會告發你的,畢竟你也是為了哀家。」太后竟帶著一絲少女音道。
「多謝太后。」陳墨道。
「真要感謝,就再為哀家賦詩一首吧。」太后再次給自己倒滿一杯酒,然後舉起酒杯看著陳墨,道。
「呃……」
陳墨婉拒道:「今晚微臣才思有些枯竭,請太后恕罪。」
「才思枯竭?」太后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陳墨已經寫了幾首好詩了,普通人幾年都作不出一首像這樣的詩,自己再讓他賦詩,屬實有些為難他了。
「是哀家的錯,沒有考慮到這點。」
太后居然向陳墨道歉,這是陳墨想都沒敢想的,忙道:「不不,是微臣的錯。」
太后心中歎了口氣,覺得他在顧及自己的身份,便道:「來,繼續喝。」
「太后,真不能喝了,您有些醉了。」
「哀家沒醉。」
「醉鬼都說自己沒醉。」心中嘀咕了一聲,陳墨試探道:「太后召微臣進宮,就說剛才那些嗎?」
聞言,太后想起了原本的目的,青春都快逝去的,是該好好的放縱一把。
她有些幽怨的白了陳墨一眼,心中喃喃道:「你自己這個冤家有賊心沒賊膽,難道還指望哀家主動嗎?」
陳墨被看得毛毛的,有種女朋友再跟自己鬧別扭一樣的感覺。
可她是太后啊。
「太后,怎麽了?」陳墨硬著頭皮道。
見陳墨這樣還不為所動,太后心中不免有些惱怒。
「罷了。」
太后又喝了一口酒,然後突然哎呦一聲:「怎麽哀家的頭有些暈。」
說完,就朝著陳墨身上倒去,如白玉般細膩光滑的藕臂勾住了陳墨的脖頸。
陳墨:「……」
他又不是傻子,此刻哪還看不出太后是在誘惑自己。
可是為什麽呢?
她為什麽要誘惑自己呢?
自己身上有什麽她需要的東西?
陳墨想不明白。
而太后見陳墨這樣還不動心。
心中不由有些氣了,但凡你的色膽有你作詩的膽子一半大,哀家還何至於此。
「罷了。」
都做到這了,也不差這一點了。
她主動抬頭,紅唇印在了陳墨的嘴唇上。
陳墨瞪大了眼睛。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方都誘惑到這了,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要是還忍得住,下面乾脆切了算了。
陳墨一把將她推倒,壓在身下,道:「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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