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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北鎮撫司開始修行加點》394 陳墨不在的後院日常
今晚,陳墨沒有睡,在李晚秋的伺候下,穿衣盤坐在床上修煉了起來。

運轉羽化訣,呼吸,吐納。

細細的感受著空氣中蘊含的真氣被吸入腹中,然後再被絲絲煉化的過程。

約莫半柱香後,陳墨緩緩睜開雙眼,臉上的喜色再也掩蓋不住。

真氣運轉和以前一樣順暢了,說明離痊愈不遠了。

杜子衿已經睡著了,李晚秋和葉伊人和陳墨一樣,盤坐在床榻修煉,察覺到陳墨結束修煉,看到他臉上的喜色,訝異道:“夫君,發生什麽事了,這麽高興?”

陳墨在兩人的臉上一人親了一口:“好事,我感覺自己快要痊愈了。”

“真的?”

兩女都心系著陳墨,聽到這話,瞬間就變得有些激動萬分。

“千真萬確。”

陳墨一臉認真,心中微微振奮,緩緩將晚秋、伊人放倒在床上,低頭看著兩女的臉龐:“有這好事,我們得好好慶祝一下才行。”

聞言,兩女臉色紅的滴水,但都沒有拒絕,這些天光看著子衿姐給夫君治療,心裡早已饞的要死。

葉伊人還好,李晚秋都快要成怨女了。

……

京師。

禦書房中。

新任錦衣衛指揮使石南神情緊繃,單膝跪地,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空氣安靜的可怕。

楚瑨南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沉聲道:“消息屬實?”

石南頭低得更低了:“不敢欺瞞陛下,卑職查探到李晚秋是李蒼山的弟子,當時皇后娘娘兩次出宮,便是秘密見了兩人,而這兩人,當時也在關天生的壽宴上出現過,接觸過了曹洪良,而李晚秋是陳墨的妾室,因此卑職懷疑,前段時間在京師盛起的謠言,便是陳墨在後面推波助瀾……”

聞言,楚瑨南眼神稍微動了一下,難怪皇后最近對他已經漠不關心了,看來已經得知了和清觀一事的真相。

楚瑨南握了握拳,內心情緒,已經壓抑到了一個極點。

石南抬了抬頭,心中也恐慌到了極點,他知道自己知道這件事不是什麽好事,但知情不報,後面被查出來了,更麻煩。

作為皇室培養的忠仆,有些事情不能不稟報。

石南遲疑許久,還是開口道:“卑職在調查李晚秋的過程中,還發現了一件事,太后...還活著。”

楚瑨南一震,道:“說。”

“卑職調查到,當時葬身在火海中的太后,並不是真正的太后,而是詔獄中的一名女死刑犯,而當時這名女死刑犯的執行人就是陳墨,且卑職在城西發現了一條出城的地道,這條地道連接虢國夫人府和原先的陳府……”

石南緩緩說道,當說到最後,在豐州發現陳墨位置的住宅裡,發現了一幅關於太后的畫時,武藝高強的他,能聽見楚瑨南紊亂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

楚瑨南繃著臉,捏著書桌的一角,指關節都捏的發白,沒有做出任何表情,良久後,才一字一頓的道:“太后已經死了,她不可能還活著。”

石南一怔,旋即連忙道:“卑職明白,此事...此事卑職定會安排好。”

皇后寢宮。

蕭芸汐正在畫畫,自從自己看開後,每天都過得很悠閑,張貴妃喜歡爭,她將后宮的事務都讓了,自此後,就更沒人打擾了,每天有大量的時間不知道做什麽。

為了充實自己,蕭芸汐開始重修以前學的琴棋書畫。

不過就在這時,貼身宮女激動的小跑了進來:“娘娘...娘娘,陛下過來了,今晚可能還在您這就寢。”

蕭芸汐手中的畫筆一頓,蛾眉也是微蹙,沉吟了一會後,

道:“告訴陛下,就說妾身來月事了,身子不舒服,伺候不了陛下,望陛下見諒。”聞言,貼身宮女臉上的激動之色頓時消失,略顯失落的下去稟告了。

寢宮外,楚瑨南冷哼一聲,甩袖離開了。

……

西界。

陳墨前往北地前,曾傳信回了鎮西侯府,眾女得知陳墨恢復的很好,能獨自下床走動後,提在嗓子眼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後院寧月蘭的房間裡。

寬大的房間中,一張四方桌擺在中間,上面鋪著軟毯,擺放著精致的有玉石雕刻的小牌。

四個身材曼妙,氣質尤佳的女子,坐在桌子四方,表情各有不同。

陳墨不在家的時候,後院裡的女子都穿的極為的保守。

寧月蘭身著青色的春裙,可卻不露肩膀,不露鎖骨,衣領的扣子扣的緊緊的,外面還罩了一件紗衣,衣冠整潔。

就連馬叉蟲氣的楚樂嬋,也是妝容內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鄰家小姐姐。

“一萬。”

林箖兒猶豫片會,打出一張白玉小牌,道:“不知道夫君怎麽想的,不好好的養傷,往北地跑幹嘛,北地那麽亂,聽大夫人說,哪裡的百姓餓的都人吃人了。”

林箖兒口中的大夫人是鎮西侯的正妻。

徐妙兒還是第一次和三個大姐姐在一起打麻將,顯得有些拘謹,基本上都是陪玩,不敢吃不敢碰的。

作為林箖兒下家的她,剛要去摸牌,楚樂嬋便將面前的牌一推:“胡了,清一色,斷么九。”

“聽說是要收編北地的天師軍。”寧月蘭回應了林箖兒一聲,隨後看向楚樂嬋的牌型,道:“樂嬋,過分了哈,這麽好的牌,不自摸,吃箖兒的點炮幹嘛。”

“困了,夫君不在,玩什麽都沒意思。”

楚樂嬋攤了攤手,然後一把抱住徐妙兒,道:“好妙兒,今晚你陪本宮好不好?”

窗口,喬清雅正在教寧月露畫畫,她的畫技雖然比不上陳墨,但在眾女的中,也是能當得魁首的。

畫上是個風華絕代的男人,白衣飄飄,雙眼炯炯有神,手持一支折扇站在屋簷下,白衣隨風雨飄然不動,將一個美男子突顯的淋漓精致。

聽到楚樂嬋的話,喬清雅當即回過頭來:“別答應她。”

頓時回過身來,咬著唇道。

“為什麽?”幾女一愣,目光掃了過來。

“因為她...她是...昨晚我陪她,她就就...”後面的話難以恥齒,喬清雅不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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